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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他居然還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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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城別館。

鹿藝可站在傅廷川身後走了進來,倨傲地抬著下巴,春風得意。

大廳內眾人的視線聚在她身上,含著探究。

鹿藝可對自己造成的效果頗為滿意,享受著這些打量。

不枉費她和姚思兩人花了大價錢購置這身禮服,今日之後,眾人都會知道,鹿羽恩在傅廷川這裡不受寵,他真正喜歡的是她鹿藝可。

“傅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很快就接二連三有人上來敬酒,將傅廷川圍住。

誰不知道,傅廷川雖然成了殘廢,卻也讓傅老夫人對他更多了幾分憐惜。

提前跟傅氏掌權人打好關係,絕對不吃虧。

男人們在一塊談生意,鹿藝可自然不好在那當根木頭柱子站著。

她矜持自傲地端了杯紅酒,找了個沙發擺足了姿態,可等了半個小時,並沒有貴夫人來找她搭訕。

鹿藝可面子上掛不住,惱羞成怒,冷著臉起身找了個僻靜地方生悶氣去了。

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等她坐上傅太太的位置,嗬!到時候她們想來巴結她都沒機會!

她這副姿態全落在在場所有夫人的眼裡,已經有好幾撥人聚在一起談論傅少新帶過來的這個女伴。

都是一個圈子的,幾分鐘的時間,鹿藝可的底細就被扒了個底兒掉,頓時對她更看不上了。

傅家確實是需要被巴結的存在沒錯,但這個鹿藝可還沒把她姐姐傅太太的位置搶走,就迫不及待地在這兒擺譜,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專門爬姐夫床的臟東西。

閒聊一番,慶典終於開始,開場舞的音樂響起,舞池裡漸漸湧進人。

傅廷川廢了腿,自然不會參與開場舞,鹿藝可連忙站在他身後伺候。

開場舞結束,有人端著酒杯過來:“傅少,怎麼不見傅太太?”

傅廷川面無表情,纖長的手指輕搭在膝上,漫不經心地開口:“李總對我的太太很感興趣?要不要我等會把人給你送過去?”

他這句話不輕不重,卻把李德邦嚇得後背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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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訕訕笑笑:“怎麼會?您的人我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

傅廷川不屑地掀了掀眼皮子,黑眸清冷:“李總,膽子這麼小,話卻這麼多,很容易給自己招禍。”

前些日子,他停了傅家和李德邦的一個合作項目,讓他損失慘重。

這會兒這慫貨故意想要上來噁心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偏偏鹿藝可沒看出來,先前傅廷川主動帶她來別館,巨大的喜悅衝暈了她的腦袋,又聽到他說要把鹿羽恩送人,更是徹底將謹慎拋開,自作聰明地插嘴。

“李總,我那個姐姐目光短淺,為人勢利,偏偏又不安份,這會兒指不定在勾搭誰呢。”

她這麼一開口,頓時吸引了李德邦的注意力,跟看笑話似的看著她。

聽說這是傅太太的妹妹,鹿家的二女兒?

小門小戶出來的,果然上不了檯面。

男人之間談話,她在這裡自作聰明找什麼存在感?

鹿藝可絲毫沒意識到氣氛的變化,還想要開口多說兩句討傅廷川的歡心,下一秒就等到了傅廷川陰沉沉的一句:“閉嘴。”

她無措地站在原地,根本不清楚自己究竟哪裡做錯了,小心翼翼地開始找補:“傅少,怎麼了?”

明明她是順著傅廷川的話說的,怎麼反而還惹怒了他?

“滾回去。”傅廷川閉了閉眼,面色漠然厭惡。

鹿藝可這下急了,眼淚湧了出來,試圖伸手去碰他:“傅少……”

“還需要我再說第二遍?”傅廷川眉頭皺緊,冷冷開腔,耐心一點不剩。

他怎麼會把這麼一個丟人的東西帶過來?鹿家怎麼教女兒的?把兩個女兒教出雲泥之別。

這樣的貨色,也配代替鹿羽恩?

鹿藝可眼裡噙著眼淚,不敢再糾纏,拿了包狼狽地從別館離開。

李德邦看了這麼一出大戲,沒敢再多逗留,識趣地走人。

別館內為他準備的康複慶典熱鬨非凡,可不知為何,傅廷川隻覺得聒噪。

他索性推著輪椅去了更為清靜的陽台,才轉過拐角,忽然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出現在他眼前。

“鹿羽恩?”

傅廷川危險地半眯了眼,上下掃了一圈她的裝扮:“你怎麼成了這副模樣?乾的壞事太多,遭了天譴?”

鹿羽恩身上的禮服沾了灰塵,皺巴巴的,髮型微微有些散,小臉雪白。

多次領教過傅廷川的毒舌,鹿羽恩並沒有把他的話當一回事,懶得跟他計較,從身後掏出幾個炸藥丟在他面前。

“我來幫忙時,發現別館裡到處都是這種炸藥管,你與其關心我有沒有遭天譴,不如先關心你自己的小命。”

傅廷川盯著地上這些炸彈,眸子逐漸浮起殺氣,語氣還算冷靜:“幕後籌劃的人是誰?”

“要害你的,自然是跟你有利益衝突的,整個傅家唯一跟傅少你有利益交叉點的,除了你那大哥大嫂,還有別人嗎?”

鹿羽恩隨意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裙子,面上不服氣:“那次,他們兩個來給你送藥時我就說過,這裡面有貓膩,現在你總該信了吧?這些炸藥就是證據。”

這回他們要的可是他的命。

傅廷川微微俯身,伸手從地上撈起一個炸彈,端詳了兩秒,忽然嗤笑:“上一回栽贓陷害沒成功,這次又來一次,你還真是鍥而不捨。”

鹿羽恩身子僵住,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你不信?”

證據都擺在他眼前了,他居然還不信她的話?

傅廷川隨意地將手裡的炸彈扔在地上,看向鹿羽恩的視線帶著審視和敵意:“我當然不信,一次被你撞上也就算了,偏偏兩次都撞在你手裡。”

他指尖在腿上輕敲,低沉沙啞的嗓音裡裹了殺氣:“每次有人要害我,都能被你撞上,鹿羽恩,你說說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你說我是要相信我血脈相融的親人,還是要信一個花了錢買進來的你?”

鹿羽恩諷刺地扯了扯嘴角,眼裡不剩半點暖意:“傅少愛信誰信誰,反正幕後之人要的又不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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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更為清靜的陽台,才轉過拐角,忽然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出現在他眼前。

“鹿羽恩?”

傅廷川危險地半眯了眼,上下掃了一圈她的裝扮:“你怎麼成了這副模樣?乾的壞事太多,遭了天譴?”

鹿羽恩身上的禮服沾了灰塵,皺巴巴的,髮型微微有些散,小臉雪白。

多次領教過傅廷川的毒舌,鹿羽恩並沒有把他的話當一回事,懶得跟他計較,從身後掏出幾個炸藥丟在他面前。

“我來幫忙時,發現別館裡到處都是這種炸藥管,你與其關心我有沒有遭天譴,不如先關心你自己的小命。”

傅廷川盯著地上這些炸彈,眸子逐漸浮起殺氣,語氣還算冷靜:“幕後籌劃的人是誰?”

“要害你的,自然是跟你有利益衝突的,整個傅家唯一跟傅少你有利益交叉點的,除了你那大哥大嫂,還有別人嗎?”

鹿羽恩隨意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裙子,面上不服氣:“那次,他們兩個來給你送藥時我就說過,這裡面有貓膩,現在你總該信了吧?這些炸藥就是證據。”

這回他們要的可是他的命。

傅廷川微微俯身,伸手從地上撈起一個炸彈,端詳了兩秒,忽然嗤笑:“上一回栽贓陷害沒成功,這次又來一次,你還真是鍥而不捨。”

鹿羽恩身子僵住,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你不信?”

證據都擺在他眼前了,他居然還不信她的話?

傅廷川隨意地將手裡的炸彈扔在地上,看向鹿羽恩的視線帶著審視和敵意:“我當然不信,一次被你撞上也就算了,偏偏兩次都撞在你手裡。”

他指尖在腿上輕敲,低沉沙啞的嗓音裡裹了殺氣:“每次有人要害我,都能被你撞上,鹿羽恩,你說說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你說我是要相信我血脈相融的親人,還是要信一個花了錢買進來的你?”

鹿羽恩諷刺地扯了扯嘴角,眼裡不剩半點暖意:“傅少愛信誰信誰,反正幕後之人要的又不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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