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星聽到這個稱呼,心頭一驚,邁步向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頭頂破舊的房梁突然動了一下。
宋沉星抬頭去看,隻見一根半人粗的木頭驟然坍塌,直直的衝著她砸落下來!
速度之快,眼看就要砸在她的身上。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陡然衝進來,將她死死摁在懷裡。
砰——
巨大的轟塌聲響起,男人悶哼了一聲。
宋沉星被他牢牢護在懷裡,鼻腔裡都是熟悉的清冽味道,她睜大眼睛,抬頭看上去。
男人豐神俊朗的臉映入她的眼底,眉眼清貴逼人,逆著光,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隻能看到他結實勁瘦的背上,撐著那根陳年老舊的粗木頭。
“封延年,你……”
“有沒有傷到?”
封延年打斷她的話,鎮定的開口問她。
“我沒事,你被木頭砸到了,你受傷了……”
“你在心疼我?”
封延年突然笑了,一雙漆黑的眸子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一樣亮。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種話,來人,快把他背上的木頭挪開,你們愣著乾什麼?”
宋沉星眼神一瞪,轉眼看向門外的手下。
保鏢們立即上前,七手八腳的把木頭挪開,剛一解放,封延年彷彿失去了力氣一般,軟軟的靠在宋沉星的肩膀上。
兩個緊緊挨在一
宋沉星擔心他的傷勢,急忙問道:“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疼?”
“頭疼,背疼,腿也疼,整個人都不舒服,扶我回車裡。”
宋沉星聞言,絲毫不敢耽誤,急忙把他扶進了車裡。
“砰”的一生,卡宴的車門落鎖。
宋沉星還沒反應過來,封延年降下車窗,對著外面的保鏢吩咐:“把裡面的人都抓了,帶走,收隊!”
“是。”
吩咐完畢,卡宴駕駛座的司機直接踩下油門,車子行駛離開。
宋沉星一臉懵。
“封延年,那是我抓住的人,你怎麼擅自做主。”
封延年坐在後座,整個上半身都靠在她的身上,聞言,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臉頰,恨恨的開口。
“這麼危險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私自一個人跑了出來,出事了怎麼辦?”
宋沉星反駁:“這是我的事,告訴你乾什麼,再說了,沒有你我也一樣處理的很好。”
“如果沒有我,那根木頭今天就砸在你的頭上了,你還覺得你很聰明是吧?”封延年怒極反笑。
“那是因為你的車隊動靜太大,把房梁震到了,如果沒有你,那根木頭根本不會塌下來。”
封延年:“……”
媽的,她怎麼還振振有詞!
他無語的吸了一口氣,撇過臉去。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
宋沉星無語,誰想跟他吵了,自作多情。
她坐在座位上,把拿到手的古籍翻了幾遍,確認無誤,然後寶貝似的裝進衣服的貼身口袋裡。
在上官醫院工作了那麼久,她早就摸透了全部資訊。
原來外公的祖脈是在上官家。
而她的使命,也在上官家族。
不過這些事,要到明天好好解釋了。
封延年看著她如獲珍寶似的動作,心頭不由得酸酸的。
不就是一本破書麼,比他一個大活人受傷了還要重要。
她變了,她隱隱約約不愛他了。
他身體突然傾倒,大半的體重歪倒在宋沉星的身上,皺著眉頭哼哼唧唧。
“你怎麼了?”
宋沉星注意到他臉色不好,急忙問道。
“頭疼,可能被砸出內傷了,你不用管我,繼續看你的書吧。”
宋沉星:“……”
他好歹是因為她才受傷的,而且那根木頭那麼粗大,傷害力不可小覷。
她直接下令:“你要去醫院拍個片,全身檢查,司機,去醫院。”
“是。”
駕駛座的助理得令,轉了方向盤,向醫院駛去。
一路上,宋沉星都被這男人賴在身上,不停的脆弱的哼唧。
她沒辦法,隻好輕輕的抱著他的頭,動作輕柔的按摩。
她一度懷疑封延年是裝的。
但是她沒有證據……-
她坐在座位上,把拿到手的古籍翻了幾遍,確認無誤,然後寶貝似的裝進衣服的貼身口袋裡。
在上官醫院工作了那麼久,她早就摸透了全部資訊。
原來外公的祖脈是在上官家。
而她的使命,也在上官家族。
不過這些事,要到明天好好解釋了。
封延年看著她如獲珍寶似的動作,心頭不由得酸酸的。
不就是一本破書麼,比他一個大活人受傷了還要重要。
她變了,她隱隱約約不愛他了。
他身體突然傾倒,大半的體重歪倒在宋沉星的身上,皺著眉頭哼哼唧唧。
“你怎麼了?”
宋沉星注意到他臉色不好,急忙問道。
“頭疼,可能被砸出內傷了,你不用管我,繼續看你的書吧。”
宋沉星:“……”
他好歹是因為她才受傷的,而且那根木頭那麼粗大,傷害力不可小覷。
她直接下令:“你要去醫院拍個片,全身檢查,司機,去醫院。”
“是。”
駕駛座的助理得令,轉了方向盤,向醫院駛去。
一路上,宋沉星都被這男人賴在身上,不停的脆弱的哼唧。
她沒辦法,隻好輕輕的抱著他的頭,動作輕柔的按摩。
她一度懷疑封延年是裝的。
但是她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