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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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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兩人走過馬路, 正好有家老字牌的海鮮麪館還沒打烊。

  蘇姳莞從來沒有在這種市井小店裏吃過飯,可小鎮上也隻有這種條件,各種環境肯定跟省城沒辦法相比較。

  落座以後, 她總覺得桌子上不太乾淨, 等待上餐的時候,拿紙巾擦了一遍又一遍。

  中途還起身去了趟洗手間想洗手,結果看到衛生間的環境設施,她走到門口又退了出來, 回到桌邊,又開始拿紙巾擦手。

  葉森南就靜靜地看著她在那裏矯情, 也不吭聲。

  這種小店裝修是稍微簡陋了一些, 但是衛生情況也還算合格。以前他跟幾個合夥人修建機場的時候,就經常來這裏吃飯, 老闆人不錯, 東西也做得精緻衛生。

  他小時候是吃過苦的,特別是參加特訓的時候,都是半軍事化管理, 標準要求與軍人無異,所以他可不是什麽養尊處優隻懂享受的嬌貴大少爺。

  甚至他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經曆,要比同階層的年輕人, 辛苦的多得多。

  也正是如此,他向來有點瞧不上那些動不動就抱怨喊累的人。

  雖然他身邊的朋友都是一些看上去玩世不恭的公子哥,但其實,那些人隻不過是表面如此。在他們遊手好閒的表象下, 事實上每個人都有著有自己的目標和理想, 並不是隻會吃喝玩樂, 不務正業的富家子弟。

  就像程品琛, 葉森南當初也是欣賞他身上那股不服輸的拚勁,所以後來機場的項目才帶上他一塊兒乾。

  話題有點岔開了。

  可能是他很久沒有跟女孩子接觸過,而且還是驕矜的女生,纔會稍微有點不適應。

  但轉念一想,蘇姳莞從小生活優渥,估計從來也沒有來過這種小地方吃飯,實際上也能理解。

  況且,她雖然肢體動作一直出於本能的表現有些抗拒,不過一直到老闆上了餐,她也連一句嫌棄和抱怨的話都沒有說,足見還是很有禮貌教養。

  葉森南忽然又覺得可能是他考慮的不周,之前沒有想到這一層上面。

  可這小鎮上,的確也沒什麽高檔餐廳,隻能暫時委屈一下了。

  “一會兒就在訓練場將就休息一晚,還是直接回省城?”葉森南是覺得,這小鎮上的酒店,隻怕蘇姳莞也睡不下去,所以征求一下她的意見。

  蘇姳莞不習慣在外過夜,當然是希望能夠回家了。

  隻是稍微一斟酌,葉森南剛纔帶她上空玩了這麽久,應該也很累了。

  這時候開車回城的話,還得兩個小時車程,最終,她隻好選擇了作罷:“訓練場有睡覺的地方?”

  “嗯。”葉森南說:“有宿舍。”

  蘇姳莞點頭:“那就在宿舍睡吧,明天早上再回去。”

  葉森南見她一直攪拌著碗裏的湯,似乎有些吃不下去,乾脆道:“不餓的話就別勉強吃,一會兒我去給你買點水果。”

  有了個台階下,蘇姳莞趕緊放下筷子,笑嗬嗬道:“我去買水果,你就在這裏等我。”

  不等葉森南再交代什麽,她已經起身朝門口走去。

  剛到門口,葉森南在背後叫她:“姳莞。”

  第一次聽他叫自己的名字,而且還是小名。

  蘇姳莞站在原地驚奇地頓了下,然後轉回頭。

  葉森南態度倒是極其自然,好像兩人就是認識了很久的親密關係,自然而然地就叫出了口。

  他平淡如常的對她說:“大晚上別亂跑,一會兒我陪你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會走丟的。”蘇姳莞的確是有點吃不下去東西,就想找個藉口出去溜達溜達:“迷路了我給你打電話。”

  **

  淩晨這個點,水果攤幾乎都收攤了。

  蘇姳莞出了門,沿路燈走了幾條街道都沒找到賣水果的地方。

  葉森南吃完麪,給她打了兩個電話都沒人接,他心裏一急,趕緊出去去尋她。

  大半夜的,她一個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他就後悔剛纔不應該讓她一個人出門。

  好在他沿路拉著過路人打聽,聽說前面超市門口發生了點小車禍,有個女孩子正在跟別人吵架,讓他去瞧瞧是不是想找的人。

  葉森南一聽車禍,更加擔心了,拔腿一路跑了過去。

  等他氣喘籲籲地抵達現場的時候,蘇姳莞正抱著雙臂站在超市門口的台階上,像個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樣,頂著一張精緻又高冷的厭世臉,睥睨著下面一排看熱鬨的人,冷冷發令道:“來回車費讓的士司機打發票明天過來報銷,如果不同意,那就直接報警!”

  葉森南不知前因後果,一頭霧水,問了下旁邊看熱鬨的情侶,想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事。

  原來是蘇姳莞剛纔找水果店找到了這裏,正好碰到一起小小的剮蹭事故,忍不住出面給人家打抱不平。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一個技術還不夠嫻熟的女孩子倒車入庫的時候,不小心剮蹭到了旁邊的車輛。

  那女孩子自知是自己的全責,立刻打了人家貼在車上的電話,說明情況。

  巧的是,對方正是附近一家花店的老闆。

  對方很快趕到了現場,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

  女孩子告知他已經跟保險公司聯係過了,也拍了照,明天早上就會把車拖去修理。

  既然是她的全責,她自然是全擔。

  結果這個花店的老闆又開口找她要五百塊錢,說是一會兒晚上回去沒車開,明早來上班也開不了車,很耽誤他得事兒,她必須得給他報銷的士費。

  那女孩兒一聽就急了,這不明顯的是想訛人嗎?

  女孩兒問他住在哪裏,那男人隨口報了個離這裏老遠得地址,可是也沒人能夠證實他的話是真是假。

  於是兩人就在停車場爭執了起來。

  蘇姳莞路過的時候,見那女孩子被一個大男人吼到委屈得直哭,還以為這男的是她男朋友,兩人發生了什麽矛盾,女孩兒被欺負了,原本是打算去幫忙勸解勸解。

  畢竟這大過節的,一個大男人怎麽可以這麽沒有品?

  誰知道事情比蘇姳莞想象的更要離譜。

  那女孩兒見有人過來關心,立刻拉蘇姳莞作證讓她幫忙評評理。

  蘇姳莞聽完事情前因後果,直接跟著氣炸了。

  她不可思議地看向對面這個穿著人模狗樣,看著正常,實則思想扭曲的男人,吐槽道:“你是想錢想瘋了嗎?”

  那男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腰一插,根本不懼怕兩個女孩子:“我沒時間跟你們廢話,這都十二點了,如果這筆錢你不賠償,那咱們就在這耗著,你也別想離開這兒!”

  小女孩兒哭哭啼啼地說:“我沒說不給你賠償,可你一開口就五百,哪怕是去市裏,也用不著這麽多油費吧?”

  ===第31節===

  男人理直氣壯道:“因為你剮蹭了我的車耽誤了我的時間,這難道不需要賠償?”

  蘇姳莞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更是替女孩兒打抱不平,於是就替女孩兒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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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公正的主意,讓男的拿的士發票過來報銷。

  如果他不願意,那就隻能報警處理了:“當然了,如果警察來了以後,會不會叛你一個勒索的罪行,就得你自己好好掂量了!”

  男人也是沒想到今天遇到了個對手,並且還被對方拿捏的死死的,毫無討價還價的餘力。

  於是乾脆惱羞成怒,橫眉怒眼地把矛頭指向了蘇姳莞,指著她警告道:“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你一個過路的跑來多管閒事,我剛纔一直忍著沒罵你。信不信我找人弄你?!”

  “喲喲喲。”蘇姳莞抱著手臂,故意露出一副懼怕又諷刺的滑稽表情嘲弄他:“你說的我好怕怕哦。”

  那男人表情一黑,竟然朝她氣沖沖地走了過去,看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像是要揍人。

  然而就在他快要靠近蘇姳莞的時候,突然又橫生了枝節,半路莫名殺出了個程咬金。

  對方手臂一伸,將他給攔住了。

  男人猛地抬頭,表情不善地瞪向來人。

  葉森南神情懶洋洋的,微微側頭,垂著眸對上他凶煞的目光。

  他的個頭要比那男人高出半個頭,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壓迫力十足。

  而他那雙漆黑的眼神,看似慵懶,可是稍微擰一擰眉,便散發出一股莫名讓人生畏的威懾感。

  哪怕是一個大男人,在對上他的眼睛時,竟也無端心虛了一下。

  男人沒想到這會兒又會突然冒出來一個幫手,稍微愣了愣。

  他原也不想把事情鬨得太大,就想趁機多撈一點菸錢,彌補今天被隔壁花店搶走了不少生意的怒氣而已。

  但這會兒冒出來多管閒事的路人越來越多,才讓他意識到事情的發展好像有點不太妙。

  更何況現在他隻身一人,勢單力薄,對付對付女人搓搓有餘,可是要真跟男人乾起架來,未必能討到好。而且對方還是個比自己高大,一看就似乎不太好惹的厲害角色。

  他斟酌了一瞬,壓著脾氣勸道:“兄弟,這是我跟這兩個女的私人恩怨,希望你別插手,我也不想跟人結仇。”

  葉森南卻隻是淡淡一笑:“那怎麽辦?這女的中間有個是我女朋友,我好像非插手不可了。”

  “,,,,”男人表情閃過一絲驚訝。

  而與此同時,同樣感到驚訝的,還有站在台階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高傲的像個公主殿下的蘇姳莞。

  她原本板著一張唬人的冷臉,這會兒卻在聽到這句話後,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了一下。

  女朋友?

  他指的是她嗎?

  這個稱呼於她來說,屬實很陌生,也很微妙。

  就像剛纔聽到他自然而然地叫出她小名的時候,心裏莫名的就“咚”了一下。

  她悄悄看向葉森南的側臉,輕輕抿起嘴唇。

  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明目張膽保護的感覺,好像還挺不錯的,她在心裏忍不住偷偷這麽想。

  而這邊葉森南還跟這個男人對峙著,一副絕對不可能退步的架勢,想逼那男人能夠知難而退。

  反觀男人的反應,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他底氣似乎也是越來越不足。

  葉森南又絲毫不肯退讓,兩人火光四射地敵視了兩秒,最後還是那男人先敗下陣來。

  他剋製地咬了咬牙,又道:“兄弟,那你就勸勸你女朋友別沒事找事。本來她就隻是個過路的,我也無心跟她結梁子。我的車被剮了,受害者本就是我,我討回屬於自己的賠償理所應該,你們沒道理在先,你說對不對?”

  其實葉森南在外也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人,但是剛纔聽圍觀情侶跟他講了下事情經過,大概也理解蘇姳莞為什麽會出面替人打抱不平的。

  隻是之前倒是沒看出來,她是個如此熱心腸有正義感的人。

  “今天這件閒事我還管定了。”

  沒等葉森南發話,身後的蘇姳莞又再度開口,斬釘截鐵地放出了這句狠話。

  那男人沒忍住把目光轉過來瞪了她一眼,真有種想揍人的衝動。

  可冷靜地權衡了一下,他暗暗自我開導,不跟女人一般見識,複又看向葉森南。

  葉森南卻無奈表示:“她這麽說,我也隻好奉陪到底。”

  男人徹底無語了。

  而蘇姳莞聽到葉森南如此不問緣由的維護她,老實說,此時此刻,有過那麽幾秒,覺得他好像真的算得上是一個又帥又颯值得托付終生的好男人。

  而在她短暫的沉浸在欣賞他的這份責任感的時候,周圍看熱鬨的人這會兒也都開始挺身而出為那個小女孩兒講話,指責這男人不該藉此由頭就故意訛人。

  寡不敵眾。

  再加上這男人自己心裏也清楚自己做的有些太過,根本不占理。

  所以被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也搞得有些下不來台。

  最後小女孩兒隻好又示好的跟他商量:“你留我一個電話,明天我們還是在這個地方,你帶著發票來,我不會少你一分錢的,你看行不行?”

  情勢所迫,男人最終也不得不見好就收。

  **

  事情解決以後,小女孩兒再次跟蘇姳莞道謝。

  今晚要不是蘇姳莞挺身而出,她說她大半夜的,可能真的不敢跟一個男人硬剛,就這麽賠給對方了。

  蘇姳莞拍了拍小姑孃的肩膀,還語重心長地勸她:“以後遇到這種沒素質的人就直接報警,一個女孩子在外,別跟他硬杠,最後吃虧的總得是女孩子多一些知道嗎?”

  葉森南站一旁打量她,隻覺得有些可笑。

  她勸別人的時候道理倒是一套一套,可自己剛纔不顧後果的跟一個大男人對抗的時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見義勇為固然是好,難道她就真的一點都不怕被別人報複?

  幾人散去,葉森南領著蘇姳莞往回走,路上忍不住吐槽她:“我發現你不僅是膽大,而且總愛管閒事兒!”

  蘇姳莞不服第狡辯:“哪裏我就總愛管閒事兒了?”

  葉森南幫她回憶了一下:“酒吧打人。今天又差點跟男人乾架。”

  蘇姳莞踢一腳路邊的小石子,據理力爭:“可這也算不上閒事兒。那天是因為那對狗男女欺負我表妹,今天——”

  葉森南扭頭,微微凝氣眉心再次緩緩提醒她:“女孩子不要隨便講粗話。”

  蘇姳莞一頓,改正的態度還是很端正很迅速的:“好的,下次注意。”【gzh:又得浮生一日涼呀~】

  她又接著剛纔沒說完的話繼續:“今天是實在看不過一個大男人欺負女生,女孩子本來就是弱勢一方,出門在外,女孩兒當然要幫助女孩兒了。”

  她說起來道理一堆一堆,葉森南也不知道該怎麽樣的去反駁她。

  但他就是覺得這樣很危險,雖然她為正義挺身而出是沒錯,可能他想法比較自私,覺得女孩子在外,還是先顧好自己的安全才最為重要。

  但蘇姳莞其實也不傻,她敢在外面這樣大膽,當然也是有所準備的。

  剛纔如果葉森南不出面,那個男人真的要對她動手,她也有別的方法對付他。

  以前大學做兼職,每天一個人很晚纔回家,她也害怕。

  所以有女同學給她出招,包包裏隨時帶一瓶網絡上很走紅的自我保護的小神器,防狼噴霧。

  說到了此處,蘇姳莞從兜裏逃出來遞給葉森南看,臉上還帶了點小孩兒玩鬨般的壞笑:“對付渣男,一招即夠,效果超不錯!”

  葉森南看看她手裏的小瓶,又要笑不笑地瞧她一眼,眼神裏竟然不自知地流露出來一絲小小的寵溺。

  重新回到基地的時候,已經快淩晨兩點了。

  葉森南的單人宿舍,前段時間過來拍宣傳片他還住過。

  屋子裏極其簡單,隻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小衣櫃,打掃的乾乾淨淨。

  葉森南從衣櫃裏取出上次他隻睡過一個晚上的薄被,跟蘇姳莞說明情況:“你將就一夜,都是乾淨的。”

  蘇姳莞卻嫌棄道:“你都睡過了,哪裏算乾淨?”

  “,,,,”葉森南把被子扔到了床上,回頭看她。

  蘇姳莞挑挑眉:“我這個人是有嚴重潔癖的,從來不用男人用過的東西。”

  葉森南直接道:“那你就在椅子上坐一夜。”

  蘇姳莞想了下,又說:“不過,出門在外難免會有不方便。我看你也不像是個邋遢的人,那你幫我把床鋪好吧,我去洗個臉,一會兒就穿著衣服湊合睡吧。”

  她說完,淡淡一扭頭就出去了。

  葉森南看她那作來作去的驕矜樣兒,有點無語,卻又並不反感,竟然還很聽話的,在她回來之前,把床好好的給鋪整齊了。

  蘇姳莞晚上躺在陌生的小床上,望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半天無法入眠。

  被子上有股淡淡的味道,像一種植物的自然清香。

  蘇姳莞特意拉到鼻子跟前認真的聞了聞,真舒服,不知道是什麽牌子的洗衣液。

  她在床上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睫毛顫顫的。

  窗外,寂靜無聲,夜風輕撫,繁星和月光隱約照亮空曠的訓練場。

  蘇姳莞最後是怎麽睡著的她自己都忘記了,反正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訓練場上有工作人員在巡視做衛生,太陽高懸,又是充滿朝氣的一天。

  她揉了揉眼睛,撈過枕頭下的手機看時間。

  過了大概一分鍾,她忽然一臉恐懼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拽著手機,連鞋子都忘了穿,就直接衝出了門。

  因為看到了雲藝的訊息,太過著急,她尋了一圈沒看到葉森南的人,站在走廊上出聲喊他:“葉森南?”

  沒有人應。

  她又跑下樓,想去大廳裏問問。

  樓梯下到一半,才發現自己光著腳丫子,又趕緊蹬蹬往回跑,總算在宿舍門口碰見了從洗手間出來的葉森南。

  剛纔葉森南正刷牙,嘴裏全是泡沫,沒辦法迴應她。

  他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兒,聽到她的呼喊,也是儘快洗漱好了出來看情況。

  蘇姳莞一臉焦急,光著腳跑到他面前,仰頭憂傷地對他講:“出大事兒了!”

  葉森南跟著心裏一沉,還以為是他們葉蘇兩家長輩那邊又有了什麽情況:“慢慢說。”

  蘇姳莞嚥了下因為擔心和緊張而乾燥的喉嚨,然後鄭重其事地告訴他:“你兄弟把我表妹給糟蹋了。”

  ===第32節===

  “,,,,,,”葉森南神色一變,以為自己聽錯了:“誰?”

  蘇姳莞睜著一雙匪夷所思又生氣的大眼睛,再次認真的重複了一遍:“就是程品琛昨晚趁人之危,把雲藝帶去了酒店,然後兩人就,,,”

  **

  具體的經過蘇姳莞也不知道,她是早上看到手機上雲藝淩晨六點發給她的訊息,說她昨晚喝酒誤事,好像闖了大禍,跟一個男人去了酒店。

  蘇姳莞問她是誰,然後雲藝就給她發了個程品琛的名字。

  回城的路上,蘇姳莞憤憤道:“你那個渣男朋友,我今天非宰了他不可!”

  欺負人都欺負到她頭上了。

  前段時間她陪雲藝逛商場,還撞見他和一個女大學生在一塊兒。

  真是想不到,他是怎麽好意思對雲藝下手的。

  葉森南卻覺得他認識的程品琛應該不是那種沒有底線的人,還是想替自己朋友解釋一下:“事情到底怎麽樣現在還沒搞清楚,一會兒去看看就知道了。”

  蘇姳莞這會兒生著氣呢,聽葉森南還試圖為自己朋友開脫,就有點忍不住遷怒於他了:“你們蛇鼠一窩,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想強行包庇有用嗎?”

  “不是。”葉森南隻是實事求是的說:“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可能你表妹自己願意也說不準。”

  蘇姳莞微微張開嘴唇,不可思議地扭頭盯向葉森南,簡直下巴都要驚掉了。

  在她從來沒有認真接觸過男人,男女關係過得像純淨紙一樣的感情世界裏。

  她簡直難以相信,葉森南這個渣男,是怎麽理直氣壯說出這麽不負責任的話的!

  “物以類聚,人與群分,簡直了。”蘇姳莞搖了搖頭,歎爲觀止地感慨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跟那個姓程的渣男都是一樣,一定是平時渣人渣太多了,所以纔會張口就來這種渣言渣語。”

  葉森南再次不厭其煩地聲明瞭句:“我沒有。”

  解釋再多她又不信,可不解釋,他又不想被扣上一頂這種難聽的帽子。

  “行了!”蘇姳莞抬手做出一個阻止他再開口的手勢,反正她現在想法有點偏激,覺得他說什麽都是在袒護他的渣兄弟:“你什麽也不用再說了,我也懶得聽,聽了也懶得信。”

  “,,,,”葉森南隱忍地抿了下嘴角,不再開口了。

  於是兩個狠人,一直到回到城區找到雲藝昨晚所呆的酒店,都硬是沒再和對方多說一句話。

  車子輔一停穩,蘇姳莞就急急忙忙地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她著急去關心雲藝的狀態。

  這姑娘本就是在一年前的情人節剛受過嚴重的情傷,今天的情人節,居然又遇到這種事情。

  看來這情人節,跟她不僅無緣,還是她在人間的劫難日。

  葉森南熄了火,望一眼蘇姳莞走向酒店大門的身影,隻覺得憋了這一路的情緒,又好氣又好笑。

  他到底乾了什麽不得了的錯事,要被她擺一路的臉色?

  傅少衍剛好這時候打來電話,問他今天在乾嘛,想請他幫個忙。

  葉森南推開車門下去,回答說:“這會兒有點事,下午去找你。”

  傅少衍問他:“在忙什麽?”

  葉森南簡明扼要:“陪人。”

  傅少衍覺得這不像他的性格,打趣地問:“什麽人還需要你親自陪的?”

  葉森南望一眼消失在酒店門口的那道身影,認真想了一下,然後回答了兩個字:“祖宗。”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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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真的要對她動手,她也有別的方法對付他。

  以前大學做兼職,每天一個人很晚纔回家,她也害怕。

  所以有女同學給她出招,包包裏隨時帶一瓶網絡上很走紅的自我保護的小神器,防狼噴霧。

  說到了此處,蘇姳莞從兜裏逃出來遞給葉森南看,臉上還帶了點小孩兒玩鬨般的壞笑:“對付渣男,一招即夠,效果超不錯!”

  葉森南看看她手裏的小瓶,又要笑不笑地瞧她一眼,眼神裏竟然不自知地流露出來一絲小小的寵溺。

  重新回到基地的時候,已經快淩晨兩點了。

  葉森南的單人宿舍,前段時間過來拍宣傳片他還住過。

  屋子裏極其簡單,隻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小衣櫃,打掃的乾乾淨淨。

  葉森南從衣櫃裏取出上次他隻睡過一個晚上的薄被,跟蘇姳莞說明情況:“你將就一夜,都是乾淨的。”

  蘇姳莞卻嫌棄道:“你都睡過了,哪裏算乾淨?”

  “,,,,”葉森南把被子扔到了床上,回頭看她。

  蘇姳莞挑挑眉:“我這個人是有嚴重潔癖的,從來不用男人用過的東西。”

  葉森南直接道:“那你就在椅子上坐一夜。”

  蘇姳莞想了下,又說:“不過,出門在外難免會有不方便。我看你也不像是個邋遢的人,那你幫我把床鋪好吧,我去洗個臉,一會兒就穿著衣服湊合睡吧。”

  她說完,淡淡一扭頭就出去了。

  葉森南看她那作來作去的驕矜樣兒,有點無語,卻又並不反感,竟然還很聽話的,在她回來之前,把床好好的給鋪整齊了。

  蘇姳莞晚上躺在陌生的小床上,望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半天無法入眠。

  被子上有股淡淡的味道,像一種植物的自然清香。

  蘇姳莞特意拉到鼻子跟前認真的聞了聞,真舒服,不知道是什麽牌子的洗衣液。

  她在床上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睫毛顫顫的。

  窗外,寂靜無聲,夜風輕撫,繁星和月光隱約照亮空曠的訓練場。

  蘇姳莞最後是怎麽睡著的她自己都忘記了,反正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訓練場上有工作人員在巡視做衛生,太陽高懸,又是充滿朝氣的一天。

  她揉了揉眼睛,撈過枕頭下的手機看時間。

  過了大概一分鍾,她忽然一臉恐懼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拽著手機,連鞋子都忘了穿,就直接衝出了門。

  因為看到了雲藝的訊息,太過著急,她尋了一圈沒看到葉森南的人,站在走廊上出聲喊他:“葉森南?”

  沒有人應。

  她又跑下樓,想去大廳裏問問。

  樓梯下到一半,才發現自己光著腳丫子,又趕緊蹬蹬往回跑,總算在宿舍門口碰見了從洗手間出來的葉森南。

  剛纔葉森南正刷牙,嘴裏全是泡沫,沒辦法迴應她。

  他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兒,聽到她的呼喊,也是儘快洗漱好了出來看情況。

  蘇姳莞一臉焦急,光著腳跑到他面前,仰頭憂傷地對他講:“出大事兒了!”

  葉森南跟著心裏一沉,還以為是他們葉蘇兩家長輩那邊又有了什麽情況:“慢慢說。”

  蘇姳莞嚥了下因為擔心和緊張而乾燥的喉嚨,然後鄭重其事地告訴他:“你兄弟把我表妹給糟蹋了。”

  ===第32節===

  “,,,,,,”葉森南神色一變,以為自己聽錯了:“誰?”

  蘇姳莞睜著一雙匪夷所思又生氣的大眼睛,再次認真的重複了一遍:“就是程品琛昨晚趁人之危,把雲藝帶去了酒店,然後兩人就,,,”

  **

  具體的經過蘇姳莞也不知道,她是早上看到手機上雲藝淩晨六點發給她的訊息,說她昨晚喝酒誤事,好像闖了大禍,跟一個男人去了酒店。

  蘇姳莞問她是誰,然後雲藝就給她發了個程品琛的名字。

  回城的路上,蘇姳莞憤憤道:“你那個渣男朋友,我今天非宰了他不可!”

  欺負人都欺負到她頭上了。

  前段時間她陪雲藝逛商場,還撞見他和一個女大學生在一塊兒。

  真是想不到,他是怎麽好意思對雲藝下手的。

  葉森南卻覺得他認識的程品琛應該不是那種沒有底線的人,還是想替自己朋友解釋一下:“事情到底怎麽樣現在還沒搞清楚,一會兒去看看就知道了。”

  蘇姳莞這會兒生著氣呢,聽葉森南還試圖為自己朋友開脫,就有點忍不住遷怒於他了:“你們蛇鼠一窩,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想強行包庇有用嗎?”

  “不是。”葉森南隻是實事求是的說:“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可能你表妹自己願意也說不準。”

  蘇姳莞微微張開嘴唇,不可思議地扭頭盯向葉森南,簡直下巴都要驚掉了。

  在她從來沒有認真接觸過男人,男女關係過得像純淨紙一樣的感情世界裏。

  她簡直難以相信,葉森南這個渣男,是怎麽理直氣壯說出這麽不負責任的話的!

  “物以類聚,人與群分,簡直了。”蘇姳莞搖了搖頭,歎爲觀止地感慨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跟那個姓程的渣男都是一樣,一定是平時渣人渣太多了,所以纔會張口就來這種渣言渣語。”

  葉森南再次不厭其煩地聲明瞭句:“我沒有。”

  解釋再多她又不信,可不解釋,他又不想被扣上一頂這種難聽的帽子。

  “行了!”蘇姳莞抬手做出一個阻止他再開口的手勢,反正她現在想法有點偏激,覺得他說什麽都是在袒護他的渣兄弟:“你什麽也不用再說了,我也懶得聽,聽了也懶得信。”

  “,,,,”葉森南隱忍地抿了下嘴角,不再開口了。

  於是兩個狠人,一直到回到城區找到雲藝昨晚所呆的酒店,都硬是沒再和對方多說一句話。

  車子輔一停穩,蘇姳莞就急急忙忙地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她著急去關心雲藝的狀態。

  這姑娘本就是在一年前的情人節剛受過嚴重的情傷,今天的情人節,居然又遇到這種事情。

  看來這情人節,跟她不僅無緣,還是她在人間的劫難日。

  葉森南熄了火,望一眼蘇姳莞走向酒店大門的身影,隻覺得憋了這一路的情緒,又好氣又好笑。

  他到底乾了什麽不得了的錯事,要被她擺一路的臉色?

  傅少衍剛好這時候打來電話,問他今天在乾嘛,想請他幫個忙。

  葉森南推開車門下去,回答說:“這會兒有點事,下午去找你。”

  傅少衍問他:“在忙什麽?”

  葉森南簡明扼要:“陪人。”

  傅少衍覺得這不像他的性格,打趣地問:“什麽人還需要你親自陪的?”

  葉森南望一眼消失在酒店門口的那道身影,認真想了一下,然後回答了兩個字:“祖宗。”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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