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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他又開始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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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0章 他又開始瘋了(1/2)

  魏國公帶著鴻臚寺的官員去給徽國攝政王他們賠禮道歉,徽國的文官不帶一個臟字,把他們損得顏面儘失,無地自容,卻也隻能忍著怒氣陪著笑臉。

  但好在國子監吳大人也來了,加上魯王世子從中斡旋,才使得徽國人接受他們設宴賠罪的舉動。

  設宴地點定在了魏國公府,時間是後天。

  魏國公受此奇恥大辱,還要設宴賠罪,氣得心梗都快犯了,出了行宮的大門後,便直接策馬離開,一句話都沒有跟鴻臚寺卿說。

  但誰也沒有心思說話,在大燕的京都,被徽國人指著鼻子斥責,這份恥辱便是死也忘記不了。

  而這還怪不得徽國人,隻能怪雲靳風。

  但誰敢去罵他呢?這個節骨眼上再激怒了他,估計宴會也不會出席,便出席了,誰人又知道他會說些什麽?

  罷了,罷了,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隻是,鴻臚寺卿也怕再出什麽幺蛾子,想來想去,便去蕭王府求見少淵,望得到指點。

  少淵不見,叫郭先生去應付一下。

  郭先生對於雲靳風的性子十分瞭解,對鴻臚寺卿說:“徽國也是想要一個下台階,他們不會真的走,既已經決定設宴賠罪,那就好好地跟人家告罪,必定是可以重啟談判的,但謹記要盯緊一些蜀王,不可再叫他闖下大禍來。”

  鴻臚寺卿知道郭先生往日是蜀王府的謀臣,既然他說可以重啟談判,這才稍稍地放心。

  等他走後,郭先生進了書房去稟報。

  少淵說:“難為他們了,也好,早些叫他們見識雲靳風的能力,省得回頭被拉攏了去。”

  敏先生道:“就算重啟談判,估計雲靳風是不能再上談判桌了,殿下有沒

  ()有想過要舉薦誰去?”

  少淵道:“人選是有的,但且等等吧,這個時候也不好乾涉。”

  敏先生道:“魯王世子把那對母子的事情都交給雲靳風去安排,他自己片葉不沾身,攝政王也拿不了他的把柄,最終倒黴的還是雲靳風。”

  少淵憐憫地道:“不,倒黴的是陛下,希望他足夠堅強。”

  披肝瀝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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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為送兒登高,看誰先滾滾下來吧。

  郭先生沉默許久之後,悵然一歎息,“我竟是到蜀王府當過謀臣,足以引為我平生最大恥辱。”

  敏先生安慰說:“至少,他並非大奸大惡之徒,隻是蠢了些,又瘋了些。”

  郭先生更加的鬱悶,當初怎麽就不調查調查呢?

  枉他一世英名,就這麽斷送了。

  少淵對敏先生說:“你派暗疾去一趟,把我們這邊準備好的人告知攝政王,讓他心裏有數,他這一趟過來沒幾個心腹,被魯王世子派人盯得死死的,便知道陰謀也暫沒法應對。”

  敏先生說:“行,我差暗疾去。”

  兩日後,國公府以最高的規格設宴款待徽國使臣。

  珍饈美酒,金玉餐具,戲班歌姬,熱鬨至極。

  除了周王漢王等皇親及鴻臚寺官員,也請了國子監吳大人陪席。

  雲靳風姍姍來遲,但好歹也是來了。

  見到他,眾人的心十分複雜,既怕他不來,又怕他真的來。

  他

  第300章 他又開始瘋了(2/2)

  一進門,徽國使者們便對他怒目而視。

  他們不遠千裏而來,隻為促成兩國繼續生意往來,卻不料籌備許久的談判,他一張嘴就是降價三成。

  毫無誠意,極儘羞辱。

  本是為表誠意纔來到燕國京都,如今弄得登門乞討似,換誰不生氣?

  雲靳風望向眸若寒星的攝政王,心頭冷哼了一聲,看你一會是否笑得出來。

  魯王世子就坐在攝政王的身側,與雲靳風沒有眼神交流。

  直到雲靳風上前拱手行禮,他才與其他人站起來還了個禮,隻是攝政王依舊不動,面容冷峻。

  魏國公昨日已經命人送了信去給雲靳風,約他一見,但雲靳風沒來,魏國公也拉不下臉去蜀王府找他,隻得再命人送了一封信過去,耳提面命,希望他莫要再這般狂妄了。

  如今見他進來知道主動行禮,臉色纔沒繃得那樣緊。

  他下令傳膳上酒,絲竹聲起,歌姬唱著曲子,舞姬與正堂中翩翩起舞,如今氣氛都僵著,說什麽都是錯,還不如先熱熱場子,等酒多喝了幾杯,再慢慢說重啟談判的事也不遲。

  魏國公特意叫自己的女婿康樂侯府嫡長公子孫啟靜坐在雲靳風的身邊,一旦雲靳風再亂說話,立刻打斷或者打死。

  好在,他尚算安分,隻是站起來朝使者團敬了一杯酒,雖沒說告罪的話,卻也沒口出狂言。

  能讓在場經曆過不少風浪的皇親大臣們緊張到頭皮發麻,也隻有雲靳風了。

  這魅力,少淵也是比不上的。

  酒過三巡,他卻又再度舉杯,這一次是對著攝政王,“

  ()王爺!”

  他喚這一聲,孫啟靜就想毒啞他了,眸色鎖緊,雙手也做了準備,一旦他說出不敬的話,立馬摁下。

  攝政王望著他,沒說話。

  雲靳風皮笑肉不笑地道:“談判那日,若有得罪之處,小王在這裏給您賠個不是。”

  攝政王眸色淡冷,“你得罪的不是我。”

  雲靳風道:“降價三成,聽起來確實天方夜譚,但小王實在是有隱衷,不知道攝政王是否願意移步,與小王私下說幾句話呢?”

  魏國公當即道:“殿下,今日在場之人,無不光明磊落,沒必要私下說。”

  他說完,朝孫啟靜打了一個冷厲的眼色。

  孫啟靜得了嶽丈的命令,扯了一下雲靳風的袖子,“殿下,我與您敬攝政王一杯吧。”

  雲靳風冷冷地甩開,仍舊是望著攝政王,“攝政王是怕了小王麽?”

  孫啟靜把酒杯塞到他的手中,咬著牙齦,“殿下,來,喝一杯。”

  “煩不煩?”雲靳風側頭衝孫啟靜厲斥一聲,“沒見本王同攝政王說話麽?”

  大燕這邊的官員見狀,頓時緊張起來,紛紛看向魏國公。

  魏國公臉色沉下,“來人,殿下喝醉了,送殿下回去醒酒休息。”

  外頭早就備下了強大有力的侍衛,侍衛作小廝打扮,兩人進來便鉗住了雲靳風的肩膀。

  雲靳風大怒,便要發飆,攝政王卻道:“好,本王喝了幾杯,正好要出去散散酒氣。”

  魏國公忙站起來,笑著道:“攝政王若要散散酒氣,我陪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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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還不如先熱熱場子,等酒多喝了幾杯,再慢慢說重啟談判的事也不遲。

  魏國公特意叫自己的女婿康樂侯府嫡長公子孫啟靜坐在雲靳風的身邊,一旦雲靳風再亂說話,立刻打斷或者打死。

  好在,他尚算安分,隻是站起來朝使者團敬了一杯酒,雖沒說告罪的話,卻也沒口出狂言。

  能讓在場經曆過不少風浪的皇親大臣們緊張到頭皮發麻,也隻有雲靳風了。

  這魅力,少淵也是比不上的。

  酒過三巡,他卻又再度舉杯,這一次是對著攝政王,“

  ()王爺!”

  他喚這一聲,孫啟靜就想毒啞他了,眸色鎖緊,雙手也做了準備,一旦他說出不敬的話,立馬摁下。

  攝政王望著他,沒說話。

  雲靳風皮笑肉不笑地道:“談判那日,若有得罪之處,小王在這裏給您賠個不是。”

  攝政王眸色淡冷,“你得罪的不是我。”

  雲靳風道:“降價三成,聽起來確實天方夜譚,但小王實在是有隱衷,不知道攝政王是否願意移步,與小王私下說幾句話呢?”

  魏國公當即道:“殿下,今日在場之人,無不光明磊落,沒必要私下說。”

  他說完,朝孫啟靜打了一個冷厲的眼色。

  孫啟靜得了嶽丈的命令,扯了一下雲靳風的袖子,“殿下,我與您敬攝政王一杯吧。”

  雲靳風冷冷地甩開,仍舊是望著攝政王,“攝政王是怕了小王麽?”

  孫啟靜把酒杯塞到他的手中,咬著牙齦,“殿下,來,喝一杯。”

  “煩不煩?”雲靳風側頭衝孫啟靜厲斥一聲,“沒見本王同攝政王說話麽?”

  大燕這邊的官員見狀,頓時緊張起來,紛紛看向魏國公。

  魏國公臉色沉下,“來人,殿下喝醉了,送殿下回去醒酒休息。”

  外頭早就備下了強大有力的侍衛,侍衛作小廝打扮,兩人進來便鉗住了雲靳風的肩膀。

  雲靳風大怒,便要發飆,攝政王卻道:“好,本王喝了幾杯,正好要出去散散酒氣。”

  魏國公忙站起來,笑著道:“攝政王若要散散酒氣,我陪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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