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薑迷迷糊糊的想著,身體陷入柔軟的床墊中,四肢越來越輕盈,沉沉的睡意漸漸湧上來,她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隻是她沒注意大床的另一邊,有個被乾淨的枕巾仔細包裹著的小繡花枕頭,此刻正靜靜躺在一旁。
別墅外,司機掏出手機撥通了簫夜燃的電話,恭敬彙報:
“老大,人已經接到,安排住在你的臥室裡。”
“嗯,她沒發現什麼嗎?”簫夜燃懶洋洋的問道。
“似乎沒有,一切正常。”
“盯好她,我過兩天就回去。”
“是。”
“還有,給她置辦珠寶首飾,四季衣物,她想要什麼就給她買,不必詢問我。”簫夜燃淡淡吩咐。
在他眼裡,女人隻要能花錢的事,都不叫做事兒。
“收到,老大。”
掛了電話,簫夜燃若有所思的捏著手機,指尖的香菸徐徐升起,瀰漫出層層煙霧。
阿彪好奇的湊過腦袋,八卦問道:“老大,你為什麼不讓大嫂知道你的身份,還要這樣隱藏多久啊?”
簫夜燃吸了口煙,漫不經心的眯起眼眸:“我倒想看看,那個女人還能傻啦吧唧的被騙幾天。”
線索都那麼明顯了,她愣是一點都感覺不到。
究竟是不在乎簫夜燃,還是不喜歡簫北?
無論是哪一種,他的心裡都挺不對味的。
這缺心眼的女人,簫北和簫夜燃兩個大帥哥,就沒有一個能引起她的注意麼?
“老大你這麼聰明,娶個那麼單純的女人,不怕被拖後腿麼?”阿彪實在忍不住的問。
“你懂個屁,這叫互補。”簫夜燃瞥了他一眼。
阿彪默默撇了撇嘴。
這有什麼可互補的,補林薑的傻氣外露嗎?
不過這話他不敢當著簫夜燃的面說,隻能在心裡默默腹誹。
*
接下去的兩天,林薑都沒有見到簫夜燃回來的身影,她也沒有放在心上,每天朝九晚五的按時工作。
簫家別墅距離她的公司很遠,半山腰沒有公交車,她不得不每天坐那輛豪華的勞斯萊斯。
她隻是個小小的實習生,這輛車實在過於誇張,林薑本來要求司機換成低調一點的車子,直到司機把她帶到簫夜燃的車庫,看著滿庫豪華絕版又造型怪異的跑車,林薑傻眼了。
原來勞斯萊斯就是簫家最低調的車。
為了保持實習生的謙卑,林薑隻好讓司機距離公司一公裡外的地方停下來,她步行去上班。
中午時候,宋沉星打電話過來,問林薑藥材的事。
她這纔想起,還有半副稀有藥材在鄉下,爺爺一直沒有給她寄過來。
明明說好的過兩天就寄,爺爺從來不食言的,這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林薑掛了宋沉星的電話,熟練的摁下爺爺的號碼,撥打過去詢問情況。
手機響了好久,無人接通。
林薑又打了幾個,依然無人接通。
她收起手機,右眼皮不由自主的跳了幾下。
莫名的,有一股心慌的感覺湧上全身,一顆心不由自主的懸掛在嗓子眼。
林薑有些心緒不寧。
上一次出現這種感覺時,還是爺爺重病的時候……
原來勞斯萊斯就是簫家最低調的車。
為了保持實習生的謙卑,林薑隻好讓司機距離公司一公裡外的地方停下來,她步行去上班。
中午時候,宋沉星打電話過來,問林薑藥材的事。
她這纔想起,還有半副稀有藥材在鄉下,爺爺一直沒有給她寄過來。
明明說好的過兩天就寄,爺爺從來不食言的,這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林薑掛了宋沉星的電話,熟練的摁下爺爺的號碼,撥打過去詢問情況。
手機響了好久,無人接通。
林薑又打了幾個,依然無人接通。
她收起手機,右眼皮不由自主的跳了幾下。
莫名的,有一股心慌的感覺湧上全身,一顆心不由自主的懸掛在嗓子眼。
林薑有些心緒不寧。
上一次出現這種感覺時,還是爺爺重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