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荊夕已經如同死屍一樣趴在黑衣人的腳下一動不動,漠哥臉色蒼白如一張白紙。
黑衣人見目標人物已經解決了,目光冷冷地抽出了原本插在荊夕身上的長劍,接著朝漠哥一步步走去。
“難道不知道多管閒事是要付出代價的麽?”黑衣人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眸光寒意滿滿。
與此同時,跟著漠哥一起的五人也相繼動了動,當他們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荊夕一動不動躺在地上之時,恐懼瞬間從心底翻湧開來。
“漠哥,沒想到我們當年立下的誓言竟然這麽快就要實現了。”
事已至此,他們也沒什麽好埋怨誰,隻是無奈生命如此脆弱,現實如此殘酷,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就要沒命了。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多麽瀟灑而仗義的誓言。
他們不後悔,隻是有些可惜,可惜了這麽大的世界,他們都還沒有好好走過一遭……
“廢話真多!”
黑衣人有些不耐煩地吐槽著,他們還等著將這些多管閒事的人滅了口之後,取下那女人的腦袋領賞金呢!
與此同時,躺在地上完全沒有意識的荊夕已經不知不覺自動修複完畢。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看到的世界一片灰色,就連地上的血都沒有原本的色彩。
腰間的匕首在蠢蠢欲動地響著,如同被鑲了鈴鐺在裏面一般,吵得荊夕狠狠皺了眉頭。
“別吵!”
荊夕下意識開口,想讓這吵得她耳朵近乎炸裂的匕首安靜下來。
然而她耳中的鈴聲確實沒了一會兒,但那些原本已經在提劍的黑衣人卻聽到了她的聲音。
她這聲音一出,頓時讓所有黑衣人都怔了怔,就連此刻覺得自己必死無疑的漠哥一行人,也都睜開了雙眼。
“怎麽回事,你不是已經將她解決了嗎?”黑衣人領頭瞪了一眼首先望向荊夕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見了荊夕之後,瞬間嚇得直接連連後退,手上的劍都有些拿不穩了。
“你見鬼了?”
周圍幾名黑衣人見那人如同見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一般,頓時都嫌棄地掃了他一眼
與此同時,已經逃脫了黑衣人束縛的漠哥也看到眼前如同殭屍一般的荊夕,頓時被嚇得僵在原地。
在所有人的視線裏,睜開了眼睛後的荊夕,雙眸灰白無彩,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們在場的每一個人。
“這這這……”
當所有人都被荊夕的樣子嚇得連連後退之時,荊夕已經掏出了匕首。
在荊夕的視線裏,世界都變成了灰色,周圍都是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在動來動去。
她的第一反應是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或者她已經死了。
睜開眼之前的最後一個彩色畫面停留在自己被那黑衣人刺穿身體的一刹那。
眾人見荊夕手中拿著的匕首竟然正在一點點的拉長,最後直接變成一把長劍,一個個都嚇白了眼。
“這娘們到底是怎麽回事?”
“快趁她還沒有衝過來,趕緊解決了!”
黑衣人領頭一聲令下,所有黑衣人皆鼓起勇氣朝著荊夕一前一後的衝去。
荊夕此刻隻見一團黑霧朝自己襲來,下意識揮起匕首,動作迅速地將那黑霧揮散。
於是,靠荊夕最近的黑衣人如同被切菜一樣,瞬間被荊夕那變長的匕首砍得直接分了屍。
眾黑衣人見狀,都嚇得都準備迅速後退,但荊夕卻沒有給他們後退的機會。
來回揮動手中的匕首,輕輕鬆鬆將擋在自己面前的所有黑霧全部打散,這才鬆了口氣,微微揚起嘴角。
漠哥一行人親眼目睹了荊夕隻在一瞬間之內解決了所有的黑衣人,瞬間瞪大了眼,在看到她詭異的笑容之後,基本都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如花姑娘?”
漠哥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喊了她一聲,然而得到的卻是一個殺氣騰騰的眼神。
因為此時荊夕的眼裏,漠哥亦如同之前的那些黑霧一般,漆黑又可怕。
就在荊夕揮起匕首準備朝漠哥砍去之時,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被禁錮一般,動彈不得。
視線被一團白色的霧氣遮擋,不管她怎麽掙紮,這白色霧氣卻如同繩索一般,把她撈撈捆在原地。
“夕兒,醒醒!”
當荊靈陽趕到的時候,漠哥已經被荊夕那恐怖如斯的氣勢嚇得直接昏了過去。
將荊夕緊緊地禁錮在自己懷裏,荊靈陽心如刀割,臉上滿是心疼和自責。
他不該留她一個人的,明知道自己仇人遍天下,卻還抱著僥倖心理讓她單獨待在這裏,都是他的錯。
然而此刻的荊夕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耳中唯一迴響的依舊是手中匕首的刺耳鈴聲。
受不了這響聲的她,抓緊了手中的匕首準備朝自己周圍的白霧揮去,似乎隻有在揮動匕首的時候,那聲音才漸漸減弱。
手中匕首一揮,荊靈陽的手臂瞬間被砍出一個傷口,使得一旁跟著荊靈陽一起過來的男人不由皺了皺眉。
“殿下,她如今已經不認得任何人了,您先把她打暈了我們再想辦法吧!”
荊靈陽聞言,眼裏滿是後悔與自責,最後還是忍痛抬手在她的脖子上敲了一下。
被敲暈的荊夕終於整個人癱軟在荊靈陽懷裏,手中的匕首也漸漸恢覆成當初的模樣。
“把這裏活著的都一起帶走。”
他想知道這裏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使得荊夕變成了這副連他都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
在荊靈陽前腳剛帶著荊夕回國師府之時,原本還在鬼界解決麻煩的末淨軒已經得到了訊息。
一聽到自己的姐姐被追殺,如今還失了理智,誰都不認識,末淨軒瞬間氣炸了,這次連九嬰都不帶,直接一個人衝去了國師府。
沒過多久,剛將荊夕放到床上的荊靈陽,還沒來得及轉身回頭,便被突然襲來的狂風狠狠拖了出去。
“你就是這麽照顧本尊的姐姐的?”末淨軒上來便直接給了荊靈陽狠狠一拳。
自己把姐姐完整的交到他手上,就是讓他這麽隨便丟在外面受傷的?
他的姐姐,自己連一根頭髮都不捨得讓她掉,他以為這個男人可以托付,他以為姐姐終於找到對的人了……
末淨軒隻說了一句話,整個人如同瘋了一般將荊靈陽狠狠的揍在地上。
荊靈陽也沒有還手,就這麽任由他對自己拳打腳踢。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
那名跟著荊靈陽一同回來的男人在去了一趟藥房後便看到這一幕,頓時嚇懵了。
將荊夕緊緊地禁錮在自己懷裏,荊靈陽心如刀割,臉上滿是心疼和自責。
他不該留她一個人的,明知道自己仇人遍天下,卻還抱著僥倖心理讓她單獨待在這裏,都是他的錯。
然而此刻的荊夕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耳中唯一迴響的依舊是手中匕首的刺耳鈴聲。
受不了這響聲的她,抓緊了手中的匕首準備朝自己周圍的白霧揮去,似乎隻有在揮動匕首的時候,那聲音才漸漸減弱。
手中匕首一揮,荊靈陽的手臂瞬間被砍出一個傷口,使得一旁跟著荊靈陽一起過來的男人不由皺了皺眉。
“殿下,她如今已經不認得任何人了,您先把她打暈了我們再想辦法吧!”
荊靈陽聞言,眼裏滿是後悔與自責,最後還是忍痛抬手在她的脖子上敲了一下。
被敲暈的荊夕終於整個人癱軟在荊靈陽懷裏,手中的匕首也漸漸恢覆成當初的模樣。
“把這裏活著的都一起帶走。”
他想知道這裏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使得荊夕變成了這副連他都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
在荊靈陽前腳剛帶著荊夕回國師府之時,原本還在鬼界解決麻煩的末淨軒已經得到了訊息。
一聽到自己的姐姐被追殺,如今還失了理智,誰都不認識,末淨軒瞬間氣炸了,這次連九嬰都不帶,直接一個人衝去了國師府。
沒過多久,剛將荊夕放到床上的荊靈陽,還沒來得及轉身回頭,便被突然襲來的狂風狠狠拖了出去。
“你就是這麽照顧本尊的姐姐的?”末淨軒上來便直接給了荊靈陽狠狠一拳。
自己把姐姐完整的交到他手上,就是讓他這麽隨便丟在外面受傷的?
他的姐姐,自己連一根頭髮都不捨得讓她掉,他以為這個男人可以托付,他以為姐姐終於找到對的人了……
末淨軒隻說了一句話,整個人如同瘋了一般將荊靈陽狠狠的揍在地上。
荊靈陽也沒有還手,就這麽任由他對自己拳打腳踢。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
那名跟著荊靈陽一同回來的男人在去了一趟藥房後便看到這一幕,頓時嚇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