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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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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出去,勉強自己吃完了飯,緊跟著又派了王媽出去打探訊息。

半夜裡,得到的訊息卻並不如何好。

軍營裡派出的人在河邊撿到了王爺斷裂的佩劍,河邊還帶著大片的鮮血,像是受了傷,卻又不得不跳河求生。

且不說身上的傷口,就這大冬天的進入冰河,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琥珀心急,在房間裡陪我。

我在屋子裡翻翻找找,翻出了兩把匕首,塞了一把到她的手裡。

接過匕首的時候,琥珀的手都在抖:「小姐……」

我看了她一眼,順勢將另一柄塞進了袖子裡:「現在不太平,給你拿著防身,如果事情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琥珀臉色一白,但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聲音發著顫地說道:「奴婢知道。」

我看她嚇成這樣,忍不住抱了抱她:「琥珀別怕,事情也未必會糟糕成那個樣子。」

「我們還是得對王爺有信心纔是,畢竟他在邊疆和匈奴為敵這麼多年,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咱們能做的,也不過是幫他穩定好後方。」

我拍著她的背脊,在安慰她,同時也是在安慰自己。

也不知從何時起,聶寒山遇襲的事情泄露了出去。

世上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事態越演越烈,城中的官員幾度辟謠,但聶寒山經久沒有出現是事實,軍營裡人心浮動。

與此同時,城外的匈奴也開始蠢蠢欲動,日日夜夜在外傳播聶寒山已經逝去的訊息。

聶寒山之北疆百姓就像是天,而如今天塌了。

我曾偷摸摸地出去看過,街道上的百姓大多面露悲慼和惶恐,一方面不肯相信聶寒山去世的訊息,一方面又不得不懷疑。

我曾經在酒肆裡看過一個遊商因為出言不遜,被北疆百姓毆打。

眾人的情緒就像是被澆上了油的柴堆,隻需要一點火苗便可以被點燃。

誰也不清楚,這一天到底什麼時候到來。

「小姐,京城來人了,現正在府裡等您。」琥珀壓低聲音說道。

「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扭頭上了馬車。

8

來人我並不陌生,是宮裡太後孃孃的親信,何大監。

許多次我入宮見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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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都是由他接待的我。

「王妃娘娘,老奴此次過來是奉太後孃娘之命,接您回京。」

「回京?這個時候?!」我坐在首座上,微皺起了眉頭,一揚手便示意琥珀給何大監上茶。

北疆這邊不產茶,也不喜喝茶,我對茶也沒什麼愛好,來的時候隻帶了一點,早已經在待客時用完了,現在府裡的也隻是從外面買的,品質一般。

何大監作為太後孃娘身邊的紅人,也是吃慣了好茶,此刻隻是略微沾了沾唇就放了下來。

意料之中,我也不在意,隻等著何大監開口。「是,王爺的事情很讓人痛心,眼下這邊疆不太平,太後孃娘在宮中很擔心您的安危,您再待在這邊疆也無濟於事,這大雪還沒有下下來,正好趕路。」

「何大監這話就說得岔了,王爺如今雖說渺無音訊,但終歸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此時渾陽城正值人心浮動之際,北部的匈奴虎視眈眈,隨時可能南下,我作為鎮北王王妃若是擅自逃回京城,又當置全城的百姓如何?」我搖頭拒絕。

「王妃娘娘,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您還是得為京城中的爹孃考量考量。」

「何大監私下是得到了什麼訊息嗎?」我蹙眉,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確實這些天下來,城中的風聲不好,隱約間多有風雨欲來之勢。

「這個……」他支支吾吾。

我來了氣,但面上卻依舊保持著平和:「都這個時候,何大監是還要瞞我?」

他歎了口氣,正了正神色說道:「據可靠訊息傳,完顏正在整合匈奴大軍,意於五日後南下,為保城中百姓穩定,此事絕密,王妃娘娘您還是跟老奴走吧。」

我恍惚了下,心跳如鼓,手上的茶盞都近乎有些握不太住,強硬地咬了一口舌尖,這才鎮定下來,緊張地發問:「此事當真?!」

「當真,否則老奴又何必風塵仆仆地過來?」何大監面露難色。

我垂下眼簾:「辛苦何大監了。」

「那王妃娘娘事不宜遲,收拾收拾東西,明兒個就跟老奴走吧。」何大監說完便是站了起來。

我緩了口氣,抬手叫了琥珀:「何大監舟車勞頓,安排下去休息,此事容我思慮片刻。」

大抵是看我臉色不好,他也沒有繼續堅持,跟著琥珀就到前院歇息去了。

琥珀送走了他,扭身便神色不虞地快步走了回來,合上了房門後,急聲說道:「小姐,咱們走嗎?」

我抬手將她按坐到了凳子上,沉著臉端著杯熱水慢慢地喝了一口,搖了搖頭:「不。」

「為什麼?這馬上就要打仗了,說句不好聽的話,要真出了什麼事,那幫野蠻人可纔不管你是不是什麼王妃,被抓了甚至還會比死了更難受。」琥珀急了。

「安心,沒那麼嚴重,即便沒了聶寒山,我們也要相信鎮北軍,更何況這件事實在是太蹊蹺了些,你說何大監年紀也不輕了,整日裡在宮中養尊處優的,就算是要派人來,也不該是他?而且太後孃娘啊,也未必真的那麼關心我,不是嗎?若是聶寒山真死了,依照她老人家的性子,怕是恨不得我給他陪葬纔是,又怎麼會這麼好心地接我回去?」我笑了一下,眼眸深了起來。

琥珀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他來這裡是為什麼?」

「不知道,總之先把人給留下來吧。」

「怎麼留?」

「何大監年老體弱,北疆苦寒,身體終歸會有些不適。」我看了琥珀一眼。

雖然這麼做有些卑鄙,可是我心頭的不安,讓我必須要做些什麼。

琥珀自然是明白我說的是什麼,鄭重地點了點頭。

「小姐那你覺得何大監說的匈奴南下是真的嗎?」

「真的吧,你沒發現近些日子來咱們府邸的夫人越發頻繁了嗎?不管如何,提前做好準備終歸不會錯的。」我低聲沉吟,擱置在懷中的匕首硌得皮肉生疼。

第二日,何大監便因為琥珀親手送過去的湯,虛弱地病倒在床,回京的事情就這麼拖延下來,而他帶來的人,我也吩咐聶寒山留給我的人把他們悉數囚禁了起來。

或許是我從前偽裝得太好,纔不會有人懷疑我會做這樣的事情,然而事實上,我會的。

我沒有那麼的風光霽月,為了消除內心的不安,我可以做任何事。

匈奴南下攻城不是在何大監說的五天後,而是推辭了兩天。

彼時的鎮北軍大部隊悉數被假訊息騙走,隻留下了小部分軍隊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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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看我臉色不好,他也沒有繼續堅持,跟著琥珀就到前院歇息去了。

琥珀送走了他,扭身便神色不虞地快步走了回來,合上了房門後,急聲說道:「小姐,咱們走嗎?」

我抬手將她按坐到了凳子上,沉著臉端著杯熱水慢慢地喝了一口,搖了搖頭:「不。」

「為什麼?這馬上就要打仗了,說句不好聽的話,要真出了什麼事,那幫野蠻人可纔不管你是不是什麼王妃,被抓了甚至還會比死了更難受。」琥珀急了。

「安心,沒那麼嚴重,即便沒了聶寒山,我們也要相信鎮北軍,更何況這件事實在是太蹊蹺了些,你說何大監年紀也不輕了,整日裡在宮中養尊處優的,就算是要派人來,也不該是他?而且太後孃娘啊,也未必真的那麼關心我,不是嗎?若是聶寒山真死了,依照她老人家的性子,怕是恨不得我給他陪葬纔是,又怎麼會這麼好心地接我回去?」我笑了一下,眼眸深了起來。

琥珀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他來這裡是為什麼?」

「不知道,總之先把人給留下來吧。」

「怎麼留?」

「何大監年老體弱,北疆苦寒,身體終歸會有些不適。」我看了琥珀一眼。

雖然這麼做有些卑鄙,可是我心頭的不安,讓我必須要做些什麼。

琥珀自然是明白我說的是什麼,鄭重地點了點頭。

「小姐那你覺得何大監說的匈奴南下是真的嗎?」

「真的吧,你沒發現近些日子來咱們府邸的夫人越發頻繁了嗎?不管如何,提前做好準備終歸不會錯的。」我低聲沉吟,擱置在懷中的匕首硌得皮肉生疼。

第二日,何大監便因為琥珀親手送過去的湯,虛弱地病倒在床,回京的事情就這麼拖延下來,而他帶來的人,我也吩咐聶寒山留給我的人把他們悉數囚禁了起來。

或許是我從前偽裝得太好,纔不會有人懷疑我會做這樣的事情,然而事實上,我會的。

我沒有那麼的風光霽月,為了消除內心的不安,我可以做任何事。

匈奴南下攻城不是在何大監說的五天後,而是推辭了兩天。

彼時的鎮北軍大部隊悉數被假訊息騙走,隻留下了小部分軍隊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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