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宋月兒淒厲的慘叫響徹天際,身子如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救救我,我的手指……”
她手腳並用,爬著去撿那截斷指,卻被一隻乾淨漆黑的皮鞋踩住了手。
封延年輕飄飄丟下手裡的手術刀,立體分明的俊臉上儘是冷漠。
他慢悠悠的起身,居高臨下的睨視她,猶如最殘忍冷血的王。
“這點小痛,就能讓你慘叫成這樣,真是矯情啊!”
宋月兒被他踩著手,叫的更大聲了。
“嗚嗚……饒了我,我不想死……”
直到這一刻,她才發現這個男人禁慾矜貴的外表下,有多殘忍恐怖。
以前都是冒充宋沉星的身份,所以他沒對她下過死手。
如今真相大白,她得不到封延年任何一丁點的憐憫心了。
連一條狗都不如。
宋月兒帶著血的手,緊緊抓住了男人的褲管。
“好疼啊,求求你鬆開腳,嗚嗚嗚……”
鮮紅的血液染臟了褲子,封延年眼底閃過一抹嫌棄,毫不留情的踹
宋月兒本就虛弱的身體摔出去,腰間捆綁的假肚子“咣噹”掉落下來,**裸的滾落在地上。
封延年眸光凝滯,看清地上的東西,一張俊臉已經黑的透徹。
“宋月兒,你他媽真有種啊,連肚子都是假的,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騙我!”
宋月兒縮在牆腳,瑟瑟發抖。
“是李和風,一切都是李和風乾的,不關我的事。”
她眼睛一閉,不管不顧的把李和風供出來。
正在急匆匆推門而入的李和風,聽到這句話,身體僵在了原地。
“月兒小姐……”
他張了張嘴,發現嗓子啞的乾澀。
他沒想到,她就這樣毫不猶豫的將他說出來。
宋月兒看到他,眼底一亮,沾滿鮮血的手指立刻指著他,大聲的說道:
“正好他來了,你去找他算賬吧,嗚嗚嗚別找我!”
李和風的一顆心更涼了。
封延年將視線轉過去,涼涼的落在李和風身上。
“沒想到,背後主謀竟然還有你,醫術逆天的李博士?”
李和風不卑不亢的點頭,一張臉上儘是平靜。
“是我,宋月兒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幫她的,放了她,我來替她頂罪。”
“就你,你也配。”封延年冷冷的扯唇,眼底染著一抹輕蔑。
他打了個響指,立刻有保鏢進來,把李和風摁住了。
“帶走,讓他好好吃吃苦頭。”
“是。”
保鏢得到命令,押著李和風離開了病房。
“封總,這個女人怎麼處理?”有保鏢上前問道。
封延年瞥了一眼角落裡,宋月兒已經嚇得昏迷過去,一動不動,像一條落魄狗一樣。
他眸底閃過一絲陰冷,淡淡說道:
“把她扔給宋遠山,他的手段會更狠,他曾經對宋沉星做的一切,是時候輪流在宋月兒身上了。”
封延年說完,抬步離開了病房。
春風拂柳,草長鶯飛。
不知不覺寒冬已經過去,春天就要來了。
他抬頭盯著蔚藍的天空,漆黑的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開春了,宋氏該滅掉了。”-
李和風不卑不亢的點頭,一張臉上儘是平靜。
“是我,宋月兒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幫她的,放了她,我來替她頂罪。”
“就你,你也配。”封延年冷冷的扯唇,眼底染著一抹輕蔑。
他打了個響指,立刻有保鏢進來,把李和風摁住了。
“帶走,讓他好好吃吃苦頭。”
“是。”
保鏢得到命令,押著李和風離開了病房。
“封總,這個女人怎麼處理?”有保鏢上前問道。
封延年瞥了一眼角落裡,宋月兒已經嚇得昏迷過去,一動不動,像一條落魄狗一樣。
他眸底閃過一絲陰冷,淡淡說道:
“把她扔給宋遠山,他的手段會更狠,他曾經對宋沉星做的一切,是時候輪流在宋月兒身上了。”
封延年說完,抬步離開了病房。
春風拂柳,草長鶯飛。
不知不覺寒冬已經過去,春天就要來了。
他抬頭盯著蔚藍的天空,漆黑的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開春了,宋氏該滅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