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以為你知道。”朱丹面上卻沒有愧疚的神色,“他違抗了上級的命令,而且在對峙額時候曾經公開袒護你,與中校對峙,中校決定送他上軍事法庭。”
她說完,伸了一個懶腰,“時間不早了,我去睡了。”
欄杆上隻剩下丁依依一個人,她心裡震驚而愧疚,如果是因為她,那麼她要去救他!
當葉念墨知道丁依依獨自去找了中校,並且答應他協助軍方的時候很生氣,氣她為什麼不先找自己商量。
“我知道你不會同意。”丁依依抓著他的手,虔誠的看著她。
葉念墨臉很黑,“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甩開她的手,他煩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踢翻椅子,猛地轉身,“能不能不要為別人而活?”
“我正是為了自己而活,我不想欠別人人情。”丁依依走近,她去牽他的手,被狠狠甩開,狼狽後退。
葉念墨看得心猛地一緊,等到她再次來牽他的時候,他沒有躲開。
“在船上的時候,他讓我坐著皮艇離開,告訴我不要讓任何人坐上皮艇,如果沒有他,我根本不能活著再見到你。”
“隻要能讓我
“不需要!”門口,冬青不知道站在那裡多久了。
他走進來,臉上是毫不客氣的斥責,“我之所以會受罰,與你一點乾係都沒有,我討厭別人乾涉我的事,你也一樣。”
丁依依咬著下唇,“就算你這麼說我也····”
“走開!要我說多少次,你真的很煩人!男人的事情不需要女人插手!”冬青大喝,看著葉念墨,希望他把她帶走。
“我不喜歡你和她說話的口氣。”葉念墨淡淡的說道,同時側頭看她,“如果有不舒服,第一時間告訴我。”
冬青皺眉,他以為丁依依不懂,但是葉念墨至少會懂,這明顯是在胡鬨。
“放心,我會保護好她。”葉念墨輕聲說道。
船在即將靠岸的時候重新返航,船上人人士氣高漲,不同的國家,不同的人種,都為了同一個理由。
但是這次行程又是危險的,不僅每個國家虎視眈眈,就連民間組織,就像撒旦這些人,也想找到極樂之地。
很快,他們到達了那片礁石,當初,撒旦的船就是在這裡北無情的推翻,現在還能隱約看到被石油染黑的石頭。
作戰室裡,冬青在地圖上標出這一塊礁石,“地圖已經不見了,但是可以確定的是,當初那個男人是想直接突破。”
“從礁石上直接突破?”李逸軒皺眉,“這也太兒媳了吧,船底出問題就完蛋了。”
安德魯看向丁依依,“你知道怎麼過去嗎?”
“不知道。”丁依依老實說,“但是冬青說得沒有錯,我聽撒旦說,極樂世界的目的地在礁石後。”
“撒旦?”朱丹打趣,“那個男人的名字好霸氣啊。”
眾人沉默,到底要不要遵循那個男人的線路拚搏一番?
討論的結果是,將船上不必要的東西全部都搬空,儘量減少吃水的深度,然後用水雷炸開一些礁石,儘量讓船同行。
夜晚,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挑戰。明天,如果成功,他們看到的可能是一個新的世界。
丁依依從朱丹那裡回來,房間內亮著燈光,葉念墨背對著她站在窗戶前。
她知道他的擔心,也很感謝他的付出與陪伴,想要走進去的步伐臨時換了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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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戰室裡,冬青在地圖上標出這一塊礁石,“地圖已經不見了,但是可以確定的是,當初那個男人是想直接突破。”
“從礁石上直接突破?”李逸軒皺眉,“這也太兒媳了吧,船底出問題就完蛋了。”
安德魯看向丁依依,“你知道怎麼過去嗎?”
“不知道。”丁依依老實說,“但是冬青說得沒有錯,我聽撒旦說,極樂世界的目的地在礁石後。”
“撒旦?”朱丹打趣,“那個男人的名字好霸氣啊。”
眾人沉默,到底要不要遵循那個男人的線路拚搏一番?
討論的結果是,將船上不必要的東西全部都搬空,儘量減少吃水的深度,然後用水雷炸開一些礁石,儘量讓船同行。
夜晚,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挑戰。明天,如果成功,他們看到的可能是一個新的世界。
丁依依從朱丹那裡回來,房間內亮著燈光,葉念墨背對著她站在窗戶前。
她知道他的擔心,也很感謝他的付出與陪伴,想要走進去的步伐臨時換了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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