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當年參與那件事後,心中便一直隱隱不安,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
司蘊回想到夜總會那個陣法,又有這種符紙佐證,當年遺漏的人中,或許就有歃血盟的核心人物。
因為那個組織中的邪門法術極為特殊,僅憑普通門徒根本無法施展。
林老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面色凝重,整個屋子的氣息都變得壓抑起來。
一旁的褚老爺子最先沉不住氣了,兩位大師說了半天,沒一句他能聽懂的。
“那請問司小姐,我孫子……”
“褚老爺子,你想想,家中的直係親屬有誰平時和小少爺不對付?”
司蘊面色嚴肅的問。
“你的意思是……”
褚老爺子瞪大了眼睛,顯然沒有想到會是家裡人乾的。
他們褚家是景城豪門之首,平時也以家庭和睦,沒有家產之爭而為人稱頌,可司蘊覺得,這種世家大族表面再和睦,暗地裡也是不可能沒有暗流湧動的。
“我知道,你們這樣的家族,生辰八字不會輕易讓外人得知,平時過得生日也都是假的,那張符紙上有小少爺的八字……”
她頓了頓,還是將殘忍的真相說了出來。
“我為小少爺算過,他命裡有此一劫,若能平安度過,餘生也就不會有什麼大的劫難了,而這次的劫難,是出自於至親之人。”
老爺子像是受到什麼打擊,後退幾步,險些沒有站穩。
他始終想不出這個人會是誰,他家三代單傳,褚箏的姑姑還是養女,算不上真正的直係親屬,既然不是他,會不會是……
銳利的眼神掃過褚家夫婦,老爺子又不敢相信,至親之人就隻有他們三人,可身為父母的兒子兒媳又怎麼可能會去害自己的親兒子呢?
不會是這個司小姐別有用心,胡說的吧?
司蘊察覺到他的懷疑,也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注意到了褚夫人的異樣。
此時她臉色灰白,臉上糾結中夾雜著害怕,總之就是神色複雜。
一直觀察司蘊的老爺子也順著她的視線,注意到了
看她那表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即使不是她害了小箏,也一定知道什麼。
褚夫人靠在丈夫懷中,感受到所有人探究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直接身子一軟,滑坐在了地上。
“不,我不知道會這樣,我真的不知道……”
她崩潰大喊著,梳的一絲不苟的髮髻也散亂下來,活像個瘋子,哪還有一點豪門貴婦的模樣。
“褚夫人,你確定不說出實情?
那樣的話……我也沒辦法救你兒子哦。”
司蘊走近她幾步,氣場全開,就連常年處在上位的褚老爺子都能感到一絲壓力。
褚夫人在這樣的壓力下,神經更是繃不住了,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嗚,我真的不知道會變成這樣,我沒有想要害小箏……”
司蘊不耐煩的皺起眉頭,來來回回就這幾句話,若是就這麼問,還不知道要問多久,索性一張真言符甩了過去。
褚夫人呆滯一瞬,竟止了哭聲。
“褚箏的八字,是你泄露的?”
“是的。”
在真言符的作用下,褚夫人完全是照實回答問題,不會帶一句辯解。
“是誰要他的八字?”
“我的初戀。”
褚夫人此話一出,褚家兩個醒著的男人都是一驚,臉色瞬間變得不太好看。
不過為了不打擾司蘊,他們隻能默默忍著,沒有發作。
“他為什麼會要褚箏的八字?”
“他生意失敗,說是想借褚家一點財運,我想著給我丈夫和公公的可能會對褚家有比較大的影響,就給了小箏的。”
在場的人:“……”
整個一大無語事件,這個蠢女人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竟然相信別的男人要自己兒子八字,是為了借點財運?
即使真的隻是借財運,她給出自己兒子的八字,就不配做他的母親。
老爺子給林大師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站在自己兒子旁邊,以防他突然做出過激舉動,從而打亂司小姐救自己孫子的步伐。
“你信了還是有什麼別的隱情?”
“他苦苦哀求,我沒有答應,他就拿出我的果照威脅,我實在害怕被我丈夫知曉此事,就給了他。”
司蘊看向褚夫人的眼神帶上了鄙夷,自己做的孽,最後卻要兒子來躺槍……
“那麼,這張符紙你是怎麼放到褚箏座位下面的?”
褚夫人內心焦急,原本她想說謊,找個理由將這件事搪塞過去,隻說是自己被人騙了,卻沒想到這個司小姐本事這麼大,竟讓她隻能說出真話。
而司蘊之所以這麼篤定符紙是褚夫人放的,就是因為她方纔看到符紙後的反應太過激烈,這纔有了這樣的推斷。
“以褚家在景城的地位,小箏出去玩肯定會坐在最中間的位置,我就提前打聽好他那天要去的地方,在他去之前放進去了。”
司蘊心中已經有了事情的大概,褚夫人隻是蠢,她根本沒有接觸過那個組織,倒是她的初戀!…
“好,最後一個問題,你初戀的資訊。”
褚夫人說出自己知道的資訊,而睿智又冷靜的褚老爺子隻用了一小會功夫,就讓人送來了對方的詳細資料。
司蘊接過來,手一翻,把東西收進自己的乾坤戒指裡。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好,都不用她自己查了,就衝這個,以後褚家找她幫忙她一定來。
畢竟聰明人給的小錢錢,也一定不會少……
她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已經達成,接下來就是幫人家辦事了。
她走到褚箏床前,玉手搭上他手腕,一縷靈氣自指尖出來,在他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遊過一遍,又重新回到司蘊手裡。
找到了!
司蘊眼神一凝,放出一些靈氣護住褚箏心脈,另一隻手上靈力凝成一個鉤子的模樣,直接向著心臟斜下方飛了進去,刹那間勾出一個蠕動著的血紅色蟲子。
而褚老爺子和褚父眼睜睜看著一個鉤子從褚箏心窩處勾出蟲子,嚇得衝過去,慌忙探了探他的鼻息,還解開衣釦,在褚箏胸口處反覆摸索。
二人確定自家小箏還活著,且毫髮無傷,紛紛鬆了口氣。
“他苦苦哀求,我沒有答應,他就拿出我的果照威脅,我實在害怕被我丈夫知曉此事,就給了他。”
司蘊看向褚夫人的眼神帶上了鄙夷,自己做的孽,最後卻要兒子來躺槍……
“那麼,這張符紙你是怎麼放到褚箏座位下面的?”
褚夫人內心焦急,原本她想說謊,找個理由將這件事搪塞過去,隻說是自己被人騙了,卻沒想到這個司小姐本事這麼大,竟讓她隻能說出真話。
而司蘊之所以這麼篤定符紙是褚夫人放的,就是因為她方纔看到符紙後的反應太過激烈,這纔有了這樣的推斷。
“以褚家在景城的地位,小箏出去玩肯定會坐在最中間的位置,我就提前打聽好他那天要去的地方,在他去之前放進去了。”
司蘊心中已經有了事情的大概,褚夫人隻是蠢,她根本沒有接觸過那個組織,倒是她的初戀!…
“好,最後一個問題,你初戀的資訊。”
褚夫人說出自己知道的資訊,而睿智又冷靜的褚老爺子隻用了一小會功夫,就讓人送來了對方的詳細資料。
司蘊接過來,手一翻,把東西收進自己的乾坤戒指裡。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好,都不用她自己查了,就衝這個,以後褚家找她幫忙她一定來。
畢竟聰明人給的小錢錢,也一定不會少……
她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已經達成,接下來就是幫人家辦事了。
她走到褚箏床前,玉手搭上他手腕,一縷靈氣自指尖出來,在他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遊過一遍,又重新回到司蘊手裡。
找到了!
司蘊眼神一凝,放出一些靈氣護住褚箏心脈,另一隻手上靈力凝成一個鉤子的模樣,直接向著心臟斜下方飛了進去,刹那間勾出一個蠕動著的血紅色蟲子。
而褚老爺子和褚父眼睜睜看著一個鉤子從褚箏心窩處勾出蟲子,嚇得衝過去,慌忙探了探他的鼻息,還解開衣釦,在褚箏胸口處反覆摸索。
二人確定自家小箏還活著,且毫髮無傷,紛紛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