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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千字生死令
  4.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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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白他們可以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會進入下一關。

旅館裡所有的鬼怪和NPC都被清理了,隻剩三個玩家。

難得的清淨日子,他們坐在旅館外面門口的地板上,茶白心裡還有很多疑問,正好想趁著這個機會問清楚。

“既然說老闆娘撒謊,那其他三個嫌疑人當時為什麼沒有提出反駁?”

闞施澤:“我們玩家有要遵守的遊戲規則,他們也有,你以為那一千條遊戲規則隻是為了約束我們麼?”

茶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緊跟著問道:“老闆娘殺老闆的動機呢?就因為老公劈腿?單單劈腿就殺人,是不是太激進了?”

闞施澤還沒來得及問答,皇甫竹先行一步插嘴道:“這有什麼激進的,前段時間新聞爆出來,因為老公劈腿,老婆趁其熟睡的時候將其閹割了。尚且現實世界如此,遊戲裡發生這樣的事又有什麼奇怪的。”

“在這些人當中,老闆娘的怨念其實是最大的,因為不僅她老公背叛了她,她兒子也是。”闞施澤補充了一句。

“小浪?”茶白難以置信地反問了一句。

在她心目中,小浪僅僅是一個喜歡偷窺別人的變態而已!

闞施澤起身站了起來,離開了這裡。

整個旅館,皇甫竹就隻剩老闆娘的房間還沒有去過,便冒出想去看看的想法,他邀請了茶白一起。

兩人到了房間門口,不約而同地深吸了一口氣,忽而相視一笑,沒辦法,被嚇怕了,有後遺症。

推開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撲面而來。這個房間的佈置很溫馨,和樓上的客房完全不一樣,這裡的牆刷的是米黃色,桌子上還放了一束向日葵。原木色的傢俱讓這裡看起來像是家一樣溫暖。

和老闆娘的打扮完全不是一個風格!

“茶姐姐,你來看這個!”

茶白聽到皇甫竹叫她,疾步走了過去。桌子上放了一個相框,裡面是老闆娘和老闆的照片。

照片裡兩人很恩愛,臉上均掛著恬淡而幸福的笑容。茶白拿起了相框,忍不住開口道:“他們曾經肯定也是非常相愛的!”

“可能吧。”皇甫竹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然後便去翻抽屜去了。

“誒,這裡居然有本日記本?”

聽到這話,茶白連忙放下了手裡的相框,湊了過來,“這會是老闆娘的日記本麼?”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皇甫竹就翻開了日記本,結果剛瞄一眼,“啊”地尖叫了一聲,本子也被扔出去老遠。

他驚恐未定道:“剛,剛你看到了麼?”

在他身後的茶白也被嚇得不輕,臉色煞白。

原來那本日記本裡滿滿的都是詛咒,還都是用鮮血寫的。

就皇甫竹恰巧翻到的那一頁,上面寫滿了“死”字,還貼了一張陰間的圖片。那圖片,隻一眼,就叫人四肢冰冷,像是能把人直接吸進去一樣。

此時再看那本日記,就覺得上面像是附了極大的怨念,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還要再看麼?”茶白問了一句。

皇甫竹糾結了很久,想著反正這關遊戲已經結束了,也不會再有什麼幺蛾子,便點了下頭,“看!”

他走過去將日記本撿了起來,以防止再被自己扔出去,於是將本子端端正正地放在了桌子上。

打開第一頁,上面記錄的是老闆娘和老闆剛認識的那段時間,的確是一對很恩愛的情侶。

等小浪出生後,老闆娘就沒再記錄了。中間空了很多年都沒寫,等再寫的時候,就已經是滿滿的抱怨加仇恨了。

上面還詳細記錄了她是如何殺掉她老公的,包括用錘子直接砸向對方的後腦勺將其敲暈,然後再慢慢地將其人皮剝下來……

看到這裡,茶白頭皮一陣發麻,她無法想象人在活著的狀態下被活活扒皮的那種痛苦。

皇甫竹將日記本合了起來,放回了原來的地方,輕聲歎了口氣,“你還記得二樓走廊裡的那些人影麼?”

“嗯。”

茶白當然記得,她來這的第一晚,就在走廊上看到了,密密匝匝的,像是一群鬼魅。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之前在這一關死掉的玩家!說不定,今天晚上我們就能看到虎哥他……”

“停停停,別,你別說了。”茶白禁不住打斷了他,她現在隻要一想到虎哥,李珊珊和阿偉,心裡就很難受。

他們但凡再多忍耐一點,沒有那麼衝動,說不定就都活下來了。

到了晚上,為了以防萬一,三個人選了一個套間。來這的幾天,除了闞施澤,其他兩人都沒有好好睡過覺。

茶白環顧了一圈,這個套間裡有兩張床,是隔開的。

“你們倆一人一張,我睡客廳的沙發就行。”闞施澤吩咐了一句。

“不,這不行,大佬,你是我們的恩人,怎麼能讓你睡沙發?”皇甫竹連忙拒絕道。

一旁的茶白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完全持讚同意見。

“行了,你們兩人別推脫了,趕快去休息吧。明晚可就沒這麼好的覺可以睡了。”

他這話一出,茶白和皇甫竹心臟咯噔一下。

畢竟明天就要前往下一個地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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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那裡又會發生什麼。

茶白這一覺睡得很沉,她做了很多夢,夢裡居然見到了她爸媽,她已經有很多年都沒有夢見過她爸媽了。

第二天一早,她醒了後到客廳。發現闞施澤和皇甫竹正站在窗戶前。

“你們在看什麼?”

說著茶白也走了過去,透過二樓的窗戶,可以看到樓下有一輛馬車,除了馬車以外,沒有看到其他任何人。

“它是來接我們的麼?”皇甫竹開口問道。

闞施澤打量了一下,點了點頭,“應該是!”

“係統就不能多給一點時間休息麼,昨天剛死裡逃生,這麼快就要前往下一個地點了。”說到這皇甫竹撇撇嘴,一臉可憐兮兮地歎了口氣。

茶白和他有同樣的感覺,昨晚那一覺,也僅僅緩衝了一下身體的疲憊。

況且,第一關尚且如此,第二關又會碰到什麼呢?

坐上馬車後他們才發現這是輛無人駕駛的馬車,三個人一路上都沒講話。

除了闞施澤閉上了眼睛毫無表情地倚靠在馬車上,剩下兩個人心裡都很緊張,彷彿這輛馬車載著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墳場。

大概行駛了半小時,馬車就停了下來。

皇甫竹從車窗探出腦袋,看到了一個小城鎮,說是小城鎮有些牽強,因為就幾戶人家。

剛下車,鎮長就迎了過來,“歡迎你們來到童年小鎮!”

這時,茶白髮現除了他們三以外,還有另外三個玩家已經到了。

一個壯漢,叫“熊悅”,體型看起來比虎哥還要健碩,臉上沒什麼表情,但那一身腱子肉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

一個小姑娘,叫“李玲玲”,看起來和皇甫竹年紀差不多,估計還是在校生。脖子上掛著耳機,戴著棒球帽,嘴裡正嚼著口香糖。那神情,那站姿,就很像是學校的大姐大。

最後一個小胖墩叫“趙辰”,戴著圓框眼鏡,歲數看著也不大,為人也最熱情。因為他是第一個過來和茶白他們打招呼的人。

鎮長帶著他們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公園前,喊了一聲,“孩子們,客人來了。”

話音剛落,從公園的各個角落裡奔過來六個小朋友。

“臥槽,那一個怎麼和我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皇甫竹忍不住驚呼了一聲,他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

很快,其他幾個玩家都發現了這一點,眼前的六個小朋友,分明就是他們幾個的小時候。且他們分別叫小澤、茶茶、小竹、熊熊、小玲玲和小辰子。

但是,這六個小朋友身上遠遠沒有他們小時候的那種可愛與純真,相反,戾氣很重。

有種,有種像是陰間過來的!給茶白的第一感覺就是這種,哪怕面對著的小朋友正是她小時候的那一個,她也覺得很陌生。尤其是當茶茶對著她笑的時候,那一笑,笑得人毛骨悚然、脊背發涼。

茶白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怔怔地看著對方。

“姐姐,你在害怕什麼?”

這句話茶茶是用唇語說的,說完微微低著頭,挑了一下眉毛,依舊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呲”的一下,茶白後背的寒毛直豎,不禁冷汗涔涔。

這時鎮長宣佈了這一關的任務,他說得很簡潔,每個人跟隨自己小時候的那個小朋友回家,隻要滿足他們的要求,讓他們高興,這一關就算過。相反,如果過程中讓他們生氣甚至哭泣,就會被扣分。當積分被扣完,就要被送去女巫的城堡受懲罰。

茶茶是第一個過來拉住茶白的手的,“姐姐,你想現在就回家嗎?”

她的手很涼,碰到的時候寒意順著茶白的胳膊直至心臟,讓她禁不住打了個戰栗。

茶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暫時還摸不準對方的脾性,萬一說了和她的想法相反的話,她要是生氣怎麼辦?

琢磨了一會兒,忐忑道:“那你想現在回家麼?姐姐都可以。”

聽到她這個回答,茶茶先是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緊跟著不見了。她這變化嚇得茶白心臟“咯噔”一聲,尋思著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咯咯咯咯咯……”茶茶又笑了,且笑得很大聲,就很莫名其妙。

一直等笑夠了,茶茶纔回複道:“好,那我們在公園再玩一會兒吧,等待會太陽下山了,我們再回家。”

茶白:“……”

她現在心裡五味陳雜,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隻知道心臟一直懸在嗓子眼上就沒下去過。

除了她這邊,另外幾個小朋友也都不太正常。他們的心情總是陰晴不定,臉色變化得也快,還喜歡嚇人。

尤其是小竹,像是發了瘋一樣拉著皇甫竹在公園裡跑。他好像怎麼跑都不會累,而且速度快得驚人。饒是皇甫竹這樣的大人,被他拉著跑都有些吃力。

“小竹,小竹,等一下,我們可以歇一會麼?”

話音剛落,小竹停了下來,他睜大眼睛,乍看之下,恍惚中像是沒有眼白一樣。用一種略帶擔憂又陰森森的口氣問道:“怎麼,你跑不動了麼?”

鬼特麼還能跑得動啊。

當然,這話皇甫竹隻是在心裡想想,並未敢說出來。他雙手撐住膝蓋,上氣不接下氣道:“哥哥跑得動,隻是有點口渴,想喝點水再繼續跑。”

“你渴了是麼,那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水。”說完小竹就“噔噔噔”跑向滑滑梯那邊,去找他的包。

就在皇甫竹前一秒還在欣慰這小朋友還不錯的時候後一秒就有一瓶紅色的飲料扔到了他手裡。

看著那瓶紅色的飲料,他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將瓶子舉起來,能夠清晰地看見裡面的渾濁物。

好,好像還有血塊!

皇甫竹艱難地嚥了口唾沫,訕訕地笑了兩聲,躊躇道:“小,小竹,哥哥突然間又不太想喝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小竹的臉色立馬變了,五官開始變得猙獰,不悅道:“你這是在玩我麼?”

“不不不,不是,沒有,我喝,我喝還不行麼,你別生氣!”皇甫竹說著連忙擰開瓶蓋,一股沖鼻的血腥味立馬撲面而來。

他來不及害怕,捏住鼻子直接喝了一口,血水剛到嘴裡,味蕾立馬抗拒它的存在。皇甫竹轉身就吐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咳嗽,像是連肺都要被咳出來了。

不遠處的闞施澤看見了,走過來從包裡給他遞過來一瓶水。

皇甫竹瞄了一眼,又開始嘔吐起來。

闞施澤無奈地拍了拍他的後背,“水是乾淨的,你先漱下口吧。”

“謝謝!”

皇甫竹接過水,灌了好幾口才平複下來。

小竹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被闞施澤一個眼神瞪了回去。然後有些慫的離開了這裡。

皇甫竹直起腰,忍不住吐槽道:“這小鬼怎麼這麼難搞?”

“難搞的是你自己。”

“嗯?”

闞施澤這話說的皇甫竹一臉疑惑,他不明白為什麼難搞的是他自己。

難搞的是玩家自己

“他們雖然是小時候的我們,但是身上保留的是我們小時候最頑劣的那部分,我這麼說,你能聽懂麼?”

皇甫竹將這話消化了一下,確認道:“你的意思是小時候的我性格就是這樣的?”

“你可能隻是偶爾這樣子,但是那小子不是,他是一直都那個樣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的要求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這就要看你對“小時候的你”的瞭解程度了。”

茶白也聽到了這話,她怔了一下,隨即看了一眼正在沙堆裡堆沙子的茶茶,心情直接跌到了穀底。

往事像是電影一樣在眼前重現,她父母出事之後的那一年,她忘記了在那之前發生的所有事。而那一年,她就像個神經病一樣,如果不是爺爺奶奶一直護著她,帶著她積極的治療,她估計早就被送去瘋人院了。

可怕的是,茶茶的年紀看起來,像是正好是那一年的她自己。

意識到這點後,茶白苦笑了一聲,原來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

反觀全場,小澤安靜得不像是個怪物,他隻是靜靜地坐在鞦韆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

“你小時候一直都是這麼乖麼?”皇甫竹忍不住問了闞施澤一句。

“那倒沒有,我隻是過去告訴了他,在我面前作沒有用,我不會理他的。要是將我惹毛了,會被揍的。”

皇甫竹:“……”

他不自覺地豎起了大拇指,心裡想著,大佬果然是大佬!

等各自回家的時候他們發現是兩個人一個房子,闞施澤和茶白被帶去了東邊的屋子那,皇甫竹和熊悅是中間的房子,剩下的兩人則是西邊的那一幢。

一進門,茶茶就尖著嗓子叮囑道:“二樓是我的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你們都不許去二樓。”當然,她特指的“你們”是茶白和闞施澤,並不包括“小澤”。

茶白看了闞施澤一眼,有些窘迫。畢竟眼下茶茶的一言一行,都是她小時候的折射。

但是闞施澤根本無所謂,他一直耷拉著眼皮,進門後就將包扔在了沙發上,窩在裡面便開始閉目養神了。

茶茶獨自一人去了二樓,小澤尾隨著她身後,剛上了兩級樓梯,突然想到了什麼,小澤便又折了回來。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闞施澤身旁,像是有什麼話要告訴他。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樓上就傳來了茶茶的聲音。

“小澤,你要是敢多嘴,你就死定了!”

茶白:“……”

她嚇得禁不住捂住了嘴巴,等反應過來後快速走到闞施澤面前說了句“對不起”。

面對她這突如其來的道歉,小澤一臉懵,闞施澤也睜開了眼睛,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茶白想挖個坑將自己埋進去,她之所以道歉,完全是因為剛剛茶茶對小澤出言不遜。那樣就好像是她自己對闞施澤出言不遜一樣。

很快,闞施澤便知道了她的意思,漫不經心道:“她不是你,我也不是他。”說著指了一下小澤。

茶白尷尬地應了一聲,隨即退了回去。

小澤被茶茶一威脅,果真就不說了。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委屈,但是又可愛的不得了。

茶白在公園的時候就發現了,六個小朋友中隻有小澤看起來最像個“人”,她將眼前的一大一小聯絡了起來,心裡想著大佬小時候居然是這麼的可愛,活脫脫的小正太一枚。真想捏捏他那圓嘟嘟的小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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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動,隻是有點口渴,想喝點水再繼續跑。”

“你渴了是麼,那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水。”說完小竹就“噔噔噔”跑向滑滑梯那邊,去找他的包。

就在皇甫竹前一秒還在欣慰這小朋友還不錯的時候後一秒就有一瓶紅色的飲料扔到了他手裡。

看著那瓶紅色的飲料,他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將瓶子舉起來,能夠清晰地看見裡面的渾濁物。

好,好像還有血塊!

皇甫竹艱難地嚥了口唾沫,訕訕地笑了兩聲,躊躇道:“小,小竹,哥哥突然間又不太想喝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小竹的臉色立馬變了,五官開始變得猙獰,不悅道:“你這是在玩我麼?”

“不不不,不是,沒有,我喝,我喝還不行麼,你別生氣!”皇甫竹說著連忙擰開瓶蓋,一股沖鼻的血腥味立馬撲面而來。

他來不及害怕,捏住鼻子直接喝了一口,血水剛到嘴裡,味蕾立馬抗拒它的存在。皇甫竹轉身就吐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咳嗽,像是連肺都要被咳出來了。

不遠處的闞施澤看見了,走過來從包裡給他遞過來一瓶水。

皇甫竹瞄了一眼,又開始嘔吐起來。

闞施澤無奈地拍了拍他的後背,“水是乾淨的,你先漱下口吧。”

“謝謝!”

皇甫竹接過水,灌了好幾口才平複下來。

小竹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被闞施澤一個眼神瞪了回去。然後有些慫的離開了這裡。

皇甫竹直起腰,忍不住吐槽道:“這小鬼怎麼這麼難搞?”

“難搞的是你自己。”

“嗯?”

闞施澤這話說的皇甫竹一臉疑惑,他不明白為什麼難搞的是他自己。

難搞的是玩家自己

“他們雖然是小時候的我們,但是身上保留的是我們小時候最頑劣的那部分,我這麼說,你能聽懂麼?”

皇甫竹將這話消化了一下,確認道:“你的意思是小時候的我性格就是這樣的?”

“你可能隻是偶爾這樣子,但是那小子不是,他是一直都那個樣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的要求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這就要看你對“小時候的你”的瞭解程度了。”

茶白也聽到了這話,她怔了一下,隨即看了一眼正在沙堆裡堆沙子的茶茶,心情直接跌到了穀底。

往事像是電影一樣在眼前重現,她父母出事之後的那一年,她忘記了在那之前發生的所有事。而那一年,她就像個神經病一樣,如果不是爺爺奶奶一直護著她,帶著她積極的治療,她估計早就被送去瘋人院了。

可怕的是,茶茶的年紀看起來,像是正好是那一年的她自己。

意識到這點後,茶白苦笑了一聲,原來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

反觀全場,小澤安靜得不像是個怪物,他隻是靜靜地坐在鞦韆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

“你小時候一直都是這麼乖麼?”皇甫竹忍不住問了闞施澤一句。

“那倒沒有,我隻是過去告訴了他,在我面前作沒有用,我不會理他的。要是將我惹毛了,會被揍的。”

皇甫竹:“……”

他不自覺地豎起了大拇指,心裡想著,大佬果然是大佬!

等各自回家的時候他們發現是兩個人一個房子,闞施澤和茶白被帶去了東邊的屋子那,皇甫竹和熊悅是中間的房子,剩下的兩人則是西邊的那一幢。

一進門,茶茶就尖著嗓子叮囑道:“二樓是我的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你們都不許去二樓。”當然,她特指的“你們”是茶白和闞施澤,並不包括“小澤”。

茶白看了闞施澤一眼,有些窘迫。畢竟眼下茶茶的一言一行,都是她小時候的折射。

但是闞施澤根本無所謂,他一直耷拉著眼皮,進門後就將包扔在了沙發上,窩在裡面便開始閉目養神了。

茶茶獨自一人去了二樓,小澤尾隨著她身後,剛上了兩級樓梯,突然想到了什麼,小澤便又折了回來。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闞施澤身旁,像是有什麼話要告訴他。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樓上就傳來了茶茶的聲音。

“小澤,你要是敢多嘴,你就死定了!”

茶白:“……”

她嚇得禁不住捂住了嘴巴,等反應過來後快速走到闞施澤面前說了句“對不起”。

面對她這突如其來的道歉,小澤一臉懵,闞施澤也睜開了眼睛,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茶白想挖個坑將自己埋進去,她之所以道歉,完全是因為剛剛茶茶對小澤出言不遜。那樣就好像是她自己對闞施澤出言不遜一樣。

很快,闞施澤便知道了她的意思,漫不經心道:“她不是你,我也不是他。”說著指了一下小澤。

茶白尷尬地應了一聲,隨即退了回去。

小澤被茶茶一威脅,果真就不說了。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委屈,但是又可愛的不得了。

茶白在公園的時候就發現了,六個小朋友中隻有小澤看起來最像個“人”,她將眼前的一大一小聯絡了起來,心裡想著大佬小時候居然是這麼的可愛,活脫脫的小正太一枚。真想捏捏他那圓嘟嘟的小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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