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京墨:“?”
這乳臭未乾的丫頭在說什麼,她把他也當成這裡的牛郎了?
簫夜燃長得那副騷包的樣子像個牛郎,他長得這麼正經帥氣,哪裡像個會出賣**的男人了?
這丫頭眼睛有問題吧!
“怎麼,你不滿意嗎,不滿意也不行,我纔是這裡的顧客,顧客就是上帝,你得聽我的,跟我走。”
白晚晚揪住他的衣袖,酒勁上來了,一步都不肯放開他。
“順便也給我科普科普怎樣討好男人,我要和薑薑一起學習,一起優秀!”
她說完,腳步不穩的踉蹌兩下,眼看要摔在地上,被上官京墨一把撈了起來。
女人的小臉紅撲撲的,畫著精緻的妝容,五官嫵媚漂亮,紅唇誘人,可那雙眼睛卻迷迷糊糊的透過一股愚蠢。
一看就是未經世事的傻乎乎的大學生。
上官京墨下意識的攬住她的腰身,語氣興味:“真要包了我?”
“包,當然包。”
白晚晚靠在他的肩膀上,斬釘截鐵的回答他的話。
這個男人看上去帥帥的,身材也很好,手臂也很有勁兒,還有點眼熟,不知道在哪裡見過。
她眯了眯眼眸,乾脆將這些想法甩在腦外。
反正長得帥,給他花錢也不虧!
包廂的門“砰”的被打開,阿彪拍著胸脯從外面走進來,大嗓門粗狂的感歎著:
“好險好險,剛纔差一點就撞到老大了,幸虧我躲的快,不然又沒法交代了!”
“咦?上官京墨,你懷裡這個純情小妞是哪裡來的,新叫的嗎?”
上官京墨眸色微斂,單手攬住懷裡的女人,自然隨意的將她往外帶。
“這是我的人,跟你沒關係,我先走了,賬記在我頭上,你們隨意玩。”
阿彪:“?”
剛纔發生了什麼,怎麼他上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兩個大佬都不見了,奇奇怪怪的。
包廂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裡面的人面面相覷,有女郎小心翼翼的問道:“彪哥,還玩嗎?”
阿彪撓了撓頭髮,大手一揮,任性的開口:“玩,都這個點了,反正老大也不需要我,嗨起來!”
包廂裡又陷入一片熱鬨喧囂中。
*
門外,林薑拽著簫夜燃一直走出金莊的大廳,這才停下腳步,怒氣沖沖的仰頭瞪著他,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簫北,我真是沒有想到,原來你說的接私活兒就是乾這個,難怪你不要我的錢,連行李都丟在我家不要了,原來是用這種方式“掙大錢”,你這個騙子,我討厭你!”
簫夜燃雙手插兜,眉眼間染著一層不羈的笑意,他逼近幾步,俊臉在林薑的面前放大,兩人之間的距離極為接近。
“既然討厭我,那為什麼還要包我一夜?”他笑眯眯的凝視她,眼角的疤痕跟著上挑:“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我,我隻是不想讓你誤入歧途,認識了這麼久,你又吃了我那麼多草藥,你得做個正正經經的人,不能浪費我的稀有草藥。”
“哦……說我誤入歧途,那你呢?”簫夜燃狹長的鳳眸眯起,“這深更半夜的,你一個一窮二白的小丫頭來這種地方做什麼,你怎麼知道這裡有牛郎能包夜?”
林薑理直氣壯:“我朋友在這裡過生日,我來參加她的生日宴會。”
“過生日還給你找牛郎了?”
“纔沒有呢,我就隻喝了一杯雞尾酒。”林薑反駁。
話音剛落,從大廳方向走過來兩名高挑帥氣的俊美男人,看到林薑,落羽直接自來熟的開腔。
“小妹妹,你看著人不大,胃口倒是不小啊,包了我們兩個還不夠,又找了一個新的學習經驗?”
林薑:“……”
簫夜燃雙手插兜,眉眼間染著一層不羈的笑意,他逼近幾步,俊臉在林薑的面前放大,兩人之間的距離極為接近。
“既然討厭我,那為什麼還要包我一夜?”他笑眯眯的凝視她,眼角的疤痕跟著上挑:“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我,我隻是不想讓你誤入歧途,認識了這麼久,你又吃了我那麼多草藥,你得做個正正經經的人,不能浪費我的稀有草藥。”
“哦……說我誤入歧途,那你呢?”簫夜燃狹長的鳳眸眯起,“這深更半夜的,你一個一窮二白的小丫頭來這種地方做什麼,你怎麼知道這裡有牛郎能包夜?”
林薑理直氣壯:“我朋友在這裡過生日,我來參加她的生日宴會。”
“過生日還給你找牛郎了?”
“纔沒有呢,我就隻喝了一杯雞尾酒。”林薑反駁。
話音剛落,從大廳方向走過來兩名高挑帥氣的俊美男人,看到林薑,落羽直接自來熟的開腔。
“小妹妹,你看著人不大,胃口倒是不小啊,包了我們兩個還不夠,又找了一個新的學習經驗?”
林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