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家。
秦壽渾渾噩噩的醒來,邊敲著腦袋邊下樓。
昨晚陪封延年敬酒,他一時高興,喝的多了點。
後來看到夢中女神走了,又一時不高興,喝的醉倒了。
後來的他醉的不省人事,隻記得自己抱著楚禦白又哭又鬨,沒想到那個庸醫居然把他送回老宅了。
要死!
他放輕腳步下樓,掃了一眼四處沒人,邁開腿就想溜出去。
“站住!”一道威嚴的聲音從客廳沙發上響起。
秦壽懸著的心徹底掉下去,他認命的閉上眼睛,轉移方向,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沙發上。
“爸,早上好啊,您一大早的就這麼中氣十足,精神真好!”
“少給我貧嘴!”秦霍瞪了他一眼,語帶威嚴:“我問你,昨天在封延年的婚禮上,你喝那麼多酒鬼嚎什麼,老子的臉都被你丟完了!”
昨天的婚禮,作為賓客,秦霍自然也去參加了。
後半期他兒子那個鬼樣子,他自然也是看見了!
秦壽聳了聳肩,不以為意:“別人結婚,我高興,自然就多喝幾杯,再說了,你不是說我從小到大就沒讓你省心過嗎,我讓你丟臉又
秦霍剛壓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
他狠狠瞥了秦壽一眼,冷哼一聲:“我看你不是高興,是情場失意,借酒消愁吧!”
秦壽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爸,你挺八卦啊,這都被你知道了。”
“我警告你,給我離人家女孩遠一點,別再霍霍人家!”秦霍黑著臉下令。
昨天在晚宴上,寧煙一閃而過的身影早就被他捕捉到了,他一瞬間又驚喜又愧疚,隻覺得寧煙當年的遭遇都是他秦家的責任。
後來經過楚禦白一番添油加醋的鋪墊,他才知道,他這狗兒子又纏上人家了。
這一次,他得及時止損,不能讓這狗東西再霍霍人家姑娘,否則黃泉之下,他是真沒法給寧煙的父親交代了。
“老秦你怎麼這樣,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人,滿心滿眼都是她,你不想著給我幫忙,還一心要棒打鴛鴦,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秦壽蹙起眉頭,好看的桃花眼閃著不滿的光。
“棒打鴛鴦?人家都不想搭理你,你在這裡自封什麼鴛鴦,自作多情,有病!”秦霍冷冷的嘲諷。
“你懂什麼,反正我就看中她了,如果秦家必須要秦太太,那必是她。”秦壽不滿的反駁。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他的老婆將來是那個女人,他就從心底裡感到一陣沒由來的舒暢!
彷彿積壓了五年莫名其妙的沉重感,在見到她的那一刻煙消雲散。
她,是天選的秦太太!
“你想得美,我今天也把話放在這,秦家寧願自此斷了香火,也絕不再禍害人家姑娘,你最好給我收心,否則別怪我打斷你的腿!”
“你說的“再”是什麼意思,我們以前禍害過她嗎?”
秦壽敏銳的捕捉到他爹話裡的細節,不由得疑惑起來。
“你以前禍害過的人還少嗎,哼,打聽之前那些混賬事有什麼用,不如老實給我待在集團,改過自新,好好做人!”
秦霍說完,怕他繼續問下去,索性站起身匆匆上樓。
上到一半樓梯,秦壽還在底下叫囂。
“不管你怎麼反對,她我是追定了,你等著看,我一定會贏得她的心,把她帶回來做你的兒媳婦!”
秦霍別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淡淡吐出幾個字。
“就你,也配!”
“……”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他的老婆將來是那個女人,他就從心底裡感到一陣沒由來的舒暢!
彷彿積壓了五年莫名其妙的沉重感,在見到她的那一刻煙消雲散。
她,是天選的秦太太!
“你想得美,我今天也把話放在這,秦家寧願自此斷了香火,也絕不再禍害人家姑娘,你最好給我收心,否則別怪我打斷你的腿!”
“你說的“再”是什麼意思,我們以前禍害過她嗎?”
秦壽敏銳的捕捉到他爹話裡的細節,不由得疑惑起來。
“你以前禍害過的人還少嗎,哼,打聽之前那些混賬事有什麼用,不如老實給我待在集團,改過自新,好好做人!”
秦霍說完,怕他繼續問下去,索性站起身匆匆上樓。
上到一半樓梯,秦壽還在底下叫囂。
“不管你怎麼反對,她我是追定了,你等著看,我一定會贏得她的心,把她帶回來做你的兒媳婦!”
秦霍別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淡淡吐出幾個字。
“就你,也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