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不行吧,你這是公然害命!”有人不服氣的站出來。
封蒼擎是封氏的大少爺,就算沒坐總裁的位置,也積累了一大撥人脈。
他倒了,在座的一些人也要跟著遭殃。
封延年冷酷的威壓不容置喙:“若是有人不服氣,我們可以擴大業務,讓他和封蒼擎做個伴。”
話音剛落,會議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門口就進來一個渾身裹滿紗布,打著石膏的人,他坐在輪椅上,目眥欲裂的瞪著眼睛,活脫脫像個木乃伊。
眾人辨認了半天纔看清楚,這是封蒼擎。
封氏堂堂大少爺,被人打成了這幅鬼樣子?
“封……封延年,封氏不是你一個人當家做主!”封蒼擎憤怒的抬手抗議,不小心拉扯到命根子的傷,疼的在會議室慘叫起來。
昨天封延年踹他命根子的那一腳,是用了十成的力道。
人不死也要廢了,封蒼擎已經氣瘋了。
封延年目光落在他身上,冷冷一笑,起身,優雅且慵懶的向他走去。
修長高大的身軀立在輪椅前,他開始脫西裝外套……
接著,又慢條斯理的解開領帶。
“你想要乾什麼,我警告你,你別亂來啊!”封蒼擎瞪大眼睛,驚恐的大叫。
昨晚被打的陰影,還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他此時此刻害怕極了。
封延年堅硬的拳頭已經招呼過去,封蒼擎的鼻血瞬間噴湧而出。
砰,又是一拳。
封蒼擎直接被砸昏了,眼冒金星的在輪椅上抽搐。
男人卻沒有停手,在封氏集團的會議室裡,就這樣明晃晃的揍他,一拳接一拳往死裡招呼。
“啊……別打了別打了……哎呦。”
慘叫聲接連四起。
會議室早就亂了套,眾董事都嚇傻了,卻絲毫不敢動彈。
誰不知道這位爺看著矜貴優雅,實際上骨子裡是個變態暴戾的主。
不然江湖也不會有那麼多他是惡魔的傳說。
封蒼擎開始還慘叫幾句,到最後癱在輪椅裡一動不動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更沒人敢上前。
整個會議室安靜如雞,落針可聞。
封延年嫌棄的收手,用酒精濕巾將修長的手指一根根擦拭乾淨,舉止優雅,從容不迫。
彷彿剛纔如煉獄惡魔,往死裡揍人的不是他一樣。
“丟出去,繼續開會。”
低沉冷冽的嗓音打破寂靜。
頓時有幾個保安上樓,把半死不活的封蒼擎給拖走了。
會議主持顫顫巍巍的上台,後背早已嚇得冷汗涔涔。
太可怕了,總裁太可怕了!
與此同時,事件的受害者宋沉星,正被嚴防死守的困在別墅裡。
李管家攔在別墅大門口,苦不堪言道:“少奶奶,您就別為難我們這些下人了,少爺臨走前特意下命令,不讓您離開別墅一步的,上次我把您放走了,少爺發了好大的脾氣,這次說什麼我也不會放您走了。”
李管家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門外還站著幾個黑衣保鏢。
宋沉星就算有三頭六臂,也闖不出去的。
“狗男人!”宋沉星忍不住罵道。
傭人們紛紛噤聲,誰也不敢觸黴頭。
宋沉星心情十分鬱悶,目光落在偌大的別墅裡,突然想到丟失的碎玉耳釘。
她立即把李管家叫來,向他打聽情況:“李管家,上次我丟失的那枚耳釘,你們有找到嗎?”
說起這個,李管家就遺憾的搖了搖頭。
“韓特助上次把下人們都查了一遍,大家都沒有看到,我又命人把別墅大掃除,犄角旮旯都找遍了,還是沒找到。”
李管家問道:“少奶奶,是不是您落在別的地方了?”
宋沉星清秀的眉頭皺起來。
“不可能,我明明壓在枕頭底下,是一個梨木盒子,左下角刻了一個宋字,不可能不翼而飛的。”
李管家聽到這番描述,渾濁的眼睛亮了一下,脫口而出道。
“這個盒子……我見過!”他說完,眼底閃過一抹怪異。
“我上次看到,少爺在書房把玩這個盒子,裡面放著一枚綠瑩瑩的東西。”
李管家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門外還站著幾個黑衣保鏢。
宋沉星就算有三頭六臂,也闖不出去的。
“狗男人!”宋沉星忍不住罵道。
傭人們紛紛噤聲,誰也不敢觸黴頭。
宋沉星心情十分鬱悶,目光落在偌大的別墅裡,突然想到丟失的碎玉耳釘。
她立即把李管家叫來,向他打聽情況:“李管家,上次我丟失的那枚耳釘,你們有找到嗎?”
說起這個,李管家就遺憾的搖了搖頭。
“韓特助上次把下人們都查了一遍,大家都沒有看到,我又命人把別墅大掃除,犄角旮旯都找遍了,還是沒找到。”
李管家問道:“少奶奶,是不是您落在別的地方了?”
宋沉星清秀的眉頭皺起來。
“不可能,我明明壓在枕頭底下,是一個梨木盒子,左下角刻了一個宋字,不可能不翼而飛的。”
李管家聽到這番描述,渾濁的眼睛亮了一下,脫口而出道。
“這個盒子……我見過!”他說完,眼底閃過一抹怪異。
“我上次看到,少爺在書房把玩這個盒子,裡面放著一枚綠瑩瑩的東西。”-