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爺子老臉一紅,心裡暗暗唾棄自己的膽小。
自家寶貝孫女都不怕,自己一個半截土埋身子的害怕什麼?
從古至今就有“老不死的”這個稱呼,那就說明它是有一定道理的,他這麼老了,一定也是個死不了的。
這麼想著,老爺子脖子一梗,“你都不怕我怕什麼?山上空氣好,走,爺爺跟你住山頂別墅去!”
司蘊露出一個讚賞的笑容,也好,讓老爺子多爬爬山,還能強身健體。
還不到半山腰,老爺子就後悔了。
他怎麼就這麼愛面子呢?這麼高一座山,爬上去還不得把他累死?
“內個,大孫女啊,我現在下去還來得及不?”
司蘊瞭然,不過還是故作嚴肅道,“不行哦爺爺,答應了要陪我住山頂別墅的。”
老爺子一聽不乾了,這麼高的山,孫女真的忍心讓他一個老爺子徒步爬上去?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耍賴的樣子,大有今天就賴在這裡的氣勢。
司蘊無奈的搖搖頭,是她忽略了老爺子的年齡,看來得裝個纜車才行。
她扶起自家爺爺,把一張符紙塞進他口袋中。
“這個是動力符,帶著它,你再走就不用耗費體力了。”
老爺子一臉玄幻,他縱橫商場幾十年,倒也相信所謂玄學大師,但是他從未聽過有這等神奇的符紙。
試著往上爬了幾段,竟然真的不累,還能越走越快,不久後就到了山頂。
“爺爺,左邊的那棟就是我們家。”
爺孫二人走進別墅,老爺子一上來就感覺到了這裡的妙處,進來後這種感覺更強烈了。
風水這種東西還真是神奇,他在別的山頂上就沒有這種感覺。
在這裡是一陣神清氣爽,爬山的疲憊瞬間被消除殆儘,他明顯能覺察出這裡的不同,卻卻說不上來是哪裡不一樣。
坐在沙發上,老爺子有些嚴肅。
“蘊蘊啊,爺爺知道你不是什麼莽撞的人,想必你也看出淩風並不壞,你為什麼還要下那麼重的手?”
司蘊對上他的視線,眼神坦蕩。
“那個別墅裡有東西,是針對司弧的,我用司淩風的血破壞陣眼,就算是還了他們的因果,也算是給司淩風個教訓。”
“原來你說的了卻因果,是真的!當時我還以為你隨口說的,司弧那個狗東西,不想認你這個女兒,老子還不想認他這個兒子呢,孫女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他們生而不養,從一開始就放棄了我,現在也不想要我回去,我主動些,斷了這層關係,更好。”
老爺子再次歎了口氣,默默心疼著自己的孫女。
那兩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竟敢瞞著他,讓他錯過自己孫女的成長!
其實司琴小時候也是個好孩子,隻是後來不知為何……
唉!
司蘊對此完全無感,她也不需要那樣的父母。
她被送到那個小村子裡,一直由養父母照顧,直到九歲時他們車禍去世,更坐實了她煞星的名頭。
村裡的人都對她避而遠之,有的還會用石頭砸她,不僅是煞星,更因為她預料到災禍時善意的提醒,直到遇見師傅……
思緒飄得遠了,自家爺爺叫了好幾聲她纔回過神來,露出了溫暖笑意。
不過沒關係,師傅離開前說過,還有愛她的親人,需要好好珍惜。
“蘊蘊?你怎麼了?怎麼還發起呆來了,問你話呢。”
對上老爺子一臉關切的神情,她又是一笑。
老爺子嚇了一跳。
莫非自己這孫女傻了?剛纔發了半天呆,怎麼叫都沒反應,現在又一個勁兒的傻笑……
“爺爺,我剛纔想到一些事情,不自覺走神了。”
得到孫女的答覆,老爺子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
入夜,景城的繁華並未因夜色而終止,人們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
已經到了初秋,天氣轉涼,夜裡更是有些微冷,而司蘊依舊穿著白天的綠色裙子,就出了門。
為了方便老爺子出門,下午的時間她已經花重金請人安裝了纜車,價格到位,速度自然非比尋常。
不過她並未乘坐纜車,而是選擇步行走下去。
準備上山的一行人隻看到面前一個黑影閃過,隻片刻便不見了蹤影。
為首的男人看了眼她消失的方向,又抬頭看了看纜車,黑眸中劃過一抹深意。
司蘊開著山腳下的車,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個夜總會。
隻不過這夜總會看著豪華,門口卻一輛車都沒有,燈也沒有亮起來。
門口已經有人出來迎接,一路暢通無阻,她進入了夜總會最裡面的房間。
裡面是一箇中年男人和一個長相妖豔的女人。
見她過來,男人面上露出詫異,顯然是沒想到玄學界赫赫有名的司小姐,竟然這麼年輕。
不過他並未因為對方的年齡就有所輕視,他可聽說過,有些玄門中人修煉到一定高度,是能返老還童的。
一旁的女人態度卻不同,在看到來人這麼年輕漂亮後,眼底滿是嫉妒和輕蔑。
她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大師,原來也就是個憑著美貌招搖撞騙的神棍。
但礙於男人在場,她並不敢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
司蘊眼神在兩人臉上掃過,心如明鏡。
“說說你們的情況。”
她周身氣勢斂起,看起來與普通人並無不同,隻是身上那股子從容淡定,讓人不自覺的就能感到放鬆。
坐在沙發上,司蘊聽男人將夜總會的怪事敘述了一遍。
男人叫裴元東,他平時都在忙別的生意,根本沒有時間管理夜總會,便把夜總會的一切交由劉豔,也就是旁邊的妖豔女人來負責。
本來夜總會的生意在她的經營下,蒸蒸日上,可近日不知為什麼,這裡開始鬨鬼。
劉豔一直瞞著他,直到前天,差點鬨出了人命,對方還是景城頂級豪門的少爺,他才知道此事。
“具體是什麼樣的怪事呢?”
男人像是想起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臉驚恐,緩了緩才繼續開口。
“我今天才忙完手頭的事情趕回來,並沒有親眼見過,但隻是聽人說就感到毛骨悚然。
和那個小少爺一起過來的人幾乎都嚇破了膽,有個缺錢的,拿了錢才肯開口。”
準備上山的一行人隻看到面前一個黑影閃過,隻片刻便不見了蹤影。
為首的男人看了眼她消失的方向,又抬頭看了看纜車,黑眸中劃過一抹深意。
司蘊開著山腳下的車,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個夜總會。
隻不過這夜總會看著豪華,門口卻一輛車都沒有,燈也沒有亮起來。
門口已經有人出來迎接,一路暢通無阻,她進入了夜總會最裡面的房間。
裡面是一箇中年男人和一個長相妖豔的女人。
見她過來,男人面上露出詫異,顯然是沒想到玄學界赫赫有名的司小姐,竟然這麼年輕。
不過他並未因為對方的年齡就有所輕視,他可聽說過,有些玄門中人修煉到一定高度,是能返老還童的。
一旁的女人態度卻不同,在看到來人這麼年輕漂亮後,眼底滿是嫉妒和輕蔑。
她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大師,原來也就是個憑著美貌招搖撞騙的神棍。
但礙於男人在場,她並不敢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
司蘊眼神在兩人臉上掃過,心如明鏡。
“說說你們的情況。”
她周身氣勢斂起,看起來與普通人並無不同,隻是身上那股子從容淡定,讓人不自覺的就能感到放鬆。
坐在沙發上,司蘊聽男人將夜總會的怪事敘述了一遍。
男人叫裴元東,他平時都在忙別的生意,根本沒有時間管理夜總會,便把夜總會的一切交由劉豔,也就是旁邊的妖豔女人來負責。
本來夜總會的生意在她的經營下,蒸蒸日上,可近日不知為什麼,這裡開始鬨鬼。
劉豔一直瞞著他,直到前天,差點鬨出了人命,對方還是景城頂級豪門的少爺,他才知道此事。
“具體是什麼樣的怪事呢?”
男人像是想起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臉驚恐,緩了緩才繼續開口。
“我今天才忙完手頭的事情趕回來,並沒有親眼見過,但隻是聽人說就感到毛骨悚然。
和那個小少爺一起過來的人幾乎都嚇破了膽,有個缺錢的,拿了錢才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