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可是有什麽煩惱?”紫衣男子走過來,慈祥滿目地望著她。
荊夕微微愣了愣,這男子既不問自己叫什麽,也不自我介紹,而是上來就問自己有什麽煩惱……
若不是這人看著很中式,她大概會覺得自己在跑路的時候碰倒了拉丁神燈。
“你是神?還是人?還是根本什麽都不是?”荊夕掃過去一眼,又下意識觀察周圍,依舊一片煙霧繚繞。
“哈哈哈,還是如此神秘兮兮,來,叔叔帶你去個地方。”紫衣男子說著,沒等荊夕反應過來,人已經來到了她面前。
看著他一臉慈祥的模樣,荊夕不由被他吸引住,很快跟著他的步伐來到了一處種滿了太陽花的花海。
“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花海一片璀璨,太陽花金光閃閃,一眼望去給人一種生生不息的感覺。
荊夕不解,這人到底想做什麽,應該不可能隻是帶自己看花這麽簡單吧?
紫衣男子微微揚著笑意,隨後二話不說將她送到了花海中央。
花海中央掛著一個偌大的鞦韆,隻是令她驚訝的是,這鞦韆線之上望不到頭,她甚至不知道這鞦韆是被什麽支撐的。
等她再次望向紫衣男子所在方向時,發現那裏已經空無一人,現場隻剩自己一個人站在花海中央,鞦韆旁。
也不知怎麽的,看著這個偌大但卻乾枯的鞦韆,她總覺得似曾相識。
這兒……她是不是來過?
沉思了一會兒後,荊夕鬼使神差地坐了上去,鞦韆不高不低,剛好夠她將花海統統收進眼底。
“靈靈,等等我,你跑的太快了!”
鞦韆裏的荊夕神色逐漸震驚,耳邊傳來的聲音如同自己說過的一般,花海內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兩道一男一女的身影。
荊夕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此刻見到的畫面,雖然那兩道身影背對著自己,但她卻一眼就能認出,那是荊靈陽和自己。
可……她沒來過這裏吧?
“夕兒,喜歡這裏嗎?”畫面中的男子對著他面前的女子露出無比寵溺的笑意。
女子臉上洋溢著幸福,聽了他的話後,更是高興的原地翩翩起舞,“喜歡!你
“這裏的太陽花溫暖如你,璀璨如你,美好如你。”
女子將舞步旋轉至男子身邊,順勢撲至他的懷中,笑得沒有一點雜質,眼中隻有他。
荊夕:“……”
看到這畫面,荊夕有些無語,先不說這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發生過的,那與她何乾?
裏面的人又不是她……
不是她。
荊夕不想再看下去了,從鞦韆上毫不猶豫跳下去,心裏不知為何,莫名有些煩躁。
“吃醋了?”
正在她鬱悶之際,耳邊再次傳來一道成熟的聲音,原來紫衣男子並沒有離開。
“你什麽意思?讓我看這些有意思嗎?”
荊夕眉頭緊皺,她不會吃前世自己的醋,並不代表她就想知道以前的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麽。
再說,她如今都還沒想好該以什麽心情來面對荊靈陽,這人這時候給她看這些,是讓她早點放棄的麽?
話說……她好像本來就沒打算接受。
“丫頭,難道你看了之後,就沒有一絲絲的動搖?他可是你的良緣,錯過了可是會遺憾終身的。”
紫衣男子笑意依舊,但隻是聽到他說的話,荊夕便覺得兩人已經沒有共同語言了。
於是乎,荊夕心情鬱悶,眉頭緊皺,一言不發,最後直接看都沒看他一眼就離開了這地方。
“丫頭,你別走啊,我真的隻是想幫……”紫衣男子話沒說完,便被荊夕回頭一個眼神給狠狠瞪地閉了嘴。
“不管你是何人,以前跟我認不認識,不該管的就別管,我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指手畫腳。”
荊夕說完,似乎已經猜到這裏是什麽地方了,她能上來,一定是眼前這人弄的。
“把我送回去。”
荊夕一語落下,隻見紫衣男子微微歎了口氣,然後乖乖將她帶回了百禦宗。
“丫頭,你一定要對陽陽好一點,他……唉,言儘於此,總之,一定要對他好一點!”
耳邊的聲音不停在腦海裏迴響,荊夕眉頭微皺,紫衣男子沒有跟過來,而是留了那一句如同什麽都沒有說的話一般。
對他好一點。
……
當她再次回到百禦宗之時,發現時間似乎沒有任何變化,剛好卡在她剛跑出去那會兒的時間。
後面追著荊靈陽,隻是此刻的他被另一處談笑風生的兩人吸引了注意力。
想起自己方纔在太陽花花海裏見到的畫面,荊夕有些沒忍住回頭朝他走去。
“大叔,你能不能笑一下?”
來到荊靈陽面前,荊夕抬眸認真地盯著他,她似乎還從來真正見過他對自己如同畫面裏那樣笑過。
荊靈陽見她一來就讓自己笑,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對她擠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
“嗬嗬……再見!”荊夕語閉直接走人。
對別人笑得那麽香,對自己笑得如同被強迫了一般,還說喜歡自己,果然是假的……
“夕兒,你怎麽了?”
發現荊夕似乎有些不對勁,荊靈陽很快擔心地追了上去。
不過前面的荊夕直接理都沒理他一下,轉身進了測試房,上次的測試,他還沒有親眼見到成果。
雖然隻是她在提升靈力,但卻是他們一起努力的成果。
測試房裏,測試台已經換成了新的,就連材料看著都比之前堅硬了許多。
“你換的?”荊夕停在門口回頭掃了他一眼。
荊靈陽搖了搖頭,他倒是想換,但速度不可能這麽快。
“大叔,你是不是瞞著我很多事?比如為什麽要讓以前的我以你女兒的名義存在,那個後孃到底是哪裏來的?為什麽我老是被人買人頭?你又到底是什麽身份?”
荊夕原本想進來再測一次給他看,可一來這裏,便又想到那日他突然離開時白衣人的話。
接著直接聯想到更多,她不由有些覺得,這一切看起來都太過於不平常了。
任誰都不會三番五次對一個傻子痛下殺手,何況那些人還特意買了殺手,難道她的頭顱就這麽值錢?
可這又是為什麽呢?明明她既不出名又不惹事,關鍵實力也沒有對誰造成威脅。
荊夕越想越氣,越想越不明白,她招誰惹誰了,自從來了這裏,她幾乎就沒睡過一次安穩覺
……
當她再次回到百禦宗之時,發現時間似乎沒有任何變化,剛好卡在她剛跑出去那會兒的時間。
後面追著荊靈陽,隻是此刻的他被另一處談笑風生的兩人吸引了注意力。
想起自己方纔在太陽花花海裏見到的畫面,荊夕有些沒忍住回頭朝他走去。
“大叔,你能不能笑一下?”
來到荊靈陽面前,荊夕抬眸認真地盯著他,她似乎還從來真正見過他對自己如同畫面裏那樣笑過。
荊靈陽見她一來就讓自己笑,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對她擠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
“嗬嗬……再見!”荊夕語閉直接走人。
對別人笑得那麽香,對自己笑得如同被強迫了一般,還說喜歡自己,果然是假的……
“夕兒,你怎麽了?”
發現荊夕似乎有些不對勁,荊靈陽很快擔心地追了上去。
不過前面的荊夕直接理都沒理他一下,轉身進了測試房,上次的測試,他還沒有親眼見到成果。
雖然隻是她在提升靈力,但卻是他們一起努力的成果。
測試房裏,測試台已經換成了新的,就連材料看著都比之前堅硬了許多。
“你換的?”荊夕停在門口回頭掃了他一眼。
荊靈陽搖了搖頭,他倒是想換,但速度不可能這麽快。
“大叔,你是不是瞞著我很多事?比如為什麽要讓以前的我以你女兒的名義存在,那個後孃到底是哪裏來的?為什麽我老是被人買人頭?你又到底是什麽身份?”
荊夕原本想進來再測一次給他看,可一來這裏,便又想到那日他突然離開時白衣人的話。
接著直接聯想到更多,她不由有些覺得,這一切看起來都太過於不平常了。
任誰都不會三番五次對一個傻子痛下殺手,何況那些人還特意買了殺手,難道她的頭顱就這麽值錢?
可這又是為什麽呢?明明她既不出名又不惹事,關鍵實力也沒有對誰造成威脅。
荊夕越想越氣,越想越不明白,她招誰惹誰了,自從來了這裏,她幾乎就沒睡過一次安穩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