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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天不收,我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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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鬱璃就帶著白薇三個人離開了京城,她臨走之前給銀子讓人謄抄了不少休夫書,然後張貼在京城各處。

很快,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永誠侯有多無恥,為了活命答應迎娶鬱璃為妻,婚後卻沒有和對方圓房,還讓鬱璃幫侯府賺錢還債。

現在另有所愛了,覺得鬱璃礙眼,想要以無後為理由休鬱璃,鬱璃不願意,甚至要休夫,為了不分錢財給鬱璃,永誠侯甘願被被休。

這樣的人,當真是無恥極了,也不配為官。

早朝,官員紛紛開始彈劾陸北徵,因為被打無法上朝的陸北徵還沒有醒來,手中兵權就被收走了,還被禁足閉門思過。

至於什麼時候可以上朝,以後再說。

白薇掀開簾子看向外面,她抿唇看著自家小姐:“小姐,我心有不甘啊,你為侯府做了那麼多,最後隻能拿走一些屬於自己的首飾和平日裡攢下來的幾千兩。”

“永誠侯欺人太甚了。”

懷夕也點點頭:“是啊,小姐,他們真的太過分了。”

鬱璃一邊吃著點心,一邊看著兩個氣得小臉鼓鼓的丫頭笑了起來:“別生氣,惡人自有天收。”

天不收,我來收。

到了中午,自見分曉。

現在正是盛夏時節,太陽毒辣得很,永城侯府卻亂成一團。

藥效過後,老夫人醒來後發現自己成了光頭,平日裡私下用的寶貝也被婆子和丫鬟看到了,頓時生出殺人滅口的心。

最後得知自己的私庫和所有的金銀首飾都不見了,她發出淒慘的叫聲,直接昏迷了。

同樣的情況也在莫小三和陸北徵的房間上演,前院和後院都找不到主事的人,侯府瞬間亂了。

府醫把陸北徵救醒後,他還來不及詢問什麼,外院大管家就衝進來,把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府中沒銀子,什麼都買不了。

賬房先生則是要求看看外面那些莊子和店鋪,良田的房契地契。

一看,才發現什麼都沒了。

陸北徵想到密室裡的東西,一股不安湧現,他雙手顫抖指著門外,讓所有人都出去。

自己跌跌撞撞滾到密室一看,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都搖搖欲墜。

“怎麼會這樣,是誰,是誰居然敢偷本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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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

他雖然怨恨,也大受刺激,可內心強大,沒有昏倒,爬著回到房間,關上密室的門,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這才讓人進來。

“侯府現在還有多少銀子?”

賬房先生聞言,小心翼翼說:“翻翻找找全都加起來不到兩千兩。”

他數百萬兩家財,最後剩下不到兩千兩?

陸北徵想著想著就呼吸不過來,臉色慘白,像是死了一樣全身縈繞著哀傷,他閉上眼沉默許久才平複下來,咬牙說:“是誰,是誰偷了我的東西。”

他突然想到鬱璃那個賤人,咬牙切齒厲聲說:“一定是鬱璃偷走府中的東西,你去報官,把那些東西全都追回來。”

大管事聽了後,搖搖頭:“老奴就擔心鬱氏拿走了侯府的東西,所以她離開侯府後一直讓人盯著她,我們的人可以證明鬱璃沒有拿侯府的東西,她今天早上帶著人離開了,隻有一輛馬車。”

“她昨天鬨出那麼大動靜,不少想要看熱鬨的人家都讓人盯著侯府還有鬱氏,我們能看到的,那些人也能知道。”

所以想要把屎盆子扣在鬱璃頭上這條路是行不通的。

聽到這裡,陸北徵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是誰,是誰和我永誠侯府有如此大的仇恨,完全不給我們留活路。”

說完後,他就要暈倒。

卻在此時,門外傳來匆匆腳步聲:“侯爺,侯爺,出事了。”

一個護衛在門外大聲說:“侯爺,府中東南西北幾個方向都著火了,火勢很猛,完全沒辦法撲滅。”

“現在已經朝著府邸中間燒過來了。”

陸北徵聽了後,雙眼瞪大,正想要說什麼,他的房間就開始燒了起來,火勢很猛,順著易燃的物品一下子就燒了半間房子。

一時間,屋子亂了起來,大家趕緊架著陸北徵逃出去。

走著走著,門口的屋梁突然斷了,好巧不巧,壓在陸北徵和扶著他的人身上。

一時間,四周亂鬨哄。

等到陸北徵被救出來時,已經傷得很重,昏迷不醒了。

大火燒了一天時間,永誠侯府的半壁府邸被燒了。

而永誠侯陸北徵和老夫人都怒急攻心,吐血昏迷,莫小三也因此動了胎氣。

侯府連一個能當家作主的人都沒有。

距離侯府不遠的客棧三樓。

一個長相俊美,皮膚白皙,看起來溫潤如玉的男子站在窗前看著熊熊燃燒的永誠侯府,再想想自己上次在侯府看到的那些事,忍不住笑了起來:“還真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子。”

愛陸北徵時,掏心掏肺。

不愛了,新賬舊賬一起算。

就連侯府都一把火燒了,這愛恨分明的性格是京城這些嬌滴滴又虛偽的女人所沒有的,

對比一下,京城那些所謂的大家閨秀,名門貴女還真是無趣極了,他低聲說:“陸北徵就是一個瞎子。”

坐在裡面喝茶的白衣男子聞言,驚訝極了,他看向玄衣男子:“容淮,你有點不對勁。”

容淮聞言,淺笑:“有什麼不對勁,隻是想要落井下石而已。”

他把自己的護衛叫了過來,然後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陸時雲聽了後,忍不住看向容淮:“容淮,你應該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

因為是先帝最寵愛的小兒子,所以新上任的皇帝對容淮忌憚萬分,總想著除之而後快。

如果不是容淮幸運,而且有自保能力,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好友走得每一步都異常艱難,他不想他再去多管閒事,讓自己陷入危險當中。

容淮嗤笑一聲,溫潤的臉上露出一抹嗜血殺意:“皇帝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如何要本王的命,本王再安分,他也不會放心。”

“除非本王死了。”

“陸時雲,本王現在就想及時行樂。”以前覺得活著無趣,可也不想死了讓皇帝如願。

所以,行屍走肉一般活下來,可現在,他發現一個有趣的女人了,很想知道被這樣的女人全身全意愛著,是何等的幸福。

突然期待未來了。

容淮的屬下辦事能力很好,候府大火還沒有熄滅,市井就有流言說鬱璃旺夫,她嫁給陸北徵之前,侯府雖然是侯府,卻入不敷出,隻能勉強度日。

她嫁給陸北徵後,陸北徵官路順遂,家裡的日子更是一天比一天好。

現在她才離開侯府一天,侯府就毀得差不多了。

這些越傳越烈,最後大家都相信這種說法。

訊息傳到陸老夫人耳中,她急火攻心,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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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沒有。

距離侯府不遠的客棧三樓。

一個長相俊美,皮膚白皙,看起來溫潤如玉的男子站在窗前看著熊熊燃燒的永誠侯府,再想想自己上次在侯府看到的那些事,忍不住笑了起來:“還真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子。”

愛陸北徵時,掏心掏肺。

不愛了,新賬舊賬一起算。

就連侯府都一把火燒了,這愛恨分明的性格是京城這些嬌滴滴又虛偽的女人所沒有的,

對比一下,京城那些所謂的大家閨秀,名門貴女還真是無趣極了,他低聲說:“陸北徵就是一個瞎子。”

坐在裡面喝茶的白衣男子聞言,驚訝極了,他看向玄衣男子:“容淮,你有點不對勁。”

容淮聞言,淺笑:“有什麼不對勁,隻是想要落井下石而已。”

他把自己的護衛叫了過來,然後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陸時雲聽了後,忍不住看向容淮:“容淮,你應該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

因為是先帝最寵愛的小兒子,所以新上任的皇帝對容淮忌憚萬分,總想著除之而後快。

如果不是容淮幸運,而且有自保能力,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好友走得每一步都異常艱難,他不想他再去多管閒事,讓自己陷入危險當中。

容淮嗤笑一聲,溫潤的臉上露出一抹嗜血殺意:“皇帝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如何要本王的命,本王再安分,他也不會放心。”

“除非本王死了。”

“陸時雲,本王現在就想及時行樂。”以前覺得活著無趣,可也不想死了讓皇帝如願。

所以,行屍走肉一般活下來,可現在,他發現一個有趣的女人了,很想知道被這樣的女人全身全意愛著,是何等的幸福。

突然期待未來了。

容淮的屬下辦事能力很好,候府大火還沒有熄滅,市井就有流言說鬱璃旺夫,她嫁給陸北徵之前,侯府雖然是侯府,卻入不敷出,隻能勉強度日。

她嫁給陸北徵後,陸北徵官路順遂,家裡的日子更是一天比一天好。

現在她才離開侯府一天,侯府就毀得差不多了。

這些越傳越烈,最後大家都相信這種說法。

訊息傳到陸老夫人耳中,她急火攻心,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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