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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破壞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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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軟飯也是一種能力。”江稚不太喜歡沈律言用來攻擊林嘉然的修辭,片刻之後,她又說:“而且我和他是正常戀愛,彼此都有付出,他不是吃軟飯的那個人。沈總張口閉口男大學生,不會是嫉妒他年輕吧?”

江稚站在窗邊,身子纖瘦窈窕,談吐間倒是很鎮定,不卑不亢的,也沒有被他激怒。

沈律言居高臨下朝她投來一眼,唇角忽然綻起一抹冷笑,“他有什麼值得我嫉妒的嗎?能年輕一輩子?他現在除了比我小幾歲,還剩下其他什麼別的可取之處嗎?而且年輕又是什麼了不起的本事嗎?”

江稚決定不再和他繼續僵持下去,一口氣反駁這麼多話,說明他也不是像表面這般無所謂。

她越過他,就要離開。

沈律言也沒攔著她,望著她的背影,“夫妻一場,我好心提醒你,和他玩玩確實不吃虧,認真了就是你蠢。”

江稚停了下來,沉默了很久。

沈律言緊接著輕聲慢語問道:“難不成你還想和他結婚嗎?”

幾秒種後,江稚緩緩轉過身來,燈光折射下映著的瞳孔顏色淡淡,她反問:“不可以嗎?”

她接著說:“我覺得他挺好的,為什麼不會結婚?普通人的婚姻,沒有那麼多利益考量,沈總不要想的太複雜了。”

沈律言的眼神像釘子,平靜釘在她的臉上,“你的婚姻可真夠廉價的。”

江稚抿直了唇,唇色隱隱發白,其實更難聽的話也不是沒聽過,這句真的不算什麼。

這麼就過去了,也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朝夕相處過這麼多個日日夜夜。

可能她這個人在他眼裡依然是廉價的。

何必含沙射影。

江稚深深吸了口氣,推開玻璃門,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林嘉然依然騎著早上那輛小電瓶車,頭上戴著的頭盔還挺可愛的,最上面還有兩個豎起來的耳朵,他在樓下等了好會兒,大廈門口的保安都忍不住盯著這個模樣帥氣的小夥子看了好幾回。

江稚走出大樓,就看見了他。

她快步走了過去,接過他遞來的頭盔,“你等很久了嗎?”

林嘉然看著她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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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淡淡的愁緒,隨口道:“沒有,剛到。”

他也沒問她今天這個會開的順不順利,自然而然換了個話題:“你餓不餓?市中心的萬象城開了家很好吃的冰淇淋店,去嗎?”

江稚實在沒有心情,婉拒了他。

林嘉然點點頭,隨後拍了拍身後的座位:“上車,該起飛了。”

江稚剛剛坐穩,林嘉然就大聲讓她抱緊了他的腰,“要走一條小道,可能會有點顛簸。”

她遲疑了兩秒,慢慢的抱住了他的腰。

林嘉然繫好頭盔下方的綁帶,嗖的飛了出去。

路上經過街邊的冷飲店,少年停下了車,去店裡買了兩瓶飲料,一瓶留給了自己,一瓶塞到了的掌心裡。

附近是一所高中。

中午陸陸續續有放學回家的學生。

電瓶車就停在路邊,林嘉然找來兩個小馬紮請她一起坐在店門前,迎面曬著陽光,蔥綠色的常青樹,哪怕在冬季,依然枝葉繁茂。

陽光一縷縷透過樹葉的縫隙緩緩落下,地上是斑駁的倒影。

抬頭望向天空,一片明媚的藍白色。

這樣看,很像是時晴時雨的夏天,而不是嚴寒的冬季。

“你不開心嗎?”林嘉然仰頭喝了口水,望著她的側臉小心翼翼的問。

江稚握緊了手裡的飲料瓶,她扯起笑來,“沒有啊。”

林嘉然看著她:“你騙人。”

明明就不開心。

甚至好像還挺傷心的。

從他剛纔看見她,就發現了她情緒其實有點低落。

果然工作纔是萬惡之源,早上還好好的人,開了個會就像霜打的茄子,沒什麼精神了。

林嘉然接著又說:“你怎麼能騙小孩兒?”

江稚忍俊不禁,“你還是小孩兒嗎?”

林嘉然非常自豪的點了點頭,“算啊,我現在回家過年都還能拿壓歲錢。”

他們老林家的傳統就是隻要有書讀,就有壓歲錢可以拿。

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過年了。

回想起上次過年,她身邊也沒有別人,一個人過了年三十。

好吧,她要承認,隔天沈律言飛到南城的時候,哪怕是現在想起來,她心裡都還是有一些感動的。

江稚有時候覺得自己實在太容易被美好的回憶所困住。

就像上了一層濾鏡,經年久月過去仍然會有片刻的動容。

“那我是不是也要給你發個紅包?”

“不用啊。”林嘉然蹲在台階上,額頭繫著黑色的髮帶,額前柔軟的碎髮落在髮帶前,看起來就是稚嫩的、神采飛揚的學生樣,他說:“你是我女朋友,又不是我的長輩。”

江稚小聲補充:“假的。”

假的男女朋友。

林嘉然當做沒有聽見,他就是這個樣子,不愛聽的話一律當做聽不見。

江稚曬夠了太陽,手放在漸漸有了弧度的肚子,她懷孕的事情還沒有告訴林嘉然,過完年,必須得和家裡人說了。

在此之前,她的和林嘉然串好口供。

就是…可能會嚇到他吧。

大不了給他加點工資,當做心理健康的補償費用。

江稚還沒來得及開口,林嘉然實在憋不住,男人該死的勝負欲蠢蠢欲動,“我之前在學校…就是我們第一次遇見的時候,你身邊的那個男人,他是不是對你不好啊?”

江稚沒想到他還記得沈律言,想了想那些回憶,苦澀多,眼淚多。

她嗯了聲,承認了下來。

林嘉然覺得一個合格的小三,一定是要致力於破壞別人的家庭的。

這點野心都沒有,就不配出來當小三。

他潤了潤嗓子,開始上起眼藥:“我那天就覺得他好凶,一點兒都配不上你,我媽媽說過不會疼老婆的男人不能要的。”

江稚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媽媽說得對,所以我和他已經離婚了。”

林嘉然呆了幾秒,內心的喜悅已經不是能用語言來描述的了。

他們老林家的道德底線終究還是被他保住了。

“離了好,三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

江稚和他這麼聊了會兒,心情好了很多。

兩人在學校附近吃了頓午飯,然後林嘉然才把她送到工作室。

江稚回去之後,馬不停蹄就得開始修改方案。

打開電腦,收到了沈律言工作郵箱發來的修改意見預覽。

密密麻麻上百條。

江稚都給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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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有時候覺得自己實在太容易被美好的回憶所困住。

就像上了一層濾鏡,經年久月過去仍然會有片刻的動容。

“那我是不是也要給你發個紅包?”

“不用啊。”林嘉然蹲在台階上,額頭繫著黑色的髮帶,額前柔軟的碎髮落在髮帶前,看起來就是稚嫩的、神采飛揚的學生樣,他說:“你是我女朋友,又不是我的長輩。”

江稚小聲補充:“假的。”

假的男女朋友。

林嘉然當做沒有聽見,他就是這個樣子,不愛聽的話一律當做聽不見。

江稚曬夠了太陽,手放在漸漸有了弧度的肚子,她懷孕的事情還沒有告訴林嘉然,過完年,必須得和家裡人說了。

在此之前,她的和林嘉然串好口供。

就是…可能會嚇到他吧。

大不了給他加點工資,當做心理健康的補償費用。

江稚還沒來得及開口,林嘉然實在憋不住,男人該死的勝負欲蠢蠢欲動,“我之前在學校…就是我們第一次遇見的時候,你身邊的那個男人,他是不是對你不好啊?”

江稚沒想到他還記得沈律言,想了想那些回憶,苦澀多,眼淚多。

她嗯了聲,承認了下來。

林嘉然覺得一個合格的小三,一定是要致力於破壞別人的家庭的。

這點野心都沒有,就不配出來當小三。

他潤了潤嗓子,開始上起眼藥:“我那天就覺得他好凶,一點兒都配不上你,我媽媽說過不會疼老婆的男人不能要的。”

江稚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媽媽說得對,所以我和他已經離婚了。”

林嘉然呆了幾秒,內心的喜悅已經不是能用語言來描述的了。

他們老林家的道德底線終究還是被他保住了。

“離了好,三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

江稚和他這麼聊了會兒,心情好了很多。

兩人在學校附近吃了頓午飯,然後林嘉然才把她送到工作室。

江稚回去之後,馬不停蹄就得開始修改方案。

打開電腦,收到了沈律言工作郵箱發來的修改意見預覽。

密密麻麻上百條。

江稚都給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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