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林薑大聲辯解:“這些可都是我的寶貝,也是我的嫁妝,每一株隻要對症下藥是可以救大命的,那個簫夜燃不是就喜歡打打殺殺的嗎,有了這些寶貝,我至少能救他好幾條命!”
“你就這麼確定簫夜燃會因為這幾盆破草,同意娶你?”男人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我自有我的方法。”
“什麼方法?”
“這是秘密。”
林薑揚起腦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蓋好了她的草藥,她又每一盆都檢查了一遍,確保無誤後,拍了拍手站起身。
“簫北,我今天要出去一趟,賺點外快,你自己在家看門,床頭櫃裡有我攢的三千塊現金,如果今天那幫人還來收保護費,你就把這些錢給他們拖延時間,記住了嗎?”
簫夜燃跟在她的身後,聞言“嗯”了一聲。
林薑一邊回到房間,一邊繼續囑咐他:“鍋裡有粥,冰箱裡有做好的菜,你記得用用微波爐加熱吃,還有不要吸菸,你放在床頭的煙盒已經被我收起來了,在你傷口還沒恢複這段時期,要戒菸。”
簫夜燃眸光一閃,瞥了她兩眼。
“你們這種搞中醫的,都愛這麼嚇唬人戒菸?”
“還有誰搞中醫?”林薑順口問道。
“沒有,隨口一
林薑聳了聳肩,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她去廚房裡煮好了粥,又做了幾個小菜,一起端出來放在茶幾上,然後去臥室喊男人吃飯。
“簫北,吃飯了。”
早餐很簡單,好在男人今天沒有挑刺,安安靜靜的吃完了飯。
林薑去臥室換好衣服,背上她的揹包,拎著一袋子曬乾的中藥材出發了。
臨走時,男人正窩在她的沙發裡玩手機,頎長挺拔的身材顯得客廳裡擁擠了不少,有一種滿滿噹噹的感覺。
林薑走到門口,停下腳步,扭頭透過狹窄的門,看向他那張俊美異常的臉。
“簫北。”她叫道。
簫夜燃抬起眸,與她清亮乾淨的目光相撞。
“我一點都不喜歡那些黑社會的人來收保護費,更不喜歡他們目無王法的砸我的東西,我本來可以偷偷搬走的,可是想到你無依無靠,所以我還是留了下來。”
林薑看著他,一字一句說得很認真。
“我想說的是,你看你一大把年紀了還混黑社會,估計混的也就那樣,高不成低不就,還被人家給篡位了,如果可以的話,你金盆洗手吧,等你的傷好了,我就給你重新租個地方,然後找個工作,好好賺錢,認真生活,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人。”
簫夜燃:“……”
林薑似乎看出了他沉默,解釋道:“再等兩天,等我通過決賽,抱上了簫夜燃的大腿,一定會幫你脫身的,到時候有了簫夜燃罩著,誰也不敢來找你的麻煩。”
簫夜燃聽著她的話,眼睛眯了起來,似笑非笑的開口。
“你口口聲聲勸我金盆洗手,改邪歸正,自己卻去做黑社會老大的女人?”
林薑垂下眼眸,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失落。
“我有我的使命,沒有辦法,總之你比我幸運,你這個人雖然氣場看上去可怕,但人還不壞,還可以回頭是岸,我一定會幫你脫離困境,重新做人的。”
她說完給自己鼓了鼓氣,然後揹著揹包堅定的扭頭走了。
簫夜燃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看著空蕩蕩的門口,摸了摸口袋,才發現自己的香菸被女人收起來了。
手機鈴聲響起,是阿彪打來的電話。
“老大,西邊的那幾個老東西欠了咱們的項目款項,遲遲不還,簡直蹬鼻子上臉,要不要我帶人去教訓他們?”
“不用,讓法務去溝通。”
“啊?”阿彪納悶,這麼簡單的事,要法務磨磨唧唧的出手乾什麼。
“從今天起,給我收起那套打打殺殺的臭毛病,做一個遵紀守法的文明人。”
阿彪:“?”
林薑似乎看出了他沉默,解釋道:“再等兩天,等我通過決賽,抱上了簫夜燃的大腿,一定會幫你脫身的,到時候有了簫夜燃罩著,誰也不敢來找你的麻煩。”
簫夜燃聽著她的話,眼睛眯了起來,似笑非笑的開口。
“你口口聲聲勸我金盆洗手,改邪歸正,自己卻去做黑社會老大的女人?”
林薑垂下眼眸,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失落。
“我有我的使命,沒有辦法,總之你比我幸運,你這個人雖然氣場看上去可怕,但人還不壞,還可以回頭是岸,我一定會幫你脫離困境,重新做人的。”
她說完給自己鼓了鼓氣,然後揹著揹包堅定的扭頭走了。
簫夜燃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看著空蕩蕩的門口,摸了摸口袋,才發現自己的香菸被女人收起來了。
手機鈴聲響起,是阿彪打來的電話。
“老大,西邊的那幾個老東西欠了咱們的項目款項,遲遲不還,簡直蹬鼻子上臉,要不要我帶人去教訓他們?”
“不用,讓法務去溝通。”
“啊?”阿彪納悶,這麼簡單的事,要法務磨磨唧唧的出手乾什麼。
“從今天起,給我收起那套打打殺殺的臭毛病,做一個遵紀守法的文明人。”
阿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