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她的話中句句透著得意,眼睛卻死死的盯著秦晚的臉,想從她的神情中窺探到真相。
“那是你的二哥,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麽關係?”
秦晚終究是忍住了,她冷嗤道。
卿雲瑤一聽她這般說,那張臉陡然冷了下來,隻聽她道,“秦晚,你知道是誰將我二哥害成這樣的嗎?”
卿月抿著唇沒有接話,就聽她接著開口,“是一個女刺客,她不僅半夜闖入我的房間偷走了我的東西,還給我二哥下了劇毒,你說這個女刺客會不會還給我的孃親下毒?或者給我的爹爹下毒呢?”
卿雲瑤一字一句輕輕問道。
秦晚緊緊咬著牙關,眼中的恨幾乎要溢位來,她聽懂了卿雲瑤話中的意思,她是在告訴她,今日卿湛可以中毒,命不久矣,那麽接下來她的孃親和爹爹也有可能。
是逼迫,也是試探!
卿月恨到極致,卻也絕不泄露一絲一毫的情緒,她擰眉冷冷的看著卿雲瑤,“幽王妃,你這話說的實在是有意思,刺客要怎麽做我怎麽知道?
不過我聽著你的話怎麽這麽奇怪?好像你二哥中毒你很開心似的,你不是卿家的女兒,最受他的寵愛嗎?”
卿月反問道。
眼見面前的秦晚油鹽不進,卿雲瑤眼中的陰狠再也壓不住,她咬著牙道,“我知道她還活著,秦晚,你回去告訴她,今晚我在卿家等著她上門,她要是不來,就等著給所有人收屍吧。”
聽到她的話,卿月瞳孔一縮,她抬起眼,皺眉看著卿雲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幽王妃,你這裏是不是有什麽毛病?你到底在說什麽?為什麽我聽不懂?”
卿雲瑤氣到胸口起伏。
她其實已經**分的懷疑秦晚了,她懷疑秦晚跟卿月之間有著某種隱秘的聯係。
卿雲瑤還想說些什麽試探一下,但此時王老在卿家的人帶領下匆匆而來,卿月目光一閃,終於來了,因為她無法靠近卿湛,否則會露出破綻,所以隻能等王老過來診斷,到時候將症狀和采集到
但是秦晚的面上沒有露出任何急切,隻道,“王爺在院子裏等著,我陪王老一起過去吧。”
話音落下,便直接將卿雲瑤扔在原地,隨著王老一起進了後院。
楚宴和鳳翎正在門口說話,看到她走過來的時候紛紛抬起眼。
“王老來了。”
卿雷山忙的迎上去,王老打了招呼之後便直接進了屋子,卿月沒有跟進去,她如今這個身份確實不便跟進去。
楚宴眼睛掃過秦晚,似擰了下眉,這時候卿雲瑤也走上前來,他才緩解了幾分臉色。
秦晚站在一旁面無表情,但內心焦灼不已,過了好一會兒,王老才從屋內走了出來,他面色沉重的衝著眾人搖了搖頭,“卿二少中的毒很是罕見,若是不能快點兒找到解藥,恐怕……”
“王老,您當初是禦醫院總首,您也沒有辦法救湛兒嗎?”
柳婉紅著眼顫聲道。
她身體已經很不舒服,是聽到王老來了,這才強撐著上前。
王老歎一口氣道,“卿夫人,術業有專攻,老夫對奇毒的瞭解的確不夠深,確實診斷不出二少中的什麽毒,恐恕老臣無能為力。”
他說的是實話,卿家二少中的毒他的確沒法解,最多列個方子延緩他幾天壽命,若是說救命,反而是煜王妃應該可以,但是在這之前王爺已經在府上下了禁令,任何人不得透露王妃懂醫術的事情,所以鍾五去喊他來的時候,他心理便已經有數了。
看來王爺和王妃壓根就不是真心想救卿家二少,但是看破不說破,他能活得長。
“老夫多謝王爺一片好意了,也許是湛兒命該如此。”
卿雷山衝著鳳翎的方向重重的一鞠躬,雖然這位煜王爺沒有幫上什麽忙,但是堂堂煜王爺能走這一趟,且喊了自己的貼身醫師過來,足以看出來煜王心胸,所以卿雷山這一躬是真心實意的。
柳婉一直站在靠近王老的地方,聽到他的話,身體一顫,腿便軟了,秦晚一直在偷偷看著自己孃親,在她差點兒倒下的時候便及時的伸出手扶了她一把,“小心。”
她在心裏默默的喊了一聲孃親。
“謝謝……煜王妃。”
柳婉一愣,她知道面前的小姑娘是秦家的女兒,也是煜王妃,這些日子也聽說了她不少事,聽聞她跟月兒好像不和,幾次找月兒的麻煩,今日倒是第一次見她,說不上心裏什麽感覺,並不討厭,剛纔她差點兒摔倒,是這秦家小姑娘扶了她。
“不用,卿夫人保重身體,卿二少會沒事的。”
秦晚出聲道。
她儘力的控製著,不讓自己的聲音發顫。
“謝謝。”
柳婉道謝,但內心裏好生絕望,連宮中最好的禦醫都無法救湛兒,恐怕湛兒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
明明那碗粥應該她喝的,柳婉別過臉,用帕子按住眼睛。
“王爺,咱們回吧。”
卿月心裏焦急,她也不能再待下去了,太難受了,隻能催促的鳳翎。
鳳翎點了點頭,卿雷山親自相送,秦晚推著鳳翎的輪椅,一次都沒敢回頭。
卿雲瑤跟楚宴盯著二人的背影,目光沉思。
“阿宴哥哥,你有沒有覺得這一次六皇弟和秦晚之間的氛圍好像有些不一樣?”
卿雲瑤眯眼問。
“長公主壽宴那天,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還很疏離冷淡,甚至於整個宴會一句話都沒說,但是今日我瞧見鳳翎握她的手了,而且似乎很聽她的話。”
從秦晚出現的那一刻,她就一直在偷偷觀察。
在她的認知裏,秦晚是肯定要被鳳翎給厭惡的,最好是一聲狼藉的被休了纔好,幾次交鋒,她都在秦晚手裏吃了虧,更別說她還懷疑秦晚跟卿月之間有關係,心裏對她便更加厭惡。
楚宴擰眉陷入思索,就聽卿雲瑤接著道,“阿宴哥哥,你說這次我二哥中毒會不會是鳳翎和秦晚所為?其實那毒藥也並一定是給二哥的,當時那碗有毒的粥本來是給我喝的,因為我不餓,我 孃親又沒有胃口,所以才被二哥喝了……”
她在心裏默默的喊了一聲孃親。
“謝謝……煜王妃。”
柳婉一愣,她知道面前的小姑娘是秦家的女兒,也是煜王妃,這些日子也聽說了她不少事,聽聞她跟月兒好像不和,幾次找月兒的麻煩,今日倒是第一次見她,說不上心裏什麽感覺,並不討厭,剛纔她差點兒摔倒,是這秦家小姑娘扶了她。
“不用,卿夫人保重身體,卿二少會沒事的。”
秦晚出聲道。
她儘力的控製著,不讓自己的聲音發顫。
“謝謝。”
柳婉道謝,但內心裏好生絕望,連宮中最好的禦醫都無法救湛兒,恐怕湛兒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
明明那碗粥應該她喝的,柳婉別過臉,用帕子按住眼睛。
“王爺,咱們回吧。”
卿月心裏焦急,她也不能再待下去了,太難受了,隻能催促的鳳翎。
鳳翎點了點頭,卿雷山親自相送,秦晚推著鳳翎的輪椅,一次都沒敢回頭。
卿雲瑤跟楚宴盯著二人的背影,目光沉思。
“阿宴哥哥,你有沒有覺得這一次六皇弟和秦晚之間的氛圍好像有些不一樣?”
卿雲瑤眯眼問。
“長公主壽宴那天,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還很疏離冷淡,甚至於整個宴會一句話都沒說,但是今日我瞧見鳳翎握她的手了,而且似乎很聽她的話。”
從秦晚出現的那一刻,她就一直在偷偷觀察。
在她的認知裏,秦晚是肯定要被鳳翎給厭惡的,最好是一聲狼藉的被休了纔好,幾次交鋒,她都在秦晚手裏吃了虧,更別說她還懷疑秦晚跟卿月之間有關係,心裏對她便更加厭惡。
楚宴擰眉陷入思索,就聽卿雲瑤接著道,“阿宴哥哥,你說這次我二哥中毒會不會是鳳翎和秦晚所為?其實那毒藥也並一定是給二哥的,當時那碗有毒的粥本來是給我喝的,因為我不餓,我 孃親又沒有胃口,所以才被二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