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是我六哥叫我過來的。讓我確認你的情況,晚點給他彙報。
“六嫂,你老實說,你是不是遇上什麼狀況了?我看著你好像很難過的樣子。”
夏知意頓了頓,道:“我沒事的。”
這件事,她不能讓陸景灝知道。
或許陸景灝不會在意這件事。
但她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
因為這件事,原本完整的她,有了瑕疵。
以前顧君墨當著陸景灝的面罵她是二手貨,她還可以否認。
可現在……
夏知意手指蜷進掌心,指甲深陷進肉裡,像是要將掌心的肉給剜下來。
她努力維持表面上的平靜,“我這邊沒什麼事,你先回去工作吧,別的耽誤了正事。”
袁嬌總覺得她態度有些奇怪,但她不想說,她也沒辦法,便離開了。
……
顧君墨離開酒店後,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讓身邊的人尋找顧夫人的位置。
找了一圈,才發現她在他離開後就回家了。
他趕回家時,顧夫人正在花房裡修剪枯枝。
怡然自得,像個沒事人一樣。
顧君墨大步走進去,拚命壓製,纔沒有對顧夫人發火。
這是他媽,他再氣,也不可能像對待其他人一樣,拿她撒氣。
“媽,你昨晚是不是見過夏知意?”
顧夫人把剪刀交給一旁站著的女仆,讓她先下去。
“我昨晚確實見了她。”等人走後,她才慢悠悠地看向顧君墨,“你去過酒店了?”
顧君墨的牙齒磨得“咯咯”作響,“你安排這一出,是什麼意思?”
她居然
如果眼前這人不是他媽,他真是恨不得殺了她!
顧夫人在一旁的白色藤椅上坐下,“夏知意和陸景灝在一起這麼久,說不定早就不乾淨了,我不過是讓你認清這一事實罷了。
“彧城這麼多乾淨的姑娘可供你選擇,夏知意不喜歡你,你又何必一直惦記著她?
“事已至此,你也該死心了。我瞧著沈家的那位小姐挺不錯,明天我就叫人過……”
顧君墨冷聲道:“我不見。”
顧夫人表情陰下來,“你別跟我說,事到如今,你還惦記著夏知意!
“那女人現在可是已經和別人發生關係了!這種不乾淨的女人,你要是再娶回來,你讓我面子往哪兒擱?”
正式宣戰
顧君墨盯著她,忽然覺得她有些陌生。
他從未知曉,他的親生母親,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為了逼兒子按照她的意思去行動,甚至不惜摧毀了他最喜歡的東西。
然而,他又怎麼可能任她擺佈?
顧君墨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地問:“你知道今早我去酒店之後,發生了什麼嗎?”
顧夫人有些不滿他的語氣,但還是耐著性子問:“發生了什麼?”
顧君墨薄唇勾出的弧度愈發明顯,陰側側的,“我喜歡的女人赤身**地躺在酒店裡,你說我能做什麼?”
顧夫人瞳孔一震,“噌”地一下站起來,“你什麼意思!?
“你別告訴我,你在陸景灝之後又對她……”
剩下的話,顧夫人怎麼沒有說出口。
她覺得臟!
“對,我確實是碰了她。”顧君墨肆無忌憚地笑起來,有幾分瘋狂,“媽,謝謝你給我創造機會。
“現在我可以利用這一點,把她拴住了。”
他今早根本沒有碰夏知意。
他會這樣說,一是為了氣顧夫人,二是為了讓顧夫人以為他真的碰了夏知意,以免以後在夏知意麪前說漏了嘴。
顧夫人被他氣得頭暈目眩,所有的從容優雅瞬間消失,“瘋子!你怎麼能做出這種畜生事!”
她原本是想讓夏知意和陸景灝生米煮成熟飯,好讓她兒子死了這條心。
沒想到竟弄巧成拙,出了這般醜事!
“媽,你自己不也沒乾好事?你不以身作則,又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顧君墨臉上寫滿嘲諷,“我和她之間的事你最好不要再插手,否則下次再出現類似的事,我怕您心臟承受不住。”
扔下這句警告,他就離開了。
顧夫人差點氣得摔東西。
她這是作的什麼孽,居然教出這麼個兒子!
……
袁嬌走後不久,公司的人把新手機送了過來,同時也帶過來一個訊息。
酒店的監控果然已經被顧夫人給處理乾淨了。
昨晚她的身子被清洗過,除了吻痕,什麼都沒留下。
去法院起訴,隻怕也很難有進展。
夏知意在家悶了一早上,下午就回了公司。
她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頹廢。
她還有很多事要去做。
她要是倒了,沒人可以為她的將來負責。
剛到公司坐下,何田就拿著他的手機進來。
“夏總,陸先生讓我把電話交給您。
“現在我可以利用這一點,把她拴住了。”
他今早根本沒有碰夏知意。
他會這樣說,一是為了氣顧夫人,二是為了讓顧夫人以為他真的碰了夏知意,以免以後在夏知意麪前說漏了嘴。
顧夫人被他氣得頭暈目眩,所有的從容優雅瞬間消失,“瘋子!你怎麼能做出這種畜生事!”
她原本是想讓夏知意和陸景灝生米煮成熟飯,好讓她兒子死了這條心。
沒想到竟弄巧成拙,出了這般醜事!
“媽,你自己不也沒乾好事?你不以身作則,又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顧君墨臉上寫滿嘲諷,“我和她之間的事你最好不要再插手,否則下次再出現類似的事,我怕您心臟承受不住。”
扔下這句警告,他就離開了。
顧夫人差點氣得摔東西。
她這是作的什麼孽,居然教出這麼個兒子!
……
袁嬌走後不久,公司的人把新手機送了過來,同時也帶過來一個訊息。
酒店的監控果然已經被顧夫人給處理乾淨了。
昨晚她的身子被清洗過,除了吻痕,什麼都沒留下。
去法院起訴,隻怕也很難有進展。
夏知意在家悶了一早上,下午就回了公司。
她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頹廢。
她還有很多事要去做。
她要是倒了,沒人可以為她的將來負責。
剛到公司坐下,何田就拿著他的手機進來。
“夏總,陸先生讓我把電話交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