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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9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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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昭聳聳肩,道:“您都能為了女兒奔波這麼遠來找她,我母親也是惦記您的,您也知道,母親和父親感情不是很好,或許是想找您訴訴苦吧。

不過呢,父母的感情我們當小輩的也管不著,所以母親要是去找您,還請您多勸勸她。”

蘇老太無話可說,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隻是蘇大表哥急著回去當官兒呢,催促她回去。

二嬸高興壞了,準備了馬車和行李,親自送出城外,隻要肯走,花點兒錢買個清靜了。

終於送走了瘟神,一家人好好慶祝一番。

溫窈聽說之後,也是感慨,二弟做事兒成熟了,換成她都做不到這麼乾脆利索,這次之後,蘇家人想來找麻煩,估計連城門都進不來了。

有了防備,哪兒輪到他們來作妖。

最近城裡很是安靜,溫窈卻不大安生,感覺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似的,有大事兒要發生。

不管怎麼樣,日子一天天去,為了孩子,溫窈不讓自己想太多了,什麼事兒都沒有孩子重要。

蕭司予睡了兩個皇子的後續,最終還是爆出來了。

是陳鬆元家裡人告訴他的,天知道陳鬆元有多震驚,恨不得抄刀子剁了蕭司予,她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五б

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的。

原本按照大周的習俗,這事兒是宣王沾便宜,可是蕭司予的騷操作,愣是成了宣王吃虧了呢。

誠王也知道了,整個人都不好了,差點兒羞憤的自儘,有辱斯文啊!

滿城的勳貴百姓,不知道怎麼看他笑話呢。

這事兒是吳幕僚告訴他的,白晉禹做了慎刑司的司主,已經和誠王來往不多,不再是他的人了。

吳幕僚一臉的痛心疾首,但是眼底還是掩不住一絲幸災樂禍,勸著誠王:“事已至此,誠王殿下還是裝著不知道的好,大金公主實在是不要臉,咱不能跟她一般見識啊。

屬下告訴殿下,隻是希望您有個心理準備,別宣王擠兌您,您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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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因為什麼事兒呢。”

誠王想哭:“我還就得吃了這個啞巴虧了嗎?我說怎麼沒有落紅呢,她竟然如此淫,蕩!”

吳幕僚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已經發生了,人家大金公主要說您欺負她,更說不清了不是嗎?”

誠王問他:“那我肯定不能娶她了,我不是自找著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嗎?”

吳幕僚道:“那就看誠王肯不肯忍辱負重了,當初越王勾踐吃多少苦,才能複國,為了大業,您就犧牲一些也沒什麼,自古都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誠王自然是懂的,可是不甘心啊!

骨子裡他也是個清高的文人士子,沒有臉厚心黑,和宣王倆人也是半斤八兩,都是菜雞。

打發走了吳幕僚,誠王還是覺得白晉禹最靠譜,主動去慎刑司找他。

慎刑司別的東西沒有,唯獨不缺古董古籍,白晉禹才子的名聲不是虛假,他對這方面很有研究,每天都研究這些東西,像是忘了自己的正經差事了。

誠王的到來,讓白晉禹很意外,放下手裡的一個銅壺,給誠王倒茶:“殿下怎麼會來我這兒?讓您見笑了,小小衙門不成氣候。”

誠王看著白晉禹雲淡風輕的樣子,委屈湧上來,道:“大金公主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白晉禹表情差點兒崩了,摸摸鼻子,殿下啊,您跟我說這個,好像不大合適吧?

“這是您的私事兒,我自然是知道的,不過沒什麼想法,對男人來講,應該是一次豔遇,不是大事兒。”

誠王炸毛了:“還不是大事兒?我和二哥,我們倆……”

蕭司予做的出來,他都說不出口,真的是太噁心了。

白晉禹想笑,又不忍心,誠王確實慘了點兒。

“您要是想出口惡氣,屬下倒是有個主意,七天之後,是這個月的十五,國師要在天壇做一場法事,大家都要參加。

殿下不如提議,讓大金人也去見識一下國師的風采,到時候人都在呢,您和宣王這樣子……”

白晉禹給他出了主意,也是給國師添堵,誠王心情好一些,感激道:“晉禹啊,沒有你,本王可怎麼活?”

白晉禹被他的目光給看的毛骨悚然的,不由的想起了陳鬆元和誠王,很想說,我不搞基,別這麼看著我。

好在誠王不是那種人,問他:“需要本王幫你做什麼嗎?你在這兒簡直是浪費時間啊。”

現在慎刑司裡,內務府派來的人和國師的徒弟,兩邊人鬥的厲害,都快打起來了,白晉禹穩坐釣魚台,每天看戲看的挺樂嗬的。

想了想道:“殿下好意,晉禹心領了,暫時不需要的。”

“咱們朋友一場,你儘管開口,別跟我客氣啊。”

白晉禹心中感動,誠王人其實不錯,隻是缺少帝王的魄力,就算坐上皇位,壓不住臣子,也很辛苦。

這話他不能說,親自送他離開。

剛回來,遇到了國師大弟子,叫謝遠橋那個,進門就告狀:“內務府那幫閹賊,搶了我的人,司主,你說這事兒該怎麼辦把?”

白晉禹好奇問道:“你什麼人啊?”

“自然是韓家的人啊,我先找到線索的,他們搶在前面要把人接走,我跟他爭,韓家人趁亂跑掉了,這樣下去,這差事沒法做了。”

白晉禹拱火:“就是啊,你找到的人,他們憑什麼搶走?差事是要做的,你得讓國師看到你的本事啊,吃虧一次你就退縮,不是丟了國師的人嗎?”

謝遠橋眼神陰冷,“哼,你說的對,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勞資喊人來,一定讓內務府的雜碎們好看。”

“我看好你啊,隻要你能把那些閹賊收拾服帖了,副司主的位置我給你留著。”

謝遠橋高興道:“就這麼說定了,副司主什麼的我不在意,主要是看不慣閹賊們囂張,一幫不男不女的東西,也敢跟勞資爭!”

“就是,就是,什麼玩意兒,你可是國師大弟子,皇上最近很器重國師呢,不給你面子,就是打國師的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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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

白晉禹給他出了主意,也是給國師添堵,誠王心情好一些,感激道:“晉禹啊,沒有你,本王可怎麼活?”

白晉禹被他的目光給看的毛骨悚然的,不由的想起了陳鬆元和誠王,很想說,我不搞基,別這麼看著我。

好在誠王不是那種人,問他:“需要本王幫你做什麼嗎?你在這兒簡直是浪費時間啊。”

現在慎刑司裡,內務府派來的人和國師的徒弟,兩邊人鬥的厲害,都快打起來了,白晉禹穩坐釣魚台,每天看戲看的挺樂嗬的。

想了想道:“殿下好意,晉禹心領了,暫時不需要的。”

“咱們朋友一場,你儘管開口,別跟我客氣啊。”

白晉禹心中感動,誠王人其實不錯,隻是缺少帝王的魄力,就算坐上皇位,壓不住臣子,也很辛苦。

這話他不能說,親自送他離開。

剛回來,遇到了國師大弟子,叫謝遠橋那個,進門就告狀:“內務府那幫閹賊,搶了我的人,司主,你說這事兒該怎麼辦把?”

白晉禹好奇問道:“你什麼人啊?”

“自然是韓家的人啊,我先找到線索的,他們搶在前面要把人接走,我跟他爭,韓家人趁亂跑掉了,這樣下去,這差事沒法做了。”

白晉禹拱火:“就是啊,你找到的人,他們憑什麼搶走?差事是要做的,你得讓國師看到你的本事啊,吃虧一次你就退縮,不是丟了國師的人嗎?”

謝遠橋眼神陰冷,“哼,你說的對,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勞資喊人來,一定讓內務府的雜碎們好看。”

“我看好你啊,隻要你能把那些閹賊收拾服帖了,副司主的位置我給你留著。”

謝遠橋高興道:“就這麼說定了,副司主什麼的我不在意,主要是看不慣閹賊們囂張,一幫不男不女的東西,也敢跟勞資爭!”

“就是,就是,什麼玩意兒,你可是國師大弟子,皇上最近很器重國師呢,不給你面子,就是打國師的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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