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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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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人沒有受傷吧。”

“都是輕傷,沒什麼大礙。”

鹿羽恩應聲點頭。人沒有抓到也不怪他們,對方偷襲也是事出突然。

傅廷川在旁邊一言不發,他知道鹿羽恩會主動告訴他的。

果然,鹿羽恩放下電話看了他一眼,問:“現在情況你也瞭解了,就不好奇我為什麼要把他們兩個抓起來?”

“好奇,不過你自有原因。”

男人信任的眼神落在鹿羽恩身上,讓她有種久違的熟悉感。她下意識別過目光,心跳加速。

兩人來到傅清彥和元嵐青被關的地方,隻見傅清彥一臉疲憊,身上還留著剛纔那場鬨劇留下來的痕跡。

而他旁邊的元嵐青境遇更加的淒慘,精心保養的一頭長髮此時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像個瘋癲的婦人。

兩人原以為會被順利被救出,沒想到鹿羽恩的防禦實在是厲害,來救他們的人不得不先行撤退。

而就在得知可能逃不出去的時候,傅清彥竟然想丟下元嵐青想自己出去。

元嵐青見他想丟下自己一個人逃走,馬上拉住他,一臉驚恐的喊著:“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傅清彥,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爭執間傅清彥身上也掛了彩,結果兩人誰也沒有跑出去。

鹿羽恩和傅廷川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兩人分別蜷縮在房間的兩個角落裡。

“傅廷川,你是專門來看我的笑話的吧。”傅清彥抬起頭,嘴角還帶著傷痕。

傅廷川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這副落魄的樣子,隻是失望地搖搖頭。

“我沒有功夫看你的笑話。傅清彥,你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都是你咎由自取。”

冷漠的語氣已然沒了絲毫兄弟情。傅廷川連聲大哥都不願意叫了。

元嵐青見狀急忙爬到傅廷川的身邊。她看對方這架勢,以為傅廷川已經知道事情的全部。傅清彥自身難保不會救她,此刻她隻有自保了。

她瞪著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看起來十分的可怖,急切地對傅廷川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別殺我,我不想死!”

她貪生怕死的模樣讓傅廷川嫌惡地往後退一步。

鹿羽恩厭惡地掃了眼元嵐青,自然地替傅廷川問道:“是不是你們殺了席山,你們究竟對他做了什麼?他還活著沒有?”

“啊?”

元嵐青瞬間呆愣住,原來鹿羽恩還不知道真正的席山是誰。

傅清彥也迅速反應。既然鹿羽恩不知道席山是誰,那便是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於是他一把將元嵐青拉回了,搶答了道:“席山早就死了,你不會還妄想著他還活著吧?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天真。”

元嵐青也立即附和,“是啊,他早就在那一場車禍中喪命了,我勸你還是早點斷了這個念想。”

既然傅廷川還沒有和鹿羽恩相認,那不如攪個渾水。說完,元嵐青看向傅清彥,兩人在一瞬間就得知對方所想。

剛纔誰逃命的爭執已經煙消雲散,再次看到生機的兩人再次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鹿羽恩聽此呼吸一滯,她本以後會有一線生機,沒想到是又一次的血淋淋現實。

因此,她也沒有注意到傅廷川的變化。

傅廷川俊臉冷若冰山,他上前一把抓住傅清彥的衣領,低聲警告,“傅清彥,說實話吧,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

傅清彥盯著傅廷川冰寒的眼眸,不怕死地冷笑,用隻有他和傅廷川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有本事你自己承認啊。”

他篤定傅廷川不敢輕易揭開他席山的身份,所以才如此囂張。

“傅廷川,你以為到了這種時候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如果你真有本事,就不要讓我活著走出這裡。”

傅廷川手勁加重,傅清彥瞬間被勒的喘不過氣。

一道突兀的鈴聲響起,傅廷川掃了一眼,是老夫人。

他煩躁地放開傅清彥,接起電話,“廷川,你和你大哥在一起嗎?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我收到一條簡訊說……”

老夫人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焦急,傅廷川順勢看向來傅清彥,他居然趁亂給老夫人發了求救簡訊,難怪剛剛一副不怕死的樣子,原來早就有所預謀。

“這件事情我回去之後再向您解釋。”傅廷川掛了電話再次看向傅清彥,沉聲道:“大哥,媽找你。”

一切應該有個了結了。

儘管傅廷川的眼神冰冷可怕,可好歹是有老夫人護著,他暫時不敢動自己。傅清彥吞吞口水,決定先跟傅廷川回家。

而鹿羽恩得知傅清彥耍手段讓老夫人知道這件事,也不得不放人。

在回傅家的路上,鹿羽恩興致不高。

傅廷川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他知道鹿羽恩這些年來一直調查那次意外的真相,心裡十分感動,這說明對方心裡一直都有自己。

隻不過現在情況特殊,他沒證據證明自己是席山。加上他上次承認席山的身份,卻被鹿羽恩認為他來搞破壞,搞得她更傷心。

為了不二次傷害她,傅廷川決定換一種方式說明真相。

……

傅家

老夫人已經在大廳裡面等候多時。

她不知道傅清彥出了什麼意外,在看到那條求救簡訊之時,推測對方很有可能再次遭遇綁架。

惴惴不安地等了許久,終於聽到門口傳來汽車聲。可等見到傅清彥時,卻看到他和元嵐青兩人都帶著手銬。

“怎麼回事?”老夫人滿臉疑惑。但在察覺到兩夥人之間的氣氛時,她心中明瞭,問傅廷川,“你大哥和大嫂不會是被你給銬起來的吧?”

傅廷川點頭,老夫人臉上頓時升起震怒。

“媽,接下來的事您聽了可能會很震驚,但我想您應該知道。”

傅廷川不顧老夫人的不悅,一五一十的把兩人做的醜事細數出來,各種設計妨礙他就算了,甚至還要他性命,要糖糖的命!

老夫人看到傅廷川拿出的證據,氣得表情都扭曲了。

她抓起裝證據的硬盤氣憤砸向傅清彥,“你你你你,你這個不孝子孫!”

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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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他們兄弟之間不過是小打小鬨罷了,在商業上存在一些競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沒有想到傅清彥居然會使用那麼狠毒的手段,那可是和他有著血緣關係的弟弟,他又怎麼忍心痛下殺手?

“好哇好哇,我們傅家居然出了一個這樣的殺人凶手,你這樣讓我以後下去了怎麼面對傅家的列祖列宗,你這是要把我活活氣死。”

老夫人怒氣沖沖的指著傅清彥和元嵐青,早就失去了往日的沉著冷靜。

而傅清彥也沒有想到傅廷川會這麼狠!

“來人,來人,把我的家法拿來,我要打死這個殘害兄弟的不孝子孫。”老夫人一個激動,話沒說完,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傅廷川眼疾手快的將她扶住,馬上聯絡醫院急救。

“傅清彥,你的事情等我回來之後再慢慢算賬,你該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鹿羽恩已經在旁邊對老夫人進行了一些急救的措施。

但老人家的年紀畢竟也已經這麼大了,本就經受不起驚嚇,今天這件事情對她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她和傅廷川一塊坐上了急救車,守著老夫人。

“你說今天的事情我做錯了嗎?也許我不應該用這麼激進的方式。”

看著老夫人蒼白的面容,傅廷川心裡難免愧疚。

也許他應該采取一些比較溫和的方式,至少能夠讓老夫人有些心理準備。

“你已經很給他們留面子了,傅清彥和元嵐青這兩人完全就是自作自受,而且老夫人遲早都要知道這些事情的,否則的話,她以後受到的傷害會更大。”

傅廷川點了點頭。

來到醫院之後,兩人一同坐在搶救室外面的椅子上。

鹿羽恩知道他心裡有些自責,但堅持認為他的做法並沒有錯誤。

換做是她的話,恨不得那兩人的醜事曝光在全世介面前,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醜惡嘴臉。

雖然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但他們兩個的事情已經超出了道德的邊界線,需要用法律來製裁。

搶救室的燈熄滅,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樣的場景乎有些熟悉,隻不過上次躺在裡面的是傅廷川,這一次反了過來。

“醫生,現在是什麼情況?”

“傅老太太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就現在看來,情況也不容樂觀,她的年紀已經這麼大了,不能有過大的情緒波動,否則的話就很容易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

醫生的話說的十分的中肯。

老夫人這把年紀的人本就受不起驚嚇還有刺激。

“謝謝醫生。”鹿羽恩將醫生送走之後,拍了拍傅廷川的肩膀。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也不好過,但老太太已經脫離了危險,你也不要太自責了。”

老夫人從搶救室出來之後,逐漸恢複了平穩的生命體征,很快就轉入了普通病房。

傅廷川守在她的床邊,一夜都沒有閤眼。

第二天一大早,鹿羽恩就提著裝有雞湯的保溫壺來了。

這是她早早起來準備的,老夫人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就能夠醒過來,老人家該喝些營養的補湯。

所以她一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了守候在旁邊的傅廷川以及鹿羽恩。

她不顧手上還插著針頭,緊緊的握住了傅廷川的手。

“好孩子,我之前一直都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我沒有想到你哥哥他居然會這麼狠心,我有很大的責任。”

老太太眼淚汪汪,她平心而論,對於這兩個孩子付出的心血都很多,看到他們到了這樣的地步,認為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別這麼說,這件事情的責任不在您,傅清彥他要劍走偏鋒,誰都攔不住。”

傅廷川輕輕拍著老夫人的手,給了她很大的安慰。

“他的事情,從今以後我都不會再插手了。他犯了這麼大的錯誤,你想要怎麼懲罰都是應該的,我絕對不會再為他求情。”

老夫人將這件事情的處理權全權交給了傅廷川自己,並且表示無論他選擇什麼方式,她都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鹿羽恩將雞湯遞給傅廷川,然後就默默的退出了病房。

雖然老太太的話是那麼說的,但真正的親情怎麼可能說割捨就割捨的下來呢?

鹿羽恩坐在醫院走廊上的椅子,沉思了很久,傅清彥和元嵐青的確是應該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但這件事情不能夠鬨得太大。

傅家上上下下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傅清彥他們的事情公之於眾,對於傅廷川來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好處,可能心裡會舒坦一些。

但外面有那麼多家媒體死死的盯著他們,這件事情公開之後很有可能會被惡意的報道成各種版本。

想到這裡,鹿羽恩垂下了頭,還是交給傅廷川處理吧,她光想想這些頭都要大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傅廷川提著保溫壺出來了。

“我已經想好怎麼處理他們了。”

傅廷川在回去的車上和鹿羽恩說了自己的想法。

直接對外界聲稱傅清彥和元嵐青準備定居國外,這樣的話,他們就能夠順利成章的消失在公眾的視線當中。

傅清彥和元嵐青的股份將會在老夫人的允許下,轉移到傅廷川名下,他們以後沒有權利再插手公司的事情了。

而他的確會將他們送去國外,隻不過不是他們心心念唸的M國,而是條件艱苦的非洲國家。

讓他們好好的體驗一下人間疾苦。

這對於從小就生活在上流社會的兩人,無疑是生不如死的打擊。

“挺好的,不過你還有留心一點,他們兩個一直在和一個神秘的號碼傳遞資訊,這背後究竟是誰,值得好好調查。”

鹿羽恩說著說著,就將頭扭了過去,默默的看著窗外不說話。

她又想到了席山,可憐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但鹿羽恩還是會堅持調查他死亡的真相,尤其是與傅清彥他們勾結的神秘人,一定要揪出來。

傅清彥和元嵐青被送到非洲後,傅廷川過了一段清淨的日子。

但鹿羽恩和他的關係依舊不冷不熱。雖說比之前可能好上那麼一點,至少願意接他的電話了,但論起來還比不上普通朋友。

傅廷川心裡也是著急的。

這天,鹿羽恩吃完飯隨後翻閱雜誌。

這期有個鹿氏集團的報道,她要瞭解一下。

傅廷川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杵在她的身邊。

“你像個門神似的站在這裡什麼意思?要坐就坐下。”鹿羽恩頭也不回地說,心思都在雜誌上。

傅廷川沒說話,但鹿羽恩覺得傅廷川今天有點反常,催促道:“你要說什麼?”

“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的事情?”

傅廷川一臉認真。

對方聽到這話,將雜誌合起來,抬頭看向他,“傅廷川,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以前說討厭我的人是你。”

“怎麼,現在反悔了?”

鹿羽恩舊事重提,嗆得傅廷川措手不及。

“以前是以前,過去的事情已經翻篇了。”

傅廷川一時之間竟有些尷尬。

沒想到這句話讓在商場上談笑風雲的他竟也知道該如何回答。

糖糖在旁邊偷聽好一會兒了,發現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妙,跑過來助攻,“媽咪,你就給爹地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糖糖一邊說一邊撲到鹿羽恩懷裡。

“你這個小傢夥懂得真不少。”

鹿羽恩笑笑,沒有回答,將糖糖抱到沙發上就回房間去。

糖糖從沙發上跳下來,對傅廷川有些恨爹不成器,“爹地,你到底懂不懂哄女孩子開心?送媽咪喜歡的東西呀!”

她再次給傅廷川支招。

傅廷川聽後覺得有道理,可鹿羽恩喜歡什麼呢?

平日裡她也不怎麼打扮,對衣服包包沒有太高的要求。而那些富太太們喜歡的珠寶首飾,她似乎也不太感興趣。

傅廷川想到了半晚上都沒有想到合適的。

終於,在他第n次翻身的時候,鹿羽恩受不了了。

兩個人畢竟還睡在一個房間裡,雖然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沙發上,但隻要有點動靜,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傅廷川,大晚上的你還要不要睡覺了?”

聽見對方帶著怒意的嗬斥,傅廷川安定下來,但腦子裡還在想著禮物的事。

三天之後,鹿羽恩剛開完會回來,就發現辦公桌上擺著幾個盒子,看上去還挺精緻。

“小陳,這些是什麼東西?怎麼擺在這裡?”

“鹿總,是傅總派人送過來的。說東西比較重要,需要您親自打開。”

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小陳將這幾個看起來和寶貝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搬了進來,畢竟是傅廷川親自交代的,她生怕裡面是什麼價值連城的珠寶鑽石。

鹿羽恩點了點頭,讓小陳先出去。

她看著眼前的幾個大盒子,猶豫一下還是打開了。

畢竟傅廷川也不會做什麼害自己的事情,這東西應該是沒什麼危險的。

打開之後,一股濃烈的藥香撲面而來。

鹿羽恩又將其他幾個盒子全部打開,都是市面上難以找到的珍稀藥材,也不知道傅廷川是從哪裡找來的。

鹿羽恩原本不想接受他的東西,但這些藥材實在少見,再加上前幾天有個熟人聯絡自己找藥材,其中一味在其中。

到底要幫熟人,鹿羽恩勉為其難地將東西收下。

算是欠傅廷川一個人情,往後會還給他的。

於是傅廷川也在辦公室裡收到了鹿羽恩派人送來的東西。

一盒簡約的盒子裡裝著幾個藥包。

他拿著藥包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用來乾什麼的,最後才發現鹿羽恩在盒子裡留了字條。

首先是表達了對他的感謝,感謝的話寫的乾巴巴,沒什麼意思,後面附加了藥包的使用方法。

傅廷川看著字條勾起嘴角,後面這段介紹藥包的話倒挺真情實感的,明顯比前面感謝的話發揮得好。

傅廷川藥包小心收起來,這畢竟是鹿羽恩的一片心意。

他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座城市。

年少時,他曾希望建成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但現在夢想實現,他卻隻希望鹿羽恩能夠回到自己身邊。

他給白海打電話,讓他馬上安排一輛車,自己要去接鹿羽恩下班。

走出電梯,傅廷川直奔鹿羽恩辦公室,卻無意間聽見幾個員工閒聊。

“你聽說了嗎,我們鹿總不是真正的千金,是個假的。”

“也不能這麼說,不過好像的確沒有什麼血緣關係。”

“那……鹿總還掌管著公司,恐怕不合適吧。”

那幾個人雖然儘力壓低聲音,但傅廷川還是將對話內容聽的清清楚楚。

原來鹿羽恩在鹿氏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順利。

終究是空降來的。

那幾人不認識傅廷川,看見有人來,馬上乘電梯下去了。

傅廷川抿著嘴唇沒說什麼,來到鹿羽恩辦公室,她還在電腦面前處理業務。

今天的事情有點多,她可能需要加班。

“你怎麼來了。”

等她發現辦公室多了個大男人時,傅廷川早已經觀察她許久。

“光明正大進來的也不行?”他的解釋有一種欲蓋彌彰的意味。

“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對了,你送給我的那幾味藥材派上用場了,我還沒有和你說一句謝謝。”

她已經將藥材送到老朋友那裡去了,對方對她也表示了真摯的謝意。

“沒什麼,那東西在我這裡沒什麼用處。我不過是借花獻佛。”

“那你今天來有什麼事情?”

既然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鹿羽恩疑惑傅廷川為什麼還賴在自己的辦公室。

“來接你回家。”傅廷川走到她的面前。

“是糖糖又吵著想要見我了嗎?你放心,我待會兒就給她打電話解釋,過幾天會再帶她出去玩。”

“不是糖糖,是我。”

傅廷川俯下身來,靠近鹿羽恩。

她對於這突如其來的靠近有些不知所措。

“什麼?”

鹿羽恩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退一步,可辦公室的椅子限製了她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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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雖說比之前可能好上那麼一點,至少願意接他的電話了,但論起來還比不上普通朋友。

傅廷川心裡也是著急的。

這天,鹿羽恩吃完飯隨後翻閱雜誌。

這期有個鹿氏集團的報道,她要瞭解一下。

傅廷川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杵在她的身邊。

“你像個門神似的站在這裡什麼意思?要坐就坐下。”鹿羽恩頭也不回地說,心思都在雜誌上。

傅廷川沒說話,但鹿羽恩覺得傅廷川今天有點反常,催促道:“你要說什麼?”

“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的事情?”

傅廷川一臉認真。

對方聽到這話,將雜誌合起來,抬頭看向他,“傅廷川,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以前說討厭我的人是你。”

“怎麼,現在反悔了?”

鹿羽恩舊事重提,嗆得傅廷川措手不及。

“以前是以前,過去的事情已經翻篇了。”

傅廷川一時之間竟有些尷尬。

沒想到這句話讓在商場上談笑風雲的他竟也知道該如何回答。

糖糖在旁邊偷聽好一會兒了,發現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妙,跑過來助攻,“媽咪,你就給爹地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糖糖一邊說一邊撲到鹿羽恩懷裡。

“你這個小傢夥懂得真不少。”

鹿羽恩笑笑,沒有回答,將糖糖抱到沙發上就回房間去。

糖糖從沙發上跳下來,對傅廷川有些恨爹不成器,“爹地,你到底懂不懂哄女孩子開心?送媽咪喜歡的東西呀!”

她再次給傅廷川支招。

傅廷川聽後覺得有道理,可鹿羽恩喜歡什麼呢?

平日裡她也不怎麼打扮,對衣服包包沒有太高的要求。而那些富太太們喜歡的珠寶首飾,她似乎也不太感興趣。

傅廷川想到了半晚上都沒有想到合適的。

終於,在他第n次翻身的時候,鹿羽恩受不了了。

兩個人畢竟還睡在一個房間裡,雖然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沙發上,但隻要有點動靜,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傅廷川,大晚上的你還要不要睡覺了?”

聽見對方帶著怒意的嗬斥,傅廷川安定下來,但腦子裡還在想著禮物的事。

三天之後,鹿羽恩剛開完會回來,就發現辦公桌上擺著幾個盒子,看上去還挺精緻。

“小陳,這些是什麼東西?怎麼擺在這裡?”

“鹿總,是傅總派人送過來的。說東西比較重要,需要您親自打開。”

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小陳將這幾個看起來和寶貝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搬了進來,畢竟是傅廷川親自交代的,她生怕裡面是什麼價值連城的珠寶鑽石。

鹿羽恩點了點頭,讓小陳先出去。

她看著眼前的幾個大盒子,猶豫一下還是打開了。

畢竟傅廷川也不會做什麼害自己的事情,這東西應該是沒什麼危險的。

打開之後,一股濃烈的藥香撲面而來。

鹿羽恩又將其他幾個盒子全部打開,都是市面上難以找到的珍稀藥材,也不知道傅廷川是從哪裡找來的。

鹿羽恩原本不想接受他的東西,但這些藥材實在少見,再加上前幾天有個熟人聯絡自己找藥材,其中一味在其中。

到底要幫熟人,鹿羽恩勉為其難地將東西收下。

算是欠傅廷川一個人情,往後會還給他的。

於是傅廷川也在辦公室裡收到了鹿羽恩派人送來的東西。

一盒簡約的盒子裡裝著幾個藥包。

他拿著藥包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用來乾什麼的,最後才發現鹿羽恩在盒子裡留了字條。

首先是表達了對他的感謝,感謝的話寫的乾巴巴,沒什麼意思,後面附加了藥包的使用方法。

傅廷川看著字條勾起嘴角,後面這段介紹藥包的話倒挺真情實感的,明顯比前面感謝的話發揮得好。

傅廷川藥包小心收起來,這畢竟是鹿羽恩的一片心意。

他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座城市。

年少時,他曾希望建成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但現在夢想實現,他卻隻希望鹿羽恩能夠回到自己身邊。

他給白海打電話,讓他馬上安排一輛車,自己要去接鹿羽恩下班。

走出電梯,傅廷川直奔鹿羽恩辦公室,卻無意間聽見幾個員工閒聊。

“你聽說了嗎,我們鹿總不是真正的千金,是個假的。”

“也不能這麼說,不過好像的確沒有什麼血緣關係。”

“那……鹿總還掌管著公司,恐怕不合適吧。”

那幾個人雖然儘力壓低聲音,但傅廷川還是將對話內容聽的清清楚楚。

原來鹿羽恩在鹿氏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順利。

終究是空降來的。

那幾人不認識傅廷川,看見有人來,馬上乘電梯下去了。

傅廷川抿著嘴唇沒說什麼,來到鹿羽恩辦公室,她還在電腦面前處理業務。

今天的事情有點多,她可能需要加班。

“你怎麼來了。”

等她發現辦公室多了個大男人時,傅廷川早已經觀察她許久。

“光明正大進來的也不行?”他的解釋有一種欲蓋彌彰的意味。

“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對了,你送給我的那幾味藥材派上用場了,我還沒有和你說一句謝謝。”

她已經將藥材送到老朋友那裡去了,對方對她也表示了真摯的謝意。

“沒什麼,那東西在我這裡沒什麼用處。我不過是借花獻佛。”

“那你今天來有什麼事情?”

既然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鹿羽恩疑惑傅廷川為什麼還賴在自己的辦公室。

“來接你回家。”傅廷川走到她的面前。

“是糖糖又吵著想要見我了嗎?你放心,我待會兒就給她打電話解釋,過幾天會再帶她出去玩。”

“不是糖糖,是我。”

傅廷川俯下身來,靠近鹿羽恩。

她對於這突如其來的靠近有些不知所措。

“什麼?”

鹿羽恩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退一步,可辦公室的椅子限製了她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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