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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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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軟而厚實的地毯,繞過走廊,年會現場的喧鬨聲被隔絕開來。

“如果能成的話,你能上一個綜藝節目。”黃千興奮道,“收視率很高的。”

許棠舟更疑惑了:“我還沒有作品,就去綜藝節目?”

黃千搓手:“不用擔心,你之前已經有過很好的曝光率了。再說隻要有這個人在,就算你是素人也能照樣上,節目組求之不得。”

許棠舟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什麼。他退後一步,正直地提議:“黃哥,我好像忘了跟你說,我堅決不接受任何潛規則,也不搞黃色。”

黃千:“……”

黃千:“少腦補了!從現在開始不要緊張,給我好好表現!”

話音剛落,黃千推開一扇虛掩的門。

門一開,許棠舟就猝不及防地被他推得向前一步,大喇喇出現在門口。

屋內正在說話的人都朝他投來了目光。

除了那一位——

那個坐在落地窗前軟皮沙發上的男人,沙發前的地板都快要放不下他的長腿了。Alpha的氣息霸道而直接地從他身上傳來,許棠舟一接觸到,腦子裡就“嗡”的一聲,當場被這資訊素打蒙了。

烈日,專屬於淩澈的S級資訊素,是地球上少見的那類抽象性Alpha資訊素。

電台主持人的調侃隱約在腦中響起,許棠舟不受控製地想,難怪這個人的身邊一個Omega都沒有……這感覺,已經足以讓任何未被標記的Omega腿軟。

聽到開門聲,淩澈隻是緩慢地轉過頭,沒什麼表情地看了過來。

而許棠舟正在看他。

兩人目光相撞,一瞬間似乎萬籟俱寂。

落地窗前是城市夜景,天空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完全黑了下來。

淩澈背對著那片繁華的燈火,像無數次出現在舞台中央被螢火包圍時一樣,猶如眾星拱月,遙遠而真實。

許棠舟的心霎時狂跳起來,有個瘋狂的聲音不可置信地在喊:啊啊啊啊啊啊是活的淩澈!!!

淩澈冷淡的眸子在夜晚的燈光下呈深棕色,一絲情緒也無。

因為血統的緣故,他的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有一種懶散而高貴的優雅感。不同於年會現場那些藝人們的盛裝,淩澈頭髮散亂著未經打理,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色連帽衫,唯一的裝飾便是修長手指上那幾枚有不同含義的指環。

從裝扮上來看,淩澈真的沒有要好好出席年會的意思,他是獨特的、恣意的。

年齡感一下子被拉得很近,令人想起這個萬眾矚目的巨星今年也才二十六歲而已。

原來淩澈私底下是這樣的!

許棠舟內心在咆哮。

所以黃哥口中那個要帶他上節目的人是淩澈嗎?啊啊啊啊他可以!!!

短短兩三秒時間,屋內的氣氛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凝固了。

黃千看了一眼許棠舟,暗道糟糕。

許棠舟精緻的眉眼十分冷淡,看上去似覆著一層冰,很有性格,即使黃千知道他此刻心裡一定在尖叫。

“……”黃千無語,下回得讓他認真學習表情管理。

這孩子一正經起來,看上去就冷得不行。當初第一次見面,黃千就是被正經起來的許棠舟唬住了,誰知道人設立得越快,崩得越快。

“來了來了。”他趕緊主動介紹,“雅姐,這就是我們舟舟。舟舟,這是司徒雅,雅姐,公司金牌經紀人。還有小安,公司的金牌助理。”

小安被說得不好意思:“不敢不敢。”

黃千和善地笑:“另一個我就不用介紹了嘛,今天你不是還反覆問我淩澈會不會來?人就在那裡,你還不去打個招呼?”

許棠舟還沒消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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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活的淩澈”這個事實。

他的耳垂不易察覺地發著紅,大夢初醒般開口:“你、你們好。”

頂著淩澈的目光,許棠舟跟著黃千邁進屋,禮貌地與司徒雅和小安握了手。

輪到淩澈時,許棠舟的手掌心都出了汗,好容易才平複下來,再次自我介紹道:“你好,初次見面,我叫許棠舟。”

黃千幫腔道:“舟舟特別喜歡你,昨晚直播的時候還提起你了,懟了黑粉。”

小安舉手:“對對對,我也看了!”

許棠舟的手伸在半空中。

他皮膚白得晃眼,手背上都能清晰看見血管脈絡,像他這個人一樣漂亮得無可挑剔,好像一具精美的瓷器,輕易就能捏碎。

淩澈卻沒說話。

他無視了那隻手,完全沒有要握手的意思。

“淩澈?”司徒雅隻當他還在鬨脾氣,委婉道,“我們說好了帶一帶新人。”

黃千不明所以,以為淩澈嫌棄許棠舟的外形太過冷了點,便打圓場道:“那個,我們舟舟雖然看上去是冷美人,但是其實骨子裡特別單純,真的。他連戀愛都還沒談過,很好相處的。”

許棠舟:“???”他不要面子的?

奇奇怪怪的介紹語,經紀人這是悄悄開啟了什麼業務?!

聽到這一句,淩澈終於抬起頭來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人。

直到這時,他才注意到了許棠舟的頸環。

幾乎透明的蕾絲頸環,纏著弧度優美的脖子。它將腺體細細覆蓋,平添幾分禁慾氣息,卻更為明顯地提醒著,這頸環的主人是一個甜美可口的未婚Omega。

短短幾年,許棠舟已經長成瞭如今的模樣。

面對他,不僅表現得像第一次見面一樣毫無破綻,還敢大言不慚地對公司撒謊。

淩澈冷冷開口:“想我帶他,下輩子吧。”

許棠舟錯愕地收回手,耳後的紅蔓延到了臉上,終於將這張清冷的臉龐染上了緋色。

“……”

什麼情況?

黃千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小安嘴巴張成了小小的O型。

不等司徒雅說話,淩澈又無情地補充:“我特別不喜歡這一款。”

黃千急匆匆地插嘴:“那是因為你不瞭解他,你們多相處一下,認識一下就知道我們舟舟——”

“你瞭解嗎?”淩澈話是對黃千說的,眼神卻留在許棠舟身上,“我敢說,連你都完全不瞭解這一位藝人。”

眼神沒有實質,淩澈並未透露出半分嫌棄或厭惡的負面情緒。

可許棠舟卻覺得被這麼看著,那視線幾乎在灼燒,快要把他燒出一個洞來。那一刻他察覺到了自己在對方面前什麼也不是,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等著提拔的投機者。

說實在的,許棠舟不難理解這樣的想法,但淩澈和他想象中的,太不一樣了。

因為不喜歡一個類型的人,就要對別人不吝評價,是很無禮自大的行為。

淩澈本人,和他這身氣勢一樣狂妄叛逆。

許棠舟臉上的窘迫慢慢褪去,他也就那樣看著淩澈,什麼也沒說。

淩澈卻移開了視線。

司徒雅見這情況上前一步:“你這是乾什麼?工作又不是相親,還挑款式?剛纔我們說得好好的,隻是帶一個新人!”

真正要帶新人的原因他們都心知肚明,包括黃千在內,帶新人不過是附加的條件,說是幌子也不為過。

眼看就要雙贏的機會就在面前。

“你說隻是帶過來讓我先看一看行不行。”淩澈打斷了她,好聽的嗓音平淡回答,帶著幾分輕佻,“我看過了,答案是不行。”

說完,淩澈無視這屋子裡的人,用一頂鴨舌帽將自己的臉蓋住假寐。

這行為簡直隻有三歲,不能更多。

屋子裡安靜了一會兒。

大家都不知所措之際,淩澈冷道:“出去。”

這句話是對黃千他們說的。

黃千脾氣再好也是個偏袒自家藝人的經紀人,立刻利落地帶許棠舟走了,司徒雅趕緊親自追上去解釋。

把外人一送走,司徒雅回來時再繃不住,恨恨地揭開淩澈的帽子,看著他毫無睡意的那張臉:“所以到底是為什麼!人家哪點不行?你給我一個解釋。”

淩澈不急不躁,輕輕將帽子拿回來蓋在臉上。

他說:“這麼巧幫我找到前男友,我謝謝你。”

*

年會的尾聲公司安排了抽獎。

許棠舟沒有成功得到黃千口中千載難逢的機會,也沒有如願抽到獎,他的生日似乎沒有半點好運,處處都不順利。

黃千到底隻是個小經紀人,隻能蒼白地安慰了他一會兒,說以後機會還有很多,讓他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心情。

許棠舟聽了一會兒,深深地歎氣:“唉,話說得太滿,我要被打臉了。現在去整容換臉,更名換姓來不來得及?”

直播時大言不慚地說了什麼反轉,當時至少有一兩千人見證了他的發言,這臉打得真疼。

“我真的不認識許棠舟。”他一本正經地說,“那是誰?”

黃千:“……”

他還以為許棠舟傷心欲絕了,沒想到許棠舟竟然操心這個,他真是看不懂這些年輕人!

面子有機會重要嗎?!

“脫得好不如脫得早。”許棠舟自言自語,“早點脫比晚點脫好。”

路嘉看到許棠舟,走過來正好聽到這一句,睜大眼睛:“脫什麼?”

許棠舟又歎氣,他是真的失落:“脫粉。”

年會結束後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淩澈已經來了的風聲,費舍酒店外的記者越來越多了,每出去一輛車就會被攔下拍照采訪,報警後也無濟於事。後來高層發話,說為了安全與**考慮,當晚所有人下榻酒店。

包下來的房間不夠住,許棠舟與誰都不熟,好在路嘉主動說要和他一個房間。

路嘉喝得有些醉了,一進房門就趴在床上。

許棠舟洗完澡之後,他都還趴著,好像醉得更厲害了。

“好難受……”路嘉眼眶紅紅的,帶著酒氣,“我想洗澡。”

許棠舟很會處理醉酒的人,他有經驗:“你現在不可以洗澡,我打電話給客房,讓他們拿點解酒藥。”

路嘉搖搖頭:“有狗仔。我、我帶了的……在包裡。”

許棠舟找了一圈沒找到包:“這裡沒有啊,你的包放哪裡了?”

路嘉迷迷糊糊地說:“化妝間。”

說完路嘉就又沒有聲音了。

被臨時改成化妝間的小廳並不遠,許棠舟去拿了包回來,房間門卻被鎖上了,怎麼叫路嘉都聽不見,大概是睡死了過去。

“……”

許棠舟當場石化。

他沒有拿房卡,也沒有拿手機,身上就穿了一件洗完澡後的浴衣。

真的水逆。

下樓是不可能的,電梯裡不知道會遇見誰。

好在他腦子反應快,這層住的都是星境的人,他可以找其它房間的人借電話打給總檯,讓他們拿房卡上來幫他開門。

他萬萬沒想到,他敲開的對面那扇門,來開門的人會是淩澈。

“是你。”看到是他,淩澈的眸子裡露出不耐,“你想乾什麼?”

緊接著,淩澈皺起了眉。

許棠舟似乎剛洗完澡,皮膚還冒著熱氣。

他渾身上下隻穿了一件鬆鬆垮垮的浴衣,隱約能看見白皙的胸膛與鎖骨,還有浴衣下露出的兩條筆直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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寐。

這行為簡直隻有三歲,不能更多。

屋子裡安靜了一會兒。

大家都不知所措之際,淩澈冷道:“出去。”

這句話是對黃千他們說的。

黃千脾氣再好也是個偏袒自家藝人的經紀人,立刻利落地帶許棠舟走了,司徒雅趕緊親自追上去解釋。

把外人一送走,司徒雅回來時再繃不住,恨恨地揭開淩澈的帽子,看著他毫無睡意的那張臉:“所以到底是為什麼!人家哪點不行?你給我一個解釋。”

淩澈不急不躁,輕輕將帽子拿回來蓋在臉上。

他說:“這麼巧幫我找到前男友,我謝謝你。”

*

年會的尾聲公司安排了抽獎。

許棠舟沒有成功得到黃千口中千載難逢的機會,也沒有如願抽到獎,他的生日似乎沒有半點好運,處處都不順利。

黃千到底隻是個小經紀人,隻能蒼白地安慰了他一會兒,說以後機會還有很多,讓他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心情。

許棠舟聽了一會兒,深深地歎氣:“唉,話說得太滿,我要被打臉了。現在去整容換臉,更名換姓來不來得及?”

直播時大言不慚地說了什麼反轉,當時至少有一兩千人見證了他的發言,這臉打得真疼。

“我真的不認識許棠舟。”他一本正經地說,“那是誰?”

黃千:“……”

他還以為許棠舟傷心欲絕了,沒想到許棠舟竟然操心這個,他真是看不懂這些年輕人!

面子有機會重要嗎?!

“脫得好不如脫得早。”許棠舟自言自語,“早點脫比晚點脫好。”

路嘉看到許棠舟,走過來正好聽到這一句,睜大眼睛:“脫什麼?”

許棠舟又歎氣,他是真的失落:“脫粉。”

年會結束後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淩澈已經來了的風聲,費舍酒店外的記者越來越多了,每出去一輛車就會被攔下拍照采訪,報警後也無濟於事。後來高層發話,說為了安全與**考慮,當晚所有人下榻酒店。

包下來的房間不夠住,許棠舟與誰都不熟,好在路嘉主動說要和他一個房間。

路嘉喝得有些醉了,一進房門就趴在床上。

許棠舟洗完澡之後,他都還趴著,好像醉得更厲害了。

“好難受……”路嘉眼眶紅紅的,帶著酒氣,“我想洗澡。”

許棠舟很會處理醉酒的人,他有經驗:“你現在不可以洗澡,我打電話給客房,讓他們拿點解酒藥。”

路嘉搖搖頭:“有狗仔。我、我帶了的……在包裡。”

許棠舟找了一圈沒找到包:“這裡沒有啊,你的包放哪裡了?”

路嘉迷迷糊糊地說:“化妝間。”

說完路嘉就又沒有聲音了。

被臨時改成化妝間的小廳並不遠,許棠舟去拿了包回來,房間門卻被鎖上了,怎麼叫路嘉都聽不見,大概是睡死了過去。

“……”

許棠舟當場石化。

他沒有拿房卡,也沒有拿手機,身上就穿了一件洗完澡後的浴衣。

真的水逆。

下樓是不可能的,電梯裡不知道會遇見誰。

好在他腦子反應快,這層住的都是星境的人,他可以找其它房間的人借電話打給總檯,讓他們拿房卡上來幫他開門。

他萬萬沒想到,他敲開的對面那扇門,來開門的人會是淩澈。

“是你。”看到是他,淩澈的眸子裡露出不耐,“你想乾什麼?”

緊接著,淩澈皺起了眉。

許棠舟似乎剛洗完澡,皮膚還冒著熱氣。

他渾身上下隻穿了一件鬆鬆垮垮的浴衣,隱約能看見白皙的胸膛與鎖骨,還有浴衣下露出的兩條筆直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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