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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承禦黑沉的眼睛盯著她慌亂失控的表情,心底被陌生的暢意震了一下。
對於她這種憤怒無助的樣子覺得新鮮又有趣。
他討厭看她臉上的緊張,懼怕,相較於開心與憤怒,這種生動的情緒,纔是他喜歡的。
隻是本意是想嚇嚇她,卻不成想,真的觸碰到她的身體時,他的大腦和身體竟不受控製的、貪婪的想要獲取更多。
陸景溪推不開他,唇瓣微張,發了狠用力咬下去。
腥甜的味道在他唇上蔓延,男人眉宇輕輕皺起。
然而他並未因為疼痛放過她,鼻腔裡發出輕哼,似不屑又像是挑釁。
他吻得比剛剛更沉重,更猛烈!
壓下來的頭頸,讓她身體失去支撐,整個人往後仰去。
手掌立刻撐住檯面保持平衡,結果男人單手繞到她身後,寬大的手掌直接攥住她的兩隻手腕。
他的胸腹朝前一衝,陸景溪整個人便坐到了檯面上。
身體下意識維持平穩,雙腿裹住他有力的大腿。
她再一次因為自己的無心之舉而不知所措。
唇齒分開的那一秒,她顧不得那股血腥味,奮力掙紮。
身前的人沒有再次欺上身來,而是弓著腰低下頭。
潮熱的呼吸撲在皮膚上,下一秒,她耳下的脖頸處,傳來一陣溫熱的刺痛。
她瞬間撐大了眼瞳,含糊不清地喊他,“連……”
下頜接隨而來的吻,讓整個人瞬間泄了力一般,喊出的聲音軟到她自己都聽不去。
他抬起頭退開上半身,眼底含著濃濃的不掩飾的**看著她。
看她慌亂,看她瞬間的沉迷,看她生動的憤怒。
陸景溪紅著一雙眼,盯著他唇角的殷紅,像綻放的玫瑰,勾人心魄。
她仍舊被他禁錮著雙腕,快被他氣哭了,察覺他又要親上來,立刻脫口而出,“你是不是沒被我虐夠!”
男人動作一頓,眼底的**被無形的情緒割開一道裂痕。
陸景溪嚥了咽口水,水霧迷濛的雙眸定定
他靜靜盯著她,忽而一笑,低啞的聲音摩挲著身前女人的神經。
“當然記,我記得你甩掉我的每個情節,說過的每一句話,怎麼,就活該我吃個啞巴虧,不允許我秋後算賬討回來嗎?”
陸景溪腦子嗡的一聲響,事態果真按照溫然的話來了!
他要討回來……
他要繼續跟她就糾纏……
不行!
“還是說,我這麼吻你,你沒感覺,嗯?”
他低沉上揚的尾音,就像一把鉤子,竄進她的胸膛,撥弄心臟。
沒感覺……那是騙人的。
男人空閒出來的手沿著她的裙子邊緣往上走,陸景溪當即扭腰,驚恐似的往一邊躲,“連承禦你是變態嗎!”
男人的手頓住,繼而抬起,撫摸這張不甘又倔強的臉,大拇指輕輕摩挲她臉頰上的那道淺淡血痕,眸色沉了沉。
“林大洪右手的傷是你弄的。”他聲音篤定,又含探究。
陸景溪渾身繃得像一塊木頭,他冷不丁轉移話題,她有點懵。
剛要應下來,話到嘴邊轉了個彎,“什麼?”
“我傷了右手,你戳傷他的右手,是給我出氣?”
陸景溪哼笑一聲,“你想太多了……唔!”
男人沒得到想要的答案,猝不及防地俯下身,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但最終還是沒捨得太用力咬破,隻讓她疼,最好能長點記性。
陸景溪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可想到他的身份,心底不免泛起無邊酸澀。
“你……你是有家室的人,這樣對我,對得起你的老婆孩子嗎?”
他是一族之長,越是位高權重之人,便越在乎羽翼的乾淨。
男人眉梢微不可見地一跳。
視線從她因掙紮而漲紅的臉上挪開,輕笑一聲,抬起另一隻手,大拇指按壓她頸間那塊過於明顯的紅痕。
“你不說,誰會知道。”
陸景溪瞳孔一緊,他的樣子彷彿根本不在乎這種事……
“還是說,你想把我們的事鬨到人儘皆知?”
陸景溪心臟一梗,“我還要臉!”
“那五年前呢?”
輕飄飄的五個字,讓她渾身灌了鉛一般定住。
五年前……
她是在婚姻存續期間,鬨出懷了其他男人‘孩子’的事。
是啊……
在他的記憶裡,她曾經做過這種事,又憑什麼要求他戍守婚姻道德?
迴旋鏢終於在五年後,紮在了她的身上。
這麼疼。
“溪溪,我們是一樣的人,以高標準要求別人,這不合理。”
他叫她溪溪。
過去每一次喊她的名字,她都能感受到語氣裡的溫柔嗬護。
可如今這聲溪溪,卻隻讓她脊背發涼。
話音落下,他的吻又一次落下來,不像剛剛那般熱烈,輕的像羽毛,在她臉頰唇角上淡淡掃過。
陸景溪腦子裡一團漿糊,甚至思維放空了,魂魄也跟著四散亂竄。
直到唇上一痛,痛得她皺起眉頭。
她瞪他,“沒……”
她想說沒完了是不是。
可剛一開口,便給了他可乘之機。
靈活的溫軟,不放過每一寸領地,占有發泄似的標記。
直到他終於心滿意足,才大發慈悲鬆開了後身的手。
陸景溪一腳踹在他的西褲上,留下一道淺淡的汙痕。
男人往後退開兩步,濃眉緊擰。
她低頭揉著痠痛的手腕,見狀身形一滯。藲夿尛裞網
視線黏著在他的襯衫尾端,下頭的一畝三分地讓她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挪開眼。
她的臉瞬間紅到了耳廓,像一層粉紅色的雲霞落在她的皮膚上。
猛地抬起頭,用那雙並不具威脅力的眼睛瞪他。
連承禦也跟著垂頭看了一眼,修長的手指隨意擺正腰帶,濃眉微微一挑,“隔著褲子害什麼羞。”
陸景溪眼眸撐大,這男人怎麼變得這麼不要臉了!
“我說錯了?你是沒見過,還是沒……唔。”-
“還是說,你想把我們的事鬨到人儘皆知?”
陸景溪心臟一梗,“我還要臉!”
“那五年前呢?”
輕飄飄的五個字,讓她渾身灌了鉛一般定住。
五年前……
她是在婚姻存續期間,鬨出懷了其他男人‘孩子’的事。
是啊……
在他的記憶裡,她曾經做過這種事,又憑什麼要求他戍守婚姻道德?
迴旋鏢終於在五年後,紮在了她的身上。
這麼疼。
“溪溪,我們是一樣的人,以高標準要求別人,這不合理。”
他叫她溪溪。
過去每一次喊她的名字,她都能感受到語氣裡的溫柔嗬護。
可如今這聲溪溪,卻隻讓她脊背發涼。
話音落下,他的吻又一次落下來,不像剛剛那般熱烈,輕的像羽毛,在她臉頰唇角上淡淡掃過。
陸景溪腦子裡一團漿糊,甚至思維放空了,魂魄也跟著四散亂竄。
直到唇上一痛,痛得她皺起眉頭。
她瞪他,“沒……”
她想說沒完了是不是。
可剛一開口,便給了他可乘之機。
靈活的溫軟,不放過每一寸領地,占有發泄似的標記。
直到他終於心滿意足,才大發慈悲鬆開了後身的手。
陸景溪一腳踹在他的西褲上,留下一道淺淡的汙痕。
男人往後退開兩步,濃眉緊擰。
她低頭揉著痠痛的手腕,見狀身形一滯。藲夿尛裞網
視線黏著在他的襯衫尾端,下頭的一畝三分地讓她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挪開眼。
她的臉瞬間紅到了耳廓,像一層粉紅色的雲霞落在她的皮膚上。
猛地抬起頭,用那雙並不具威脅力的眼睛瞪他。
連承禦也跟著垂頭看了一眼,修長的手指隨意擺正腰帶,濃眉微微一挑,“隔著褲子害什麼羞。”
陸景溪眼眸撐大,這男人怎麼變得這麼不要臉了!
“我說錯了?你是沒見過,還是沒……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