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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朕的愛妃太八卦了!
  4.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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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太後找她?

  第6

  燕姝有些意外。

  忍冬則有點緊張,小聲道,“該不會是麗嬪跟張才人……”

  ——麗嬪姑母的事可是她假扮臨華殿宮人傳出去的。

  燕姝淡定道,“應該不是。”

  照係統跟她的交情,要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早就報信了。

  當然,不管是好是壞,太後既然傳了她就得去,於是忙下榻更衣出了門。

  ~~

  此時乾明宮禦書房內,錦衣衛正向君王覆命。

  “微臣此去青州安德縣,查實李美人確為青州人士,其父李懷誌為安德縣主簿,其母朱氏在家主持家務侍奉婆母,李美人還有一位胞弟李天瑞,虛歲十七,於今年縣考高中。”

  “李父為人清正,家中清廉,在當地深有名聲,當初選秀之時,安德縣令原本打算送自己女兒進宮,因為品貌實在差強人意,沒有過關,其便舉薦了李美人,被朝中禮官選中。”

  宇文瀾聞言挑了挑眉,那晚滿殿女子,隻有她叫他記住了。

  當然,這並不是重點,他問,“李家可是安德本地人?”

  錦衣衛應是,“李家世代居於安德,並未發現與朝中或各藩國有往來。”

  也就是說,李家就是個單純的德陽縣本地小芝麻官,沒有任何依仗靠山,也沒有什麽其他勢力指使。

  宇文瀾又問,“當初進京路上可發生過什麽?”

  錦衣衛道,“經過查探,並未發現有什麽意外之事發生,隻不過當時路上下了幾天雨,多耽擱了幾日。”

  耽擱了幾日……

  宇文瀾暗忖,會不會最後送進宮的這個並不是李家女?路上被掉包了?

  他又看向殿中另一個小太監富寶,“你呢?”

  富寶忙答,“啟稟陛下,李美人自打入宮以來,謹慎低調,深居簡出,大多時間都在永寧殿中,從不與他人結交,後宮隻有張才人偶爾去找她。”

  話到此悄悄覷了覷,見君王並沒說話,便又繼續道,“不過,前些天李美人生了回病,沒出門,也沒人去看她。”

  宇文瀾問,“什麽病?”

  富寶答,“桃花不服之症。”

  桃花不服?

  宇文瀾皺眉,“現在哪來的挑花?”

  富寶道,“陛下貴人多忘事,司苑處暖房裏有桃花,前兩天還給太後送過呢。”

  宇文瀾不禁又琢磨起來,她既然常常待在永寧殿裏,又怎麽會對司苑處的桃花不服?

  “不過李美人即使生病了胃口也挺好,這幾日四菜一湯頓頓都沒剩下。”富寶又道。

  宇文瀾,“……”

  不由又想起送歲宴時最後聽到的心聲——“沒有xing福能飽口福也是好的。”

  這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女子?

  她入宮究竟有何目的?

  為何經過一番查探,未發現有任何異常之處?

  正在思索間,卻聽富寶又道了句,“對了陛下,方纔太後把李美人叫去了。”

  “嗯?”

  宇文瀾挑眉,太後找她做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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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慈安宮中,除了燕姝再沒外人。

  方纔來到之後,太後一一問她今年多大,孃家在哪,爹媽乾啥,她都老老實實作了答。

  正要再開口,卻聽外頭一聲通傳,“陛下駕到……”

  皇帝來了?

  要知道,此時正是午後,皇帝通常都在禦書房忙著批摺子,殿中眾人皆有些意外。

  轉眼間,那人已經踏入了殿中,身穿硃色團龍袍,髮束金冠,顯得眉眼愈發清俊。

  眾人趕忙行禮,“恭迎陛下。”

  燕姝心裏有點懵逼,今日這是撞了什麽大運?頭一次來慈安宮也就罷了,竟然還能遇見皇帝?

  太後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燕姝,又問宇文瀾,“陛下這陣子怎麽得閒過來了?”

  宇文瀾道,“纔剛摺子看得乏了,想起好幾日沒來看望母後,便過來了。”

  說著命眾人平身,餘光掃過燕姝。

  果然在此。

  周太後順勢道,“前陣子哀家得了兩個青州鼻菸壺,想起李美人孃家正在青州,便叫她過來說說話。”

  燕姝心道太後這是現學現賣啊,纔剛問了她孃家在哪兒,現在就用上了,真不愧上界宮鬥冠軍!

  宇文瀾,“???”

  何謂“上屆宮鬥冠軍”?

  是誇太後很厲害的意思?

  當然,這並不是重點。

  他看向她,淡聲問道,“你是青州哪裏人?”

  燕姝一愣,皇帝這是在跟她說話?

  宇文瀾,“……”

  皇帝?

  很好,倒鮮少聽見後宮嬪妃如此在心間稱呼他。

  同燕姝一起來的忍冬卻在內心歡呼起來,【老,老天爺!陛下終於跟主子說話了!!!主子就要飛黃騰達寵冠後宮了!!!安德縣的父老鄉親們,主子為咱們爭光了!!!】

  宇文瀾,“……”

  這都什麽跟什麽。

  不過如此看來,她的出身應該沒有問題?

  燕姝答道,“臣妾是青州安德縣人。”

  說著悄悄瞥了他一眼,沒忍住臥槽了一句,【近看比遠看更帥!這不是傳說中的建模臉嗎!簡直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啊!!!】

  宇文瀾,“???”

  “死角”?“賤摸臉”?

  這都是何意?

  為何這女子的心聲他有些聽不懂?

  緊接著又聽她在心裏歎氣,【這也太暴殄天物了!老天爺,你叫這麽個大帥比不能人事,良心不會痛嗎!!!】

  宇文瀾,“……”

  好吧,再度被刺激了一下,他終於想起了正事,便又問她,“家中是做什麽的,都有些什麽人?”

  燕姝老實的如同一隻小白兔,低頭道,“家父是安德縣主簿,臣妾家中還有祖母孃親,和一個弟弟。”

  心裏卻罵道,【你還有臉問?好好地搞什麽選秀?叫我們骨肉離散!要叫你三年見不著爹媽你什麽感覺?】

  宇文瀾,“???”

  什麽叫“他還有臉”???

  這可是他迄今聽到的最大不敬的話!

  他簡直該將其當場拿下!

  但是一旦拿下,就會打草驚蛇。

  而他還未聽到想知道的答案。

  於是他忍了又忍,努力維持正常臉色,又道,“安德距京城有些路程,路上很辛苦吧。”

  話音落下,殿中一片震驚。

  這是多久以來陛下頭一次對嬪妃說這麽多話!!!

  甚至還關懷進京路上辛苦???

  要知道從前周貴妃連個眼神也幾乎撈不著呢!

  眾人不由紛紛看向燕姝。

  卻見她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縱然千山萬水,能伴君左右,也是喜不自勝。”

  【去他奶奶個腿兒!路上足足走了一個月啊!那傻逼縣令為了榮華富貴不惜犧牲別人的幸福,害得老孃在這裏守活寡坐監獄,哪天有機會看我不弄死他!】

  宇文瀾,“……”

  好吧,他甚至已經有些不太意外,這女子看似乖順,實則滿心逆骨。

  當然,他並不能聽見此時係統正跟燕姝說話,【首先,你作為一個妃子,想要出人頭地,必須要獲得皇帝的寵愛。】

  燕姝,【……】

  這個任務著實有些艱钜了。

  忽然靈機一動,她記得除了《**真經》《房術奇書》之外,好像還有一套回春針法也十分有效,據說前朝某位皇帝便是以此來養生,五六十歲了依然強壯猶如青年……

  宇文瀾聽得眉心一跳,回,回春針法???

  她怎麽連這個都知道?

  他努力壓住即將跳起的俊眉,再度開口,“你父親在任多久了?一直在安德任職嗎?”

  燕姝答道,“稟陛下,打臣妾記事兒起,家父就在安德縣做主簿,十多年沒有變過。”

  第7

  哎,可憐她爹清正廉明一輩子,從來不會鑽營附會,以致於連個縣令也乾不過。要不是被那狗縣令為難,她當年何至於進宮?

  皇帝啊皇帝,你不要隻看京城,小地方的狗官多的是。

  宇文瀾,“……”

  這怎麽又正常了?

  這話說得倒也有些道理。

  正在此時,卻聽太後問他,“對了,這兩日臨武候府的事傳的沸沸揚揚,也不知是真是假?”

  宇文瀾回神,道,“當是真的,今日臨武候入宮,要告夏邑侯勾引其妻,還要求廢黜其妻誥命之位,與之和離。”

  想起來還是頭疼,他不由捏了捏眉心。

  卻聽那丫頭在心裏嘖嘖,【夏邑侯跟臨武候夫人那是婚前好過,又不是婚後通姦,臨武候告也告不著啊!】

  “???”

  什麽,婚前好過?

  她這是如何知道那二人的事?

  哪知緊接著,又聽見她心裏歎氣,【臨武候有這功夫,還不如努把力再生個兒子。要是有朝一日知道世子也不是他的,還不得崩潰!】

  宇文瀾狠狠一頓。

  什麽?臨武候的世子不是他的?

  她又是怎麽知道的???

  作者有話要說:

  某皇:???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某作者:崽你以後會習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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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拿下,就會打草驚蛇。

  而他還未聽到想知道的答案。

  於是他忍了又忍,努力維持正常臉色,又道,“安德距京城有些路程,路上很辛苦吧。”

  話音落下,殿中一片震驚。

  這是多久以來陛下頭一次對嬪妃說這麽多話!!!

  甚至還關懷進京路上辛苦???

  要知道從前周貴妃連個眼神也幾乎撈不著呢!

  眾人不由紛紛看向燕姝。

  卻見她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縱然千山萬水,能伴君左右,也是喜不自勝。”

  【去他奶奶個腿兒!路上足足走了一個月啊!那傻逼縣令為了榮華富貴不惜犧牲別人的幸福,害得老孃在這裏守活寡坐監獄,哪天有機會看我不弄死他!】

  宇文瀾,“……”

  好吧,他甚至已經有些不太意外,這女子看似乖順,實則滿心逆骨。

  當然,他並不能聽見此時係統正跟燕姝說話,【首先,你作為一個妃子,想要出人頭地,必須要獲得皇帝的寵愛。】

  燕姝,【……】

  這個任務著實有些艱钜了。

  忽然靈機一動,她記得除了《**真經》《房術奇書》之外,好像還有一套回春針法也十分有效,據說前朝某位皇帝便是以此來養生,五六十歲了依然強壯猶如青年……

  宇文瀾聽得眉心一跳,回,回春針法???

  她怎麽連這個都知道?

  他努力壓住即將跳起的俊眉,再度開口,“你父親在任多久了?一直在安德任職嗎?”

  燕姝答道,“稟陛下,打臣妾記事兒起,家父就在安德縣做主簿,十多年沒有變過。”

  第7

  哎,可憐她爹清正廉明一輩子,從來不會鑽營附會,以致於連個縣令也乾不過。要不是被那狗縣令為難,她當年何至於進宮?

  皇帝啊皇帝,你不要隻看京城,小地方的狗官多的是。

  宇文瀾,“……”

  這怎麽又正常了?

  這話說得倒也有些道理。

  正在此時,卻聽太後問他,“對了,這兩日臨武候府的事傳的沸沸揚揚,也不知是真是假?”

  宇文瀾回神,道,“當是真的,今日臨武候入宮,要告夏邑侯勾引其妻,還要求廢黜其妻誥命之位,與之和離。”

  想起來還是頭疼,他不由捏了捏眉心。

  卻聽那丫頭在心裏嘖嘖,【夏邑侯跟臨武候夫人那是婚前好過,又不是婚後通姦,臨武候告也告不著啊!】

  “???”

  什麽,婚前好過?

  她這是如何知道那二人的事?

  哪知緊接著,又聽見她心裏歎氣,【臨武候有這功夫,還不如努把力再生個兒子。要是有朝一日知道世子也不是他的,還不得崩潰!】

  宇文瀾狠狠一頓。

  什麽?臨武候的世子不是他的?

  她又是怎麽知道的???

  作者有話要說:

  某皇:???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某作者:崽你以後會習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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