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渾身卸力坐下,心中苦澀幾乎就要把她吞沒。
林依依是那樣的自信,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而自己呢?
“她是誰?”
顧之深的聲音響起,黎清這纔回過神:“她是……景逸的一個朋友。”
“一個朋友?”顧之深冷笑一聲,“黎清,你的病他不知道,他現在還約著別的人吃飯?”
顧之深一路看著黎清癡戀著蕭景逸,自然知道她不容易。
剛剛那一幕,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門外的護士忽然敲響了門,顧之深那邊來了患者。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黎清:“照顧好自己。”
說完,他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黎清看著窗外蔚藍的天,隻覺得辦公室裡的冷氣快要把她凍住。
她渾渾噩噩的捱到了下班,走出醫院。
逸岸律所。
黎清看著高聳的寫字樓,走了進去。
她敲響了辦公室的門,蕭景逸的聲音響起:“進。”
推開門,蕭景逸看見來人是黎清之後蹙了蹙眉:“你怎麼來了?”
黎清看著眼前
“我就是想……來看看你。”
黎清的聲音很輕,迴盪在辦公室之中。
蕭景逸低垂下眼瞼看著案宗:“我沒有空,看完了就回去吧。”
他冷漠的模樣刺痛了黎清的雙眸,她在沙發上坐下:“你昨天晚上去接她了嗎?”
蕭景逸手上動作一頓,他抬眸看向黎清,眸色冰冷。
“你最近是醫院沒有什麼事乾?”
言下之意,是讓自己別來煩他。
黎清哪能不懂,卻裝作不明白:“景逸,今天晚上回去吃飯吧,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吃飯了。”
結婚三年,他們坐在一起吃飯的日子屈指可數。
以前黎清從不抱怨,是因為她還有一生可以被他浪費。
但是現在自己隻有短短三個月。
“黎清,我真的很忙。”蕭景逸耐心告罄,他受不了她這幅裝傻模樣,“今晚律所還有客戶,你先回去。”
客戶?
黎清腦海中閃過林依依那張精緻的臉:“你的客戶是林依依嗎?”
話落,辦公室裡一片死寂。
有那麼一瞬,黎清隻覺得自己可笑。
都已經到了這地步,自己還在奢望什麼?
蕭景逸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案宗,他抬眸對上了黎清的目光,語調冰冷。
“你調查我?”
黎清身子一僵,她沒想到,自己在蕭景逸眼中居然是這樣的人!
她剛想開口,視線飄忽之際落在了蕭景逸的辦公桌上。
那份案宗上的被告人處,寫的赫然是自己父親的名字!
第四章血跡
蕭景逸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眸色一沉,隨後將案宗拿起放進了書櫃裡。
黎清站在原地,看著他利落的動作張了張唇瓣:“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的父親怎麼會變成被告?!
容家從商,隻有自己讀了醫學院。
父親雖說是個商人,但為人一直正直善良!
蕭景逸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冷冷開口:“你該回去了。”
“我爸出什麼事了?!”
黎清的聲音有些顫抖,蕭景逸不耐的抬眸對上她的目光:“你爸拖欠工人工資三年,被告了而已,沒什麼事。
有那麼一瞬,黎清隻覺得自己可笑。
都已經到了這地步,自己還在奢望什麼?
蕭景逸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案宗,他抬眸對上了黎清的目光,語調冰冷。
“你調查我?”
黎清身子一僵,她沒想到,自己在蕭景逸眼中居然是這樣的人!
她剛想開口,視線飄忽之際落在了蕭景逸的辦公桌上。
那份案宗上的被告人處,寫的赫然是自己父親的名字!
第四章血跡
蕭景逸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眸色一沉,隨後將案宗拿起放進了書櫃裡。
黎清站在原地,看著他利落的動作張了張唇瓣:“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的父親怎麼會變成被告?!
容家從商,隻有自己讀了醫學院。
父親雖說是個商人,但為人一直正直善良!
蕭景逸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冷冷開口:“你該回去了。”
“我爸出什麼事了?!”
黎清的聲音有些顫抖,蕭景逸不耐的抬眸對上她的目光:“你爸拖欠工人工資三年,被告了而已,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