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醫院。
鮮紅的跑車停在門口,秦壽從車上跳下來。
他的中藥吃完了,卻還模模糊糊不見效,於是再來找宋沉星開藥了。
宋沉星給他把完了脈,抬眸問道:“你身上有傷?”
這都被她看出來了。
秦壽扯嘴一笑:“小傷,不礙事。”
宋沉星沉默了下,開口:“聽說你前陣子去虞城了,這傷,是在虞城受的吧?”
“嫂子不僅醫術高明,連猜測都這麼準,不過一些小傷罷了,應該不影響我恢複記憶吧?”
秦壽狀作無意的扯下袖子,遮住了小臂上的淤青痕跡。
“不影響,但是你前幾天發過燒,大腦受到刺激,這幾天的記憶可能會有些紊亂,我給你開些安神的藥,每晚睡前喝。”
宋沉星盯著電腦,打下一串方子,列印出來交給他。
“去前台拿藥。”
“行,多謝嫂子了。”
秦壽爽快的收起藥房,起身往外走去。
正要出門時,宋沉星忍不住的叫住他:“秦壽,你和寧煙……在虞城
秦壽的腳步一頓,提起這個名字,他涼涼的笑了下。
“沒什麼,寧律師過於優秀,冷靜自持,是我配不上人家罷了。”
他拉開門走了,那頎長高挑的背影,帶著一絲孤冷涼薄的疏離。
宋沉星微微一怔,輕輕歎了一口氣。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他和寧煙之間的事過於複雜,她也不好多做些什麼。
無論如何,一切順其自然吧。
接下去的幾天,秦壽每天按時上下班,住在自己的私人公寓,一切迴歸日常,彷彿像過去的五年一樣,一日一日的重複下去。
隻不過不同的是,自從在虞城回來,他的腦子便亂糟糟的,時不時的有一些似曾相識的畫面閃過。
每次用力的想下去,他的心臟便會一陣抽疼,疼入絲絲骨髓的那種無力感,不甘感,鋪天蓋地的遺憾感。
即便是有宋沉星的中藥為引,他依然在深夜的夢境中驚醒,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這種感覺……太古怪了。
“秦少,秦少?”身邊傳來陳律的聲音。
秦壽回過神來,神色恢複平靜:“乾什麼?”
陳律指了指他桌子上的幾個檔案,提醒道:“南邊的工程項目,要簽字。”
秦壽斂起神色,大筆一揮,龍飛鳳舞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陳律識趣的上前,剛要收起幾份檔案離開,突然被秦壽冷不丁的打斷。
“等一下。”
“怎麼了?”他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
秦壽緊緊盯著合同上的簽名,那雙桃花眼底迅速閃過一抹暗光,他眯起眼睛,一筆一畫的看過去。
這個字體……
和那本法律書上的那幾個字,意外的相似……
秦壽腦子裡突然有什麼東西閃過,他抽出一張白紙,握起筆在上面寫下幾個字:【我愛你,不離不棄。】
當最後一筆完成,一行完整的,他看了千千萬萬遍的字體,清晰的展現在他的面前。
張揚肆意,力透紙背,無論是筆鋒,形體,都與那本法律書上的如出一轍。
那個傷了她的大渣男,是他本人?-
秦壽回過神來,神色恢複平靜:“乾什麼?”
陳律指了指他桌子上的幾個檔案,提醒道:“南邊的工程項目,要簽字。”
秦壽斂起神色,大筆一揮,龍飛鳳舞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陳律識趣的上前,剛要收起幾份檔案離開,突然被秦壽冷不丁的打斷。
“等一下。”
“怎麼了?”他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
秦壽緊緊盯著合同上的簽名,那雙桃花眼底迅速閃過一抹暗光,他眯起眼睛,一筆一畫的看過去。
這個字體……
和那本法律書上的那幾個字,意外的相似……
秦壽腦子裡突然有什麼東西閃過,他抽出一張白紙,握起筆在上面寫下幾個字:【我愛你,不離不棄。】
當最後一筆完成,一行完整的,他看了千千萬萬遍的字體,清晰的展現在他的面前。
張揚肆意,力透紙背,無論是筆鋒,形體,都與那本法律書上的如出一轍。
那個傷了她的大渣男,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