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秀雲把陳野拉到一邊:“你又談戀愛了?”
“你說什麼,這是我的保鏢,負責保護我安全的,當然,你們的安全她也會負責。”
陳野無奈,向著自己老媽翻了翻白眼。
“這是你的保鏢,還是你是她的保鏢?”
融秀雲有些懷疑地瞅著眼前精緻嬌美的戈珠,怎麼看都感覺隻是個纖弱的小姑娘。
就這小身板能當保鏢?能打得過自己不?
究竟是誰保護誰?
這不像保鏢,倒像是秘書,還是貼身的那種。
不過還真讓她猜對了,確實是貼身的。
“阿姨好。”
戈珠俏生生地笑著打招呼,絲毫不認生,畢竟有飯的地方就是家。
“你好,先坐吧。”
融秀雲熱情地迴應,不管怎樣,她都是自己兒子領回來的女孩,而且模樣也十分討喜。
就算不當保鏢,當別的也不錯。
融秀雲讓阿姨端上熱茶,問道:“小野,你認真的嗎?”
陳野點頭說道:“當然,你別看她瘦弱,十個大漢不一定是對手。再說,咱們陳家作為江南省為數不多的豪門,不知有多少人惦記著,有點手段也是正常的。你和爸也是心大,身邊就那麼兩個人,你看其他
陳野滔滔不絕地說著。
“算了,你長大了我也管不住你,不過一旦有什麼事,你可千萬別對不起苒苒。”
融秀雲提醒一句,便揉著眉心回到了二樓臥室。
“咱們今晚吃什麼?”戈珠問。
陳野:“剛纔在外面不是剛吃了嗎?”
“才吃六碗飯,我都沒飽。”
“那邊有廚房,你跟阿姨要個房間,別離我太遠。”
“為什麼?”
陳野無語:“防止我晚上被人偷襲啊,呆瓜!”
......
翌日清晨,陳野吃完早飯便帶上戈珠前往市中心的豪華商業街。
十月的晨風已經有些發涼,但二人絲毫沒有感覺,還是穿著短袖,頗有些青春靚麗少男少女約會的感覺。
“我們先去買點東西。”
陳野給戈珠買了些衣物裝扮,在臨近晌午的時間,便帶著她來到了與錢鷹約定的雨榭歌台大酒店。
“先生,今天雨榭歌台被人包場,請恕我們不能再接客,您請回吧。”
剛停好車,陳野便聽到保安下了逐客令。
“抓緊抓緊,今天雨榭歌台不接客了。”
“雨榭歌台被人包場,聽不到嗎?”
“你這人怎麼回事,趕緊的。”
三四個保安圍了過來,用防暴棍敲了敲陳野的卡宴車玻璃,說道。
雨榭歌台作為雲天市,乃至整個江南省最豪華高檔的宴客酒店,老闆也是有著通天手段的人。
所以能在這裡乾活,即便是保安也肆無忌憚,從不管對方什麼來頭。
陳野搖下車窗,還沒等他開口,便見一個男人急匆匆地從裡面跑出來。
“混賬東西,這是陳少的車,這也能認錯,滾蛋。”
來的經理一腳將那幾個保安踹開,然後笑著給陳野賠不是。
“今天是誰包場了雨榭歌台?”
陳野問道。
經理笑道:“也不是包場,就暫時停業,是市財政司長的兒子,他跟一個不知道哪兒來的公子哥談點事情。”
陳野點點頭,政商雖是兩門,說到底還是一家,不過他對財政司長的兒子不瞭解,也不打算深究了。
領著戈珠上樓。
......
包廂內。
“沈先生,您都等了這麼久了,我看就沒必要拖延了吧。大家的時間都是很寶貴的。”
坐在錢鷹對面的一個身穿青黑色馬褂、光頭小眼睛的中年人說道。
“你這人怎麼回事,趕緊的。”
三四個保安圍了過來,用防暴棍敲了敲陳野的卡宴車玻璃,說道。
雨榭歌台作為雲天市,乃至整個江南省最豪華高檔的宴客酒店,老闆也是有著通天手段的人。
所以能在這裡乾活,即便是保安也肆無忌憚,從不管對方什麼來頭。
陳野搖下車窗,還沒等他開口,便見一個男人急匆匆地從裡面跑出來。
“混賬東西,這是陳少的車,這也能認錯,滾蛋。”
來的經理一腳將那幾個保安踹開,然後笑著給陳野賠不是。
“今天是誰包場了雨榭歌台?”
陳野問道。
經理笑道:“也不是包場,就暫時停業,是市財政司長的兒子,他跟一個不知道哪兒來的公子哥談點事情。”
陳野點點頭,政商雖是兩門,說到底還是一家,不過他對財政司長的兒子不瞭解,也不打算深究了。
領著戈珠上樓。
......
包廂內。
“沈先生,您都等了這麼久了,我看就沒必要拖延了吧。大家的時間都是很寶貴的。”
坐在錢鷹對面的一個身穿青黑色馬褂、光頭小眼睛的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