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臟的不像話了,而他還是這般乾淨又美好。
最後自然是拒絕,雖然她看到那個男孩子的笑容時,心也會加速,像是要衝破胸膛燃燒起來。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想,她不要再繼續過這樣的生活了,不想再強顏歡笑地陪著那群老男人,拿著肮臟得發臭的錢。
姐姐也支援她的想法,說不管她要去哪裡,姐姐都會永遠陪著她。
會所的經理開始的時候說什麼也不讓她們走,兩個姐妹的年紀還不算大,姿色也屬上乘,很多客人來了都喜歡點她們,會所當然不會讓正熱著的搖錢樹就這麼走了。
雙方都很堅持,一時之間鬨得很僵。
直到那一天,經理來找到她們,笑著說他同意她們辭職,不過有個條件,她們兩個今晚要陪最後一桌客人。
姐妹兩個聽完都覺得有些意外,但在意外的同時,又覺得高興,覺得終於有了擺脫這樣生活的法子。
隨後她們都照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跟著經理去到了一個高級的包廂。
齊珊珊跟我說,從那
夢到她走過那條長長的走廊。
走廊的儘頭,是地獄。
齊琳琳因為那天正巧是生理期,喝酒喝到一半便開始肚子痛,包間裡的人覺得她掃興,於是很快將她趕了出去。
走前她特別擔心地看了妹妹一眼,不放心讓她一個人留在這。
今天的這桌客人一看就不太尋常,舉手投足間都是貴公子的氣派,想來背景不一般。
齊珊珊這時正被其中一個男人灌著酒,因為喝的太著急,酒液從嘴角處滑出來,流到了脖子上,又蔓延到了胸口。
那男人便順手捏了一下她的胸,疼的她瑟縮了一下。
齊琳琳見此更心焦了,想開口說她要留下來,結果有個人上前來狠狠地推了她一把,把她關在了門外。
因為肚子疼的實在太厲害,齊琳琳便先回到休息室找出一瓶藥,吞了兩三粒覺得能站得住了之後,她才急急地折身回到包間。
這個時候,裡面已經亂了。
有男人的粗吼聲,有興奮的口哨聲,還有,女人淒厲的尖叫。
……珊珊……是她的珊珊……
這個時候門已經打不開了,任憑她怎麼捶打,厚重的門就是紋絲不動。
她沒辦法,隻能慌不擇路地去找經理,說那幫客人玩的太過火,讓他救救她妹妹。
誰知道一直拿她們當“女兒”對待的經理,這個時候居然輕蔑一笑,不帶一絲溫度地說,對待她們這兩個白眼狼,當然要物儘其用,能讓那幫二世祖們高興了,也算是她們最後的價值。
話說到這,齊琳琳覺得眼前一陣陣地發黑,雙腿發軟栽倒在了地上。
幾個小時後,終於儘興的男人們結伴從包間走出來,臉上還掛著笑,嘴上吐著不堪入耳的話,看上去自在愜意極了。
齊琳琳躲在角落,直到他們走遠,她才飛奔進包間,去找她的妹妹。
講到這裡的時候,齊珊珊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眼睛空洞得像是什麼都盛不下,也看不見。
齊琳琳許是不想再刺痛妹妹的心,將這些場景一句話帶過,但結果卻是避無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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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是她的珊珊……
這個時候門已經打不開了,任憑她怎麼捶打,厚重的門就是紋絲不動。
她沒辦法,隻能慌不擇路地去找經理,說那幫客人玩的太過火,讓他救救她妹妹。
誰知道一直拿她們當“女兒”對待的經理,這個時候居然輕蔑一笑,不帶一絲溫度地說,對待她們這兩個白眼狼,當然要物儘其用,能讓那幫二世祖們高興了,也算是她們最後的價值。
話說到這,齊琳琳覺得眼前一陣陣地發黑,雙腿發軟栽倒在了地上。
幾個小時後,終於儘興的男人們結伴從包間走出來,臉上還掛著笑,嘴上吐著不堪入耳的話,看上去自在愜意極了。
齊琳琳躲在角落,直到他們走遠,她才飛奔進包間,去找她的妹妹。
講到這裡的時候,齊珊珊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眼睛空洞得像是什麼都盛不下,也看不見。
齊琳琳許是不想再刺痛妹妹的心,將這些場景一句話帶過,但結果卻是避無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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