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說,素來嬌養的原身也從沒聽說過。她忍不住低罵:“真是一幫子畜生!”
賀宴城平靜地道:“你說得不錯,他們就是畜生,這不是辱罵而是事實!畜生沒有人性,不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所以當他們出手殺戮的時候不會有任何的愧疚之心,對付這樣的人,隻能以武力馴服而不能以仁義道德教化,若是這一次他們成功南下收割我們大梁,以後隻會更加的肆無忌憚,變本加厲。”
沈驚語皺著眉頭問:“那你說,這一次能防住嗎?”
賀宴城搖頭。沈驚語心一沉。賀宴城卻緩聲道:“我也不知天意如何,我隻知道儘人事聽天命。”
沈驚語微微歎了口氣:“也是。”
除了儘人事聽
沈驚語原本就是隨便一問。沒想到賀宴城聽見胡縣令的名字,眉頭反而皺得更緊了。沈驚語有點意外:“夫君?”
“胡縣令一定是知情的,隻是……”賀宴城頓了頓,道,“若是不出意外,按察使這次下來的時候,會帶著胡縣令的擢升令!也就是說,短則幾天,長則十幾天,胡縣令很快便不會是這個縣的父母官,到時候本縣人命如何,與他自是無關。”
沈驚語聽得心底微寒。想想胡縣令的做派,沈驚語覺得,這胡縣令恐怕不會是個願意和縣裡民眾共存亡的,胡人如果真的要來,苦的隻會是百姓罷了。沈驚語想了想,問賀宴城:“若是縣裡真出了事,被胡人給劫掠了,而這個時候胡縣令剛剛調職,那這件事是不是就和他無關了?”
賀宴城頷首道:“不錯,如若胡人當真打過來,那不僅和胡縣令無關,和接下來與他交接的官員也無關。”
沈驚語皺眉:“這又是為什麼?”
沈驚語聽得心底微寒。想想胡縣令的做派,沈驚語覺得,這胡縣令恐怕不會是個願意和縣裡民眾共存亡的,胡人如果真的要來,苦的隻會是百姓罷了。沈驚語想了想,問賀宴城:“若是縣裡真出了事,被胡人給劫掠了,而這個時候胡縣令剛剛調職,那這件事是不是就和他無關了?”
賀宴城頷首道:“不錯,如若胡人當真打過來,那不僅和胡縣令無關,和接下來與他交接的官員也無關。”
沈驚語皺眉:“這又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