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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不同於上次很快便落入湖底，這漩渦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一直在下沉。
長燼一直緊握著晚蘅的手，沒有鬆懈。
也不知過了多久，漩渦停了。
晚蘅醒來之時，身邊已沒有了長燼的身影。
她踉蹌站了起來，環顧四周，隻有一面鏡子懸在半空。
透過鏡子，看見自己的紅色的血瞳，額頭上還有類似
花朵的印記，泛著詭異的紅光。
這，是自己嗎？晚蘅不禁抬手去摸。
“晚蘅！”身後，有人在喚她。
是師尊！晚蘅想回頭，但身體卻像不受控製一般，一步步向前，走進了鏡子裏。
這鏡子……不好！這是上古魔器虛空鏡，可引人入虛彌幻境，一旦進入，便很難走出。
擔心晚蘅迷失在幻境之中，長燼當即跟了進去。
幻境裏。
滿目瘡痍，這是千年前神魔大戰的景象。
長燼看見一個身影立於屍身血海之上，很是熟悉：“晚蘅？”
她轉過身，魔氣纏繞，一雙血色眼瞳滿是殺氣，手上沾滿了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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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晚蘅！他臉色一沉：“魔尊。”
“師尊，你在說什麽啊？”晚蘅驅散了魔氣，看著他一臉無辜。
“你不是她。”長燼不為所動，聲音愈發冷冽。
“被你發現了啊。”魔尊笑了起來，“本座還活著，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再殺你一次便是。”長燼的聲音並無太大的起伏，直接召來卻邪，向魔尊刺去。
“哎呀，你可小心些，別傷了我這幅身子。”魔尊邊說邊躲開，對長燼同樣充滿了殺意。
“從她的身體裏滾出去！”長燼下手又重了幾分。
“嗬，千年過去，不知戰神是否還有當年之勇？”魔尊一身戾氣，周遭魔氣大漲，“本尊倒想領教一二。”
兩人迅速戰在了一起，如此強大的神魔之力相交，使得天地都為之變色。
這一切都被晚蘅看在眼裏，但她的靈魂像是被禁錮住了，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魔尊操控著自己的身體與長燼對戰。
“你為何會在我的身體裏？”晚蘅想掙脫這束縛。
感受到晚蘅在反抗，魔尊擋開了長燼的劍氣，與他拉開了些距離。
魔尊的聲音在她的靈魂處響起：“你不是猜到了，我就是你啊。”
晚蘅一時有些難以接受：“怎麽可能。我……”
魔尊打斷她：“你我一體，他要殺我便是殺你，你以為他會對你手下留情？”
晚蘅如同被人鎖住了咽喉，說不出話來。
魔尊知她仍不死心：“既如此，我便讓你看個清楚。”
說罷，魔尊不再理晚蘅。
以她如今的狀態，絕不會是長燼的對手，落敗是遲早的事。
但她的目的並不在此。
長燼的招式愈發狠厲，魔尊漸漸不敵，她學著晚蘅：“師尊，您當真要殺我嗎？”
“魔族妖女，死不足惜。”長燼絕不會允許魔尊存活於世。
長燼有一瞬間的愣神，很快就恢複了過來，繼而將劍指向了她。
魔尊微揚起嘴角，輕輕說了一句：“上鉤了。”
話落，魔尊將晚蘅的靈魂放了出來。
“師尊，我是晚蘅啊！”
卻邪刺進魔尊心口的一瞬間，同時也穿過了晚蘅的靈魂。
晚蘅看著長燼，滿眼的不可置信。
這種痛，她絕不會忘！
原來，她竟不是第一次死在他的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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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打斷她：“你我一體，他要殺我便是殺你，你以為他會對你手下留情？”
晚蘅如同被人鎖住了咽喉，說不出話來。
魔尊知她仍不死心：“既如此，我便讓你看個清楚。”
說罷，魔尊不再理晚蘅。
以她如今的狀態，絕不會是長燼的對手，落敗是遲早的事。
但她的目的並不在此。
長燼的招式愈發狠厲，魔尊漸漸不敵，她學著晚蘅：“師尊，您當真要殺我嗎？”
“魔族妖女，死不足惜。”長燼絕不會允許魔尊存活於世。
長燼有一瞬間的愣神，很快就恢複了過來，繼而將劍指向了她。
魔尊微揚起嘴角，輕輕說了一句：“上鉤了。”
話落，魔尊將晚蘅的靈魂放了出來。
“師尊，我是晚蘅啊！”
卻邪刺進魔尊心口的一瞬間，同時也穿過了晚蘅的靈魂。
晚蘅看著長燼，滿眼的不可置信。
這種痛，她絕不會忘！
原來，她竟不是第一次死在他的劍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