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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夢輕鬆地笑著問道:“卡姆先生,我是蔣夢,你還記得我嗎?”
“我怎麼可能不記得驚才豔豔的才女蔣夢呢?”卡姆故作輕鬆地問道:“聽說你最近要複出了,還順利嗎?”
“挺順利的,就是有一件事情要問問你。”
卡姆的心臟提了起來,時刻保持著警惕,他問:“你要問我什麼事情?”
蔣夢有些難以啟齒,她做了好幾遍心理暗示,才鼓足勇氣問道:“你最近有收徒的意向嗎?”
“啊?”
卡姆嚴重懷疑自己聽錯了,蔣夢怎麼會問他有沒有收徒意向呢?
蔣夢開了頭之後,也不覺得尷尬了,不疾不徐地說:“是這樣的,我小兒子對調香很感興趣,但他不喜歡我的風格,想跟你學習。”
卡姆聞言,心臟這才緩緩落地。
他沒有答應蔣夢,委婉地說:“蔣夢,不是我不願意幫你,你也知道我這兩年已經進入了瓶頸期,甚至需要別人的力量突破瓶頸,我恐怕教不了你的兒
卡姆因為蘇晚晚的關係不願意接受蔣夢的兒子。
但他所言不假,他的確是進入瓶頸期了。
雖然蘇晚晚幫助他推出了新品,但他的大腦還是一片空白。
下次說不定還要藉助蘇晚晚的力量,這樣的他怎麼能收徒呢?
蔣夢說:“我兒子對這方面的知識也略懂一二,也許他能給你帶去靈感,能不能讓他在你身邊跟一段時間呢?”
卡姆礙於面子,不願意把話說得很直白。
他有蘇晚晚這個繆斯女神,根本不需要什麼都不懂的傻小子。
卡姆推脫地說:“我過段時間要去帝都,等到了之後,我們再談這件事情吧。”
“好。”
對方的意思表達得很明確,蔣夢再說下去就有點得寸進尺了。
沈敬之從沐浴間出來,看見妻子一臉愁容地站在窗前,伸手把她抱進懷裡:“卡姆拒絕了?”
蔣夢依賴地靠在沈敬之的懷裡:“卡姆沒有明確拒絕,但他表達出來的意思就是不願意帶知禮。”
卡姆和蘇晚晚的關係好,會拒絕沈知禮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沈敬之摩挲著她的肩頭,安慰道:“優秀的調香師有很多,不一定要選蘇晚晚和卡姆。”
蔣夢的頭很痛。
優秀的調香師確實很多,但沈知禮那傻小子認死理。
他就想跟蘇晚晚學習,退而求其次選擇卡姆也是因為他和蘇晚晚來往密切。
“等那臭小子問起來的時候再說吧。”
他現在正是熱情高漲的時候,告訴他實情肯定要鬨起來。
沈敬之歎氣一聲道:“早知道那小子是個冤家,他還小的時候就應該多修理幾頓。”
蔣夢眸光幽幽地望著沈知禮:“我看最應該修理的人是你,你是罪魁禍首。”
要不是他不願意做措施,她也不會有機會懷上那個犟中。
沈敬之無辜地摸了摸鼻子:“老婆,這還有連帶責任嗎?”
蔣夢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她因為沈知禮那小子把沈敬之也討厭上了。-
卡姆和蘇晚晚的關係好,會拒絕沈知禮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沈敬之摩挲著她的肩頭,安慰道:“優秀的調香師有很多,不一定要選蘇晚晚和卡姆。”
蔣夢的頭很痛。
優秀的調香師確實很多,但沈知禮那傻小子認死理。
他就想跟蘇晚晚學習,退而求其次選擇卡姆也是因為他和蘇晚晚來往密切。
“等那臭小子問起來的時候再說吧。”
他現在正是熱情高漲的時候,告訴他實情肯定要鬨起來。
沈敬之歎氣一聲道:“早知道那小子是個冤家,他還小的時候就應該多修理幾頓。”
蔣夢眸光幽幽地望著沈知禮:“我看最應該修理的人是你,你是罪魁禍首。”
要不是他不願意做措施,她也不會有機會懷上那個犟中。
沈敬之無辜地摸了摸鼻子:“老婆,這還有連帶責任嗎?”
蔣夢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她因為沈知禮那小子把沈敬之也討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