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雪嬌被沈驚語懟得一陣訕訕:“沈姐姐說笑了,我一向這麼喜歡月牙兒,月牙兒又怎麼會不喜歡我?”
沈驚語費解地看著遲雪嬌:“你喜歡月牙兒和月牙兒喜歡你,這是一回事嗎?照你說的,我要是喜歡十裡八鄉最俊俏的後生,那最俊俏的後生也得喜歡我了?”
“沈姐姐你——”遲雪嬌被懟得臉通紅,憋了半晌才道,“你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呢?”
沈驚語的表情彷彿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遲雪嬌,你這話倒是有意思!來,你跟我好好說說,我到底說了什麼不要臉的話?”
遲雪嬌咬了咬唇:“你,你自己心裡有數。”
沈驚語氣笑了。她放下月牙兒,正要跟遲雪嬌好好理論理論,忽然旁邊的門吱呀一聲,開了。賀星走到遲雪嬌身前:“遲姨,她這兩日受傷了,一時心情有些不好、說話不好聽,你別怪她。”
遲雪嬌總算是有了台階,鬆了口氣笑得溫柔:“遲姨怎麼會和她一般見識呢?來,這塊點心你拿著。”
這話聽著有些怪怪的。賀星搖搖頭:“我爹說過無功不受祿,我不能接遲姨的點心。”
“拿著吧,怎麼不能?”
遲雪嬌堅持著將點心塞入賀星手裡,“你要是不接,遲姨就不高興了。”
“這……”賀星一聽果然就猶豫了。遲雪嬌趁機逼著賀星收了點心,衝沈驚語投來一個帶著幾分挑釁的笑。沈驚語懶得理她,抱著賀月牙想要進屋。遲雪嬌卻嬌滴滴地開口:“沈姐姐,你這個孃親未免也太不會照顧孩子了,你看星兒都餓成什麼樣了?”
賀星連忙否認:“我沒有肚子餓!”
遲雪嬌蹲下身來幫賀星整理衣角,眼底盛滿虛假的關心:“星兒你呀,就別瞞著遲姨了!遲姨也不是什麼外人,你剛纔看著那塊點心的眼神,遲姨都已經見到了!要不是忍饑捱餓,怎麼會有那樣的眼神。”
“我……”賀星低頭看了看那塊油潤潤的
賀宴城嗯了一聲,眸光淡淡落在賀星身上:“星兒,你餓了?”
賀星連忙搖頭:“沒有!”
賀宴城頷首:“那就將點心還給人家。”
“好!”
賀星鬆了口氣,連忙將點心遞還給遲雪嬌。遲雪嬌有些尷尬:“賀大哥,我隻是想給星兒一點吃的……”賀宴城淡聲道:“多謝你的好意,隻是星兒在賀家不用擔心饑寒,你也不必為此操心了。”
沈驚語聽得挑了挑眉,有點幸災樂禍。賀宴城的語氣分明就是拒人於千裡之外嘛,但凡遲雪嬌還要點兒臉面,應該就不好繼續在這裡糾纏了吧?隻是,沈驚語顯然低估了遲雪嬌的臉皮厚度:“星兒現在的確還好,但我聽說過幾天賀大哥築城牆的時間更長,要三更眠五更起,到時候星兒和月牙兒還能好嗎?”
三更眠五更起?沈驚語掐指計算一下,這不就意味著賀宴城每日隻能睡上四個小時?賀宴城一擰眉,沉聲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遲雪嬌怯生生地看著他:“我也是偶然聽說的,所以賀大哥,我打算在你沒空的時日裡過來照顧兩個孩子,我……”賀宴城開口打斷遲雪嬌的話:“沈驚語!”
喲,這是不想給遲雪嬌機會呢!沈驚語幸災樂禍挑了挑眉,故意拖長了聲音:“怎麼了,夫君?”
賀宴城沉聲道:“這幾日我在外頭,你在家裡護好兩個孩子!記住,一定不能讓他們捱餓受凍。”
沈驚語點點頭:“夫君你放心吧,一切事務由我操持,就不勞外人了呢。”
賀宴城嗯了一聲。遲雪嬌臉色白了白。賀宴城和沈驚語一問一答,親若一體,將她一整個排斥在外。終究是尷尬過了頭,遲雪嬌咬著唇憤懣地看了沈驚語一眼,一跺腳跑掉了。沈驚語看著遲雪嬌的背影,不厚道地噗嗤一聲笑出了聲。賀宴城擰眉,不悅地問:“有什麼好笑的?”
“沒什麼!”
沈驚語趕緊搖頭,“夫君你真是個君子,坐懷不亂,有柳下惠之風呢。”
賀宴城臉色倏然冷了下來,低喝道:“瞎說什麼!”
他這幾天擺出的冷臉太多,沈驚語已經免疫了不少:“我可不是瞎說,夫君,我總覺得你剛纔拒絕遲雪嬌的樣子分外瀟灑。”
賀宴城神色間浮現一抹不快,冷冷地看了沈驚語一眼:“沈驚語,我不知道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我現在隻想養好兩個孩子,其他別無所念。”
沈驚語嘿嘿一笑,對於賀宴城的話左耳進右耳出。這些事情和她無關,橫豎她隻是個抱大腿的罷了。一家人吃過晚飯,各自回了屋子歇下。沈驚語一心想進空間看看,正賊眉鼠眼等著空隙呢,忽然發現門外有什麼聲音一響。那聲音極為壓抑,很輕很輕,但沒逃過沈驚語的耳朵。什麼動靜?沈驚語皺了皺眉,仗著屋子裡黑燈瞎火,便偷偷從窗紗的空隙往外看了一眼。這一看沈驚語便被驚了下,居然是賀宴城出門了。月色溶溶之下,賀宴城手裡的長劍劍鞘黑漆漆的一把,英俊的臉上沒有表情,殺氣肅然。不知道他深夜裡拿劍出門是要做什麼,看來她這個便宜夫君兼未來大腿身上的秘密,可真是不少呢。沈驚語玩味勾唇,目送賀宴城背影出門。她瞅準四下無人的空隙,進了空間檢查一下藥田。現在的藥田長勢相當不錯,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驚語總覺得來到古代之後,藥田似乎比在現代的時候還要茂盛些。下次再去十裡坡,她得找個機會問問徐大夫什麼藥材值錢,好在空間裡種一些拿出去賣。沈驚語記下這件事,出了空間。剛一出空間,細微的吱吱聲便出現了。“吱吱……胖女人,你在哪兒啊?我差點就被弄死了!”
是跳蚤的聲音,沈驚語臉一黑:“你說誰是胖女人?”
“沒什麼!”
沈驚語趕緊搖頭,“夫君你真是個君子,坐懷不亂,有柳下惠之風呢。”
賀宴城臉色倏然冷了下來,低喝道:“瞎說什麼!”
他這幾天擺出的冷臉太多,沈驚語已經免疫了不少:“我可不是瞎說,夫君,我總覺得你剛纔拒絕遲雪嬌的樣子分外瀟灑。”
賀宴城神色間浮現一抹不快,冷冷地看了沈驚語一眼:“沈驚語,我不知道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我現在隻想養好兩個孩子,其他別無所念。”
沈驚語嘿嘿一笑,對於賀宴城的話左耳進右耳出。這些事情和她無關,橫豎她隻是個抱大腿的罷了。一家人吃過晚飯,各自回了屋子歇下。沈驚語一心想進空間看看,正賊眉鼠眼等著空隙呢,忽然發現門外有什麼聲音一響。那聲音極為壓抑,很輕很輕,但沒逃過沈驚語的耳朵。什麼動靜?沈驚語皺了皺眉,仗著屋子裡黑燈瞎火,便偷偷從窗紗的空隙往外看了一眼。這一看沈驚語便被驚了下,居然是賀宴城出門了。月色溶溶之下,賀宴城手裡的長劍劍鞘黑漆漆的一把,英俊的臉上沒有表情,殺氣肅然。不知道他深夜裡拿劍出門是要做什麼,看來她這個便宜夫君兼未來大腿身上的秘密,可真是不少呢。沈驚語玩味勾唇,目送賀宴城背影出門。她瞅準四下無人的空隙,進了空間檢查一下藥田。現在的藥田長勢相當不錯,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驚語總覺得來到古代之後,藥田似乎比在現代的時候還要茂盛些。下次再去十裡坡,她得找個機會問問徐大夫什麼藥材值錢,好在空間裡種一些拿出去賣。沈驚語記下這件事,出了空間。剛一出空間,細微的吱吱聲便出現了。“吱吱……胖女人,你在哪兒啊?我差點就被弄死了!”
是跳蚤的聲音,沈驚語臉一黑:“你說誰是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