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你啊,隻適合玩玩,不適合結婚的。”
玩玩。
他腦子去哪裡了?
七年,我一個蔣家大小姐,隨叫隨到,風雨無阻,能隻是玩玩嗎?!
我就這麼欠……嗎!
那晚我們大吵一架,我決然提了分手,收拾了所有行李,開車離去。
路上眼淚決堤,模糊了視線,這纔出了車禍。
“那種關係?”
秦添沉吟著這四個字,審視般的一直盯著我,似乎是想找到一絲我是在裝失憶的痕跡。
我強撐著茫然直視著他,心跳越來越快,手指無意識的抓緊了身前連易舟的胳膊。
半晌,秦添放棄了。
笑意僵硬的說道:“不是那種關係,我們……是朋友,之前惹你生氣了,想請你去酒店或者我家,吃飯賠罪的。”
行,算他能圓。
“啊,這樣啊。”
我假裝鬆了口氣似的,從連易舟身後出來,親昵的摟緊了他的胳膊,靠著他撒嬌。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之前是什麼不檢點的姑娘呢。”
唯一知道我是裝失憶的連易舟也很配合,寵溺的颳了下我的鼻尖。
“怎麼會,我的阮阮是最好的姑娘。”
“二位……”秦添的視線定在我摟著連易舟那隻手上的鑽戒,笑意很乾,“什麼時候訂婚的?”
七年的糾纏,我太瞭解秦添。
他問最後這句話的時候,無意識的扯了下領帶。
這是他焦躁不悅時的小動作。
我想,應該是男人的佔有慾吧,畢竟我跟他的時候乾乾淨淨,現在突然成了別人的未婚妻。
就算是秦添這樣淡漠的人,也難以免俗。
偏偏連易舟就跟沒察覺到危險似的,溫和一笑道:
“兩週前,阮阮這回出車禍,著實讓我後怕,趕著她出院就辦了。”
“我們一個月後結婚,秦先生若是有空,我給您送份請柬過去?”
秦添沒迴應,深邃的視線依舊盯在我身上,拳頭在他身側握緊。
暴怒前的平靜。
我心頭一緊,面上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秦先生還在介意之前的事情嗎?沒關係的,雖然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事情惹我生氣,但我失憶了,前塵過往自然是要一筆勾銷的,不必介懷。”
說完,我還故意嬌俏的捂住嘴笑了笑。
“總不見得秦先生是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吧?”
感情從來就是這樣,不愛的人永遠會贏,永不會傷。
能怪他嗎?也不能。
畢竟對秦添而言,我不過是個倒貼上來的便宜姑娘。
是我自己看不清,從沒問過秦添,就自以為我倆那糾纏的七年,是在談戀愛。
自取其辱罷了。
能怪誰?
所以,我是真的想趁著失憶,跟秦添和解,跟從前那個愛而不得的我和解。
以後婚嫁喪娶,權當陌路,再無瓜葛。
該說的都說了,我摟緊了連易舟,對秦添笑笑:“秦先生,那我們倆就先……”
“如果我說是呢。”秦添突然開了口。
我不解:“是,什麼?”
“如果我真的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呢?”
3.
我:???
這是秦-
說完,我還故意嬌俏的捂住嘴笑了笑。
“總不見得秦先生是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吧?”
感情從來就是這樣,不愛的人永遠會贏,永不會傷。
能怪他嗎?也不能。
畢竟對秦添而言,我不過是個倒貼上來的便宜姑娘。
是我自己看不清,從沒問過秦添,就自以為我倆那糾纏的七年,是在談戀愛。
自取其辱罷了。
能怪誰?
所以,我是真的想趁著失憶,跟秦添和解,跟從前那個愛而不得的我和解。
以後婚嫁喪娶,權當陌路,再無瓜葛。
該說的都說了,我摟緊了連易舟,對秦添笑笑:“秦先生,那我們倆就先……”
“如果我說是呢。”秦添突然開了口。
我不解:“是,什麼?”
“如果我真的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呢?”
3.
我:???
這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