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正初忍不住了,大喝一聲。
會客廳裡頓時安靜下來。
“既然談到賠償的問題,那咱們就得好好說道說道了。”
溫正初正色說道:“任何事情,有因纔能有果,你們光說自己的後輩被綁架,被敲詐了,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他們為什麼被綁架,為什麼被敲詐?”
“為什麼?”
“為什麼?”
王老爺子和陳老爺子,狐疑地問道。
他們一直堅定地認為自己家是受害者,可是聽溫正初的口氣,事情的真相好像並非如此。
薛老爺子亦是豎起耳朵。
不知道那個“悍匪”是葉鎮天時,他不覺得有什麼,但現在越想,越覺得兒子薛明海和孫子薛凱的哭訴,有水分。
“昨天晚上,寶格大廈舉辦了一場秋季拍賣會,拍賣會上有一件拍品叫麒麟骨......”
三老來之前,溫正初早就把事情調查清楚了。
當即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
聽完以後,薛,王,陳三個老頭兒的臉都起綠了。
折騰半天,真相竟然是薛凱、王怡然在拍賣會上沒有爭過葉鎮天
“這個兔崽子!”
“這個死丫頭!”
“這個王八羔子!”
老薛,老王,老陳都是講理的人,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孫後輩會乾出這麼不講理的事來。
這麼一算,葉鎮天隻是要錢,沒傷到薛凱,王怡然,陳實,已經是夠客氣了。
“這個錢,我們王家不要了!”
王老爺子一時羞愧難當,扭頭就走。
“我們陳家也不要了。”
陳家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不過,他沒急著走,而是問薛老爺子,“老薛,你什麼時候蹦出來一個這麼厲害的外孫?”
“什麼叫蹦出來?他是鳳凝的兒子好不好?”
薛老爺子解釋道。
“鳳凝的兒子?那他爹豈不是葉擎蒼?怪不得,怪不得......”
陳老爺子一下就悟了。
要知道,二十年前,老薛家招的那個女婿,也不是好惹的。
也幸虧老薛鬼迷心竅,不待見那個女婿,把那個女婿氣走了,否則,各大世家的第二代都得被打一遍。
“對了,老薛,你這個外孫結沒結婚?我可是有好幾個孫女到了嫁人的年齡。”
隨後,陳老爺子搓著手問薛老爺子。
“結了。”
薛老爺子回答道。
“怎麼就結了呢,實在是太可惜了。”
陳老爺子不住地搖頭,這麼厲害的年輕人,要是能為陳家所用就好了。
“就算沒結,也輪不到你。”
老陳頭兒那點心思,薛老爺子豈不會看出來,白了老陳頭兒一眼,說道。
“好吧!”
陳老爺子討了個沒趣,隻能打道回府。
事情都搞清楚了,薛老爺子也沒有再在戰部待下去的必要了,旋即也跟溫正初告辭。
而就在當晚。
薛家,王家,陳家的祠堂裡,傳出一聲聲慘叫。
子不教父之過,三個老爺子不約而同地對三家現任的主事人,薛明海,王炳義,陳長星家法伺候。
作為直接責任人的薛凱,王怡然,陳實被要求全程觀摩。
儘管,鞭子沒有打到他們身上,但他們幼小心靈所受到的傷害,比被鞭子抽,來得更加嚴重。
“對了,老薛,你這個外孫結沒結婚?我可是有好幾個孫女到了嫁人的年齡。”
隨後,陳老爺子搓著手問薛老爺子。
“結了。”
薛老爺子回答道。
“怎麼就結了呢,實在是太可惜了。”
陳老爺子不住地搖頭,這麼厲害的年輕人,要是能為陳家所用就好了。
“就算沒結,也輪不到你。”
老陳頭兒那點心思,薛老爺子豈不會看出來,白了老陳頭兒一眼,說道。
“好吧!”
陳老爺子討了個沒趣,隻能打道回府。
事情都搞清楚了,薛老爺子也沒有再在戰部待下去的必要了,旋即也跟溫正初告辭。
而就在當晚。
薛家,王家,陳家的祠堂裡,傳出一聲聲慘叫。
子不教父之過,三個老爺子不約而同地對三家現任的主事人,薛明海,王炳義,陳長星家法伺候。
作為直接責任人的薛凱,王怡然,陳實被要求全程觀摩。
儘管,鞭子沒有打到他們身上,但他們幼小心靈所受到的傷害,比被鞭子抽,來得更加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