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重重點頭。
她的身心都給了顧君衍。
她對男人的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到了她無法控製的地步,她不敢想沒有顧君衍的日子是什麼樣。
她想通了,隻要他們之間有愛,不管將來遇見什麼艱難險阻,她都可以坦然面對。
顧君衍伸出長臂,一把將小女人抱進懷裡。
他抱得很緊,恨不得把蘇晚晚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晚晚,我不會負你的。”
“最好如此。”
頓了頓,蘇晚晚又說:“顧先生,如果有一天,你嫌棄我拖你後腿亦或者喜歡上別的女人,請你及時告訴我,不要讓我像傻子一樣矇在鼓裏,我會……唔……”
及時退出四個字還沒說出口,顧君衍便吻住了她的粉唇。
蘇晚晚所有想說的話都被迫吞嚥了回去。
一吻結束,蘇晚晚無力地癱軟在男人的懷裡,頭頂響起他低沉磁性的聲音:“不會有那一天的。”
蘇晚晚沒有迴應。
她相信顧先生,但她不相信人性。
顧君衍還要上班,蘇晚晚擔心他身體受不了,催促著他去隔壁病房休息,而她則去了盲婆婆的房間。
蘇晚晚躺在隔壁的病床上,望著盲婆婆沉靜的睡顏,她隻覺得安心。
隻要奶奶醒來,平安順遂,哪怕認不出來也沒關係。
……
而另一邊
蘇念秋瘋狂撥打蘇念涵的電話。
她想知道蘇念涵為什麼放她的鴿子。
她撥出去的十幾通電話都沒有迴應。
蘇念秋氣急敗壞地把手機摔在床上。
蘇念涵千萬別出現在她面前,她一定會讓那丫頭好看的。
她冷靜了一會兒,又在心裡揣測該怎麼讓蘇遠山和蘇晚晚再做一次親子鑒定。
隻要親子鑒定結果出來,蘇氏一定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不知道的是,機場的蘇念涵望著數十通未接來電也動了心思。
世界上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隻有兩個,蘇母肯定不會拆穿。
但以蘇念秋的偏激,她要是不讓她如願,肯定不讓她好過。
她面前有比蘇氏更大的誘惑,自然看不上小小的蘇氏,她不能讓蘇念秋壞她的好事。
蘇念涵沉吟片刻,撥出一通電話。
“王哥,最近有時間嗎?有一宗大生意要找你幫忙。”
蘇念涵得到對方的允諾後,眼中閃過一抹陰暗。
姐姐,你要壞我的好事,別怪我不客氣了。
……
翌日
盲婆婆醒來察覺到病房裡的陌生氣息,全身都豎起了防備:“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的病房?”
想到婆婆聽到自己說蘇晚晚時激動的模樣,她強忍著痛心改口:“照顧你的護士。”
盲婆婆蹙眉:“你的聲音和我在夢中聽見的不一樣。”
“我是新來的,今後由我負責你。”
盲婆婆聞言,還是沒有放鬆警惕:“你的聲音和昨晚自稱晚晚的女孩一模一樣,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女孩子太奇怪了,她不得不防。
蘇晚晚的鼻頭和眼眶很酸澀,她捂著粉唇,強忍著哽咽解釋道:“我的確叫蘇晚晚,你可以找院長求證,奶奶也認識叫蘇晚晚的人嗎?”
盲婆婆想到自己疼愛的孫女,臉上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她是我的孫女。”
“是嗎?她在哪兒,怎麼沒來探望你呢?”
盲婆婆聞言,順便變得警惕起來:“她去忙很重要的事情了。”
蘇晚晚詫異盲婆婆的態度,但是怕刺激到她,適可而止。
“奶奶早上想吃什麼,我去買。”
盲婆婆剛醒來,沒有胃口,但她想儘快回覆,不想像廢物一樣躺在病床上。
她嘴巴裡沒味道,隨意擺擺手:“隨便買點就行。”
“白菜豬肉包和疙瘩湯可以嗎?”
這兩樣是盲婆婆最愛吃的。
哪怕過去了很多年,她依然記得婆婆的愛好。
盲婆婆奇怪:“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個?”
蘇晚晚笑笑:“我猜的。”
盲婆婆總覺得蘇晚晚的態度很奇怪,她在心裡安慰自己這些都是巧合。
畢竟她不是她的晚晚。
蘇晚晚走出病房,被一隻大手拽進溫暖健碩的懷抱裡。
顧君衍溫柔地拍撫著她的後背。
他聽見了他們的談話。
小女人害怕刺激到婆婆,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
和至親見面卻不能相識是無比痛苦的一件事情。
顧君衍給不了言語上的安慰,隻想把自己的溫度傳遞給她。
蘇晚晚吸了吸鼻子,堅強地說:“顧先生不用擔心我,對我來說,婆婆能醒就很開心了。”
認不出來也沒關係,她可以換一個身份陪伴在她左右。
顧君衍寵溺地揉揉她的髮絲:“你能想開就好,我帶你去買早餐。”
顧君衍在早餐店陪蘇晚晚一起吃早餐。
夫妻倆難得坐在一起心平氣和地吃早餐,男人的眸子落在小女人白皙嬌俏的臉蛋上,久久移不開視線。
蘇晚晚不自在地摸了摸臉蛋:“顧先生為什麼總盯著我看?”
顧君衍:“許久沒看晚晚,你好像又漂亮了很多。”
“有嗎?”
蘇晚晚嚴重懷疑男人話中的真實性。
她這些天忙慶功宴和盲婆婆的事情,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憔悴,她照鏡子發現自己醜了很多,怎麼可能會漂亮呢?
“有!”
顧君衍斬釘截鐵的回答逗笑了蘇晚晚,她沉重的心情變得輕鬆不少,單手撐著下巴,好整以暇地說:“顧先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顧君衍也不否認:“除了晚晚西施之外,我的眼裡再也放不下任何一個女人。”
蘇晚晚心情愉悅,還是嬌嗔了一句:“顧先生真油嘴滑舌。”
顧君衍糾正她:“是真情流露。”
蘇晚晚的眉梢和唇角抑製不住地上揚。
她突然想到什麼,問:“顧先生這段時間還要忙公司的事情嗎?”
顧君衍嗯了一聲,溫熱的大掌覆蓋在小女人冰涼的手背上:“晚晚,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平定公司的內亂就帶你去帝都,好嗎?”
蘇晚晚的印象裡,顧君衍是無所不能的,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
然而這次卻用了這麼久的時間。
蘇晚晚關心地問:“公司的事情很棘手嗎?”
“還好,在我的掌控之中,隻是時間線拖得有點長,不用擔心。”
蘇晚晚抿了抿唇:“顧先生,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一定要開口。”
雖然她人微言輕,給不了顧君衍什麼助力,但隻要能幫他,她可以付出一切。
“晚晚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開心,隻有你開心快樂,我纔沒有後顧之憂。”
“好。”
“真乖。”
顧君衍問:“親子鑒定的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蘇念秋肯定會找好的。”
她找的親子鑒定中心,蘇念秋一定不信。
既然如此,她何必浪費時間。
“好,蘇念秋的事情交給我,會儘快給你一個結果的。”
少一隻蒼蠅,小女人的心情也能好很多。
顧君衍安排好之後,就去上班了。
顧深開車來接他,男人拉開勞斯萊斯的車門坐了進去。
男人挺拔的身軀坐在後車廂裡儘顯尊貴高冷氣質。
蘇晚晚自嘲地笑笑。
顧先生看起來不像池中之物,她當初的腦迴路到底是怎麼轉的,纔會以為他是助理兼職司機呢?
她無奈地搖搖頭,拿著打包的早餐往療養院走去。
嘶……
刺耳的刹車聲響起,一輛黃色騷包的跑車停在她面前。
蘇晚晚被嚇了一跳,身子連連後退,也看清楚了駕駛位上的男人。
她的臉色沉如墨汁:“怎麼是你?”-
“有嗎?”
蘇晚晚嚴重懷疑男人話中的真實性。
她這些天忙慶功宴和盲婆婆的事情,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憔悴,她照鏡子發現自己醜了很多,怎麼可能會漂亮呢?
“有!”
顧君衍斬釘截鐵的回答逗笑了蘇晚晚,她沉重的心情變得輕鬆不少,單手撐著下巴,好整以暇地說:“顧先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顧君衍也不否認:“除了晚晚西施之外,我的眼裡再也放不下任何一個女人。”
蘇晚晚心情愉悅,還是嬌嗔了一句:“顧先生真油嘴滑舌。”
顧君衍糾正她:“是真情流露。”
蘇晚晚的眉梢和唇角抑製不住地上揚。
她突然想到什麼,問:“顧先生這段時間還要忙公司的事情嗎?”
顧君衍嗯了一聲,溫熱的大掌覆蓋在小女人冰涼的手背上:“晚晚,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平定公司的內亂就帶你去帝都,好嗎?”
蘇晚晚的印象裡,顧君衍是無所不能的,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
然而這次卻用了這麼久的時間。
蘇晚晚關心地問:“公司的事情很棘手嗎?”
“還好,在我的掌控之中,隻是時間線拖得有點長,不用擔心。”
蘇晚晚抿了抿唇:“顧先生,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一定要開口。”
雖然她人微言輕,給不了顧君衍什麼助力,但隻要能幫他,她可以付出一切。
“晚晚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開心,隻有你開心快樂,我纔沒有後顧之憂。”
“好。”
“真乖。”
顧君衍問:“親子鑒定的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蘇念秋肯定會找好的。”
她找的親子鑒定中心,蘇念秋一定不信。
既然如此,她何必浪費時間。
“好,蘇念秋的事情交給我,會儘快給你一個結果的。”
少一隻蒼蠅,小女人的心情也能好很多。
顧君衍安排好之後,就去上班了。
顧深開車來接他,男人拉開勞斯萊斯的車門坐了進去。
男人挺拔的身軀坐在後車廂裡儘顯尊貴高冷氣質。
蘇晚晚自嘲地笑笑。
顧先生看起來不像池中之物,她當初的腦迴路到底是怎麼轉的,纔會以為他是助理兼職司機呢?
她無奈地搖搖頭,拿著打包的早餐往療養院走去。
嘶……
刺耳的刹車聲響起,一輛黃色騷包的跑車停在她面前。
蘇晚晚被嚇了一跳,身子連連後退,也看清楚了駕駛位上的男人。
她的臉色沉如墨汁:“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