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末淨軒顫抖的樣子,再加上荊夕望著自己的眼神,九嬰極少地皺了皺自己那好看的眉頭。
“主人~”九嬰聲音微涼,望著末淨軒的雙眸露出了少許血絲。
荊夕見九嬰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對,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九嬰如此落寞的樣子。
他為何如此落寞?
因為弟弟嗎?可是為什麽?
他們兩個這是怎麽了……
荊夕內心充滿了疑問卻不知怎麽開口,便見到九嬰抬手將自己懷中的末淨軒拍昏過去。
“姐姐,主人的情緒有些不好,九嬰先把他帶去休息了。”九嬰說著便將昏過去的末淨軒從她懷中拉走。
荊夕聞言,微微愣住,眼睜睜地看著九嬰將身體癱軟的末淨軒橫抱了起來。
“姐姐,九嬰在這裏已經布了結界,你好好照顧姐夫,不用擔心主人。”
九嬰語音落下,人也漸漸離開了房間,留下荊夕還在原地發呆。
她弟這到底是怎麽了?看九嬰那樣難過的表情,難道是有什麽舊疾發作了?
但看著似乎不像啊……
“夕兒~”
耳邊傳來荊靈陽虛弱的聲音,荊夕這纔想起來這裏還有個病號。
“你怎麽站起來了?快躺下。”荊夕說著,也不管荊靈陽的反應便直接將他推到床上躺下。
看著荊靈陽已經乖乖躺下,再轉頭,她已經看不到地上那些黑衣人的屍體。
許是被九嬰連帶弄走了吧。
荊夕沒有在荊靈陽的房間逗留很久,在離開之時,她一度想去看看末淨軒,但一想到九嬰抱著末淨軒離開時的決絕背影,還是忍住了。
與此同時,末淨軒房間裏。
九嬰已經將沒有意識的末淨軒規矩地放到床上。
“主人~”
“你果然還是沒有真正將九嬰放進心裏啊……”
想起方纔末淨軒抱著荊夕顫抖的模樣,像極了害怕失去一切的人兒。
他從來沒有見到末淨軒這麽失態,這麽害怕過,即便是那次……
九嬰半跪在末淨軒床邊低頭冷冷地傻笑,心情低落至穀底。
他以為他已經成為了主人心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不知過了多久,九嬰仍舊一動不動地半跪在床邊,腦袋低低地勾著,中已經沒了波瀾。
床上的末淨軒意識模糊,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掙紮了許久才清醒了過來。
房間一片漆黑,外面雷聲依舊霹靂震耳,閃電的光線透過門窗有一陣沒一陣地在房間裏閃爍。
末淨軒翻了個身便隱約看到床邊蹲著的九嬰,下意識疑惑地喊了一聲。
“靈靈,怎麽還不睡?”末淨軒抬手搭在自己略微暈乎的腦袋上,眉頭微微緊了緊。
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九嬰的回答,末淨軒這才發現他的靈寵周圍一身冷氣。
“你怎麽了?”發現這小傢夥情況有些不對,末淨軒起身伸手碰了碰九嬰的腦袋。
感覺頭上突然被一隻溫暖的手掌覆蓋,九嬰雙眸微怔,這才緩慢地抬起腦袋,一雙微紅的眸子與末淨軒的眼睛對視在一起。
末淨軒眉頭緊皺,不知道這小傢夥又怎麽了,大半夜整得這麽奇怪是要做什麽?
“誰欺負你了?”
末淨軒下床蹲在他身旁溫柔地看著他,心裏雖然覺得這個世界估計沒人欺負得了他,但還是擔心的問了一句。
九嬰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另一條腿也跪了下去,然後把此刻有些懵逼的末淨軒撈進了懷裏。
“主人~”
“主人是九嬰在這世上唯一在乎的人……”九嬰那低沉而輕吟的聲音中略帶著顫抖。
“所以……主人能不能讓九嬰也成為主人心裏在乎的人……”
九嬰此話一出,使得原本還一臉懵逼的末淨軒猛然心頭一怔,隨後漸漸苦笑了起來。
這小傢夥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末淨軒哭笑不得地揉了揉九嬰頭上柔順的青絲,“笨蛋,誰說你主人我不在乎你了?”
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啊。
猜到這小傢夥一定是誤會了什麽,末淨軒將他直接拉到了自己床上,然後給他蓋上被子,閉上了眼睛。
這時到九嬰懵逼了,主人這是什麽操作,一邊說他是笨蛋,一邊把他放到床上……
主人從來不讓他與他睡在一起,難道主人還是在乎自己的?
嗯,一定是的!
九嬰小心翼翼地偏頭望向此刻已經閉上眼睛的末淨軒,心裏漸漸樂開了花,眸子也恢複了平時的水靈。
“主人,九嬰最喜歡主人了。”九嬰說著,彎起嘴角也終於閉上了眼睛。
旁邊裝睡的末淨軒直至聽到這小傢夥均勻的呼吸聲後,嘴角才終於忍不住微微揚起,再次睜開了眼睛。
看著小傢夥乖乖睡覺的樣子,心想著他應該不生氣了,這才鬆了口氣,安心地又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經過昨夜一夜雨水的洗禮,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清新了不少,如今是秋天,不冷不熱的季節。
荊夕習慣性早起晨練,想起昨夜自己差點嗝屁的事情,她開始意識到靈力的重要性。
如果當時不是末淨軒及時趕到,她覺得自己可能已經不複存在了。
想到這裏,她突然有些期待去百禦門修煉的事情了,隻要這國師一有好轉,她一定要去百禦門好好修煉。
聽弟弟說百禦宗是皇城最大的修煉宗門,弟子數量過千,其中上了靈力風雲榜的人有一百多個,感覺應該是個不錯的修煉之地。
幾人在國師府待了三天,終於等到國師病好如初,然而問題來了。
國師說什麽都不想讓她離開,還說什麽要親自教自己。
荊夕莫名無語,她若是想讓他教自己,當初也不會走地這麽乾脆利落了。
國師府大門內,荊靈陽正攔著要“離家出走”的荊夕,一旁的東陽豔見自家魔尊沒有說話,也沒敢吭聲。
於是乎,一群人就這麽乾巴巴地看著她被國師攔在門口。
“夕兒,你要修煉可以在府裏修煉,為何要去那男人成堆的百禦宗?”
國師病好後,氣色極佳,白皙的面龐略微紅潤,此刻一雙眸子正深邃地望著荊夕。
荊夕扶額,雖然在哪裏都可以修煉,但自從知道荊靈陽的心思後,她便說什麽都不想與他多待在一起。
不是討厭他,而是她覺得自己若是沒有那種心思,就不應該耽誤人家。
“夕兒,你當真要如此狠心?”荊靈陽說著,伸手便將還沒反應過來的荊夕直接抵到牆上。
狠心?
荊夕一臉懵逼,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這根本就跟狠心搭不上邊好不好?
這國師果然心裏有點變態……好嚇人……
“主人,九嬰最喜歡主人了。”九嬰說著,彎起嘴角也終於閉上了眼睛。
旁邊裝睡的末淨軒直至聽到這小傢夥均勻的呼吸聲後,嘴角才終於忍不住微微揚起,再次睜開了眼睛。
看著小傢夥乖乖睡覺的樣子,心想著他應該不生氣了,這才鬆了口氣,安心地又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經過昨夜一夜雨水的洗禮,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清新了不少,如今是秋天,不冷不熱的季節。
荊夕習慣性早起晨練,想起昨夜自己差點嗝屁的事情,她開始意識到靈力的重要性。
如果當時不是末淨軒及時趕到,她覺得自己可能已經不複存在了。
想到這裏,她突然有些期待去百禦門修煉的事情了,隻要這國師一有好轉,她一定要去百禦門好好修煉。
聽弟弟說百禦宗是皇城最大的修煉宗門,弟子數量過千,其中上了靈力風雲榜的人有一百多個,感覺應該是個不錯的修煉之地。
幾人在國師府待了三天,終於等到國師病好如初,然而問題來了。
國師說什麽都不想讓她離開,還說什麽要親自教自己。
荊夕莫名無語,她若是想讓他教自己,當初也不會走地這麽乾脆利落了。
國師府大門內,荊靈陽正攔著要“離家出走”的荊夕,一旁的東陽豔見自家魔尊沒有說話,也沒敢吭聲。
於是乎,一群人就這麽乾巴巴地看著她被國師攔在門口。
“夕兒,你要修煉可以在府裏修煉,為何要去那男人成堆的百禦宗?”
國師病好後,氣色極佳,白皙的面龐略微紅潤,此刻一雙眸子正深邃地望著荊夕。
荊夕扶額,雖然在哪裏都可以修煉,但自從知道荊靈陽的心思後,她便說什麽都不想與他多待在一起。
不是討厭他,而是她覺得自己若是沒有那種心思,就不應該耽誤人家。
“夕兒,你當真要如此狠心?”荊靈陽說著,伸手便將還沒反應過來的荊夕直接抵到牆上。
狠心?
荊夕一臉懵逼,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這根本就跟狠心搭不上邊好不好?
這國師果然心裏有點變態……好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