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請注意好你的身份,別讓我瞧不起你。”
手腕上傳來的力道,夾雜著剛剛震開的傷口的痛,疼的讓江初夏差點再次呻吟出來,她咬牙忍著痛倔強地掙紮。
陸雁楚俊美的臉龐早就染上了一層寒霜,看到她眼眸裡的怒氣和不耐煩,他的心底像被針過,細細地疼著,壓抑著怒火,把她的手腕高高舉起,陰冷問道。
“你就這麼討厭我?”
江初夏手腕上的血透過紗布,順著胳膊曲曲折折地流下來,滴在地板上,而陸雁楚毫不知情。
旁邊的黃姨,見他們突然翻了臉,嚇的不知所措,看見江初夏細細的胳膊上,有血流下來,忙勸阻道。
“陸先生,陸先生,江小姐的胳膊還受著傷呢,都在流血了。”
陸雁楚纔看見自己手裡的那隻胳膊,手腕上的白色紗布已一片猩紅,流的血已經滴在地板上。
他急忙泄了手上的力,大聲喊道:“黃姨,打電話叫醫生來。”出的血比昨天的都多,陸雁楚緊張不已。
“不必了,我回去包紮。”
江初夏淡淡的說道,抽回自己的手,眼眸裡不再有怒氣和冷漠
江初夏舉著受傷的胳膊,對著陸雁楚點點頭,又給旁邊黃姨一個苦澀的微笑才又轉向陸雁楚。
“不必擔心,我會去醫院包紮的,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諾。”
客氣又生疏的話,讓陸雁楚的心鈍鈍的疼。
他的女人寧可流血也要離開著自己,偏生他還就非她不可,下垂的手緊握成拳。
“江初夏!”
這一聲怒吼,讓江初夏莫名地停住了腳步,剛轉身,陸雁楚大步走過去,拉著她沒有傷的手,又帶回了藥箱旁。
“陸總,你,我剛纔已經說清楚……”
“放心,我會遵守諾言不碰你,可也要先把血止住。”
陸雁楚的聲音冰冷,冷漠的沒有溫度,更沒夾雜著任何感情。
江初夏抿著嘴坐了下來,既然陸雁楚已經在遵守諾言,公事公辦的表情,她的傷口也確實需要包一下,就大大方方地坐下來,用另一隻手笨拙地拆著紗布。
看見她又被拉回來,黃姨早已知趣地上了樓上打掃房間。
陸雁楚冷眼看著她一隻手,在上著藥,藥粉被撒的到處都是,可傷口上卻沒多少,他沉默著一把奪過藥瓶,重新上藥。
“謝謝!”
陸雁楚沉默不語,冷若冰霜,剛纔她的話,還有眉眼間的陌生,讓他有說不出的惱怒酸澀,還有著說不出的心疼。
江初夏倒也坦然,任由他上藥止血,凝視著修長如玉的大手靈巧地重新細細包紮。
嘖嘖,陸雁楚不僅人長得帥,身材也接近完美,居然連手都這麼好看,上天對他是不是太過偏心了些。
“江二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溫柔的聲音裡滿滿的驚奇,慕容沁提著保溫盒,走到他們面前。
“慕容小姐!”江初夏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慕容沁,頭疼不已,無法解釋她一臉的疑惑。
江初夏隻好把求助的眼眸,投向還在繼續為他包紮的陸雁楚身上,這個問題當然應該由他這個始作俑者回答。
可陸雁楚一個眼神也沒給她,一句解釋的話也沒有,幫她包紮完,才站起身,對望著他的兩個女人視如空氣,把一隻手插進褲兜,自己上了樓。
“楚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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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陸雁楚沉默不語,冷若冰霜,剛纔她的話,還有眉眼間的陌生,讓他有說不出的惱怒酸澀,還有著說不出的心疼。
江初夏倒也坦然,任由他上藥止血,凝視著修長如玉的大手靈巧地重新細細包紮。
嘖嘖,陸雁楚不僅人長得帥,身材也接近完美,居然連手都這麼好看,上天對他是不是太過偏心了些。
“江二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溫柔的聲音裡滿滿的驚奇,慕容沁提著保溫盒,走到他們面前。
“慕容小姐!”江初夏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慕容沁,頭疼不已,無法解釋她一臉的疑惑。
江初夏隻好把求助的眼眸,投向還在繼續為他包紮的陸雁楚身上,這個問題當然應該由他這個始作俑者回答。
可陸雁楚一個眼神也沒給她,一句解釋的話也沒有,幫她包紮完,才站起身,對望著他的兩個女人視如空氣,把一隻手插進褲兜,自己上了樓。
“楚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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