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薑愣在原地,目光看向他,心內湧出一股暖流。
從小到大,除了爺爺會護著她,沒有人跟她說過這種話。
在林家,她沒有資格說自己想要什麼,更沒有資格反抗大人的擺置,她吃的是林家孩子們剩下的食物,穿的是大堂姐廢棄掉的衣服,就連學習種植草藥,也是林家的後代不願意下地,不願意碰臟兮兮的土地,這才輪到了她。
林薑仰頭望著面前的男人,他渾身上下染著一股放蕩不羈,態度囂張至極,卻讓她莫名的想哭。
原來抱大腿的感覺是這麼爽。
“走吧。”
簫夜燃辦完事,站起身,拎著族譜扔進林薑的懷裡:“以後這東西,就歸你管了。”
林薑猶猶豫豫的接過族譜,扭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大伯和大伯母,心生不安。
族譜被除名,他們以後在村裡會被笑話死。
她想了想,停下腳步,開口對他們說道:“爺爺去世前三番兩次的囑咐過我,讓我一定要把林家的藥材
林國安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呆呆的躺在地上反應不過來。
林薑轉頭看向簫夜燃,問道:“你能不能派人把我大伯送到醫院去,他還需要住院治療。”
即便他們再不堪,也是爺爺的後代。
簫夜燃雖然搞不懂她的操作,但還是伸手朝阿彪打了個響指。
“按照你們大嫂說的辦。”
“是。”
阿彪安排了幾個人,重新把林國安的擔架抬起來,簇擁著走出門外。
四面八方都是黑衣人,林國安被嚇得噤言,絲毫不敢再招惹這幫人,任由他們抬著自己鑽上了車。
事情告一段落。
簫夜燃也懶得待下去,勾了勾手指,對著林薑道:“跟上,繼續去辦事。”
林薑不知道他還要乾什麼:“去哪裡啊?”
“山上。”
山上?
林薑想了兩秒,想不通他的意思。
半個小時後,豪華的車隊在藥王村的山上墓地停下來,後面的黑衣人紛紛開門下車,手裡捧著一大把的祭拜用品,看上去格外招搖。
是爺爺的墓地!
林薑跟著下車,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的墓地裡,有一座新墓,那是她爺爺的歸宿。
林薑眼眶不由自主的微紅,沿著林間小道一路走到爺爺的墓前,跪下去的一瞬間,眼淚就掉了出來。
“爺爺,我把基地搶回來了,再也不會被賣掉了,您放心,以後林家的土地永遠種植草藥,完成您的傳承心願,我會好好守護這片土地的。”
山風輕輕吹過,把她的髮絲吹得淩亂。
卻一點不覺得冷,風裡都帶著暖洋洋的溫度。
林薑對著墓地磕了三個頭,雖然淚流滿面,脊背卻挺的筆直,如同剛冒出土的竹筍,堅強而向上。
“不準備向你爺爺介紹一下我?”耳邊響起男人散漫慵懶的嗓音。
山上?
林薑想了兩秒,想不通他的意思。
半個小時後,豪華的車隊在藥王村的山上墓地停下來,後面的黑衣人紛紛開門下車,手裡捧著一大把的祭拜用品,看上去格外招搖。
是爺爺的墓地!
林薑跟著下車,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的墓地裡,有一座新墓,那是她爺爺的歸宿。
林薑眼眶不由自主的微紅,沿著林間小道一路走到爺爺的墓前,跪下去的一瞬間,眼淚就掉了出來。
“爺爺,我把基地搶回來了,再也不會被賣掉了,您放心,以後林家的土地永遠種植草藥,完成您的傳承心願,我會好好守護這片土地的。”
山風輕輕吹過,把她的髮絲吹得淩亂。
卻一點不覺得冷,風裡都帶著暖洋洋的溫度。
林薑對著墓地磕了三個頭,雖然淚流滿面,脊背卻挺的筆直,如同剛冒出土的竹筍,堅強而向上。
“不準備向你爺爺介紹一下我?”耳邊響起男人散漫慵懶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