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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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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乾什麼?你放我下去,我要自己騎。”顧顏舒立刻警覺的掙紮著。

這是想讓她再摔一次嗎?

“坐好了。”宇文景命令出聲,隨後一揮馬鞭,胯下的馬便開始在這平坦而又開闊的草地上飛奔起來。

顧顏舒起先嚇得驚叫,可是見這次宇文景將她牢牢的圈在懷中,除了身下傳來的顛簸感和刮過耳邊的風聲之外,便再無任何的危險。

顧顏舒那顆緊張不安的心也慢慢的放鬆下來。

“彎下身子、身體放鬆。”宇文景淡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顧顏舒立刻照做,頓覺那顛簸感好像少了一些,也不再那麼害怕了。恨不得胯下的馬跑得再快一點兒纔好。

“王爺,你是不是挺討厭我的?”顧顏舒忽而轉過頭,看著身後的宇文景。

那張銀色的面具近在咫尺,似乎她的鼻尖隻要再稍稍往後就能碰到,可是那卻依然給顧顏舒一種遙不可及的感覺。

我們重新開始

“馭”宇文景一下拉住了馬繩,飛馳的馬兒便停了下來,踏著四蹄,慢慢的在草地上行走著。

“為什麼這麼問?”宇文景微微啟口,語氣依舊清淡,溫熱的氣息撲撒到顧顏舒白皙的臉龐上。

“一種感覺。”顧顏舒轉過臉:“而且,王爺你好像不是一般的討厭我。”

“你如果是說今日的事情的話,本王隻是就事論事!”宇文景深邃的眸光望向前方。

就事論事?確定沒有帶有報複的成分嗎?

“那王爺可不可以跟我說一下,我們以前的事情?”顧顏舒想要知道宇文景究竟是怎麼想的。

究竟是想和她破鏡重圓,還是想要報複折磨她?

“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宇文景垂下眸,漆黑的深眸緊緊的鎖住顧顏舒,就好似有一個無形的枷鎖,將顧顏舒套住一般。

顧顏舒裝作很認真的想了一下,隨後堅定的搖搖頭,小聲的說道:“我隻記得我那天在雨裡醒來後的事情。”

宇文景緩慢的勾起薄削的唇,在顧顏舒耳邊低沉而又魅惑的說??????道:“那就當以前的事情從未發生過,我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顧顏舒有些不可思議的轉過頭,看著宇文景那雙幽深如同古井般的黑眸。

“是,重新開始,就當那天是我們的第一次相遇。”宇文景薄削的唇,一張一合,帶著些邪肆的味道。

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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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不對!

他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她,怎麼可能會當以前的事情從未發生過呢?

顧顏舒再一次的轉過臉去,他的聲音好似具有某種魔力般,麻痹著她的神經,讓她去相信!

可是他看著她的那雙眼眸,是那麼的深幽,那麼的平淡,完全不摻雜一絲一毫其他的情緒。

他……究竟想要乾什麼?

顧顏舒許久都沒有說話,這個男人的心思真的太深沉,太難猜了。

“可是……是誰給我下的媚藥?王爺在我醒來時對我說的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我還是想知道以前發生的事情。”顧顏舒背部挺直,抓緊了手中的繩子。

從宇文景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便感覺到一張危險的大網正慢慢的向她張開。

如果她真的相信他說的話,那她就是一個比傻子還要傻的蠢人!

“顏舒,這些事情等你嫁給本王之後,本王再告訴你,好嗎?”宇文景的那一聲顏舒,猛得讓顧顏舒處於混沌中的腦袋一下清晰起來。

這世界上有一種報複叫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接下來宇文景不僅不會報複她,折磨她,甚至會對她很好,很好。

在她沉淪下去,不可自拔的時候,他便會殘忍的抽身離去。

曾經她怎麼對他的,他就會加倍的奉還給她!

而從她嫁給他之後,便是報複的開始。

即便那個時候她知道了以前的事情,可是她已經嫁給他了,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和退路了。

她隻能帶著愧疚的心小心翼翼的去討好他,取得他的原諒。

然後就此落入宇文景為她編織的溫柔陷阱中,一沉再沉,一直到她再也爬不上來的時候,他便會露出他冷血的一面,殘忍而又無情的對待她,折磨她。

想到這,顧顏舒的身體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怎麼了?是不是有點兒冷?”宇文景關心的語氣落在顧顏舒的耳中,不僅沒讓顧顏舒感覺到絲毫的溫暖,反而更加覺得身體一陣冰涼。

顧顏舒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

果然如顧顏舒所想,宇文景寬厚的大手將她冰涼的小手握住,隨後輕輕的擁她入懷:“這樣好些了嗎?”

宇文景,你對她有恨是應該的,想報複她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她不是那個顧顏舒,所以她不會跌進他的溫柔陷阱之中,也更是不會讓他的報複得逞!

“王爺你不是說男女有別嗎?”顧顏舒微微的眯起雙眸,清冷的光從眸中射出,在宇文景的懷中輕輕掙紮了一下。

“你和其他的男人這樣是男女有別,但是本王和你這樣是天經地義。”宇文景的口吻有些霸道,可是聽在顧顏舒的耳中卻依然是那麼的冷淡。

“哦……可是我們還沒有拜堂成親啊?”顧顏舒記得好像古代的男女,即便是訂了婚,也不允許這麼親密吧?

“可你已與本王有了夫妻之實。”宇文景嗓音低沉,似是在提醒顧顏舒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這讓顧顏舒暗暗的咬了咬牙。

她那天跑誰的帳營裡去不好,為什麼偏偏跑到他的帳營裡去。

“明日本王進京之後便會跟父皇稟報此事,讓父皇下旨賜婚,下個月十五是個難得的好日子。”宇文景深幽的眸光望向前方,輕輕拉了拉手中的馬繩。

身下的馬便會意的調轉馬頭,朝來時的路走去。

顧顏舒聽了,清冷的眸子中是一片震驚。

他是不是忘了她現在是晉王的王妃?一女怎麼可能二嫁?皇上又怎麼可能會賜婚,這不是讓全天下的人看笑話嗎?

“顏舒,你覺得如何?”見顧顏舒沒說話,宇文景便又垂下眸問了一遍。

“我覺得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倉促和著急了?”顧顏舒可不會讓自己嫁給宇文景,那無疑是往火堆裡跳。

“顏舒,本王定會讓你風風光光的讓你嫁給本王,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的。”宇文景的話語滿是篤定,那副成竹在胸的把握,讓顧顏舒開始擔心起來。

如今的宇文景是人人畏懼而又敬仰的王,駐守遼城的三年間,不知道為朝廷立下了多少汗血功勞,保衛了祈天國多少山河疆土。

可以說現在的他權勢滔天,就連皇上可能都要忌憚幾分。

如果宇文景一再堅持的話,說不定皇上真的會下旨賜婚。

顧顏舒越想心越沉,她一旦嫁入邪王府,無疑是被關進了一座鐵籠,想要再逃出去就難了。

就在這時,十幾名黑衣人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將他們包圍住,手中拿著的長刀在月光下泛著冷景的寒意。

不等顧顏舒反應過來,領頭的黑衣人便朝顧顏舒襲來。

身後的宇文景依然穩坐在馬背上,一隻手拉著馬繩,一隻手環住顧顏舒的腰際,對於黑衣人的攻擊沒有絲毫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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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的報複得逞!

“王爺你不是說男女有別嗎?”顧顏舒微微的眯起雙眸,清冷的光從眸中射出,在宇文景的懷中輕輕掙紮了一下。

“你和其他的男人這樣是男女有別,但是本王和你這樣是天經地義。”宇文景的口吻有些霸道,可是聽在顧顏舒的耳中卻依然是那麼的冷淡。

“哦……可是我們還沒有拜堂成親啊?”顧顏舒記得好像古代的男女,即便是訂了婚,也不允許這麼親密吧?

“可你已與本王有了夫妻之實。”宇文景嗓音低沉,似是在提醒顧顏舒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這讓顧顏舒暗暗的咬了咬牙。

她那天跑誰的帳營裡去不好,為什麼偏偏跑到他的帳營裡去。

“明日本王進京之後便會跟父皇稟報此事,讓父皇下旨賜婚,下個月十五是個難得的好日子。”宇文景深幽的眸光望向前方,輕輕拉了拉手中的馬繩。

身下的馬便會意的調轉馬頭,朝來時的路走去。

顧顏舒聽了,清冷的眸子中是一片震驚。

他是不是忘了她現在是晉王的王妃?一女怎麼可能二嫁?皇上又怎麼可能會賜婚,這不是讓全天下的人看笑話嗎?

“顏舒,你覺得如何?”見顧顏舒沒說話,宇文景便又垂下眸問了一遍。

“我覺得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倉促和著急了?”顧顏舒可不會讓自己嫁給宇文景,那無疑是往火堆裡跳。

“顏舒,本王定會讓你風風光光的讓你嫁給本王,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的。”宇文景的話語滿是篤定,那副成竹在胸的把握,讓顧顏舒開始擔心起來。

如今的宇文景是人人畏懼而又敬仰的王,駐守遼城的三年間,不知道為朝廷立下了多少汗血功勞,保衛了祈天國多少山河疆土。

可以說現在的他權勢滔天,就連皇上可能都要忌憚幾分。

如果宇文景一再堅持的話,說不定皇上真的會下旨賜婚。

顧顏舒越想心越沉,她一旦嫁入邪王府,無疑是被關進了一座鐵籠,想要再逃出去就難了。

就在這時,十幾名黑衣人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將他們包圍住,手中拿著的長刀在月光下泛著冷景的寒意。

不等顧顏舒反應過來,領頭的黑衣人便朝顧顏舒襲來。

身後的宇文景依然穩坐在馬背上,一隻手拉著馬繩,一隻手環住顧顏舒的腰際,對於黑衣人的攻擊沒有絲毫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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