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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朕的愛妃太八卦了!
  4.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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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宇文瀾並不知走腎是何意。

  但無論如何,她這般反常必定有鬼。

  第19

  他愈發堅定要看,於是再度伸手去拿。

  哪曉得她慌不擇路,竟一下將稿紙塞進了寢衣裏。

  宇文瀾,“???”

  竟然如此抗拒他?

  他想了想,問道,“果真不能給朕看?”

  燕姝使勁點頭,“是的,求陛下饒過臣妾……”

  哪知話還沒說完,竟被他一下將整個人拉進了懷裏。

  趁她猝不及防之際,宇文瀾一隻手在她懷中一撈,順利將稿紙拿在手中。

  唔,手指擦過雲朵一樣的綿軟,竟叫人有些心悸。

  遲鈍反應過來的燕姝,“陛下!”

  他卻牽唇在她耳邊低語,“為何如此?莫不是在故意勾引朕?”

  燕姝臉都紅了,“臣妾沒有!”

  他卻又在她心口撈了一把,低笑道,“可惜,朕今晚要去慈安宮守著太後。”

  燕姝,“!!!”

  流氓!

  他卻饒有興致的看起手中的稿紙。

  燕姝搶又搶不到,一時間又羞又惱,恨不得跑去床上拿棉被把自己包起來。

  哪知他看著看著,還唸了起來——

  “月色甚好,她香肩半露,一雙媚眼嗔怨看向眼前人,“將軍不要管奴,就叫奴被那些人捉了去,扔到荒山野嶺為喂狗罷……”

  “將軍再也剋製不住,一下抱她入懷,猶如軟香溫玉,令人不得釋手……”

  ……

  接下來的話,宇文瀾念不出來了。

  燕姝一把搶過稿紙,臉紅似滴血,“臣妾就說不是陛下看的。”

  宇文瀾喜怒未明的看著她。

  燕姝忽然有些心虛,慌忙道,“臣妾隻是寫的玩的……”

  媽的,不會真的被刺激到了吧?

  難道要殺了她不成?

  宇文瀾,“……”

  看了她半晌,他方皺眉道,“你一個書香門第出身的姑娘,怎麽會寫出如此……”

  Yin詞yan曲。

  嘖,連他都沒能說出口。

  燕姝死撐著狡辯,“……所謂食色性也,這也是人之常情。再說若不這麽寫,人都不喜歡看的。”

  什麽?

  還不這麽寫人都不喜歡看?

  宇文瀾皺眉,“你如何知道?”

  燕姝心裏嗐了一聲,【我就喜歡看這種的,怎麽不知道?】

  宇文瀾,“???”

  這丫頭到底怎麽回事?

  卻聽她結結巴巴撒謊,“臣妾猜的,畢竟情感烘托到位了,不做點什麽不過癮嗎……”

  這什麽狗屁歪理!

  宇文瀾氣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所幸再度伸手,忽的將她拉到近前,盯著她的雙眸道,“你究竟是什麽樣的女子?”

  他陰晴不定,語氣還有點凶,燕姝一時有點害怕,道,“陛下……”

  她未乾的鬢發還貼在腮上,一雙杏眼惶恐而無辜,連聲音也忽然軟到了骨子裏。

  宇文瀾依舊不露喜怒,漆黑的眸中映照出她的惶恐。

  時間似乎靜止下來。

  然而某一瞬,他卻忽然垂頭含住了她的唇。

  糾纏,交織,肆意品嚐。

  直把燕姝弄得頭暈目眩,身體酥麻,彷彿失了魂魄。

  不知過了多久,殿外忽然遙遙傳來了女子的聲音,“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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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姝從一片雲裏霧裏回神,忽然想了起來……這不是被罰的王昭儀麽?

  嘖,還在外頭打更呢。

  宇文瀾也回了神,終於將她放開,抵在她額頭上平複呼吸。

  須臾,又道,“朕要去慈安宮。”

  聲音竟比方纔軟和了不少。

  燕姝小心應是。

  而後,卻見他一下將她放開,大步出了殿門。

  燕姝皺眉看他的背影,不知他是怎麽了?

  究竟是喜是怒?

  彷彿一團迷霧,叫人看不清。

  宇文瀾沒有乘輦,兀自在夜色中走著。

  腳步之快,叫富海差點沒跟上。

  富海一邊追一邊心裏琢磨——怎麽好像生氣了?

  難不成跟李貴儀鬨別扭了?

  其實,就連宇文瀾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麽了。

  方纔那一瞬間,他頭腦有些失控,身體卻還是不儘如人意。

  一股子沒來由的惱意淤積心間,他隻想快步走,寄希望於寒風能讓自己清醒一些。

  ~~

  這一晚,燕姝睡得有些忐忑。

  夢裏有隻大老虎,一會兒向她賣萌,一會兒又要張嘴咬她,著實叫人心驚膽戰。

  第二日一早,她頂著兩個青眼圈出了帳子,隻把忍冬嚇了一跳,“主子這是怎麽了?昨晚沒睡好嗎?”

  燕姝歎了口氣,“昨晚逃了一宿的命,累的。”

  洗了把臉,好歹清醒了些,忍冬捧著妝匣給她往臉上撲粉,苦口婆心的嘮叨,“今兒您要隨陛下去金波園看冰戲呢,可得好好的打扮一下。”

  唔,金波園冰戲,燕姝終於想起了這茬。

  咦,可以出宮了!

  她一下高興起來,雖然出去還得回來,但能透透氣也不錯啊!

  反正如今再低調也沒用,她也就沒攔著,由著忍冬和蓮心幾個發揮,待到妝成看向鏡中,隻見明眸皓齒,玉貌仙姿。

  宮女們紛紛誇讚,“主子底子這樣好,合該日日都好好裝扮的!”

  燕姝並不以為意,隻是吩咐道,“給我拿件厚披風。”

  估摸那地兒冷,可別凍著自己。

  “對了,”

  她又道,“等會兒早飯還得多吃些,天冷人容易餓。”

  忍冬,“……”

  別的主子為了打扮都顧不得吃,也就隻有她的主子什麽時候都忘不了吃。

  在吃罷一籠蟹黃湯包,一碗鮮蝦銀絲面,一個牛肉燒餅再加兩碟小菜後,燕姝終於心滿意足的登上了出宮馬車。

  金波園就位於京城之中,驅車不過半個時辰的路程。

  因為帝妃出行,一路戒嚴,她遺憾的沒有看到熱鬨的街市。

  不過待到了地方,下車卻看見金波園的美景。

  前日才下過雪,此時金瓦屋簷及花木叢中還存著白雪,與硃紅色牆壁相映,很是好看。

  當然,園中最吸引人的還是金波湖。

  傳聞每當夏日湖中徐徐微風,波光粼粼,夕陽之下,猶如金波萬點,故而得名。

  當然,此時冰天雪地,湖面早已結成厚厚的冰,雖沒有金波,卻是平整若明鏡一般,也正適合操練冰戲。

  不過天氣實在太冷,風颳在臉上若刀割一般,令人無法賞景,是以下了馬車,眾人便直接登上了湖邊的觀景閣。

  觀景閣共有三層,最高處視野最好,為體現親和,皇帝特允朝中幾位重臣及皇室宗親一同觀看。

  燕姝跟著其他嬪妃踏入殿中,紛紛落了座。

  寧妃與麗嬪相視一眼,神色複雜。

  ——這賤人,居然沒有中招,臉上依然光滑。

  不過沒關係,等會兒還有大場面等著她,今次定然徹底解決了她!

  與此同時,係統也在燕姝腦間叮的一聲,【今日有大場面。】

  燕姝,【坐等吃瓜。】

  第20

  沒過多久,宇文瀾也到了。

  眾人忙起身行禮,口中齊齊喚著,“恭迎陛下。”

  燕姝跟著打醬油,悄悄看去,隻見他身穿墨藍色團龍袍,外披玄色鶴氅,墨發高束紫金冠,愈發顯得人清俊威儀。

  本是莊嚴肅穆的場合,但不知怎的,燕姝忽的就想起昨夜被他吻的情景,竟然有點臉熱。

  不得不說,他的口上功夫……很是很不錯的咳咳。

  今日後宮來的隻是貴儀婕妤及位份以上的嬪妃等人,原本就沒幾個,宇文瀾輕而易舉的在一眾花癡心聲中分辨出了她的。

  一時間竟險些沒繃住神色。

  什麽?

  他嘴上功夫還不錯?

  這個女子!

  然而與此此同時,他也不由想起昨晩的情景,以及那本《熱血將軍俏寡婦》……

  富海忽然發現,君王的耳朵尖忽然悄悄紅了。

  怎麽回事?莫非這殿中太冷,把陛下給凍著了?

  宇文瀾“……”

  他隻得忍了又忍,勉強保持住威嚴神色入了座。

  緊接著,宗室皇親,朝中勳貴等紛紛進到殿中行禮。

  依照身份親疏,首先上場的是長公主宇文嫣及駙馬趙成文。

  眾人皆知,先帝子嗣單薄,僅有今上與長公主一對兒女,因此,長公主的地位可想而知。

  燕姝難得出席這等大場面,隻見長公主看上去比皇帝年長三四歲的樣子,裝扮的極其富麗雍容。

  猶記得送歲宴那晚,寧妃的多寶簪已經亮瞎人眼,卻不知今日長公主的裝扮才叫誇張——簍金翡翠步搖,八寶纏珠赤金簪,簇金雙面錦的長襖,外套大紅的狐裘梅花金紋披風。

  那氣場簡直比周貴妃還要強大。

  不過其駙馬周成文卻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嘖,看來尚公主也不是件好活啊。

  宇文瀾,“???”

  這是什麽話?什麽叫“好活”?

  此時不好分神,他先對長公主道,“皇姐不必客氣,坐。”

  宇文嫣應是,便與駙馬在近前的位置坐了下來。

  不遠處,寧妃的腰桿都直了些。

  這可是她的孃家叔父與嬸母,今日來的這些人,誰比他們夫妻倆地位高?

  周貴妃自然不爽,尤其今日太後還在宮中休養,沒有出席。

  不過,接下來她老爹老孃也上場了。

  承恩公與夫人上前行禮,“參見陛下。”

  燕姝與忍冬互看一眼,心裏嘖嘖,【這就是那個爛花花腸子,瞧這眼下烏青的模樣,一瞧就是腎虛啊!】

  【就這樣還小五小六小七小八,也不怕哪天jing儘人亡,死在小妾床上……】

  宇文瀾,“???”

  Jing儘人亡???

  這丫頭簡直!

  不過不得不說,承恩公確實眼下有些烏青,他想了想,問道,“舅舅近來身體可好?”

  承恩公一頓,忙笑道,“有勞陛下牽掛,臣一切還好。”

  然其夫人卻瞥一眼,心裏啐道,【呸!不要臉的下流胚子!連陛下都看出來了,活該丟人!丟儘你們周家的先人!】

  宇文瀾,“……”

  看來竟然是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

  燕姝:快來吃瓜啊!好大一片瓜田!

  某皇飛速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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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過沒關係,等會兒還有大場面等著她,今次定然徹底解決了她!

  與此同時,係統也在燕姝腦間叮的一聲,【今日有大場面。】

  燕姝,【坐等吃瓜。】

  第20

  沒過多久,宇文瀾也到了。

  眾人忙起身行禮,口中齊齊喚著,“恭迎陛下。”

  燕姝跟著打醬油,悄悄看去,隻見他身穿墨藍色團龍袍,外披玄色鶴氅,墨發高束紫金冠,愈發顯得人清俊威儀。

  本是莊嚴肅穆的場合,但不知怎的,燕姝忽的就想起昨夜被他吻的情景,竟然有點臉熱。

  不得不說,他的口上功夫……很是很不錯的咳咳。

  今日後宮來的隻是貴儀婕妤及位份以上的嬪妃等人,原本就沒幾個,宇文瀾輕而易舉的在一眾花癡心聲中分辨出了她的。

  一時間竟險些沒繃住神色。

  什麽?

  他嘴上功夫還不錯?

  這個女子!

  然而與此此同時,他也不由想起昨晩的情景,以及那本《熱血將軍俏寡婦》……

  富海忽然發現,君王的耳朵尖忽然悄悄紅了。

  怎麽回事?莫非這殿中太冷,把陛下給凍著了?

  宇文瀾“……”

  他隻得忍了又忍,勉強保持住威嚴神色入了座。

  緊接著,宗室皇親,朝中勳貴等紛紛進到殿中行禮。

  依照身份親疏,首先上場的是長公主宇文嫣及駙馬趙成文。

  眾人皆知,先帝子嗣單薄,僅有今上與長公主一對兒女,因此,長公主的地位可想而知。

  燕姝難得出席這等大場面,隻見長公主看上去比皇帝年長三四歲的樣子,裝扮的極其富麗雍容。

  猶記得送歲宴那晚,寧妃的多寶簪已經亮瞎人眼,卻不知今日長公主的裝扮才叫誇張——簍金翡翠步搖,八寶纏珠赤金簪,簇金雙面錦的長襖,外套大紅的狐裘梅花金紋披風。

  那氣場簡直比周貴妃還要強大。

  不過其駙馬周成文卻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嘖,看來尚公主也不是件好活啊。

  宇文瀾,“???”

  這是什麽話?什麽叫“好活”?

  此時不好分神,他先對長公主道,“皇姐不必客氣,坐。”

  宇文嫣應是,便與駙馬在近前的位置坐了下來。

  不遠處,寧妃的腰桿都直了些。

  這可是她的孃家叔父與嬸母,今日來的這些人,誰比他們夫妻倆地位高?

  周貴妃自然不爽,尤其今日太後還在宮中休養,沒有出席。

  不過,接下來她老爹老孃也上場了。

  承恩公與夫人上前行禮,“參見陛下。”

  燕姝與忍冬互看一眼,心裏嘖嘖,【這就是那個爛花花腸子,瞧這眼下烏青的模樣,一瞧就是腎虛啊!】

  【就這樣還小五小六小七小八,也不怕哪天jing儘人亡,死在小妾床上……】

  宇文瀾,“???”

  Jing儘人亡???

  這丫頭簡直!

  不過不得不說,承恩公確實眼下有些烏青,他想了想,問道,“舅舅近來身體可好?”

  承恩公一頓,忙笑道,“有勞陛下牽掛,臣一切還好。”

  然其夫人卻瞥一眼,心裏啐道,【呸!不要臉的下流胚子!連陛下都看出來了,活該丟人!丟儘你們周家的先人!】

  宇文瀾,“……”

  看來竟然是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

  燕姝:快來吃瓜啊!好大一片瓜田!

  某皇飛速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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