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害蘇念秋的幕後黑手根本不是蘇母。
她所有的說辭都是為對方開脫。
既然不是真話,聽不聽有什麼區別呢?
蘇晚晚不關心蘇母的筆錄,吃過早餐後,她還是開車去了警局。
在警局門口,她看見了梳妝打扮整齊靚麗的蘇母。
哪怕淪落至此,她仍然優雅高傲。
蘇母看見蘇晚晚,嗤笑一聲:“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蘇晚晚不答反問:“難道在媽媽眼裡,我是會落井下石的人嗎?”
以前的蘇晚晚看在母女親情面子上不會,但現在,她知道她們沒有血緣關係,就不一定了。
蘇母面無表情地睨著蘇晚晚:“如果你不是落井下石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蘇晚晚朝蘇母走去,在離她一米的位置停下,低聲道:“我給媽媽發的訊息沒有得到回覆,所以我再來問一遍。”
蘇母:“不管你問多少遍,都不會從我這裡得到答案。”
蘇母的嘴巴很緊,她不想說的事情誰都問不出來。
蘇晚晚當然知道。
她說:“媽媽,在你承認之前,我調查到姐姐的死跟蘇念涵有關,可你卻站出來維護她,能告訴我原因嗎?”
如果沒有血緣關係,以蘇母的性格撕了蘇念涵的心思都有。
就像她當初瘋了一樣要把她送進監獄那樣。
可到蘇念涵那裡,蘇母不僅沒有把她送進監獄,還主動站出來為她頂罪。
她不相信是因為十幾年的養育之恩。
蘇母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蘇晚晚,我做什麼事情不需要你操心,跟你沒半分關係。”
她頓了頓,又嘲諷地問:“看見我們這個樣子,你應該很開心吧?”
蘇晚晚在蘇家的時候被她冷落,被念秋欺負,現在一個死一個即將面臨牢獄之災,蘇晚晚應該開心快樂纔對。
蘇晚晚笑了笑:“我們相處的幾年時間裡,您始終不懂我。”
蘇母不是不懂,而是懶得去瞭解她。
她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情:“媽媽,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她一直覺得蘇母對待她的態度很奇怪。
現在終於知道哪裡奇怪了。
她回到蘇家之後,蘇母沒有彌補缺失了十幾年的
蘇母否認:“我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她否認得很快,蘇晚晚還是捕捉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
蘇晚晚的心臟忽然就落地了,可又覺得心寒。
原來回到蘇家的這幾年時間裡,她一直生活在一場騙局裡。
蘇晚晚一字一頓地說:“不管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蘇母眉心一蹙:“蘇晚晚,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蘇晚晚丟下四個模棱兩可的字眼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蘇母望著蘇晚晚決然的背影,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身邊的人提醒她:“夫人,該進去了。”
蘇母在警局做了筆錄。
她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
是她雇傭司機殺害蘇念秋,也是她唆使秋姨在蘇念秋的輪椅上動手腳。
審訊的警察都覺得不可思議:“蘇夫人,你的動機是什麼,為什麼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呢?”
“她自從殘疾結婚之後,情緒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總是找茬刺激我,甚至還要阻攔晚晚成為蘇氏的繼承人。”
“我為了不讓她搗亂,就想找人讓她閉嘴,結果對方誤會了我的意思,用力過猛,直接害死了我的女兒。”
說道後面,蘇母是哽咽的,她雙手掩面:“如果我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一定不會那麼做的,我想要我的女兒,嗚嗚嗚……”
蘇母從哽咽變成了放聲大哭。
她的情緒已經崩潰,不適合再繼續下去。
女警官遞給她一張紙巾:“你先在這裡冷靜一下。”
隔壁秋姨的筆錄和蘇母的出入不大,基本一致,案件基本成立。
蘇晚晚得知這個結果絲毫不詫異。
她們都在保護想保護的那個人。
蘇遠山卻險些崩潰。
他的枕邊人竟然這麼凶殘,他隻要想起那些同床共枕的夜晚就覺得毛骨悚然。
蘇遠山臉色蒼白地拜托道:“晚晚,爸爸要回家休息幾天,這段時間公司就交給你了。”
蘇晚晚猛地一怔,侷促不安地說:“可我對公司的事務不是很瞭解。”
“秘書在公司,他會告訴你每天的行程安排的。”
最重要的是,顧君衍肯定不會看著蘇晚晚每天忙得焦頭爛額,卻不插手幫忙的。
他傷心,無言面對公司員工是一方面。
還有一方面是蘇母事件的負面影響太大,必須有足夠強大的人幫助渡過難關。
除了顧君衍之外,他不知道還能尋求誰的幫助。
蘇晚晚看出蘇遠山心中的小九九,卻沒有拆穿,貼心地說:“爸爸回家休息吧,公司的事情交給我。”
蘇遠山欣慰地說:“辛苦晚晚了。”
他還不知道這個決定是他做過最後悔的決定。
……
蘇晚晚全權接手蘇氏的第一天,顧君衍就幫她分析了裡面的問題。
蘇晚晚也意識到蘇氏的漏洞很大:“顧先生,我要怎麼辦?”
“不理會,等他坐不住,會主動來找我的。”
蘇遠山想坐享齊人之福,門都沒有。
顧君衍說:“晚晚這段時間就按照我說的來做。”
蘇晚晚認真地聽顧君衍諄諄教誨,而後認真點頭:“我記住了。”
蘇晚晚聽顧君衍的話,每天按部就班上班,處理秘書安排的工作。
遇到刷小心機的內容,她就裝傻充愣地丟到一邊。
一天兩天,蘇遠山能等。
眼見一個星期快過去了,蘇晚晚一點求助顧君衍的苗頭都沒有,蘇遠山坐不住了。
“晚晚,我聽秘書說,你每天都會忽略公關部的緊急預案,能告訴爸爸原因嗎?”
蘇晚晚理所當然地說:“這件事情涉及到媽媽和姐姐,我不方便參與。”
“那公司的漏洞呢?”
蘇晚晚振振有詞地說:“我人微言輕,沒有決斷能力,等爸爸回來再處理比較好。”
“……”
他竟然無言以對。
蘇遠山覺得蘇晚晚這丫頭有點呆,想讓顧君衍幫忙,還是得直接說出來。
蘇遠山無奈地歎氣一聲:“晚晚,實不相瞞,蘇氏這次遇見大難題了,就算爸爸回去,以我的個人能力也解決不了。”
蘇晚晚瞳孔驟然緊縮,緊張地問:“那怎麼辦呢?”
蘇遠山思忖片刻道:“現在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找實力強大的集團幫我們渡過難關。”
蘇晚晚苦惱地問:“去哪裡找實力強大的集團呢?”-
最重要的是,顧君衍肯定不會看著蘇晚晚每天忙得焦頭爛額,卻不插手幫忙的。
他傷心,無言面對公司員工是一方面。
還有一方面是蘇母事件的負面影響太大,必須有足夠強大的人幫助渡過難關。
除了顧君衍之外,他不知道還能尋求誰的幫助。
蘇晚晚看出蘇遠山心中的小九九,卻沒有拆穿,貼心地說:“爸爸回家休息吧,公司的事情交給我。”
蘇遠山欣慰地說:“辛苦晚晚了。”
他還不知道這個決定是他做過最後悔的決定。
……
蘇晚晚全權接手蘇氏的第一天,顧君衍就幫她分析了裡面的問題。
蘇晚晚也意識到蘇氏的漏洞很大:“顧先生,我要怎麼辦?”
“不理會,等他坐不住,會主動來找我的。”
蘇遠山想坐享齊人之福,門都沒有。
顧君衍說:“晚晚這段時間就按照我說的來做。”
蘇晚晚認真地聽顧君衍諄諄教誨,而後認真點頭:“我記住了。”
蘇晚晚聽顧君衍的話,每天按部就班上班,處理秘書安排的工作。
遇到刷小心機的內容,她就裝傻充愣地丟到一邊。
一天兩天,蘇遠山能等。
眼見一個星期快過去了,蘇晚晚一點求助顧君衍的苗頭都沒有,蘇遠山坐不住了。
“晚晚,我聽秘書說,你每天都會忽略公關部的緊急預案,能告訴爸爸原因嗎?”
蘇晚晚理所當然地說:“這件事情涉及到媽媽和姐姐,我不方便參與。”
“那公司的漏洞呢?”
蘇晚晚振振有詞地說:“我人微言輕,沒有決斷能力,等爸爸回來再處理比較好。”
“……”
他竟然無言以對。
蘇遠山覺得蘇晚晚這丫頭有點呆,想讓顧君衍幫忙,還是得直接說出來。
蘇遠山無奈地歎氣一聲:“晚晚,實不相瞞,蘇氏這次遇見大難題了,就算爸爸回去,以我的個人能力也解決不了。”
蘇晚晚瞳孔驟然緊縮,緊張地問:“那怎麼辦呢?”
蘇遠山思忖片刻道:“現在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找實力強大的集團幫我們渡過難關。”
蘇晚晚苦惱地問:“去哪裡找實力強大的集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