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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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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每次找李鶴幫忙的時候,其實也要糾結很久。

總是麻煩他,卻又給不了他什麼回報。

幾次下來,都是欠的人情。

但是律師方面的訊息,李鶴總是比她要靈通一些的,知道的內情也更多。

沈律言好像長了好幾雙眼睛,眼神特別的犀利,餘光橫了眼瞥見了她的手機介面,“你找李鶴做什麼?”

江稚很無語的合上手機,過了幾秒,“你開車怎麼還偷看?”

沈律言臭著臉,不過哪怕是他甩臉色也是很好看的,語氣也涼颼颼的:“說了什麼見不的人還怕我偷看?”

江稚發現沈律言真的很擅長反客為主。

明明就是他的不對,他還是能夠理直氣壯的、反過來來問她。

“當然是和你沒有關係的事情。”

沈律言對李鶴這個人也心懷芥蒂,之前三番五次攛掇江稚和他離婚就算了,對她也不懷好意,他對這個人的厭惡,其實已經表現的非常明顯。

“身為有夫之婦,你這樣和他保持聯絡,合適嗎?”

空氣裡好像都是酸味。

酸死了。

江稚覺得他小題大做,沒事找事,甚至覺得他是故意在挑刺,找她的麻煩。

她也不客氣,反擊道:“身為有婦之夫,沈先生不也和舊情人時常聯絡?”

沈律言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被她回擊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心情反而還不錯,他抬起眼皮,“你之前不是說你不在乎嗎?”

他扯起嘴角,輕輕地笑了聲,“我可沒說過我不在乎你和李鶴的關係,相反我已經不止一次表達了我的不滿。”

江稚閉了閉眼睛,顯然被他的話給嗆得氣到了。

唇槍舌戰這方面,真的有人是沈律言的對手嗎?隻要他想,幾乎每次他張口就能把人氣死過去。

江稚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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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他,手機叮的亮了起來。

李鶴回覆了她,言簡意賅:【好的,等我訊息。】

江稚低頭,認真在手機鍵盤上敲字,【又麻煩你一次了,謝謝你,李律師。】

李鶴剛見完客戶,從會議室裡出來,在走廊上就迫不及待和她聊了起來:“你打聽他的律師,是想要?”

江稚沒有隱瞞:“想讓他幫我帶句話給江北山。”

雖然她不知道江北山的律師會不會願意幫她帶話。

總要讓江北山知道顏瑤拿走了他絕大部分的資產,踹開了他曾經包養的小助理,連著他疼愛的、當成命根,用來傳宗接代的私生子一起被踢出了江家。

江老太太也快被顏瑤趕回老家了。

若不是江老太太足夠潑辣,顏瑤叫人趕她走,老太太就口口聲聲嚷著要去找媒體曝光她這個毒婦。

幾次下來,顏瑤隻能先把這個潑辣的老太太轟到後院的小屋子裡,眼不見為淨。

李鶴說:“這事我幫你。”

律所新來的小助理經過走廊看見這位大帥哥,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見他在打電話,就沒有貿然上前打招呼。

“李律師,陳總還有事找您。”律師助理急匆匆會議室裡出來,輕聲提醒。

李鶴比了個手勢,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後又同電話裡的人說:“我先去忙了,有訊息我立馬通知你。”

江稚點點頭:“好的。”

等他們打完電話,沈律言又陰陽怪氣了起來:“你和他說話倒是挺溫柔的。”

江稚受不了沈律言這個人說話,他現在實在太容易生氣了。

不過好像他對宣誓占有權這方面,一直就很蠻橫。

“我對除了和你之外的任何人說話都很溫柔。”

“我沒見過哪個律師是爛好人,他這麼不計得失的幫你,還真叫人感動。”

“我和他是朋友。”

“得了吧,江稚。”

沈律言輕輕笑了聲,唇角勾起似嘲非嘲的弧度,他漫不經心開了腔:“你找他幫忙,不就是仗著他一定會幫你嗎?這不就是在利用他對你好感嗎?”

他的話堪稱一針見血。

江稚對他的刻薄又有了新的見識,“因為他喜歡我,我就不能找他幫忙了嗎?”

她白著臉,氣得快要炸了,“你不要把每個人都想的像你和江歲寧一樣齷齪。”

沈律言看她反應如此強烈,心裡就更煩躁了,也更氣了。

若不是被戳中了心思,她怎麼會氣急敗壞的。

“我們不是在說李鶴嗎?你提江歲寧乾什麼?她這件事有關係?”

江稚是真的想笑,提到江歲寧他就知道皺著眉頭維護,彷彿聽不得江歲寧的半個字不好,她冷著臉:“我怕你聽不明白,給你打個比喻。按照你這麼說,江歲寧每次有事找你幫忙,是不是也知道你還喜歡她,就一定會幫她。”

沈律言在紅燈前停了下來,他轉過臉,眼神很平靜,篤定的告訴她:“不是。”

他早就把話和江歲寧說清楚了。

很久之前就告訴了江歲寧,他如今對她沒有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江歲寧遇事就找他幫忙,是因為她和他之間有還不完的恩情。

江稚冷笑,說話也有點像他,變得有幾分刻薄起來:“對,江歲寧是清純無害的白月光,純潔的不得了,什麼壞心思都不會動。”

兩人隱隱有了要吵架的趨勢。

沈律言皺著眉,剛準備叫停,說什麼就來什麼。

劉厭的電話打的很急,接通之後立刻就說:“沈總,您過來一趟吧,江小姐她有要尋死的傾向。”

沈律言猛踩了一腳刹車,江稚撞到了車窗玻璃,額頭撞得疼死了,她沒忍住:“沈律言,你又在發神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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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江稚。”

沈律言輕輕笑了聲,唇角勾起似嘲非嘲的弧度,他漫不經心開了腔:“你找他幫忙,不就是仗著他一定會幫你嗎?這不就是在利用他對你好感嗎?”

他的話堪稱一針見血。

江稚對他的刻薄又有了新的見識,“因為他喜歡我,我就不能找他幫忙了嗎?”

她白著臉,氣得快要炸了,“你不要把每個人都想的像你和江歲寧一樣齷齪。”

沈律言看她反應如此強烈,心裡就更煩躁了,也更氣了。

若不是被戳中了心思,她怎麼會氣急敗壞的。

“我們不是在說李鶴嗎?你提江歲寧乾什麼?她這件事有關係?”

江稚是真的想笑,提到江歲寧他就知道皺著眉頭維護,彷彿聽不得江歲寧的半個字不好,她冷著臉:“我怕你聽不明白,給你打個比喻。按照你這麼說,江歲寧每次有事找你幫忙,是不是也知道你還喜歡她,就一定會幫她。”

沈律言在紅燈前停了下來,他轉過臉,眼神很平靜,篤定的告訴她:“不是。”

他早就把話和江歲寧說清楚了。

很久之前就告訴了江歲寧,他如今對她沒有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江歲寧遇事就找他幫忙,是因為她和他之間有還不完的恩情。

江稚冷笑,說話也有點像他,變得有幾分刻薄起來:“對,江歲寧是清純無害的白月光,純潔的不得了,什麼壞心思都不會動。”

兩人隱隱有了要吵架的趨勢。

沈律言皺著眉,剛準備叫停,說什麼就來什麼。

劉厭的電話打的很急,接通之後立刻就說:“沈總,您過來一趟吧,江小姐她有要尋死的傾向。”

沈律言猛踩了一腳刹車,江稚撞到了車窗玻璃,額頭撞得疼死了,她沒忍住:“沈律言,你又在發神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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