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語白待在祁聿的辦公室一上午都沒出來。
午休的時候,梁聰過來提醒了一句,詹語白看到他,便閒聊問:“梁助最近跟女朋友感情不錯?”
梁聰露出了尷尬的笑,“詹總,這件事情是我疏忽了,希望沒影響到您和祁總。”
詹語白:“你可把你們祁總害慘了,我差點以為他揹著我在外面找了別人呢。”
梁聰:“那怎麼可能,祁總不是那種人。”
詹語白:“那以後還麻煩梁助理多多監督了。”
梁聰:“那是自然。”
祁聿從椅子上起來,提醒詹語白一句:“該吃午飯了。”
詹語白很自然地走上去挽住祁聿的胳膊,和他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兩人走了幾步路,就碰上了端著飯盒準備去吃午飯的喬言溪。
喬言溪的視線從兩人纏在一起的胳膊上掃過,露出甜甜的笑,“祁總,中午好。”
她隻提了祁聿,沒提詹語白,這挑釁的味道已經很明顯了。
詹語白的心不斷往下沉。
這時,喬言溪又誇獎:“詹總放下工作來陪祁總辦公,真是個出色的未婚妻呢,多少人自愧不如。”
詹語白淺笑,“最近和原野感情如何?”
喬言溪餘光瞟了一眼詹語白,正準備迴應她,祁聿已經開口了:“該走了。”
然後詹語白笑著挽著祁聿走了。
從喬言溪身邊路過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朝喬言溪露出一個笑。
詹語白和祁聿進了專屬電梯,笑著感慨,“還是不敢相信喬助理和原野在一起了,我都不敢讓彥青知道這件事情呢,怕他心裡難受。”
——
徐斯衍下午也來了萬華,喬言溪跟他在樓道打了個照面。
徐斯衍老樣子,看到她的時候跟看到什麼仇人似的,滿臉不屑。
喬言溪習慣了,甚至還笑著問他,“原野沒跟你一起來麼?”
徐斯衍:“你最好把你的心思收一收。”
喬言溪:“隨便問問而已,徐先生太敏感了。”
徐斯衍還沒回懟,正好詹語白和祁聿也來了。
詹語白還問了同樣的問題,“沒和原野一起?”
徐斯衍:“他有事要忙。”
詹語白看了一眼喬言溪,遺憾:“那喬助該失望了。”
徐斯衍瞥向祁聿那邊。
祁聿面無表情,跟沒看到這件事一樣,對徐斯衍說:“你跟我來。”
詹語白感受到祁聿語氣不太對,便笑著說,“那你和斯衍忙吧,我先走了。”
祁聿:“嗯。”
徐斯衍亦步亦趨跟上祁聿,詹語白目送兩人回到辦公室,又一次看向了喬言溪。
詹語白:“麻煩喬助送我下樓了。”
這是在擺女主人的姿態吩咐她做事情,喬言溪若是心態崩了就如她的願了。
喬言溪:“不麻煩,詹總是客人,應該的。”
一句話,輕巧幾個字就反將了詹語白一軍。
進電梯以後,詹語白明顯安靜不少,離開前才說:“喬助,改天一起吃個飯吧。”
喬言溪:“我的榮幸。”
詹語白:“到時我聯絡你。”
喬言溪:“那我就乖乖等詹總了。”
詹語白快步走到車上,關上車門,雙手狠狠砸上了方向盤。
想起喬言溪的笑,她的表情逐漸扭曲。
詹語白咬著牙齒,一字一頓重複著她的名字,如果意念能傷人,喬言溪現在應該已經被她淩遲了。
但很可惜,喬言溪現在十分快樂。
接連讓祁聿和詹語白吃癟,喬言溪擁有了這段時間最好的心情,回到辦公室以後工作效率直線上升。
今晚祁聿有個應酬,喬言溪作為助理陪他一起。
時間一到,喬言溪就去祁聿的辦公室找他了。
已經下班了,又習慣了不敲門,喬言溪大喇喇推門走進去,才發現徐斯衍還在。
他似乎正在和祁聿談什麼事情,因為她突然闖進來,談話被中斷了。
徐斯衍的眼底露出濃濃的不滿,隻差開口罵她沒教養了。
喬言溪無視了他,去看祁聿:“晚上七點半去參加江總的聚會。”
祁聿:“嗯。”
徐斯衍聽得皺眉,祁聿好像已經對喬言溪不敲門就進辦公室的行為習慣了。
他一向忍不了這些的。
祁聿:“我還有應酬,你先走吧,按之前說的辦。”
徐斯衍:“……好。”
他走的時候,目光從喬言溪身上掃過去,依舊一臉不屑。
徐斯衍關上門的瞬間,喬言溪坐到了祁聿身邊,手臂纏上他的脖子,“哥哥,好想你哦。”
祁聿沒推她,視線盯在她的唇上,“玩夠了?”
喬言溪:
祁聿:“嗬,還有人欺負得了你。”
喬言溪:“有的哦,哥哥不是每天都欺負我嗎?”
她忽然湊到他耳邊,調皮地補了後面幾個字,“在床上。”
祁聿:“……”
喬言溪:“昨晚我送的驚喜,哥哥喜歡麼?”
祁聿:“承認了?”
喬言溪:“我受委屈了,要發泄一下的,不然會憋壞的。”
祁聿:“你還挺得意。”
喬言溪:“她和你吵架了麼?”
祁聿:“她沒你那麼愛吵。”
喬言溪點點頭,“哦,真體貼啊。”
“那以後哥哥分多一點時間給我的話,她也不會生氣的吧?”
她將身體靠在他懷裡,軟綿綿的像隻求寵愛的小貓,嗲聲嗲氣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祁聿冷笑了一聲,“起來。”
喬言溪:“不,要抱抱。”
祁聿:“……夠了。”
喬言溪忽然抬起頭來,一臉認真地望著他,“她根本沒有我愛你。”
“她在你身上發現了避孕套都不吵不鬨,要是我……”
“要是你怎麼樣?”祁聿問。
喬言溪哼了一聲,突然凶巴巴,“要是我,我就不要你了。”
祁聿:“嗬。”
喬言溪:“比起你本人,她應該更喜歡你的錢和權力吧。”
祁聿對此不置可否。
喬言溪抬起手指摸上他的臉,一臉迷戀,“不像我,隻喜歡哥哥這個人,就算你一無所有我也還是會愛你。”
祁聿冷笑了一聲,“噁心。”
喬言溪覺得原野沒說錯,祁聿的確是個沒有情趣的人,跟他在一起很無聊。
說句肉麻的話都得不到迴應。
——
隔了一天,喬言溪就接到詹語白的請客通知了。
地點定在永夜會所,週五的晚上。
喬言溪下班耽擱了一會兒,抵達的時候七點鐘了,她按詹語白給的提示找到了包廂,一推門進去,才發覺自己上當了。
包廂裡不止詹語白一個人,還有祁聿、原野和詹彥青。
看這三個人的表情,應該也沒想到她會過來。
詹彥青和原野的聲音同時響起:“溪溪/喬言溪,你怎麼來了?”
喬言溪沒有回答。
詹語白笑著問,“言溪,你不介意吧?沒經過你同意就幫你把原野約出來了。”
喬言溪也朝她笑了一下,“當然不介意,謝謝詹總好意。”
喬言溪的反應和詹語白預想中的不大一樣。
她以為喬言溪會慌張,會無處遁形,沒想到她笑得這麼開心。
詹語白的心沉了幾分,臉上繼續堆著笑,“原野,看到女朋友怎麼這麼冷淡?言溪可是很想你呢!”
原野一個頭有兩個大,現在詹語白以為喬言溪是他女朋友,祁聿又因為這事兒想殺了他。
邊上還有個對喬言溪癡心一片的詹彥青。
草,今天他就不該來。
此時詹彥青的臉色已經鐵青一片,他看看喬言溪,再看原野,目光陰鷙,“你什麼意思?”
詹語白拉住詹彥青,“彥青,我知道你喜歡言溪,但她現在是原野的女朋友,你得學會接受現實。”
看似是在勸架,其實是火上澆油,生怕詹彥青不跟原野打一架。
詹彥青情緒上頭,“你給老子把話說清楚!”
原野看了一眼祁聿,詹語白在,這鍋又得他背上了。
原野:“你沒耳朵麼,不是都聽見了?”
詹彥青怒火中燒,“我是問你為什麼!你他媽不知道我對她……”
“你對她怎麼?你倆不是都分了?”原野打斷詹彥青,“我單身她也單身,我倆在一起有問題麼?”
原野一句話讓整個包廂安靜了下來。
詹彥青先是沉默了半分鐘,隨後便掄起拳頭來往原野身上砸,原野也不遑多讓,兩人大打出手,像是拳擊賽現場。
詹語白上去拉架,“彥青,你冷靜一點,原野說得沒錯,你和言溪已經分手了,她和誰在一起是她的自由!”
喬言溪冷笑了一聲,詹語白這是嫌他倆打得不夠狠吧。
她朝祁聿看過去,他一臉冷漠,縱容著詹語白拱火。
喬言溪忍無可忍,直接衝上去擋在了原野面前。
撬牆角
詹彥青的拳頭正好快要落下來,喬言溪出現得太突然,他緊急刹車,纔不至於打到喬言溪臉上。
實際上原野也沒想到喬言溪會來救他。
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以後,原野拉了喬言溪一把,“打到你了沒?”
喬言溪搖了搖頭。
詹彥青看著兩人的互動,眼底猩紅一片。
他的目光最後定在了喬言溪臉上,“你真和他在一起了?”
話音落下,詹語白轉頭去看祁聿,發現祁聿正目不轉睛盯著這邊,隻是她看不透祁聿的表情。
喬言溪垂下睫毛,“是。”
一個字,平地驚雷,包廂裡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就連原野都震驚了,他沒想到喬言溪會承認,看來這鍋他是跑不掉了。
詹彥青:“你喜歡上他了?”
喬言溪垂下眼睛不說話,這份沉默比直接給答案還傷人。
詹彥青一把推開喬言溪,又一次拽住了原野的領口,咬牙切齒看著他,恨不得就此把他殺了。
“我把你當兄弟,你他媽背刺我,撬我牆角!”詹彥青的聲音都氣得發抖了,“你不知道她是我女人?”
原野:“誰是你女人?她承認過麼?你倆都分手了不讓老子追?我們兩廂情願你有意見?”
原野也是被詹彥青氣糊塗了,他惹不起祁聿,還惹不起詹彥青麼。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毫不留情往對方的軟肋上戳,火氣也越來越旺,場面一度要失控。
詹語白想過兩人會鬨不愉快,但沒想到會真的大打出手。
原野對喬言溪的態度,似乎也有些微妙……
“夠了沒?”最後,祁聿的一句話讓大打出手的兩個人停了下來。
詹語白立馬上去抓住了詹彥青的胳膊,她看著對面的原野,一臉抱歉。
“原野,我代彥青給你道個歉,對不起,今天是我好心辦壞事了……”
詹彥青還在上頭,他拽了詹語白一把,“你和這種偽君子道什麼歉?”
詹彥青的邏輯很簡單:就算他跟喬言溪現在沒什麼關係了,喬言溪是他喜歡過的人,但凡原野有點分寸,都不應該對喬言溪動心思。
這種行為,就是在背刺他。
詹語白:“言溪,對不起,你……”
“我們走吧。”喬言溪直接無視詹語白,抓起原野的胳膊就往外走。
兩人走出去的時候,正好從祁聿面前路過,喬言溪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祁聿雙手插在褲兜裡,看著喬言溪拽著祁聿離開包廂,眸色漸暗。
原本的聚餐,變成了一地雞毛的鬨劇,詹彥青一直沒有冷靜下來,詹語白便耐心地在一旁勸他。
但詹彥青不怎麼領情,直接甩開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一下,包廂裡就剩下了詹語白和祁聿兩個人。
詹語白回頭,對上了祁聿深邃的雙眼,臉上的表情更加自責痛苦。
詹語白拉住祁聿的手腕,聲音哽咽,“我以為彥青已經放下了。”
祁聿:“你找喬言溪過來做什麼?”
他的口吻很淡,聽起來像隨口問的,但卻給人強烈的壓迫感。
詹語白:“那天她說她很久沒見原野了,我想幫她一把。”
祁聿:“詹彥青呢?”
詹語白:“……”
祁聿:“我不想再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他沒發脾氣,但這句話比發脾氣還要恐怖,詹語白聽見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
喬言溪拉著原野走出了會所,出來之後便鬆開了手。
原野看見喬言溪雙眼發紅,死死咬著嘴唇的樣子,就知道她被剛纔的事情刺激得不輕。
原野:“喬言溪,你還好麼?”
喬言溪掐著掌心,一句話都沒有說。
原野不放心喬言溪一個人回去,便伸手和她要了車鑰匙,“我送你吧。”
就她這失魂落魄的樣子,自己開車回去,路上出車禍也說不定。
看得出喬言溪情緒的確不佳,上車以後還是一言不發,她低著頭,原野也看不清她的表情,隻能看到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原野大大咧咧但是不缺心眼,怎麼說也在豪門長大的,很多事情他看得透。
今天晚上這一出,很明顯是詹語白提前安排好的。
詹語白之前調查喬言溪的時候,應該就知道喬言溪和祁聿之間的事情了,隻是她沒有戳破,選了這種方式來“破壞”。
喬言溪今天狠狠被詹語白擺了一道,還挺可憐的。
原野惻隱之心動了,停下來等紅燈的時候,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別哭了,我帶你吃好吃的咋樣?”
喬言溪吸了吸鼻子,“我想吃芝士蛋糕。”
原野:“吃,現在就去吃,咱一次吃個夠!”
原野特別豪氣,帶喬言溪去了北城赫赫有名的一家甜品店,菜單一揮,把所有蛋糕都點了一遍。
幾分鐘後,桌上就被各種切角的小蛋糕擺滿了,琳琅滿目。
喬言溪看見蛋糕以後,情緒平靜了不少,她拿了最喜歡的芝士切角吃了一口。
原野:“心情好點兒沒?”
話音落下,詹語白轉頭去看祁聿,發現祁聿正目不轉睛盯著這邊,隻是她看不透祁聿的表情。
喬言溪垂下睫毛,“是。”
一個字,平地驚雷,包廂裡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就連原野都震驚了,他沒想到喬言溪會承認,看來這鍋他是跑不掉了。
詹彥青:“你喜歡上他了?”
喬言溪垂下眼睛不說話,這份沉默比直接給答案還傷人。
詹彥青一把推開喬言溪,又一次拽住了原野的領口,咬牙切齒看著他,恨不得就此把他殺了。
“我把你當兄弟,你他媽背刺我,撬我牆角!”詹彥青的聲音都氣得發抖了,“你不知道她是我女人?”
原野:“誰是你女人?她承認過麼?你倆都分手了不讓老子追?我們兩廂情願你有意見?”
原野也是被詹彥青氣糊塗了,他惹不起祁聿,還惹不起詹彥青麼。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毫不留情往對方的軟肋上戳,火氣也越來越旺,場面一度要失控。
詹語白想過兩人會鬨不愉快,但沒想到會真的大打出手。
原野對喬言溪的態度,似乎也有些微妙……
“夠了沒?”最後,祁聿的一句話讓大打出手的兩個人停了下來。
詹語白立馬上去抓住了詹彥青的胳膊,她看著對面的原野,一臉抱歉。
“原野,我代彥青給你道個歉,對不起,今天是我好心辦壞事了……”
詹彥青還在上頭,他拽了詹語白一把,“你和這種偽君子道什麼歉?”
詹彥青的邏輯很簡單:就算他跟喬言溪現在沒什麼關係了,喬言溪是他喜歡過的人,但凡原野有點分寸,都不應該對喬言溪動心思。
這種行為,就是在背刺他。
詹語白:“言溪,對不起,你……”
“我們走吧。”喬言溪直接無視詹語白,抓起原野的胳膊就往外走。
兩人走出去的時候,正好從祁聿面前路過,喬言溪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祁聿雙手插在褲兜裡,看著喬言溪拽著祁聿離開包廂,眸色漸暗。
原本的聚餐,變成了一地雞毛的鬨劇,詹彥青一直沒有冷靜下來,詹語白便耐心地在一旁勸他。
但詹彥青不怎麼領情,直接甩開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一下,包廂裡就剩下了詹語白和祁聿兩個人。
詹語白回頭,對上了祁聿深邃的雙眼,臉上的表情更加自責痛苦。
詹語白拉住祁聿的手腕,聲音哽咽,“我以為彥青已經放下了。”
祁聿:“你找喬言溪過來做什麼?”
他的口吻很淡,聽起來像隨口問的,但卻給人強烈的壓迫感。
詹語白:“那天她說她很久沒見原野了,我想幫她一把。”
祁聿:“詹彥青呢?”
詹語白:“……”
祁聿:“我不想再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他沒發脾氣,但這句話比發脾氣還要恐怖,詹語白聽見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
喬言溪拉著原野走出了會所,出來之後便鬆開了手。
原野看見喬言溪雙眼發紅,死死咬著嘴唇的樣子,就知道她被剛纔的事情刺激得不輕。
原野:“喬言溪,你還好麼?”
喬言溪掐著掌心,一句話都沒有說。
原野不放心喬言溪一個人回去,便伸手和她要了車鑰匙,“我送你吧。”
就她這失魂落魄的樣子,自己開車回去,路上出車禍也說不定。
看得出喬言溪情緒的確不佳,上車以後還是一言不發,她低著頭,原野也看不清她的表情,隻能看到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原野大大咧咧但是不缺心眼,怎麼說也在豪門長大的,很多事情他看得透。
今天晚上這一出,很明顯是詹語白提前安排好的。
詹語白之前調查喬言溪的時候,應該就知道喬言溪和祁聿之間的事情了,隻是她沒有戳破,選了這種方式來“破壞”。
喬言溪今天狠狠被詹語白擺了一道,還挺可憐的。
原野惻隱之心動了,停下來等紅燈的時候,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別哭了,我帶你吃好吃的咋樣?”
喬言溪吸了吸鼻子,“我想吃芝士蛋糕。”
原野:“吃,現在就去吃,咱一次吃個夠!”
原野特別豪氣,帶喬言溪去了北城赫赫有名的一家甜品店,菜單一揮,把所有蛋糕都點了一遍。
幾分鐘後,桌上就被各種切角的小蛋糕擺滿了,琳琅滿目。
喬言溪看見蛋糕以後,情緒平靜了不少,她拿了最喜歡的芝士切角吃了一口。
原野:“心情好點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