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噩夢纏身的他,畏懼睡覺,更別說午休了,有時候一天也才睡四五個小時。
傅大站在一旁,看到這幕瞳仁都顫了,難以置信地指著螢幕。
“傅總,小少爺居然在午休啊!”
天啊,不愧是夫人,這要是換做別人,別說帶少爺午休了,能陪他玩個半天就已經算不錯了!
傅景琛頓了頓,卻什麼也沒有說。
顧瓷陪臣臣一覺睡到下午兩點,醒來時候傅景琛已經回來了。
他回來時,還去房間看了一眼,見兒子睡得很舒心,捨不得吵醒他,就離開去大廳等他們。
“我們聊聊。”傅景琛說道,讓人帶著臣臣去吃點心。
顧瓷目光移到臣臣身上,見他離開,這才坐下來:“我和臣臣相處的非常好,你沒有理由開除我。”
傅景琛有些意外,不過笑了一聲,帶著一絲譏諷地挑眉說道:“好?看不出來,他性格外向,任何一個陌生人都和他相處得來。”
陌生人?
她被這三個字給氣到,卻強撐著笑著:“外向好。”
修修性格內向,不喜歡和外人接觸,這讓她很是擔心,怕這孩子以後
“中午用了什麼辦法讓他午休的?”
“啊?”
“問你話就直接說。”
她愣了一下說:“玩累了自然而然就睡覺啊。”
“沒有別的?”他問道:“比如點香薰,講故事或者其他的方法?”
顧瓷搖搖頭,卻注意到他臉色不對:“臣臣是怎麼了嗎?”
傅景琛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他入眠困難,經常做噩夢,所以導致他不喜歡睡覺,寧可強撐著。”
他看著顧瓷,卻見她不說話。
剛想說話,顧瓷卻質問道:“為什麼做噩夢?是以前經曆過什麼,或者看到什麼?”
他話剛說完,臣臣就端著一塊瑞士捲蛋糕走出來。
“漂亮阿姨,我們一起吃小蛋糕!”
傅景琛看著兒子忽視自己,屁顛屁顛地將蛋糕端給顧瓷,自己可從來都沒有這個待遇。
從他手裡拿吃的,簡直就是虎口奪食。
“臣臣,說一下你最近又做了什麼噩夢。”
臣臣開心地切下一小塊蛋糕,聽到這話,下一秒嘴角的笑容就消失。
他愣愣地抬眸看著傅景琛。
顧瓷聽到他的詢問方式,直接翻了個大白眼。
“臣臣今天中午睡覺有沒有做夢呢?”她問。
傅司臣思考了一下,搖搖頭:“沒做夢。”
傅景琛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他是做夢體質,幾乎每天都做夢的。
“那……能和我說說你以前都夢到什麼了嗎?”
他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剛要開口說話時,就看到一個女人走來,頃刻間他吞嚥著唾沫,張開的嘴巴也緊緊閉上,低頭吃著蛋糕。
顧瓷看到他不對勁的反應,抬頭看向那個女人。
顏初初走過去,彎腰捏他的小臉。
手還沒碰到,臣臣就移開臉,下意識地靠近顧瓷。
顏初初微怔,略顯尷尬地笑了笑。
“呀!姐姐!”她剛坐下來就驚呼道:“天啊,姐姐真的是你啊,哥哥和我說你還活著的時候,我都不相信,以為哥哥是思念成疾,胡說八道!”
客廳內一片寂靜,無人說話。
她說:“姐姐,這五年你去哪了,我們都一直再找你,當年你無聲無息地離開,你知不知道哥哥……”
“我是無聲無息地離開嗎?”她質問道。
“臣臣今天中午睡覺有沒有做夢呢?”她問。
傅司臣思考了一下,搖搖頭:“沒做夢。”
傅景琛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他是做夢體質,幾乎每天都做夢的。
“那……能和我說說你以前都夢到什麼了嗎?”
他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剛要開口說話時,就看到一個女人走來,頃刻間他吞嚥著唾沫,張開的嘴巴也緊緊閉上,低頭吃著蛋糕。
顧瓷看到他不對勁的反應,抬頭看向那個女人。
顏初初走過去,彎腰捏他的小臉。
手還沒碰到,臣臣就移開臉,下意識地靠近顧瓷。
顏初初微怔,略顯尷尬地笑了笑。
“呀!姐姐!”她剛坐下來就驚呼道:“天啊,姐姐真的是你啊,哥哥和我說你還活著的時候,我都不相信,以為哥哥是思念成疾,胡說八道!”
客廳內一片寂靜,無人說話。
她說:“姐姐,這五年你去哪了,我們都一直再找你,當年你無聲無息地離開,你知不知道哥哥……”
“我是無聲無息地離開嗎?”她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