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百禦宗訓練場。
荊夕被宗主玄策拉上了主席台。
台下成百上千的百禦宗弟子都穿著統一的藍色校服,此刻唯獨荊夕是一襲白衣遺世獨立地站在台上。
台下的眾弟子此刻正議論紛紛,沒有人知道宗主突然說要開會所為何事。
“你們知道台上那白衣女子是何人?”一名校服男子一臉期待地望著台上。
眾人聞言,皆一臉不解,“不知道,估計又是過來搞宣傳的吧?她沒有穿校服,應該不是這裏的人。”
另外一名男子挑眉看向荊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看未必,可能她是咱們宗主的親戚,你們看宗主對她那麽親切。”
眾人聞言,終於都發現了此刻對著荊夕一臉笑意的玄策,此刻的玄策完全不像一個宗主該有的樣子,倒像是一個阿諛奉承的臣子。
“我看也像!”另外一名女子眸光有些不爽地看了一眼荊夕,冷冷地開了口。
該女子聲音一出,周圍的男子皆朝他拋去笑臉,他們心中的女神啊,說話的語氣還是這麽的冰冷呢!
但是他們還是好喜歡!好像還更喜歡了!
與此同時,台上的荊夕並沒有注意到台下的人都在說些什麽,此刻說話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她隻覺得耳朵有點難受,太吵了。
一旁的玄策見時辰快到了,便立馬站到最前面擺了擺手,“大家安靜一下,接下來本宗主有事要宣佈!”
玄策此話一出,終於讓台下原本還在嘰嘰歪歪不停地人都閉上了嘴巴。
見現場終於安靜下來,玄策這纔回頭將台邊緣的荊夕領到台中心,嘴角滿是笑意。
“小姐,來,這些就是我們宗門裏正處修煉中的所有弟子了,您若是有看上的,就跟屬下說,保證給您帶去一起修煉。”玄策神色有些激動。
然而荊夕卻有些不解,修煉就修煉,為何還要選人一起?難道這兒修煉不都是全部人一起修煉的嗎?
如果不是一起,那這裏就比她想象中強大太多了?竟然沒個人都有專屬導師,那導師起碼也得上千人啊!
荊夕有些震驚地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思議,“你們這兒都是單獨修煉的?一對二?一對一?”
玄策愣了愣,沒明
沉默片刻,玄策決定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小姐,我們這兒鼓勵弟子們雙修,所以屬下問您,看有沒有看上的男弟子,若是有喜歡的,一起雙修效果更佳。”
玄策此話一出,荊夕愣住了。
雙修?
這聽著怎麽感覺有些怪怪的?
“行了,你先開會吧,雙修的事不著急。”
荊夕想著,在沒弄清楚雙修到底是什麽之前,還是先緩一緩,免得到時候自己把自己給坑了。
她在華夏大陸的時候,所理解的雙修……男女乾那種事……所以,如果性質一樣的話,還是算了。
她本來就喜歡獨來獨往,況且還有男人潔癖,雙修對她而言,簡直想都沒得想,而且她也不想。
玄策聽她這麽說,便也沒有再提起,這纔回神面向台下眾人。
“咳咳!今日是我們宗門成立一百週年,昨夜的戲曲大家想必都已經看過了吧?”玄策開啟了自動放大聲音模式。
台下眾人聞言,一個個都激動地迴應著他。
“看了看了!”
“昨夜那戲簡直太好看了!”
“我們都快看哭了!”
台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現場瞬間又開始嘰嘰歪歪了起來。
荊夕莫名皺了皺眉頭,耳邊聽到一名男子說昨夜的戲曲看哭了,內心有些無言以對。
昨夜那戲曲也能看哭?
這些人莫不是來搞笑的?
那麽狗血又毫無吸引力的劇情,還有那簡直殺豬一般的嗓音,她聽得都快魔怔了……
外面的人沒議論一會兒,玄策再次抬手示意眾人安靜。
“今日呢,主要又兩件事情要宣佈,第一件,就是今日和明日,我們宗門夜裏都會開戲曲節目,各位可以儘情享受。”
“第二件事,就是本宗主要給大家介紹一個人。”
玄策說著,終於將荊夕推到最前面。
“她是本宗主一位摯友的女兒,今日起也將會成為你們的同門小師妹,你們可以不對她獻殷勤,但如果讓我知道誰欺負她,後果將是門規處理!”
玄策語音落下,眾人皆面面相覷,沒有說話。
見眾人還算識趣,玄策這才小聲對荊夕囑咐了一句,“小姐,您現在可以自我介紹了。”
荊夕聞言,晃了晃神,對他點了頭後纔開始面向眾人。
“大家好,我叫荊夕,荊棘的荊,夕陽的夕。”荊夕說完自己的名字便沒再說話,眼睛也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眾人,便一臉淡漠地看向玄策。
玄策見狀,微微苦笑,“可以了,我們下去吧,屬下帶您去見其他導師。”
荊夕眉頭微挑,沒有反對,因為東陽豔沒有在這裏修煉,此刻並沒有跟在她身邊。
面對周圍除了宗主玄策還算認識之外,全部都是陌生的面孔,她連一個假笑都擠不出來。
她不僅有男人潔癖,還很認生……
一般第一眼沒有任何感覺的人,若是要跟她聊的來,估計需要等到猴年馬月。
然而,兩人剛下台,就聽到台下的眾人對荊夕的態度議論紛紛。
大部分都是說她太傲慢了,介紹自己竟然隻介紹名字,至少也該說明一下自己的出處吧?
“難道她是宗主撿來的不成?家世竟然絕口不提?”
“不會吧?”
“我看倒像是被養了吧?”
“長得那麽水嫩,估計是個!”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荊夕眉頭微皺,卻並沒有站出去解釋,於她而言,這些在外的輿論在面對絕對實力面前,不堪一擊。
如今他們在議論自己時笑得有多開心,待日後她修煉變強時,就會讓他們哭地連牙都不剩。
無謂的解釋隻會越描越黑,她還是比較喜歡給對方來個絕對反殺來得爽快。
“別去,讓他們說。”
眼看著玄策忍不住要出面破口大罵了,荊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冷漠地阻止道。
玄策聞言,內心有些不解,但還是遵循了她的意思,沒有解釋一句。
隻是他此刻才真正感覺到,荊夕和末淨軒竟然如此相像,不愧為姐弟。
看來他這百禦宗,日後是要變天了。
玄策語音落下,眾人皆面面相覷,沒有說話。
見眾人還算識趣,玄策這才小聲對荊夕囑咐了一句,“小姐,您現在可以自我介紹了。”
荊夕聞言,晃了晃神,對他點了頭後纔開始面向眾人。
“大家好,我叫荊夕,荊棘的荊,夕陽的夕。”荊夕說完自己的名字便沒再說話,眼睛也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眾人,便一臉淡漠地看向玄策。
玄策見狀,微微苦笑,“可以了,我們下去吧,屬下帶您去見其他導師。”
荊夕眉頭微挑,沒有反對,因為東陽豔沒有在這裏修煉,此刻並沒有跟在她身邊。
面對周圍除了宗主玄策還算認識之外,全部都是陌生的面孔,她連一個假笑都擠不出來。
她不僅有男人潔癖,還很認生……
一般第一眼沒有任何感覺的人,若是要跟她聊的來,估計需要等到猴年馬月。
然而,兩人剛下台,就聽到台下的眾人對荊夕的態度議論紛紛。
大部分都是說她太傲慢了,介紹自己竟然隻介紹名字,至少也該說明一下自己的出處吧?
“難道她是宗主撿來的不成?家世竟然絕口不提?”
“不會吧?”
“我看倒像是被養了吧?”
“長得那麽水嫩,估計是個!”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荊夕眉頭微皺,卻並沒有站出去解釋,於她而言,這些在外的輿論在面對絕對實力面前,不堪一擊。
如今他們在議論自己時笑得有多開心,待日後她修煉變強時,就會讓他們哭地連牙都不剩。
無謂的解釋隻會越描越黑,她還是比較喜歡給對方來個絕對反殺來得爽快。
“別去,讓他們說。”
眼看著玄策忍不住要出面破口大罵了,荊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冷漠地阻止道。
玄策聞言,內心有些不解,但還是遵循了她的意思,沒有解釋一句。
隻是他此刻才真正感覺到,荊夕和末淨軒竟然如此相像,不愧為姐弟。
看來他這百禦宗,日後是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