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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結婚三年他消失了三年
  4.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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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尤瞥了眼黃瑩,“是他讓對方吐了出來。”

黃瑩捂住嘴,片刻直豎大拇指,“莊總,霸氣。”

“別玩手機了,飛機要起飛了,”薑尤提醒黃瑩。

黃瑩關了手機,往薑尤身邊湊了湊,“薑總,我怎麼越來越發現莊總是個寶藏老公呢,簡直太帥氣了吧。”

薑尤淡淡的勾著嘴角,“是不是對他的喜歡又多了好幾度。”

黃瑩點頭,“簡直是快成我男神了,自從跟薑總後,我發現那些甜寵劇的小霸總跟咱們莊總一比,簡直是弱爆了。”

“那你努力,努力成為你男神的女神,這樣就不用羨慕誰了,”薑尤檢查了自己的安全帶,又調整了個舒服的坐姿。

“薑總就會取笑我,我就是回爐重造,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人的命天註定,莊總這種男人註定是薑總您的,”黃瑩說著拿過一條毯子給薑尤蓋上。

薑尤拉了拉,將毯子堆在小腹那裡,不想讓飛機的涼意侵到自己。

“薑總,您肚子疼了嗎?”黃瑩還是很會看翹頭的。

“還好!”薑尤的腹痛會持續好幾天,前兩天最嚴重,有時不光肚子疼,連腿都是抽筋的。

這次還算好,不是很嚴重。

“那貼暖寶了嗎?要不要我幫忙??”黃瑩又問。

“不用,你現在不要說話,我想安靜的想點事情,”薑尤這話讓黃瑩吐了下舌頭。

片刻後低聲嘟囔,“這是嫌我話多啊,好,以後不多說了。”

薑尤看著窗外,眼前閃過莊禦的種種,抬手揉著眉頭。

而此時莊禦正雙腿交疊坐在地王酒吧的卡座裡,看著面前的消費退還單,捏了捏自己的領尖,“那我就替我太太謝謝雷先生了。”

雷默輕笑,“是莊總大人有大量,不然這追究下來,我們酒吧也不能利索,張權這人心思太歹毒了,居然敢找人陷害莊太太,真是死有餘辜。”

“該不該死的,人已經沒了,一個死人也說不出什麼來,”莊禦與雷默直視。

雷默,外號二雷子,是這個酒吧的老闆,這是江晉調查的資料。

雷默很明白,“那莊總想讓他說出什麼來?”

莊禦撥了下額前的碎髮,“雷先生不知道?”

一句話,讓兩人對峙上,片刻後雷默笑道,“莊先生,佛家有言法無定法,然後知非法法也;天下事,了猶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好一個不了了之!

莊禦捲了捲舌尖,抿唇,“我莊禦不信神佛,也不信鬼神,我隻知道誰動了我在乎的人,那就是捅破了天,我也在所不惜。”

雷默附笑,“莊總,真是實力寵妻。”

“雷先生知道就好!”莊禦說著看了下腕錶,起身。

“莊先生,那不遠送,”雷默站在身後,目視著莊禦的背影。

莊禦和高嚴走出酒吧的時候,頭頂一架飛機劃過。

飛機抵達榕城,薑尤和黃瑩剛走到出口,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停在那兒,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過來,“小姐,老爺讓我來接你。”

接她?

這兩字說的好聽,實際就是來綁她。

黃瑩不認識李有財,她看了眼薑尤,見薑尤臉色不好而且不吭聲,便問道:“你誰啊?你們老爺又是誰?”

李有財根本沒把黃瑩放在眼裡,也沒答她這話,而是看著薑尤,“小姐請吧!”

黃瑩還欲說什麼,薑尤出了聲,“我回趟家,行李你送我住處。”

哪怕薑尤這麼說,黃瑩似乎還是不太放心,在薑尤上車的時候,輕扯了她的衣角。

薑尤上車離開,黃瑩也把電話打給了高嚴,聲音有些慌,“高助理,薑總被帶走了,我看情況不太好,你給莊總說一下。”

“怎麼個不好法?”電話那邊響起了莊禦低冷的聲音。

黃瑩就把剛纔的情況描述出來,最後緊張的問道:“莊總,薑總不會有事吧?”

“誰敢讓她有事,”莊禦坐在直升機上,看著窗外的白雲,“不用緊張,晚上安排個浪漫的地方,我和薑總要共進晚餐。”

“啊,哦,好!”黃瑩有些愣,但有了莊禦這話,她還是鬆了口氣。

薑尤坐在車上,一路平穩到了薑家老宅,門口的兩頭大獅子威武霸氣。

這個宅子是清朝那時的建築,哪怕到瞭如今,現代建築各式各異,薑家有的是錢置辦各種豪宅,可是薑老爺子哪兒也不住,就是獨守在這兒。

“小姐請下車!”李有財打開了車門,給薑尤做了個請的手勢。

在薑家,除了薑老爺子,任何人的車都沒資格開進院內,而且都得在門口下車,跨過門檻一步一步走進院內。

薑尤的高跟鞋踩在石青石板路上,發出噠噠的聲音。

她記得上次來這兒的時候,還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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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薑老爺子過壽。

“小姐,這邊請!”李有財引領著薑尤,最後來到了正廳。

薑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正位的薑正德,還有偏座上的薑道洲和徐蘭,比起老爺子,這對夫妻就顯得比較緊張。

薑尤邁過門檻,兩隻腳踏進去,神色自若,“爺爺,爸媽!”

沒有一個人迴應她的話,薑尤也不意外,在這兒老爺子不發話,別人沒有發話的權利。

薑尤坐在了徐蘭對面的椅子上,剛落座,就聽老爺子說了句,“誰讓你去查薑乘的?”

恥辱

這樣的質問在薑尤預料之中,確切說如此平和的訓問,甚至在薑尤的預料之外。

老爺子是標準的封建老家長,雖然不至於見了他要三跪九叩,放在平時他該嗬一聲‘跪下’再問話纔是正常的。

而今天竟很反常,她居然可以坐著回話。

面對著老爺子審視的目光,薑尤面色平靜的回道:“爺爺應該知道前不久關於我豔照的事,而那照片上的人不是我,正是薑乘。”

她話音落下,就聽薑道洲嗬了聲,“你別亂說!”

有些事薑道洲比誰都明白,可他卻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薑尤沒理會他,而是看著老爺子,“這個事件事關我的個人榮譽,更是關乎著薑莊兩家,我不可能不查不問,況且我在調查這事前,問過我的父親,他矢口否認了。”

薑道洲的臉色變了變,“爸,乘乘都走三年了,換作誰想也不會是她。”

“可事實上就是她,而且是她三年前的照片,不僅有照片還有視頻,甚至還有命案,”薑尤說這話時,眼睛掃著每個人的表情。

隻見他們震驚不多,不願直視她倒是真的。

很顯然,薑乘的過去他們是知曉的。

“所以你就一路追查到燕城,還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老爺子又是質問。

薑尤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恭敬的問道:“爺爺,我能喝杯水嗎?”

在這個宅子裡,喝水都是要報批的。

老爺子看了眼一邊的保姆,就見保姆端著水壺過來。

“一杯熱白開就好,”薑尤不是口渴,而是這一會她的小腹又開始揪著疼了。

薑尤捧著熱水貼在小腹那兒,纔回了老爺子剛纔的話,“爺爺,我去燕城是做什麼,這事我父親應該更好解釋。”

老爺子冰冷的視線看向了薑道洲,他立即就開了口,“爸,是因為西城地皮的事,本來這事就要成了,可肖家出了事,尤尤過去是找肖家公子,打探情況的,而且這一趟沒白去,事情又轉機了。”

薑道洲這邊說完,就見老爺子盯著薑尤哼了聲,“薑尤,你敢說去燕城隻是為了地皮?”

有個詞叫老謀深算,就是為薑老爺子打造的。

薑尤也沒有否認,“我還為了查薑乘的死,她生前呆的最多的地方便是燕城,尤其是地王酒吧,我記得第一次進薑家,滿屋都是酒吧的海報。”

“那你說說查出什麼了嗎?”老爺子說這話時,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薑尤看著老爺子那張怎麼看都跟和藹慈祥無關的凶冷麪容,就想到了張權的死,“剛查出一條線,可那人出了車禍。”

老爺子依舊不意外,而是說了句,“那你懂了嗎?”

薑尤小腹那裡疼的更重了一些,她努力往椅子上依了依,“也懂也不懂。”

“嗯?”老爺子的眼神十分銳利。

薑尤並沒有悚,“懂是因為薑乘的死肯定是觸到誰的利益,不然現在不至於連我也容不下,不懂是因為......”

薑尤停頓了兩秒,“爺爺和爸媽為什麼替殺害姐姐的凶手做掩護,甚至明知道姐姐的死並非心甘情願的自殺,卻選擇默認。”

這話一出,靜寂的廳內更加安靜,針落可聞。

薑道洲和徐蘭看薑尤的眼神都很複雜,薑尤卻是隱隱興奮,她有預感會得到答案。

“這是薑家的恥辱啊!”片刻後,老爺子這話印證了薑尤的預感。

薑尤沒說話,在老爺子瞥了眼徐蘭後,她開了口,“尤尤,你已經查到照片上的人就是乘乘,也知道了她過去,便應該明白她的混亂和不堪,對薑家意味著什麼,所以哪怕明知道她死的委屈和冤枉,為了薑家我們也隻能裝傻。”

說到這兒,徐蘭就抹了眼角,“這件事,我們都壓在心上,不提就是不想揭開傷疤,懂嗎?”

徐蘭說的聲情並茂,很是觸動人心。

有殺豬的男人就有扯腿的老婆,這話一點都不假。

這一家子男的會演,女的會配合,而老爺子就是導演。

“所以,因為怕薑家蒙羞,薑乘就該白死?”薑尤問的犀利。

“那你查出來,她就能活?而且到了那時,所有人又怎麼看死去的她?還有小糖果......也要揹負著一個滿身汙點的母親,遭受著眾人異樣的目光?”美道洲反問。

薑尤的小腹突的猛疼了兩下,疼的幾乎讓她閉氣。

隻不過並沒有人注意到薑尤的異樣,哪怕是自己的母親徐蘭。

隻聽她很是悲痛道:“尤尤,你自小便被人抱走,隻有乘乘在我們身邊長大的,我們是把對你的那份愛雙倍的給了她,你說她走了,我們能不心疼?能不想找凶手報仇?可是.......我們有顧忌啊。”

徐蘭邊說邊揪著胸口的衣服,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這三年來,我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幾乎夜夜我都會夢到她......”

這話薑尤信,不過她知道睡不著不是因為思念,而是內疚。

看著他們一個個的輪番打苦情牌,薑尤也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就是這事到此為止,不要再查。

儘管不查的理由也很有說服力,可很明顯就是個幌子,他們不讓查薑乘,不過是想掩蓋什麼。

可他們究竟要掩蓋什麼,竟然比親人的命都要重要?

薑尤更加好奇了!

面對著盯著她的幾雙眼睛,薑尤知道他們把她帶到這兒,又如此費了口舌,要的就是她的態度。

而她要做的就是順坡下驢,皆大歡喜。

“既然是這樣,就該早告訴我,至少在豔照出來後讓我知道真相,不然也不會出這些亂子,還險些讓我搭上命,”薑尤這話一出,明顯看到薑道洲和徐蘭都看向了老爺子。

今天這兩人就是老爺子的工具人,傀儡。

“家醜啊,越少人知道越好,”薑道洲算是給自己找了藉口。

這話虛的讓薑尤都不願接話,而這時李有財走了進來,走到老爺子跟前,貼著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隻見老爺子衝著薑尤看了過來,那眼神......

不是很友好!

撕破臉

“先生......”

薑尤還沒揣度出老爺子這一眼裡的深意,便聽到保姆急亂的聲音。

抬頭,薑尤就看到了闊步而來的莊禦,一身黑色大衣,身姿筆挺,腳上的皮靴踩在地板上,每一下都擲地有聲。

這氣勢仿若民國時期的軍閥少將。

與保姆慌亂的表情不同,莊禦嘴角噙笑,“蘇麻麻是吧,您別這麼客氣叫什麼先生,聽著太生份了,我是你們大小姐的老公,叫我姑爺就好。”

“就算你是姑爺,也不能隨便往裡闖,要老爺同意纔可以,”保姆蘇麻麻緊張的解釋。

“我這是回自己的家,怎麼叫闖呢?”莊禦說話間,一條大長腿已經邁了進來。

蘇麻麻的阻止,失敗,一臉無奈的看向老爺子。

莊禦眼角帶笑的掃了眼眾人,一點都不生疏的親昵開口,“爺爺,爸媽。”

說話之間,莊禦走到了薑尤身邊,俯身在頰邊落下一個吻,“尤尤,我都說了陪你一起來拜見爺爺,你卻悄眯的丟下我,自己先回來。”

他這是親的自然,說的委屈。

薑尤卻沒有他那麼厚臉皮,臉頰微燙的推著他,“你怎麼還追來了?”

“我老婆在哪,我就得追到哪兒啊,”他說完又緊貼著她的耳邊,“別怕,有我!”

這一句話讓薑尤瞭然,什麼都瞞不過他。

莊禦直身,看了眼門外,提著大包小包的高嚴便連忙進來。

莊禦也在這時開了口,“爺爺,這是我給您準備的一些營養補品,還有您喜歡的幾個小玩意,希望您老別嫌棄。”

高嚴正要把東西放下,就聽老爺子一聲怒嗬:“給我扔出去!”

瞬間,廳內一片死寂。

薑尤也沒料到老爺子會這麼對待莊禦,她太陽穴突跳,“爺爺......”

“尤尤,”沒等薑尤說後面的話,莊禦打斷她,“我給爺爺解釋。”

莊禦臉上不帶一點尬色,似乎早料到了會有這個待遇。

“爺爺,我知道您心疼孫女,氣我當年婚禮時棄尤尤而走,一走就是三年,這是我的錯,您打我罵我都接受,我今天過來就是認錯受罰的,”莊禦說著,人也往老爺子面前走了一步,一副給你打的架勢。

所謂抬手不打笑臉人,老爺子也沒動手,而是冷問,“這就是你的解釋?”

很明顯,莊禦的解釋他並不滿意。

其實,薑尤也聽得出,莊禦的解釋雖然有誠意,可並沒有真正解釋離開的原因。

“莊禦,你三年前為什麼離開?這三年裡你又在哪?做了什麼?總要說個明白,”徐蘭很適時的問出了聲。

莊禦臉上的表情凝了幾分,沉默了幾秒才淡淡開口,“抱歉,這事我可能現在還沒法給你們解釋。”

“混帳!”伴著老爺子厲色的一聲,他已經掄起了手中的柺杖對著莊禦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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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揹負著一個滿身汙點的母親,遭受著眾人異樣的目光?”美道洲反問。

薑尤的小腹突的猛疼了兩下,疼的幾乎讓她閉氣。

隻不過並沒有人注意到薑尤的異樣,哪怕是自己的母親徐蘭。

隻聽她很是悲痛道:“尤尤,你自小便被人抱走,隻有乘乘在我們身邊長大的,我們是把對你的那份愛雙倍的給了她,你說她走了,我們能不心疼?能不想找凶手報仇?可是.......我們有顧忌啊。”

徐蘭邊說邊揪著胸口的衣服,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這三年來,我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幾乎夜夜我都會夢到她......”

這話薑尤信,不過她知道睡不著不是因為思念,而是內疚。

看著他們一個個的輪番打苦情牌,薑尤也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就是這事到此為止,不要再查。

儘管不查的理由也很有說服力,可很明顯就是個幌子,他們不讓查薑乘,不過是想掩蓋什麼。

可他們究竟要掩蓋什麼,竟然比親人的命都要重要?

薑尤更加好奇了!

面對著盯著她的幾雙眼睛,薑尤知道他們把她帶到這兒,又如此費了口舌,要的就是她的態度。

而她要做的就是順坡下驢,皆大歡喜。

“既然是這樣,就該早告訴我,至少在豔照出來後讓我知道真相,不然也不會出這些亂子,還險些讓我搭上命,”薑尤這話一出,明顯看到薑道洲和徐蘭都看向了老爺子。

今天這兩人就是老爺子的工具人,傀儡。

“家醜啊,越少人知道越好,”薑道洲算是給自己找了藉口。

這話虛的讓薑尤都不願接話,而這時李有財走了進來,走到老爺子跟前,貼著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隻見老爺子衝著薑尤看了過來,那眼神......

不是很友好!

撕破臉

“先生......”

薑尤還沒揣度出老爺子這一眼裡的深意,便聽到保姆急亂的聲音。

抬頭,薑尤就看到了闊步而來的莊禦,一身黑色大衣,身姿筆挺,腳上的皮靴踩在地板上,每一下都擲地有聲。

這氣勢仿若民國時期的軍閥少將。

與保姆慌亂的表情不同,莊禦嘴角噙笑,“蘇麻麻是吧,您別這麼客氣叫什麼先生,聽著太生份了,我是你們大小姐的老公,叫我姑爺就好。”

“就算你是姑爺,也不能隨便往裡闖,要老爺同意纔可以,”保姆蘇麻麻緊張的解釋。

“我這是回自己的家,怎麼叫闖呢?”莊禦說話間,一條大長腿已經邁了進來。

蘇麻麻的阻止,失敗,一臉無奈的看向老爺子。

莊禦眼角帶笑的掃了眼眾人,一點都不生疏的親昵開口,“爺爺,爸媽。”

說話之間,莊禦走到了薑尤身邊,俯身在頰邊落下一個吻,“尤尤,我都說了陪你一起來拜見爺爺,你卻悄眯的丟下我,自己先回來。”

他這是親的自然,說的委屈。

薑尤卻沒有他那麼厚臉皮,臉頰微燙的推著他,“你怎麼還追來了?”

“我老婆在哪,我就得追到哪兒啊,”他說完又緊貼著她的耳邊,“別怕,有我!”

這一句話讓薑尤瞭然,什麼都瞞不過他。

莊禦直身,看了眼門外,提著大包小包的高嚴便連忙進來。

莊禦也在這時開了口,“爺爺,這是我給您準備的一些營養補品,還有您喜歡的幾個小玩意,希望您老別嫌棄。”

高嚴正要把東西放下,就聽老爺子一聲怒嗬:“給我扔出去!”

瞬間,廳內一片死寂。

薑尤也沒料到老爺子會這麼對待莊禦,她太陽穴突跳,“爺爺......”

“尤尤,”沒等薑尤說後面的話,莊禦打斷她,“我給爺爺解釋。”

莊禦臉上不帶一點尬色,似乎早料到了會有這個待遇。

“爺爺,我知道您心疼孫女,氣我當年婚禮時棄尤尤而走,一走就是三年,這是我的錯,您打我罵我都接受,我今天過來就是認錯受罰的,”莊禦說著,人也往老爺子面前走了一步,一副給你打的架勢。

所謂抬手不打笑臉人,老爺子也沒動手,而是冷問,“這就是你的解釋?”

很明顯,莊禦的解釋他並不滿意。

其實,薑尤也聽得出,莊禦的解釋雖然有誠意,可並沒有真正解釋離開的原因。

“莊禦,你三年前為什麼離開?這三年裡你又在哪?做了什麼?總要說個明白,”徐蘭很適時的問出了聲。

莊禦臉上的表情凝了幾分,沉默了幾秒才淡淡開口,“抱歉,這事我可能現在還沒法給你們解釋。”

“混帳!”伴著老爺子厲色的一聲,他已經掄起了手中的柺杖對著莊禦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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