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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朕的愛妃太八卦了!
  4.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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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其實並非是與從前天壤之別的大變化,卻猶如死水泛起的微瀾,足夠叫他驚訝。

  宇文瀾愣住了。

  這種景象已經闊別他快三年,今日竟然又重現了?

  當然,此為男子正常狀態,在人醒來後很快便恢複了平靜。

  但他卻久久不能回神。

  帳外忽然傳來富海的聲音,“陛下,該起了。”

  今日有朝會,再不起來,該叫大臣等他了。

  宇文瀾應了一聲,先起身下了床,下意識的回頭看去,見那姑娘還在睡著,長髮微亂,雙腮粉紅,依然蹬了被子,前襟淩亂。

  宇文瀾,“……”

  這是什麽睡覺習慣。

  他默默給她拉了拉被子,又將帳子合好,並沒有叫醒她。

  ~~

  宇文瀾不露異樣,回到乾明宮洗漱更衣,又來到勤政殿上朝,隻是耳聽著官員們陸續奏報政務,腦間卻還在回想那件事。

  第26

  他當然是高興的,卻也更想知道,今早的變化是因何發生?

  回想一下,昨日他不過一如往常的看摺子處理要事,見了幾個回京的大臣及宗室君王,行程與平常並沒有什麽區別,飲食也一如往常,除過去了甘露殿睡覺。

  對了,甘露殿。

  他心間一動,其實自打發現了李燕姝,他的日子便陸續有了變化。

  他以往冷靜,如同激不起浪的深潭,但每次面對她,便總是有些剋製不住。

  她令他警惕,惱怒,也無奈,好笑,甚至……意亂情迷。

  是的,每次與她親近之時,他總是難以抑製的情動。

  所以,難道是她?

  他還記得初到甘露殿那一晚,她打算給他醫治來著……那麽從頭一次主動吻他,再到昨夜莫名其妙鑽進他懷裏……

  難道?

  這便是她的法子?

  ……

  這一日的朝堂之上,大臣們驚訝的發現,君王居然頭一次走神了。

  ~~

  一大早,周貴妃便到了慈安宮。

  眼見宮女端了才熬好的藥入殿,她又主動請纓,“叫臣妾來服侍太後喝藥吧。”

  太後卻道,“叫她們來就好。你也不必日日都來,乾自己的事去吧。”

  這丫頭從小嬌生慣養,哪裏伺候過人?每回喂藥不是把人燙著就是嗆著,太後這個親姑母也是發怵了。

  胡音落下,周貴妃卻一臉懨懨道,“臣妾也沒什麽事,還不如陪您說說話呢。”

  說著又道,“陛下這日還是總去甘露殿,臣妾見一面都難……聽說李貴儀昨兒病了,陛下居然還去那裏過夜……”

  太後不耐道,“凡事多多自省,想一想自己是否哪裏做得不足。”

  周貴妃卻覺得委屈,“聽說陛下今早朝堂都走神了,莫不是被李貴儀迷……”

  “住口。”

  話還沒說完,卻被厲聲打斷,周貴妃一個哆嗦,卻見太後青著臉道,“前些天冰戲的事還沒吃到教訓?你身為後妃,打聽前朝的事是想做什麽?”

  周貴妃嚇的忙跪到了地上,道,“太後息怒,並非臣妾故意打聽,是今早朝堂眾人都發現了,閒話傳到了宮裏,臣妾才知道的……”

  太後卻又罵道,“寧妃與長公主的例子就擺在你面前,還不長教訓!非要自己也嚐一嚐才知道厲害嗎?”

  周貴妃哭道,“都是臣妾不好,請太後息怒,臣妾隻是擔心陛下被迷惑……”

  “還不快住口!”

  太後氣得簡直想踢她一腳,“這幾日不必到哀家跟前來,回去好好想想,你若有安嬪一半腦子,也就不會是這幅樣子了!”

  “是。”

  周貴妃捂著臉走了。

  ~~

  周貴妃回到自己宮裏發脾氣的時候,燕姝正在吃早餐。

  今早起來照鏡子,發現火癤子果然消退了,她一雙杏目瀲灩,美貌依舊不減。

  這下總算放了心,她忙叫忍冬取了些碎銀送去給昨夜那位醫師。

  昨晚說好等她好了再賞,她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辦完這些,也該吃早飯了。

  然而……今日這早飯卻著實有點清淡。

  小米金瓜粥,兩碟素菜,還有一道鹹水豆腐,主食是素三鮮包子,嘖,竟是一點肉丁都沒見著。

  見她一副苦瓜相,忍冬在旁苦口婆心道,“昨兒那位醫師說了,魚生火肉生痰,您這幾日一定要儘力清淡。主子就忍一忍吧,禦廚手藝高超,素的一定也好吃的。”

  燕姝歎了口氣,雖不情願,但也著實怕再長那個難看的東西,隻好勉為其難的拿起了筷子。

  不過實話說來,禦廚的水平確實不錯,小米金瓜粥絲絲清甜,鹹水豆腐豆香十足,韭菜素三鮮的包子十分鮮美,連兩道小菜亦是有滋有味。

  這一頓雖沒有葷腥,卻是返璞歸真,令人品出食物的本味。

  隻是才將早飯吃完,便聽小冬子近來稟報,“主子,太後傳您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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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燕姝一愣。

  前幾日太後病著一直不叫人探望,現在忽然找她做什麽?

  不過係統並未預警,想來應該沒有壞事,她便應了聲好,忙更換衣裝去了慈安宮。

  一路到了地方,她乖乖行禮,看起來仍是一隻人畜無害的小白兔。

  太後叫她起了身,卻並未賜座,隻道,“自打晉了你的位分,聽聞陛下心情好多了,此為你的功勞。”

  燕姝品出了敲打的意味。

  看來是皇帝連日在甘露殿留宿,惹了別人的眼了。

  不過這也早在預料之中,誰叫自己是皇帝的箭靶子呢?

  她隻好裝作惶恐道,“太後言重,能伺候陛下是臣妾的榮幸。”

  太後又問道,“聽說你昨兒病了,眼下可好了?”

  燕姝道,“多謝太後惦念,臣妾隻是有點小毛病,現在已經好了。”

  太後歎道,“還是年輕好啊,病好的也快,不像哀家。”

  話音才落,卻見一宮女上前稟報道,“太後,張院判來給您請平安脈了。”

  太後頷首,“進來吧。”

  宮女應是,便去撩簾子,緊接著,便見一個約莫五六十歲的老頭進了房中,正是太醫院院判張勝康。

  燕姝立在一旁,默默將對方打量一眼,心道這老頭滿面紅光一臉官相,不愧是太醫院一把手。

  不過,太醫都來請平安脈了,太後怎麽也不叫她回去?

  留著等會兒還要敲打嗎?

  卻見那位張院判行過禮後,便跪在地上給太後搭起了脈,須臾,道,“太後孃孃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不過近來天寒風大,這陣子還是要少去戶外。”

  太後頷首。

  卻忽然將目光投向燕姝,道,“不妨也叫太醫給你瞧瞧,看看病好全了沒。”

  燕姝,“……”

  這怎麽還有順道看病的?

  看病倒也沒什麽,隻不過如此一來,她貪嘴上火的醜事不就要暴露了……

  然而此乃太後的恩典,根本無法拒絕。

  畢竟這宮裏除了太後跟皇帝,誰有資格能叫院判瞧病不是?

  她隻能應道,“那就有勞張院判了。”便在一旁坐了下來,

  忍冬趕忙取了一張絲帕覆在她手腕上,張院判便將手指放了上去,好一番凝眉細思,似乎比給太後瞧的還仔細。

  趁這個空檔,係統叮的一聲,【有個張院判的瓜。】

  燕姝正有些無聊,立時問道,【什麽瓜?】

  係統,【此人少時曾拜一位神醫為師,學醫二十載,當上官後卻忘恩負義,不但竊取師父祖傳密集,還將師父趕出京城,最終抑鬱而終。】

  燕姝,【……】

  瞬間對面前的老頭好感全無。

  好在此時,對方也終於移開手,道,“貴儀身體康健,就是稍有些上火,飲食上當以滋養潤燥為主,切記太過溫補。”

  這病看得倒挺準,想來還是有點本事的,燕姝於是禮貌道,“多謝院判提醒。”

  便見太後揚了揚手,同她道,“你先回去吧。”

  燕姝應是,乖巧的退出了殿中。

  待她走遠,太後支走身邊人,問張勝康道,“如何?”

  張勝康低聲道,“若娘娘想要皇孫,還得再等等,李貴儀隻怕還是處子之身。”

  ~~

  離開慈安宮,一路吃著張勝康的瓜回到甘露殿,燕姝卻越想越不對勁。

  ——太後乾嘛要太醫給她診脈?

  起初她以為,是太後急著想要皇孫,所以看看她可有懷孕。

  然而仔細想想,從皇帝第一天去甘露殿算起,到現在也還不過半個月,她就算有了,也診不出來吧?

  太後可是生育過孩子的,不可能沒有這個常識。

  加之那張院判還是神醫親傳弟子,料想醫術一定非常了得,否則也不會得太後信任……

  她忽然嚇了一跳——

  這人會不會能看出自己其實根本沒有侍過寢?

  從而知道皇帝不行!

  ~~

  暮色四合,宇文瀾再度踏進甘露殿。

  今日他一直都有些急切,極想驗證一下,看今早的變化是否與她有關。

  是以一路腳步匆匆,甚至沒叫宮人通傳便直接進了殿中。

  抬目一瞧,卻見那姑娘正坐在暖榻上,一手托腮,皺著眉頭,彷彿在思量什麽難題。

  直到餘光瞥見他,才遲鈍起身行禮,“參見陛下。”

  第27

  嗯?

  宇文瀾打量她一眼,好奇道,“在想什麽?”

  燕姝唔了一聲,隨口道,“臣妾隻是在想話本子怎麽寫……”

  餘光瞥了他一眼,卻忽然在心裏歎了口氣,【皇帝啊皇帝,你知不知道你的秘密要暴露了?】

  什麽?

  宇文瀾一頓,他的秘密要暴露了?

  這是何意?

  他警惕的想,難道她告訴給別人了?

  然緊接著卻見她主動道,“太後今早招臣妾過去說話,正碰見張院判請平安脈,太後開恩,還叫張院判給臣妾瞧了瞧身子。”

  宇文瀾一時沒弄清她的意圖,依然警惕道,“瞧得如何?”

  燕姝道,“也沒什麽大礙,張院判說臣妾有點上火罷了。”

  心裏卻急道,【還不明白嗎?都說那張院判醫術高強,他沒準會看出我沒跟你上過床!】

  【放著我這樣的美女不動,人家會懷疑你的知道不?】

  【還不快想辦法應對?不然他們都要知道你不能XX了!!!】

  宇文瀾,“……”

  好吧,他終於反應了過來。

  ——以他的瞭解,太後絕不會無緣無故叫張勝康給她探脈。所以,太後確實是想知道些什麽。

  當然,比起燕姝,太後必定更願意叫周貴妃得他寵幸。

  但那女子自私愚笨又惡毒,更何況還是周家女,他連表面樣子都做不出來。

  天下是宇文氏的,並非周氏。順從的給她貴妃之位,保周家榮華富貴,已經是他最大限度報答太後養育之恩。

  他對太後可孝敬,卻不可完全相信,所以儘管知道張勝康醫術高明,自打身體出現異樣後,他卻從未叫其為自己診過脈。

  當然,他三年未進後宮,太後大約心間對他也早有些猜測,所以此次纔會叫張勝康給燕姝診脈。

  不過他早已做好了準備,更何況現在已經有了轉好的跡象。

  他將目光投向面前的姑娘,心間一時有些說不出得感覺——原來她這番苦思冥想,竟是在替他擔心?

  然而,在他溫柔目光得注視下,那姑娘卻忽然打起了哈欠,一雙眼睛淚汪汪的。

  宇文瀾,“……”

  難為她為自己殫精竭慮一整日,他道,“實在想不出就明日再想,你病纔好,不要太過勞神。”

  燕姝心道說了這麽多,他堂堂君王總應該明白了,要是實在不明白她也沒辦法了,便應了聲是,先去淨房洗漱。

  待洗好出來,卻見皇帝已經寬了衣等在了榻上。

  燕姝,“……”

  她真是有點佩服,這人為了掩人耳目真的很努力的,不惜日日來跟她擠著睡。

  正靜候佳人的宇文瀾,“???”

  這是什麽話?

  難道不應該覺得感動嗎?

  他拍了拍床邊,“快些上來,不要著涼。”

  燕姝應是,爬了上去。

  才躺下,卻被他擁進懷中。

  又聽見他低聲在她耳邊道,“昨夜為何鑽進朕的懷中?”

  語聲竟是空前的溫柔。

  啥?

  燕姝卻一臉茫然。

  她昨夜往他懷裏鑽了?她怎麽一點都不記得?

  宇文瀾,“???”

  不記得?

  難道她不是有意在幫他複原?

  卻見她一臉假笑的打哈哈,“大抵臣妾昨晚做夢,不小心衝撞了陛下……”

  宇文瀾哦了一聲,“那你昨晚做了什麽夢?”

  燕姝試著回憶了一下,“臣妾昨晚夢見被人追殺來著,起初漫山遍野的逃命,後來剛好找到一個樹洞可以容人,就躲了進去……”

  宇文瀾,“……”

  好麽,原來自己被當成了樹洞。

  是他想多了。

  心裏忽然莫名有點涼,不過再想想,除過她,他還是找不出別的原因會令自己出現今早的變化……

  算了,就算不是她所為,想必也同她有關。

  所以今夜他打定主意要再試一試,看看明早是否還有驚喜。

  這樣想著,他道,“那就睡吧。”便閉上了眼。

  然而沒過多久,他的耳邊湧進她在心裏唸叨的聲音——

  【剛出鍋的水煎包啊,底下焦脆,上頭暄軟,最絕的是裏頭的餡兒,茴香豬肉一咬一包汁水,韭菜蝦仁滿口都是鮮,嘖嘖!】

  宇文瀾,“???”

  沒等開口問一問,又聽見她繼續道,【不成,光吃煎包噎得慌,還得來玩小米麪兒粥順順肚子才成,嘖,新磨的小米麪熬的黏黏糊糊,滿口都是糧食香……】

  【不不不,小米麪粥有點寡淡,必須得配五香羊肉纔夠味,煎包還得是熱乎乎的豆腐腦才合適,白嫩嫩滑溜溜的豆腐腦澆上剛出鍋的鹵湯,再來點辣椒油韭菜花,芫荽末可千萬不能少!】

  【哦不,香辣味的豆腐腦配水煎包可能還是有點太鹹了,配剛炸好的大油條纔對頭啊!一口咬下去那個酥脆!】

  宇文瀾,“???”

  這是什麽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某皇:感動,愛妃為朕殫精竭慮,可見心裏隻有朕。

  燕姝:水煎包大油條五香羊肉豆腐腦,個個都比某人好。

  某皇:……

  ,

  某皇:那啥尚未成功,朕仍需努力!小夥伴們不要著急,朕肯定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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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警惕的想,難道她告訴給別人了?

  然緊接著卻見她主動道,“太後今早招臣妾過去說話,正碰見張院判請平安脈,太後開恩,還叫張院判給臣妾瞧了瞧身子。”

  宇文瀾一時沒弄清她的意圖,依然警惕道,“瞧得如何?”

  燕姝道,“也沒什麽大礙,張院判說臣妾有點上火罷了。”

  心裏卻急道,【還不明白嗎?都說那張院判醫術高強,他沒準會看出我沒跟你上過床!】

  【放著我這樣的美女不動,人家會懷疑你的知道不?】

  【還不快想辦法應對?不然他們都要知道你不能XX了!!!】

  宇文瀾,“……”

  好吧,他終於反應了過來。

  ——以他的瞭解,太後絕不會無緣無故叫張勝康給她探脈。所以,太後確實是想知道些什麽。

  當然,比起燕姝,太後必定更願意叫周貴妃得他寵幸。

  但那女子自私愚笨又惡毒,更何況還是周家女,他連表面樣子都做不出來。

  天下是宇文氏的,並非周氏。順從的給她貴妃之位,保周家榮華富貴,已經是他最大限度報答太後養育之恩。

  他對太後可孝敬,卻不可完全相信,所以儘管知道張勝康醫術高明,自打身體出現異樣後,他卻從未叫其為自己診過脈。

  當然,他三年未進後宮,太後大約心間對他也早有些猜測,所以此次纔會叫張勝康給燕姝診脈。

  不過他早已做好了準備,更何況現在已經有了轉好的跡象。

  他將目光投向面前的姑娘,心間一時有些說不出得感覺——原來她這番苦思冥想,竟是在替他擔心?

  然而,在他溫柔目光得注視下,那姑娘卻忽然打起了哈欠,一雙眼睛淚汪汪的。

  宇文瀾,“……”

  難為她為自己殫精竭慮一整日,他道,“實在想不出就明日再想,你病纔好,不要太過勞神。”

  燕姝心道說了這麽多,他堂堂君王總應該明白了,要是實在不明白她也沒辦法了,便應了聲是,先去淨房洗漱。

  待洗好出來,卻見皇帝已經寬了衣等在了榻上。

  燕姝,“……”

  她真是有點佩服,這人為了掩人耳目真的很努力的,不惜日日來跟她擠著睡。

  正靜候佳人的宇文瀾,“???”

  這是什麽話?

  難道不應該覺得感動嗎?

  他拍了拍床邊,“快些上來,不要著涼。”

  燕姝應是,爬了上去。

  才躺下,卻被他擁進懷中。

  又聽見他低聲在她耳邊道,“昨夜為何鑽進朕的懷中?”

  語聲竟是空前的溫柔。

  啥?

  燕姝卻一臉茫然。

  她昨夜往他懷裏鑽了?她怎麽一點都不記得?

  宇文瀾,“???”

  不記得?

  難道她不是有意在幫他複原?

  卻見她一臉假笑的打哈哈,“大抵臣妾昨晚做夢,不小心衝撞了陛下……”

  宇文瀾哦了一聲,“那你昨晚做了什麽夢?”

  燕姝試著回憶了一下,“臣妾昨晚夢見被人追殺來著,起初漫山遍野的逃命,後來剛好找到一個樹洞可以容人,就躲了進去……”

  宇文瀾,“……”

  好麽,原來自己被當成了樹洞。

  是他想多了。

  心裏忽然莫名有點涼,不過再想想,除過她,他還是找不出別的原因會令自己出現今早的變化……

  算了,就算不是她所為,想必也同她有關。

  所以今夜他打定主意要再試一試,看看明早是否還有驚喜。

  這樣想著,他道,“那就睡吧。”便閉上了眼。

  然而沒過多久,他的耳邊湧進她在心裏唸叨的聲音——

  【剛出鍋的水煎包啊,底下焦脆,上頭暄軟,最絕的是裏頭的餡兒,茴香豬肉一咬一包汁水,韭菜蝦仁滿口都是鮮,嘖嘖!】

  宇文瀾,“???”

  沒等開口問一問,又聽見她繼續道,【不成,光吃煎包噎得慌,還得來玩小米麪兒粥順順肚子才成,嘖,新磨的小米麪熬的黏黏糊糊,滿口都是糧食香……】

  【不不不,小米麪粥有點寡淡,必須得配五香羊肉纔夠味,煎包還得是熱乎乎的豆腐腦才合適,白嫩嫩滑溜溜的豆腐腦澆上剛出鍋的鹵湯,再來點辣椒油韭菜花,芫荽末可千萬不能少!】

  【哦不,香辣味的豆腐腦配水煎包可能還是有點太鹹了,配剛炸好的大油條纔對頭啊!一口咬下去那個酥脆!】

  宇文瀾,“???”

  這是什麽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某皇:感動,愛妃為朕殫精竭慮,可見心裏隻有朕。

  燕姝:水煎包大油條五香羊肉豆腐腦,個個都比某人好。

  某皇:……

  ,

  某皇:那啥尚未成功,朕仍需努力!小夥伴們不要著急,朕肯定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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