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在公司工作期間,利用個人職權通過非正當渠道安排親屬進入公司……”鹿羽恩邊說邊看向姚思,“私自攔截公司項目,收取高額回扣……”
一樁樁罪證由鹿羽恩不緩不急地羅列出來,姚思聽得嘴唇止不住顫抖。
而在場的股東也沒有好臉色,他們與姚思狼狽為奸,相互庇護。但現在被鹿羽恩挑出來,已經不僅僅是針對姚思,而是針對他們這一船的人。
但即使鐵證如山,姚思還是矢口否認,要是她承認,就相當於扯下在場股東最好的遮羞布。
“鹿羽恩,你少在這裡冤枉我!凡事要有證據。”
“姚總,難道這些還不能說明問題?”
鹿羽恩取證照片、陰陽合同……厚厚一摞足有半米高。
姚思頓時大腦一片空白,這些東西怎麼會流傳出來?
“假的!鹿羽恩,這都是你偽造的!”
鹿羽恩不屑地撇了她一眼,不想再跟姚思糾纏,隻是淡淡道:“接下來由股東共同表態,姚總該如何處理。”
鹿羽恩聲音平緩,卻是在逼股東們短尾求生。
是冒著風險維護姚思?還是把所有危險因素都甩給姚思,保全自己呢?
她言笑晏晏,在股東們眼裡卻像條美人蛇。
最後,自然是姚思擔下了全部。
姚思被除去在鹿氏的一切職務,並且在一個月內填補虧空。
會議結束後,鹿羽恩特意留到最後,悠悠看向同樣留在最後的姚思。
“鹿羽恩,你這招夠狠!”姚思惡狠狠的瞪著她。
“多謝誇獎,不過這還算不得什麼,你要是真想體會一下我的手段,那就繼續帶著你女兒在我面前招搖過市。”鹿羽恩嘲諷道。
姚思自知再爭執下去也討不到好處,剜了她一眼憤憤離去。
鹿羽恩靠在舒適的座椅上,痛快的深呼了幾口氣。
此時傅廷川打來電話。
“今天是傅清彥入獄的日子,老夫人想去見見他們。”他說這話時毫無感情,彷彿傅清彥與元嵐青隻是兩個陌生人。
“好,我一塊過去。
鹿羽恩明白他的意思,有自己在,萬一到時候老夫人有個意外也能及時搶救,“不過廷川,他們這事就不要讓外人知道了。”
傅清彥終究是老夫人的兒子,臉面還是要給的。
“嗯。”
這是對傅清彥夫妻最後的寬容。
鹿羽恩趕到時,獄警正帶著傅清彥出來。
老夫人看見瘦了一大圈的傅清彥,心生憐惜,但也明白這是他犯了錯的懲罰。
“清彥,在裡面好好改造。等你出來之後,我再讓廷川給你安排工作。”再怎麼說也是自己兒子,老夫人終是於心不忍。
但傅廷川絲毫不領情,他激動地站起來怒吼,“我不需要你們可憐!傅廷川,你假惺惺的樣子讓我噁心。”話沒說完,他就比獄警死死按住。
但傅清彥完全沒悔改的意思,“媽!你現在可憐我和可憐狗有什麼區別,你要是老早把傅氏交給我,就不會有這麼多破事了。”
他幾乎陷入瘋癲的狀態,對老夫人開始出言不遜。
老夫人一時氣急攻心,捂著胸口就要往後倒。傅廷川與鹿羽恩趕緊左右扶住。
“你們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傅清彥一邊怒吼著,一邊被強行帶走。
傅廷川早顧不上那麼多,直接開車送老夫人去醫院。
鹿羽恩在車上檢視老夫人的情況,所幸沒有生命危險。
“廷川。”老夫人發出微弱的聲音。
“我在。”傅廷川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醫院。
“你不要管清彥了。我原本想著畢竟血濃於水,還希望你能夠多照顧他些,可他完全沒有悔改的意思,就當我們傅家沒有他這個人。”
老夫人說完又深深歎了口氣。
鹿羽恩知道她做出這個抉擇有多艱難,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傅廷川將老夫人送到醫院等待醫生的檢查,鹿羽恩陪同在一旁,無意間往窗外一看,似乎有人盯著他們這個病房。
鹿羽恩再一看,那人已經離開。
她關上窗回到傅廷川身邊,希望剛纔隻是自己一時眼花。
但當她與傅廷川開車回家時,一直有輛黑色轎車不遠不近的跟著,她心中警鈴大作。
“廷川,有人跟著我們。”
傅廷川往後視鏡一看,他早些時候就注意到了這輛車。
“我來引走他。”話音落下,傅廷川一腳踩下油門,往另外一個方向駛去。
那人看到他們突然調轉方向,連忙跟上去。
“一人坐在副駕駛,手裡還拿著攝像機,“他們不是要回家嗎?好像不是這個方向。”
“鬼知道,不管他們去哪,咱們不能跟丟了。”這段時間的新聞不多,他們如果想要翻身,就必須要挖引爆大眾的話題。
前幾天有人發來匿名資訊,說傅氏集團的老闆娘鹿羽恩身份不簡單,讓他們好好挖掘一下。
雖然資訊不多,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兩人已經跟蹤鹿羽恩一整天,看到她與傅廷川去了監獄,更覺得這事沒假。
傅廷川將倆人輕鬆引到郊區。
這裡來往到車輛很少,一段時間後,道路上隻剩下他們兩輛車。
“咱們會不會暴露了?”拿著攝影機的那個小哥有些擔心。
“不然還能怎麼辦?跟上他們肯定有大發現。”開車的人心心念唸的全都是自己的大新聞。
傅廷川轉動方向盤,拐了個彎,身後那輛車自然也跟著他拐了進去,卻沒想到前面已經是死路一條。
傅廷川將車從後面繞過,直接逼斷了他們的後路。
“下車看看。”
傅廷川打開車門,那輛車就停在離他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
鹿羽恩跟上前去。
“下車。”傅廷川冷眼看著車裡兩個瑟瑟發抖的男人。
“傅總,你這是乾什麼?”開車那人賠笑,可他這句話也暴露自己知道傅廷川的身份。
“你們跟了我們一路,究竟想乾什麼?”
鹿羽恩走到副駕駛的位置,這人正是她在醫院看見的那個。
“傅總,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這一回吧。我們隻是為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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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她與傅廷川開車回家時,一直有輛黑色轎車不遠不近的跟著,她心中警鈴大作。
“廷川,有人跟著我們。”
傅廷川往後視鏡一看,他早些時候就注意到了這輛車。
“我來引走他。”話音落下,傅廷川一腳踩下油門,往另外一個方向駛去。
那人看到他們突然調轉方向,連忙跟上去。
“一人坐在副駕駛,手裡還拿著攝像機,“他們不是要回家嗎?好像不是這個方向。”
“鬼知道,不管他們去哪,咱們不能跟丟了。”這段時間的新聞不多,他們如果想要翻身,就必須要挖引爆大眾的話題。
前幾天有人發來匿名資訊,說傅氏集團的老闆娘鹿羽恩身份不簡單,讓他們好好挖掘一下。
雖然資訊不多,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兩人已經跟蹤鹿羽恩一整天,看到她與傅廷川去了監獄,更覺得這事沒假。
傅廷川將倆人輕鬆引到郊區。
這裡來往到車輛很少,一段時間後,道路上隻剩下他們兩輛車。
“咱們會不會暴露了?”拿著攝影機的那個小哥有些擔心。
“不然還能怎麼辦?跟上他們肯定有大發現。”開車的人心心念唸的全都是自己的大新聞。
傅廷川轉動方向盤,拐了個彎,身後那輛車自然也跟著他拐了進去,卻沒想到前面已經是死路一條。
傅廷川將車從後面繞過,直接逼斷了他們的後路。
“下車看看。”
傅廷川打開車門,那輛車就停在離他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
鹿羽恩跟上前去。
“下車。”傅廷川冷眼看著車裡兩個瑟瑟發抖的男人。
“傅總,你這是乾什麼?”開車那人賠笑,可他這句話也暴露自己知道傅廷川的身份。
“你們跟了我們一路,究竟想乾什麼?”
鹿羽恩走到副駕駛的位置,這人正是她在醫院看見的那個。
“傅總,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這一回吧。我們隻是為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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